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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乔晓恩也会选择一个舒服且能观赏得到杨奕的位置坐下,他看书,她就看他,他偶尔抬起头时能看到一个粉嘟嘟的小女孩傻乎乎的看着他,他会觉得这个小女孩天真无邪的笑容很是让人舒心,慢慢的他们的关系变得微妙,她喜欢问他问题,他乐意的回答。
在大家的眼里,冰山杨奕总是会把仅有的温暖给她的乔乔妹妹,保护着她,成为她独一无二的保护伞。
而乔晓恩又是那种从小到大很拿手闯祸的人,后来用路遥那尖酸刻薄的口吻总结是这样的:上帝制造你就是为了毁了这个世界的,哦,不,你的能力足够摧毁整个银河系,我亲爱的表妹,我真是怀疑祸害这个词是因为你才被发明出来的。
当然每次闯了祸后杨奕都会帮她收拾烂摊子,也只会这么对她而已,那个时候才十岁的乔晓恩完全依赖着她的杨奕哥哥。
可是,有一天,乔晓恩的保护伞,她的护身符就这么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消失了,人间蒸发了,杳无音讯了……
几年后的重逢,他们在这个有情调的咖啡厅里彼此交换没有对方的日子是怎么活过来的,杨奕也告诉了自己当时不告而别的原因,那时候他父亲的生意越做越大,全家搬去了上海,后来他考S大也是因为这里是他曾经留下最多回忆的地方。
乔晓恩就像是小时候杨奕给他讲国外名人名事时那么认真的听着他后来的学习生活,时光仿佛流逝,她坐在他家花园的秋千上,他站在她身边帮她摇着秋千,她笑嘻嘻的高声喊着:高点,再高点……
从那天开始,乔晓恩的保护伞回来了,虽然她已经长大,已经不再热爱闯祸,可是那种从小就萌动的一种小小的心思似乎在再次相遇时就注定了结局。
大学生活从此变得丰富而多彩,向雪依旧喜欢看帅哥,可是她对叶上卿的执着仍旧炽烈而火热,谁也没有想到堂堂叶上卿上尉竟然跟几个小丫头片子成为了好朋友,有时候他们一起出来吃个饭,在桌子上他闷一口酒然后一脸不可置信的说:“我到现在还不能接受跟你们那这一群未成年成了哥们儿。”
乔晓恩会呵呵的一笑,然后摇摇头反驳:“此言差矣,我们怎么能是哥们儿呢,明明是姐妹嘛!”
而向雪则会借着喝醉的劲头黏在叶上卿身上摆出一副非你不可的模样对他深情款款的说:“卿,你可是我的爱人哦!”
向雪第一次很不要脸的说出这句话时,在场的仨姑娘以及叶上卿明显的迟钝了一下,随即叶上卿把盘在身上的泥鳅往外推,而乔晓恩他们则会被逼无奈的接着这只被嫌弃的臭泥鳅。
后来,当向雪总是这么说时,大家都见怪不怪的任由着她,其他人则继续喝酒的喝酒,吃肉的吃肉。
比起向雪狂热的爱着叶上卿,他还有一个恨不得剥皮拆骨的死对头林烨,本来以为林烨不过是向雪通往人生道路上的一块又臭又硬的绊脚石,摔个跟头,站起来踹他一脚继续往前走,不再有交集。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当林烨一副流氓的姿态把手肘搭在杨奕肩上亲切的呼喊他为表哥时,所有的人都瞬间石化,然后‘嘭’的一声被炸成灰烬随风而去。
不过乔晓恩是很乐意看到向雪跟林烨大眼儿瞪小眼儿的模样,因为看到这两个炮仗,她总是会想到一个国际性的战役——世界大战。
姚岚依然发挥她吃货的精神,看到帅哥无精打采,看到肉就精神奕奕,吃饱了以后会很满意的倒在床上自行消化。
而她自从认识了杨奕以后,除了吃和睡,又多了一个兴趣爱好,那就是研究传闻中天才的脑子,直到她发现后来认识的高智商份子康司铎时,她满脸兴奋的望着窗外满天星辰拼命的在胸口画十字架,她说:上帝啊!感谢你赐予我食物,感谢你赐予我杨奕和康司铎,阿门!
直到大半夜的对着天上眨眼睛的星星说赐予两个字儿时,身后的她们是多么想把她直接从窗户上推出去,推出去之前她们会按照仪式对上帝祷告,告诉上帝她们这么做绝对是在替天行道。
简晴依然是全校男生的梦中女神,那些长的磕碜的知道自己没有机会,通常像是BT的跟踪狂一路尾随只为看到简晴如芙蓉花开般的微笑。
搞艺术的喜欢玩浪漫,有的抱着吉他站在香樟楼下特么耍帅的唱对面的女孩看过来,最后看过来是简晴他们同班的一同学,外号胖妞儿,当胖妞儿真的看过来的时候,此男子吓得面色发白,扔了吉他连滚带爬的落荒而逃,似乎追他的是吓坏千千万人小心肝儿的贞子姑娘,或许这孩子更希望追他的就是贞子姑娘。
还有在楼下用蜡烛和玫瑰花瓣摆成心形,而追求者耍帅般的站在心中央,手捧一束娇艳欲滴的玫瑰花,对着简晴他们窗户就喊:“简晴,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吧!”
其实,论说创意,这个点子真是蛮不错的,错就错在他单膝下跪的时候没注意身后的蜡烛,屁股被烧着了,一场求爱最终以兵荒马乱的救火救人情景而结束。
其实简晴的追求者中高富帅这样的档次也多,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简晴总是不屑一顾,有时候乔晓恩她们觉得简晴更像是古墓里的小龙女,不食人家烟火。
而乔晓恩跟杨奕很快就在一起了,似乎从刚开始这条路就该是这么的水到渠成,他们会在早上一起去吃早餐然后各自上课,没有课的时候会相约去图书馆,一坐就是一下午,然后再一起到学校外面吃乔晓恩最喜欢的麻辣火锅,他们会手拉着手走在城市的街头,走在校园的路口,走在硕大而空旷的操场,他们的相处是那么的令彼此心生温暖。
他们的爱情令人羡慕,也有其他的系花,院花,校花来找乔晓恩的茬,乔晓恩却天不怕地不怕的对她们说有本事就去追,她没有什么意见。
因为那个时候在她的眼里,她的杨奕哥哥永远都是属于她的,谁也抢不走。
而那个时候,连杨奕也是这么想的,他们都是属于彼此,,特别是他们一起经历了2003年的非典时期……
作者有话要说:貌似要上榜了,筒子们给力呀!收藏,撒花一个都能少哦~~
、心伤
在这五光十、色、又光怪陆离的尘世间,总是会有那么多让你兵荒马乱不知所措的情节一遍又一遍的上演着,你永远无法预料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也永远不会知道未来的路到底该如何艰辛的走下去!
正如此刻,在这静谧诡异而又凛然沉默的小小空间里,一男一女彼此面无表情的叫着劲儿,彼此用眼底最深的情绪叫嚣着。
那一句后悔,那一句有眼无珠,那一句爱上你,都像是一把把冰剑深深的贯穿着男人的胸膛,狠狠的刺进他的心脏,除了痛彻心扉,还有一层又一层寒冷将他包围,让痛不欲生深入骨髓中,让冰凉刺骨融入血液里。
寂静而孤独的这条路,从那辆同样诠释着冷与傲的豪车里走下来的女人,穿着与之不相配的服饰,长发在遇到空气时轻舞飘扬。
她甩手用力的关上车门的一刹那,是刺耳的,当她与那辆车渐行渐远的时候,一声更加刺耳却短暂的车鸣声从身后传来。
乔晓恩脚下一顿,随即继续沿着这条似乎长满了荆棘而没有退路的方向步履蹒跚,因为她告诉自己,所有的一切早在六年前就已经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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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城的上流社会是一个你意想不到的烟花圣地,也是一个普通人无法理解的曼珠沙华,它绽放着璀璨的同时也把你推向了地狱的深渊。
所以,当乔晓恩用她坚韧不拔的体格继续沿着空无一人的路继续前行时,她一定不会想到在这个城市另一端的金字塔顶里即将或是已经开始上演一些她并不知道的故事。
身着白色定制休闲西装的康司铎坐在这张全球限量仅此一张的纯黑沙发上,就如一套再合适不过的艺术品之间的碰撞,它的名字叫做《黑白映画》。
可是那张绷紧的俊颜以及紧抿着的嘴唇告诉大家一个事实,对于坐在这件称为艺术的东西上也并没有让他感到兴奋和开心,反而有一种厌烦与恶心的感觉。
“我没有时间陪你演默剧,你让你的人把我弄来这儿来就是为了让我看你多有本事,多有能耐?”康司铎睨着从门外走进来的中年男人。
男人深邃而偏冷的容貌跟康司铎有几分的相似,但是他的气场太过于强大,与康司铎温润的气质明显不同。
康弘爵只是随意的坐在康司铎旁边的那一块黑色沙发上,淡淡的说:“如果不这么做你会见我吗?”
“不会。”康司铎脱口而出。
“所以,我只有这个办法才能请得动咱们堂堂的大明星。”康弘爵嘲讽的口气呼之欲出,整间房的气氛似乎都凝结了。
康司铎很显然听出了康弘爵的弦外之音,他也不想自己跟这个人打太极,于是他对他说道:“不知道康市长请我这个大明星来到底所为何事?”
康弘爵微微的坐了起来,一手撑着沙发扶手,对康司铎说:“我要你退出演艺圈。”
康司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就像是看见蒙娜丽莎从画里走了出来一样的荒谬,他站起身来,低头睨着康弘爵对他说:“我想你没有什么资格对我命令我。”
康司铎说完迈步准备离去时,就听到身后的人那铿锵有力的声音:“我没资格?我可是你的父亲。”
康司铎嘴角淡出一丝讥诮的冷笑,他缓缓的转身睨着早已站起来与他形成对峙状态的康弘爵说道:“父亲?你配吗?”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摔门而去,耳边响起玻璃碎了一地的声音,康司铎就像是没听见一般继续往电梯口走去。
没多久电梯里传出一阵声响,当有人发现的时候,只看见电梯里的镜子早已经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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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司铎回到家的时候,就看见乔晓恩坐在她家门口卷曲着身体将头埋进膝盖中,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狗穿越车流,躲避坏蛋,拖着满身的疲惫,忍受着无比的饥饿,只为回到主人的身边。
他蹲下身子,抬起左手轻柔而缓慢的抚摸着她柔顺的秀发,直到那张早已被泪痕风干的小脸缓缓的抬起来注视着他。
乔晓恩抬起头来睨着康司铎时,眼泪早就开始不受控制的滚落下来,一颗一颗打在康司铎的手背上,晕出了一层又一层鲜红。
“我本来想给你打电话的,可是手机没电了,幸好楼下的保安认识我肯刷卡让我上来,但是却进不了屋……”
康司铎所住的地方是全市最具隐私的一个住宅区,这里面居住的大部分是常常出现在电视里备受关注的名人。
每一层只有一户,安全设施做的非常完善,而所谓的保安都是经过职业训练而层层选拔出来的军人出身。
康司铎听着乔晓恩像是拉家常的说话方式,知道这姑娘一定是在某个地方受到什么刺激了,所以才会变得这么的唠叨与乖巧。
“你怎么了?”康司铎用指腹去擦拭她脸上的泪水,语气温柔。
乔晓恩这才发现康司铎手背上深浅不一的伤因为沾到她的泪水而变得更加的血肉模糊。
“你的手怎么回事?”她拉起康司铎的手,仔细的观察着。
康司铎缩回手,摇了摇头对乔晓恩说:“不小心蹭到的,没什么。”
乔晓恩将信将疑的打量着康司铎的脸半响,然后才借着他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慢慢的靠着墙壁站了起来。
“家里还有酒吗?”她问道。
康司铎点点头,然后将大拇指放进门上的白色盒子里,门啪啦一声就开了。
一进门,乔晓恩就熟门熟路的走到一个柜子旁打开,拿出一个医药箱,而康司铎则是走到酒架旁取出两瓶红酒,拿出两个酒杯走到客厅里去。
他放下手上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