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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七月真想踹死这只狐狸!“什么事情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好不好!皇宫九门由贺兰家族的人领兵驻防是不争的事实!如果不回宫就是抗旨,如果回宫就怕有伏击,你这只狐狸现在总是要发挥作用才对吧!说说现在应该怎么办!”
安宁听到任七月如此说,紧张的回身拽住萧宛枫的袖子。情况的急转直下,亲人之间的相互猜忌,终于令始终生活在象牙塔之内,被亲情包裹的只存迷茫的公主殿下惊慌失措了!
为什么一切都变得好奇怪!上一世安闲度日从不涉及政治的四哥为什么会在所有人口中成为了对太子哥哥登上皇位的最大的威胁?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萧宛枫将安宁搂在怀里,安抚的轻拍她的后背:“放心,有文启在。”
李文启纸扇轻点下巴,真的是依旧是不着急:“我现在已经有了回宫的办法。只是,回去了,怎么说清楚没有通_奸才是要紧!”这种事情,怎么说的清楚?如果那位嫔妃被人买通一口咬死了太子,这可怎么才能证明太子的清白?
任七月一脸的不敢置信!回宫的方法居然已经想好了?不愧是狐狸!一把将沉思中的李文启拽了过来:“先说说怎么回去吧!只要可以回到宫里,一切都会有转机的!”
李文启连忙将自己的衣服从任七月的手中拽出来。本来他躺在床上养伤,只穿了一件极为宽松的白袍,现在任七月这么又拉又拽的,竟是让他的半个肩膀都裸露了出来:“哪里有那么简单!”赶忙的整(。。)理整齐,“这件事若是不能立刻澄清,引起的反响绝对会令太子地位岌岌可危!”
任七月咳嗽了两声。她可真的不是故意要看见李文启的身体的!不过这家伙长得真是白净!可惜就那块伤口,任七月是怎么看都不顺眼!记忆中的耻辱!
双手一拍!任七月都要跳起来欢呼雀跃了!
“办法我有了!”
正文 第九十章 玄武门惊情(二)
马车慢慢悠悠的往东华门走,车上的人也跟着晃晃悠悠的一脸闲适。大家都不着急,反正时辰尚早,可以在外面多闲逛片刻,总比回到皇宫中重新进到那个将人憋屈的死死地大四方盒子里面要好得多!
只因安宁公主对待婢女侍从一向宽容,所以紧跟在公主车驾前后的宫女太监难得出一次宫,自然忍不住唧唧喳喳的议论谈笑。冰心依旧在驾驶着马车,看着稍稍有些混乱的队伍却也并不在意,面上甚至有着一丝安逸的微笑。
任七月看着安宁第三次出神中将手指扎破,终于伸手将安宁手中的刺绣抢了下来:“安宁,别这样。事情还没有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一切都会有转机的。”安宁唯一的毛病就是,什么事情永远憋在自己的心里,别人问,也不说。
安宁也不去抢,手放在膝盖上,永远标准的坐姿:‘七月,你真的认为,宛玉哥哥有争夺皇位的野心?’为什么所有人都是这样认定的?明明上一世,宛玉哥哥在皇都之中自己开衙建府,却只做个决不上朝的闲散王爷而已!
知道这些话安宁绝不想让任何人听见,任七月看着安宁,却是严肃的不露任何神情:‘安宁,很多事情,全部都是猜测,我无法给你任何的证据。而且,我想问问你,你真的没有察觉出你的宛玉哥哥其实并不想做一个富贵闲人吗?’一直觉得聪明如安宁,却总是在有关自己的事情上糊涂的要死!
安宁只能在心里摇头:‘上一世,我亲自去劝说父皇,求父皇体谅贺兰母妃的思子之苦。没想到父皇没有任何犹豫,一口便答应了下来。而且特准宛玉哥哥在皇城之中建立属于自己的府邸。当时这件事情所造成的影响应该说已经很是惊人。但是,随后便发生的贺兰家族因‘莫须有’的罪名被抄家灭族,牵连朝中官员数百人之多,才真正成为了那一年的惊天大案!’
‘自莫须有的案件结束后,宛玉哥哥仍自在皇城之中做他的闲散王爷,却是再没有一个人胆敢多言。父皇的铁血手腕,令所有人都如履薄冰,朝中很长一段时间都寂静的可怕!’
任七月只听得冷笑连连:‘哦!萧宛玉留在皇都之后马上就发生了贺兰灭族。我说呢,他到真安安稳稳的就留下来了。’可怜的傻安宁!如果你真的是“白衣鬼相”,那么我只能说你是军事上的天才,政治上的甜菜!
‘从来都没有做过任何事情的宛玉哥哥,明明对于皇位没有过任何的野心,为什么在你与李文启和太子哥哥的眼中,却是个无时无刻不在谋取皇位的狼子野心之徒。’安宁怎么想也无法想象清楚,弄明白!
‘难道,就只是因为宛玉哥哥是唯一能够对太子哥哥造成威胁的皇子吗?’相近的年纪,比太子更加用功刻苦的读书,聪颖,温顺,君子如玉……这些叠加在萧宛玉身上的名号,却终于在无形之中反倒将他害了吗?
任七月伸手握紧安宁的手,察觉到她一手的汗,冰冷粘腻!‘安宁,我说过了。我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萧宛玉他想谋夺皇位!’没有过任何动作的皇四子,当真聪明到令人害怕!
‘可是你们却已经认定了是他!’这让安宁情何以堪!
任七月摇了摇安宁的手,表示了她的不认同。‘安宁,这件事情上,我只能是猜测。你可还记得,那道晋国疆域的问题吗?那道可以将太子拉下水的题。’
‘普天之下,你回答得那么完美。’安宁怎么可能会不记得。
任七月只能露出一丝苦笑:‘你从来都没有问过我,这道题,其他两个人是怎么答得……’
安宁全身一震,是啊!竟然只顾着保全了太子哥哥,却把宛玉哥哥和慕叶延忘了个一干二净。此时一想,如果当时任七月没有出来救下太子哥哥。而这三个人的答案全部交到了父皇手上,究竟,会发生什么?
任七月将安宁的手抚张开,在上面画了一个圆圈。‘这个,是萧宛玉的答案。你可以理解是什么意思吗?’
安宁呆滞的摇着头,脑中早就已经一片混乱,什么都不知道了!
任七月叹了一口气。我的好安宁,你要振作啊!‘这是个月亮,这道题另有一个完美的答案。那就是……’
‘只要是月亮照射到的地方,便都是我晋国的国土,四夷臣服,归顺进贡。晋国江山不断开拓,无穷无尽。’
安宁低下头,真的是好想笑!是啊!这是个多么完美的答案!无边无际!无穷无尽!
便如同自己一般,空空荡荡,无边无际,无穷无尽。
“站住!”突然闯进来的声音!“奉贺兰将军令,出入车辆,全部要进行检查!”
任七月抬手一推车门,原来,东华门已经到了!
“放肆!”任七月坐在车中训斥,“没有看到这是安宁公主的车驾吗?”东华门!专供太子与朝中德高望重的大臣们出入的皇城门。今日,我却偏偏要从你这里将太子安全的带进去!
安宁公主,何时她的名望都是令人不得不再三思量的!一切都还没有公然的撕破脸!身为帝国第一的公主,最为受宠的公主殿下,谁又胆敢拦住她的车驾。
阻拦住城门的驻防士兵窃窃私语了一番,立刻派人前去寻找他们这里可以做主的头头。面对着怒火中烧的任七月,却是坚持着不肯放行!
“你们是怎么回事?”任七月坐在车中抬臂伸手直指!“公主出入宫内何时需要你们前来阻挡搜查!一帮奴才好大的狗胆!真的是嫌自己活得太久了不是!”
“七月。”安宁安抚的将任七月的手拉了回来,拍了两拍,“他们只是些小兵,什么事情都是做不了主的。你再生气他们也不敢擅自放行。好了,不气了。等等便好。”透过车窗薄薄的轻纱,安宁并没有发觉城门口处可否暗藏着伏兵。
虽说东华门是皇城门,不可能有个瓮城什么的可以埋伏藏人。但是紧邻在皇城门外的街摊林立,来往行人众多。若真的是要鱼死网破,谋权篡位,倒当真是个伏击的好地点!
任七月四处环顾,臭狐狸说的没错,他们此刻都身处内城之中,便是要重现玄武门兵变,却也并不容易!只是突然想到,如果贺兰家动用九门兵卒的军事优势将所有人都围困在皇城之中,如何解围,却也着实令人头疼!
不会做到那一步吧!毕竟萧宛玉已经蛰伏了如此长的时间,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他会如此突然的便将自己所有的底牌全部亮尽吗?
两个女孩对视了一眼,互相使劲儿攥了攥对方的手!不管局势会变得如何,是生是死却也要拼一拼才是!
“末将贺兰旗,拜见公主殿下!”终于等的驻扎在这皇城门处,官阶最大,最能说话又最可以做主的贺兰家的人出现了!
任七月与安宁此时却又不着急说话了,只静静地看着贺兰旗跪拜在地上,不喊起也不训斥,一时间四周一片诡异的安静!
“安宁公主?”贺兰旗奇怪的抬起头,今日的安宁公主很不正常!按说起来,他也是安宁的叔叔,哪一次安宁见到他也都是要恭恭敬敬的行礼的。果然是因为今日的不同吗?
“冰心!”任七月突然开口。
冰心跳下马车,瞬间便将贺兰旗手中握着的宝剑抢到手中,一剑横在贺兰旗脖颈,轻松的如同将墙上悬挂的宝剑取出一样。
贺兰旗立刻变了脸色:“公主殿下,您究竟想干什么?”一向安静淡漠的小女娃子,怎么会突然出手如此之狠!
“是我要问问你想干什么才对吧!”任七月从马车中走出来,站在上面便是高人一等的威风凛凛!“贺兰将军,公主虽不喜外出,但每次从这个城门进进出出,从来没有任何人胆敢多问一句。今日却是怎么了?居然要搜安宁公主的车驾。”双手一叉腰,当真是任性刁蛮,说了道理也不听之人!
“这么明目张胆的触犯公主的威仪!贺兰将军,您还是头一个!”任七月歪过头微微笑,“若是不给些教训,岂不是更加没的王法。我可不能任由公主这般的受人欺辱!”
安宁此时这才走出来,却当真是来劝架的。“七月,贺兰叔叔会这么做一定有叔叔的道理,你不可以蛮不讲理的!”
“哈!”任七月不高兴了!“我哪里有蛮不讲理嘛!我只是看不惯谁都敢对你不敬而已!”
安宁却板起了脸:“这难道不是蛮不讲理?哪里有人在对我不敬?”
贺兰旗连忙解释:“公主难道不知道今日出了件大事?进出车驾必须全部进行搜查!末将绝对没有针对公主的意思!”冰寒的宝剑横在脖子上绝对不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贺兰旗可受不了这两位小姑奶奶在这里自顾自得吵起来!他这还跪着呢!
“出了何事?”最是嘴快的任七月自然是要抢先问的。
“太子殿下东窗事发,要谋朝篡位!”
正文 第九十一章玄武门惊情(三)
“荒谬”安宁立刻勃然大怒
这个贺兰旗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眼看着脖子上的利剑向肌肤里面再度亲近了一份,这才想起来安宁公主可是太子殿下同父同母的亲妹妹即使贺兰贵妃待安宁再如何亲近,安宁也不可能成为萧宛玉的亲妹妹连忙磕头求饶,贺兰旗估计这辈子也不敢再信口拈来、胡言乱语了“是是小人道听途说胡言乱语求公主饶命”利剑在颈,有再多的士兵也不管用贺兰旗人是有够笨,但是识时务还是会的“究竟出了何事”一把握住安宁的手,任七月真担心现在情绪不稳的安宁会不会突然失控毕竟接二连三的打击相继而来,从来都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安宁可以隐忍到现在已经是极为不易了贺兰旗抬起头,居然颇为扭捏的看了一眼依然架在他肩上的剑锋,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