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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这上班时间段人是少了点,我们请了二十多个群众演员,他们……”策划看了下手表,“应该快到了吧。”
程睿将信将疑,那策划死马当活马医,笑嘻嘻地拍那马的屁股一下:“这马可乖……”话音未落,那马倏地扬起后腿,凌空横劈过来,幸好那策划眼明手快,躲得快,不然还真得受一记狠踹。
那策划呵呵呵呵笑了两声,有些尴尬地摸了下光头,“哎我去问问群众演员怎么回事,迟到了可要坏事。”又冲化妆师招手,比划着说:“小李,你给这帅哥弄一下。”说完趁机溜了。
眼看着时间快到九点,上班的人潮见了那匹大马,倒是无一例外放慢脚步,嗤嗤笑两声,指点几下才走。
可怜那群众演员只稀稀拉拉地来了七八个,等上班那一大帮浩荡人潮钻进写字楼,那场面实在是不好看。婚庆公司为了充数,自家员工也拉着上了阵,装作很新奇似的,齐声:“哇哇”起劲地叫了几声,有模有样地彩排了一回。
宋姿赶来看热闹,远远就看见程睿已经骑上了那匹大马,入戏地摆出一副冷酷狂拽霸的男主样来,顿时笑得直不起腰来了:“哈哈,卧槽,尼玛这也太逗了吧!”
程睿皱着眉跟光头策划抱怨:“这马臭死了,我快受不了了。”
策划赔着笑脸:“您再忍忍,九点马上到了。到时候女主角一来,我们立刻放大屏幕示爱。到时候可轰动了。”
大半个小时过去,人流散去大半,连群众演员也抗议着要休息。朱宝还是没有露脸,打电话过去是关机状态。
“还要等多久?”程睿感觉自己快被熏死了,只得求助宋姿:“你不是说她今天会准时上班的么。”
宋姿偷偷摸摸给周浩南发过短信,以周浩南的恶劣习性,不耗个一两个小时,是不会带朱宝回来的。
朱宝陪着周浩南在澳门的赌场耗了两三个小时,说实话她也不太明白这剧情怎么发展的。
今天早上,其他销售有事飞上海去了,剩下她和周浩南、李生三个人,就等着九点直升机来接人。但周浩南收了一条短信后,就忽然心血来潮,拉着他们两个来了赌场。
李生去了洗手间,两人去玩
朱宝对自己的钱看得很紧,一个子儿也不拿出来。偏偏手机又没电,闲得无聊,只得跟在周浩南屁股后面转悠。起初输了一点,她在旁边看着,心疼得眼睛都绿了,连声喊:“要不我们走吧。”
周浩南在朱宝耳边说:“一时吃亏不要紧的。”说着气定神闲地继续玩。
赌钱就赌钱罢,还装得好像需要什么战术似的,当心内裤都输没了!朱宝在他背后小声嘀咕。
没想到过了一会,还真给他赢回来了。他几乎每局都赢,桌上积累下来不少筹码。朱宝看得兴奋起劲,问他什么玄机,他很是骄傲地一扬眉:“赌钱就赌钱罢,没什么战术,还有,我的内裤还在。”
“……”真幼稚。
李生也不知道干嘛去了,两个小时后才慢悠悠回来,在周浩南耳边说了几句,周浩南低笑了一声,嗤笑道:“傻逼。”
哎,顶着一张帅爆的脸,说脏话也让人觉得好性感。
虽然周浩南从小到大都是好看的,被人夸得多了估计他都免疫了,连她看多了也挺习惯了。但不知道怎么搞的,自从昨晚那场春梦后,她越看周浩南越顺眼,简直像中了什么蛊惑似的。
这么一看,差点又发起呆来。
她暗骂自己鬼迷心窍,忙把注意力又拉回现实来。
周浩南玩的是梭哈,碰巧玩到最后一局,这一局是决胜的关键。谁敢跟,谁弃牌,玩的全是心理。
忽然,只听一声“轰隆”,全桌的人都被声音吸引了注意力,朝周浩南看了过去。只见他一股脑将桌上的筹码全推了过去,那小山似的红绿圆饼哗啦啦洒了一桌。
妈呀!
她一年工资猛砸在那薄薄几张牌上,朱宝看得心肝乱颤,“哎你……”
上一局就有不少人弃牌,这一局轮番表态后,竟然只剩下两个人在拼。那两人显然手里都捏着好牌,气势笃定。
周浩南说:“那就开牌比比看吧。”
李生也被牵引了注意力,情不自禁要凑近了些看。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手上的牌。
能赢过他们吗?
朱宝没多大信心,胸腔里的心脏跳得砰砰响,干脆扭头不看了。她背对着那桌子,只觉得虽然赌场喧哗,但对比之下,这一桌的气氛沉寂得可怕。
在一秒的静寂过后,忽然,背后传来如雷的哗然声。
她心里咯噔一下。
赢了。
这边欢欢喜喜地赢了钱,那边程睿被晾了整整两个小时。
作者有话要说:先试试这个能不能发,大家先看着吧,剩下的还在码~别等啦,明天早上8点前肯定有更新的!
第三十九章
那女人动作极快;手一抬;一桶红油漆就这么“哗啦”一下;冲着程睿兜头淋了个正着。
鼻腔里充斥着刺鼻油漆味。
程睿完全没反应过来;那红油漆突然往头上一淋;换了谁也得傻眼。他眼皮被红油蒙住了;几乎睁不开;忙要用手去抹自己的脸。
那女人趁机拔腿就跑了。
全体哗然。
朱宝就在车里;亲眼目睹了完整的那一幕。
她看到程睿这么凄惨,才意识到自己原来是恨他。在他被淋了一头时;她第一个反应竟然是爽!让人忍不住喊一声痛快。多年的怨气淋漓尽致地散了开去;她觉得肩膀上像丢了一个沉重的包袱似的;舒畅之极。
周浩南嗤笑出声,倒是没说什么。
就算是见多识广的记者也很少见过这么狗血的剧情,求婚失败也罢了,突然跳出个女人打他一耳光,淋红油!最最重要的是,这可是花花公子程睿啊,往那儿一摆都是热点!主编要是不把这事放杂志封面,那都对不起读者啊。
瞬间,那闪光灯此起彼伏,对准程睿那淋了一头狗血的脸狂拍。路人看得好玩,也拿手机来录视频,指着他那头一顿笑。
“哈哈,你看那人!”
“这是在拍戏呢?”
程睿觉得今天简直是他的噩梦日,两个小时折磨得他屁股痛,满怀期待的状态下求婚,却被毫不留情地拒绝,心更痛。而现在又不知道哪里跑出来一个疯婆子。他大怒,风度不翼而飞,胡乱抹了一把脸,一把推开堵到脸上的单反,“滚开!”
他狼狈之极,踉踉跄跄地要走,身后婚庆公司的人也算是良心未泯,“程先生,我们载你一下吧,哎,你们赶快收拾,我们收车啦!我不是让你把那马拉好吗,看它又要去啃那盆花!哎程先生!程先生!”
程睿置若罔闻,伸手拦下了计程车。
他远远见周浩南和朱宝站在不远处的大树下,大概刚才的丑态早被他们看进眼里了,心里酸楚难忍,立马钻进了计程车里。
这个世界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现在是网络时代。那报纸头条还没有出来,程睿这名字已经在网络上臭掉了。碰巧最近没有什么大新闻,这一条新闻就被炒得如火如荼。尤其程睿淋头时,在场的记者众多,不少人把这视频拍了下来,网络上瞬间疯传开来。
因为那桶红油间接暗示了程睿做过什么事,lisa堕胎的事有几分昭然若揭的意味,连带着lisa也倒了大霉。
最开心的莫过于周浩南,没费一颗子弹就把敌人打了个千疮百孔。他正翻着报纸,欣赏着程小三的错愕面孔,那头手机来了一条短信。
“这桶红油是妈妈送你的礼物。”
周浩南毫不犹豫把那条短信删了。
范宝华和程睿是坐一条船上的,她早些时候为了巩固家里地位,卖了儿子,现在大难临头,只得弃车保帅,卖了队友讨好儿子。她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每一步都算得精准,可惜周浩南偏偏不卖她的帐。
他也没犹豫,直接把程睿收受巨额回扣的事捅了出去。
那头,程睿穿戴整齐回公司,头上的红油漆早就没了影踪,可众人那笑容暧昧,看得人如芒在背。他进了办公室,“嘭”地摔上门,还觉得怒气难消。他不屑理会这些小喽啰的眼光,但不得不在意那天朱宝的眼光。
他只觉得这椅子都要坐不住,实在呆不下去,正想出去喘口气,有人敲门:“程先生,有两位……”秘书回头看了□后的两个便衣警察,为难地说:“这两位先生来找你。”
程睿这名字又一次上了报纸,不过这一次出现的版面不再是娱乐版面,而是经济版。
他因为涉嫌收受巨额回扣,要协助警方调查。aa tech这公司被查账,借程睿和这公司洗白这条路走不通了,她苦不堪言,笃定了是周浩南干的好事,简直恨透了周浩南。
周浩南接到范宝华的电话,她在电话里怒骂他,大概是气狠了,完全不顾形象。
“周浩南!你**发什么疯,让他名誉扫地还不够么?明知道aatech是我的,你还……”
周浩南慢悠悠地打断她:“不是你教我,要一箭双雕,要有仇报仇,要十倍奉还么。”
范宝华暗暗心惊,他分明是知道了那事,恨死了自己,愤恨难平:“你他妈太狠了。”这一句太顺嘴了,她脱口而出后才发现这完全在骂自己。
周浩南一听就笑:“你倒是有自知之明。”说着啪地挂了电话。
清早,天还蒙蒙亮,小区里一片安静。
朱宝戴着帽子和墨镜进了电梯,出了电梯,又鬼鬼祟祟左右瞄了几眼,见没有记者在,才快步冲出小区门口。
她这段时间被记者们围攻,那架势实在是可怕。周浩南好意要接她上下班,她立刻拒绝了,周浩南对她这么不给面子,当然是哼哼唧唧,很不满意。她其实倒不是怕周浩南又起什么坏心思,他最近没什么不规矩的举动,只是她心虚。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白天看见周浩南会挺开心,还有点心痒痒的,更糟糕的是,每天晚上都会梦见周浩南,这让她很是尴尬。尽管梦里也没什么,就是接吻而已。她已经觉得很不好意思,只好尽量避免和他见面。
才六点半,公交站只有稀疏的三两个人。朱宝打算去那河滨公园里跑个步,再吃顿早餐,慢悠悠去上班。
顶着清晨的雾气,朱宝在摇晃的公交车里昏昏欲睡,正听着车内报站名,忽然听见皮鞋声敲击了两下,有男人上了车来。
她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身材高大男人往她走来,穿着质地良好的西装,和这破旧公交格格不入。
半梦半醒的睡美男比平时更美,看得人转不开眼来。
他薄唇微抿着,不太高兴的样子,被她这么一看,那男人低垂的眼皮就微抬了起来,声音里还透着几分沉重睡意:“嗯,早。”
换成别人还有几分偶遇的可能,可眼前这是周浩南啊!她吃了不小的惊吓,几乎以为是自己做白日梦,真有点见鬼的感觉:“周浩南,你怎么会在这里?”
四目相对间,周浩南本来还有些尴尬,可这表情很快就被不耐烦取代了:“车子送车行修了。”他一脸嫌恶地拿出纸巾来,擦了几下那椅子才坐下了。
周浩南起码有四辆车,不包括公司用车。就算车子坏了,还有出租车呢。再说现在还不到七点,他这种懒虫不到八点不愿意起来,怎么可能一大早跑来搭公交?
朱宝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虽然说正常人很难往跟踪那方面想,毕竟周浩南这段时间对她态度也没多热情。但她想破脑袋了,也没想到别的解释。
可周浩南干嘛跟踪她?
何况,这些天,她早早出门跑步的事也没跟他说过,谁会知道她几点出门,再说,除了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