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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他们的关系变得很古怪,主要是因为周浩南的脾气变得很糟糕,喜怒无常。这一秒还如沐春风,下一秒可能因为她说错什么话,突然就脸色阴沉起来。
朱宝偷觑着周浩南,见他抿紧了唇,似乎在压抑着什么情绪,心里隐约发毛。
每当他露出这种表情来,就表示她要遭殃了。
果然没过两秒,周浩南面无表情地转头看她:“喂,要不要试试在车里做。”
第二十一章
周浩南根本没有要听她意见的准备,他等了一整个星期,现在一分钟都等不下去了。每天满脑子都在数“距离星期三还有多少天”。这段时间,他过得堪比苦行僧,忍了又忍,而朱宝似乎毫不在意。
他不准备再客气下去了,伸手一把用力地把她搂进了怀里,大力地呼吸着她的气息。朱宝感觉到他的身体发着热,顿时大吃了一惊,拼命开始挣扎,结结巴巴地说:“这、这里?”
这也太……太超出她的想象范围了!朱宝死活不干,可架不住周浩南双臂有力,轻而易举地就把她稳住了。
他打开了车门,把她往车里一推,自己也跟着弯身进去。
“啪”一下,干脆利落甩上了车门。
停车场外灯光通明,哗啦一下,整个空间坠入一片黑暗,只隐约听见外面有不时有人声、高跟鞋声敲击而过。
周浩南把车窗帘拉得密密实实后,朱宝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使劲要开车门,周浩南的手臂从身后伸了过来,牢牢地把她压在车后座的沙发上。
滚烫的舌尖滑过她的耳后:“别挣扎了。”
朱宝惊慌失措地躲开他:“不行不行,不能在这里……”话语未落,他单手把她的裤子剥掉了,整个人压了上来。
“周……唔!”她的嘴巴也被堵住了。她被压制得没法动弹,只能被动地任他的舌尖乱窜。
周浩南闻着她的味道,感觉像是从沙漠里逃生出来,终于喝上一口水似的,整个人都放松下来,无比地满足。
他的手已经轻轻巧巧地从领口伸进去,时轻时重地抚摸她,很快感觉到她更猛烈的挣扎。
他的手指熟悉她身上每一处,他知道怎样的抚摸让她快乐。朱宝无法压抑自己身体传来的快意,但同时,心理上又觉得无比惊恐。
车外,人们走动时的脚步声,简直让她头皮发麻。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微妙危险感,让她整个人紧张得不住颤抖。
周浩南在她耳边笑:“刺激吗。”他欺负她,看着她想哭不敢哭的样子,他就恶劣地觉得满足。他轻轻地吻着她的发顶,手指不停地爱抚着她,最后下身抵了上去,顺利地进去了。
朱宝隐忍着,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生怕引起窗外的人的注意。她颤抖着忍受潮水般的快。感,周浩南尽情进攻,不时咬她的唇;“我最喜欢……最喜欢……”他低低地喘息着,要说的话却停住了。这种压抑反而让x爱变得异常激烈,他不再说话了,只专注于眼前。
“我喜欢你。”在激。情到达顶峰的时候,周浩南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朱宝一怔。
在黑暗中,朱宝隐约看见周浩南的身体线条,充满了迷人的美感。饶是这样的半强迫式的x爱,她也止不住地觉得动情。
车内激。情让朱宝精神高度紧张,一旦松懈下来,就觉得累得手指也不想动了。周浩南把她抱起来,头靠在她的颈脖间,落下细碎眷恋的吻。
朱宝虽然累得不行,还死撑着要穿起衣服来。周浩南帮她捡起四散的衣服,“看你笨手笨脚的,我来吧。”
朱宝借着外头渗进的光线,只大概看到他的身体轮廓。见他饶有耐心地替她扣扣子,心里不知道怎么的,总觉得怪怪的。他也不是第一次帮她穿衣服,只是她突然想起他刚说的那句“我喜欢你”,看周浩南对她温柔起来,倒还真有点喜欢的样子。
那么她呢……她喜欢周浩南么。她像是被自己吓了一跳,慌乱地揪住自己的衣领:“不、不用了,我自己来。”
光线很暗,她几乎看不清周浩南的眼神,只听他沉默了好一会,终于松了手,不屑地说:“随你,你以为我很想帮你穿啊,还真当自己是洋娃娃啊。”
也不知道是谁,平时争着抢着要帮她穿衣服。但就是这么一种口气,轻蔑又不屑,才是平常周浩南会有的态度。朱宝无论如何没法往喜欢方向想。
朱宝边系着扣子,脑子里激烈地打着架,终于还是没能忍住。这疑问一直盘旋在她心头,要是今天她不问个明白了,她非得憋死了。
“周浩南啊,我问你一个问题哦。”
周浩南无精打采地说:“有屁就放啊。”
“你喜欢我?”
“谁说的?!”他立刻激烈地反驳,“你又自恋什么啊!”
“可是你刚才说了……”
周浩南一下子没了声音,过了老半天才说:“哎,男人兴奋的时候,不都爱说这些话吗,你脑子没事吧。”似乎要为自己辩解似的,周浩南又补充了一句:“我的意思是我喜欢和你做,你别想多了。”
“不会不会。”朱宝算是拿到了一个答案,可这答案听起来挺让人郁闷的就是。“那三个月的时间也快到了,我也该搬回去了。”
周浩南非常不高兴:“搬什么啊!住我这儿不是挺方便的么。”他迅速替朱宝下了决定,“你要是搬回去了,肯定触景伤情。要不你把它放租出去,先住我这儿,还能多存点钱呢。”
朱宝经历了些事,也有了点自己的想法。她早就下定决心要和周浩南恢复以前的关系,这段日子以来,她总觉得平白无故低了周浩南一等,心情很是郁卒。
她头一次鼓起了勇气,拒绝了周浩南:“我、我不卖了。三个月之后我们就做回朋友,我、我不和你那个了。”
周浩南压根没往卖。身的事上去想,被朱宝这么一提,才想起来了。想到过去这三个月的甜蜜回忆,在她眼里,只是“卖。身”两个字,他心里也说不清是恼火还是伤心,狠狠一咬牙道:“随便你。”
***
两人驱车回家。
门一开,感应灯迅速地亮起,他回头看了一眼,见朱宝慢吞吞地跟在他屁股后面,活像一个跟屁虫。他倒还真希望她是一只跟屁虫,最好一直不要有自己的想法,只傻乎乎地跟在他身边,冲他露出一脸傻笑。
他恨不得把她囚禁在自己家里,绑起她的手,脱。光她的衣服 ……
阴暗的情绪在暗地里发酵着,他的表情阴晴不定,脚步反而走得越发快了。
朱宝跟着进门,边换鞋子,边把衣服拢紧了一点。她还想着周浩南恶声恶气的那句“随便你。”心里不是滋味,总觉得被讨厌了。
她这人就是这样,要是谁对她不冷不热的,或者是不跟她说话,故意冷着她。她就难受,忍不住让步。用宋姿的话来说,那就是犯贱。
她一路上和周浩南搭话,周浩南都皱着眉头不理她。她也就不敢再说了,从进屋起就忍不住悄悄打量他,企图找出一丝不被讨厌的痕迹。
朱宝这么一看,见周浩南的侧脸被柔光映照着,虽然表情冷得要结冰,可还真挺好看的。朱宝忍不住想,这人嘴巴坏,性格恶劣,大部分时候都专横独断。可魅力什么一点也不受影响。也没法让人真的讨厌起他来。
说真的,搬走以后,见面的机会可就少了。
她正叹着气,忽然细微的啪一声,整个屋子突然坠入了大片黑暗中。全屋子的灯都灭了,只剩下一盏巨大的白色落地灯还亮着。那灯歪歪斜斜地靠在墙角,发出柔和静寂的光芒。
朱宝立刻紧张了,踩在小台阶上的脚差点踏空:“啊,为什么要关灯?”那种不祥的预感又涌了上来,她不禁左顾右盼:“吕姨她们呢。”
“放假了。”他随口接话道,随手把随手把钥匙丢到门口的杂物盒子里,又脱了外套,挂在门边处的衣帽架,也不多说话,只往沙发走去。“那么紧张干什么,说了不碰你。”
朱宝大力呼吸,竭力平缓自己砰砰直跳的心:“没、没紧张。” 车上那一场耗费了她太多体力,她现在只想捂紧自己的裤子,可别再被扒下了。
即使光线偏暗,他也能看见朱宝的表情,何止是紧张,简直是全身的毛都竖起来了。
他颓然地在沙发上坐下,无力之极,抬眼见朱宝还像根木头似的站在眼前,他不耐烦地拍了拍身边的沙发:“坐下呀,怕什么啊你。”
朝夕相处的三个月都快要过去了,她却还是没一点爱上自己的征兆,甚至那次也毫不犹豫地答应她妈继续相亲,他简直要被气昏了。
本来以为减少了做的次数,故意冷淡她,朱宝大概就会对他热情点。结果发现她压根没察觉,从头到尾又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除了一周里白白忍耐了六天外,没捞着一点好处。
他觉得自己蠢透了。他只想得到爱情,最后只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嫖。客,得到短暂的欢愉,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了。
他在商场上的技巧,在情场上一点也派不上用场。就像他擅长画画又怎样,不会游泳,跑到大海里还不是被淹死的份。
朱宝犹豫地挪了两步,屁股在沙发上沾了一点边,坐下了。
周浩南转头看她一眼,伸手搂住她的肩膀,她整个人差点跳了起来,周浩南仅存的那么一点兴致也全没了。
“今晚不做了。”得到了周浩南的保证,朱宝正松了口气,他立刻用力地把她压在沙发上,她拼命挣扎:“等下等下!”
他忽然没了声,只居高临下地俯视她,细细打量着她的眉眼。他的双手撑在她的脸侧,几乎把她围了起来。
朱宝被这突如其来的压力惊得瞪直了眼。他的黑色眼眸几乎是发光似的,在昏暗的光线里,很是动人。
一直以来,周浩南在床上说的话就跟放屁一样。
她瞬间又成了结巴:“不是,不是说不做了吗。” 与此同时,他的下身变得又坚又硬。她鸡皮疙瘩都要起来:“这……这……”
但这一次似乎有点不一样,周浩南确实没有要剥她衣服的意思。周浩南凝神看了她好一会,眼光盯着她的唇,半响才不咸不淡说:“嗯。”但仍然没有动,姿势不变。
她推了推他的胸口,死活推不动:“那你……”
他的鼻尖轻轻碰碰她的,难得温柔了起来:“别动。”他的鼻腔里充满了她的味道,他眷恋而迷醉地微眯起眼睛,又轻声说:“说了不碰你就不碰你。”
他把头埋在她的颈脖间,细细地呼吸着她的气息,又忍不住产生了猥。琐。嫖。客的联想。他的嘴唇微动了下,碰触到她的皮肤,就如饥似渴地摸索起来。
要是这时候用力撕烂她的衣服……
看眼前处于惊弓之鸟状态的朱宝,周浩南沮丧地放弃了这个想法,只松开她,嗓子还因为欲。念而透着嘶哑:“去洗澡睡觉吧。”
朱宝如获大赦似的去了。
趁着朱宝睡着了,他才敢把她搂紧了,肆无忌惮地亲吻她。一整夜他都睡得不好,几乎是睁眼看天亮的。
第二十二章
周五。
快吃中饭的时候,同事andy从外面回来,愁眉苦脸地往座位上坐下。
旁边有人探头出来:“抢到票啦?”
“抢是抢到啦,可是你看看这都什么时候的票啦,怎么这么火爆啊。”andy垂头丧气,把手上捏着的票往桌上一丢:“真糟心,亏我还特意请一下午假去换票。”
有个同事听见了,嗤笑说:“我前两天刚上映的时候就去排队取票啦,排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才取到手。啧啧,那条人龙,可吓死人了。你现在才去,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