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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的东西缩在墙角无语凝噎,眼泪汪汪。
未轻寒捞起万三金直接往外掠去,掠到门口处瞥了一眼李危与雅小宝:“还不走?等人捉赃?”语毕,其姿有若游龙纵身而起,很快便没了踪影。
隐约已经看的到门口人影攒动,李危皱了皱眉头,伸手拥着雅小宝就往后门方向走。
雅小宝还是颇有些同情心的,忙指向邱荣祥:“书呆还在。”
李危淡淡瞥了一眼过去,那眼神满是既然是无用东西救了也无用的鄙视感,大手一挥,李危难得唇角扯了扯:“不妨事,你看那边不是来了很多人,有人救他的,不差我们。”
“喔。”乖宝宝乖乖听话被迅速带离。
邱荣祥真真正正的愤怒了!
多带一个他很困难吗?很简单!
会武功很了不得,会飞很了不得!
他明日一定要以笔做刀,砍死这些一点没有同情心的家伙!
※
热。
好热。
仿佛置身在她最讨厌的蒸拿室内,过高的温度热的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全身湿答答的仿佛不断有汗水涌了出来,整个人又仿佛在巨浪上来回滚动,忽而浪峰之处,忽而又被巨浪给覆住,她仿佛已然成了一叶扁舟,任浪潮一阵阵的将她湮没。
再这么下去,她会不会成为一条鱼?
眼前昏昏暗暗的,看不清任何踪迹,只能凭着那浪潮一阵阵将她湮没……
未轻寒负手站在树林之前,衣袂飘摇,脸上全是肃穆。
红衣老僧翩然而至,身姿上旋,姿态恍若随风曳起的落叶一般斜斜飘落到不远处的树梢之上,居高临下,回眸一笑:“你就是因为里面那个女人放弃了?”
未轻寒冷冷扫了一眼过去:“我没有放弃。”
老僧媚眼如丝如水纹一般勾了过去,乍看之下热情还如火,细看之下却是一点情感也无,他身子往前倾,白皙的锁骨如一线天开:“你莫要以为我不知晓,那七殇花你可是藏了一半起来,我跟你说过,只有七殇花全部服食下去才有可能有用,你只用了一半,有用才见鬼。”
未轻寒一阵默然。
“非要如此不可?”
老僧妩媚而笑:“她那具身体是难得的聚阴之体,既然你不忍心让她魂飞魄散,我自然也是帮不了你的。”挑了挑细长白皙的五指,“既然你要的东西我告诉你了,我要的,你什么时候给我?”
“千里红尘我方才练到了第九层。”未轻寒淡淡的道。“你要的东西,怕是还早。”
老僧笑眯眯,一副很好说话的模样:“不妨事不妨事,只要你记得便是。我走了。”他说走就走,红衣在山林之间飘摇,恍若云水一般柔美万千,足不沾地,转瞬间已经到了十丈开外。远远倏地传来笑音,“她春药中的重的很,如果不与人交合怕是撑不了几日,小子,咱们门下从来不戒男女之欢,你也该是时候享受享受了啊。”
未轻寒脸上蓦地发寒,隔空取物,落叶纷飞如同龙卷风一般飒飒而落,随手一掷,落叶迅速化作刀影,绿影一闪有若闪电似乎划破长空,直接往红衣老僧后背射了过去!
红衣老僧似乎长了眼,身形陡然一转便将那叶刀让了过去,食指轻捻捻住叶刀回首而笑:“欺师灭祖?你小子还不够格要老子的命呀。”笑声尚未来得及昂扬入九天之上,一声惨呼,“呀,我的屁股!好小子,你居然发了两片叶子!”
一明一暗,一发力如雷霆之势,一摇曳如润物无声,摆明着就是冲着他白嫩可爱的屁股来的!
丫丫个呸的,伤了屁股他怎么有脸与逛妓院!
未轻寒看着红衣老僧捂着屁股哀哀之叫,冷冷哼了声,转身踱步至小木屋外。
门窗紧闭,隐约可以听得到女子压抑的低吟。
凤眸之中掠过肃杀之气。
如果不是她强自支撑,若是进入房内的不是祥子,若是李危稍微迟来了一步,现在是什么景况,谁也说不准。
推开房门。
他慢步走到床榻之前,居高临下的俯视床榻上翻转不定的女人,衣襟已经被她扯的半开,露出已经晕红一片的白皙皮肤,仿若落入凡间的妖精。
“刚才的话你都听到了?”
万三金喘息了声,勉强露出些微笑意:“未轻寒,你跟我都有精神洁癖,为了这乱七八糟的春药让两个不相爱的人爱,还真的是强人所难。算了,反正我中了你那么什么七殇花的毒也没有几天好活,早死万死都一样。”
她可是记得清楚,距离未轻寒所谓的七天时间,她可是活不了几天。
……虽然她心中好生怀疑他的话其中到底有几分真有几分假。
她展眉而笑:“我既然都要死了,你跟我那个那个之后,等你娘回来了,你不怕你担上乱伦的罪名?生死由命,无所……啊……”全身似又被一阵滚热的浪潮击中,她忍不住惊叫一声,无来由的燥热几乎是一阵超过一阵,几乎让人发狂。
未轻寒一怔。
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绝美脸上转而挑出几许笑意,笑意落入凤眸之中,忽而熠熠生辉流光溢彩,稍一流转,便是动人心魄几乎让人醉了一般。“这个时候你还有空说话,看来你春药中的算不上深。”
他身子往前倾,声音暗哑深沉却若冰寒上浮冰,“偏偏我就不想你死,你觉得又如何?”
在万三金的瞠目之中他口一吐,些微气息吐在她的脖颈之上。万三金燥热的身体忽的一僵,只觉得被他呼吸所触的地方如同碰上火碰上了寒冰,几乎快要满足似的舒了口气。
“很舒服是不是?”
声音居高临下,带着些微凉薄的意味,却是炙热的几乎让人颤了心。
万三金神智一清,下意识往后挪,低喝道:“未轻寒!”
红袍翩然落地,露出宽肩窄腰,风姿旖旎若雨后雾气几乎勾人心魄。
窗外,落叶纷纷而落,一缕斜阳从半掩的窗口透了进来,落到半裸精壮身躯之上,似乎为未轻寒全身镀上一层金光。
万三金窒了窒,整个人已然缩到墙角:“未轻寒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我不要你救!”
“你不要我救,我偏要救。”
未轻寒唇角挑起,略一伸手便扣住万三金肩膀,颀长身躯慢慢压上了她的身躯。手指却是俐落,转瞬片刻已经将她的外衣脱了去,露出白皙若凝玉一般的细致皮肤,还有一件颇为古怪的淡粉色短衣,短衣覆处女子高耸之处,愈发显得她纤腰素素若杨柳一般,却不若平素女子惯穿的肚兜。
他伸手挑了挑短衣上的肩带:“这是什么?我该如何去解?”
万三金脸上羞得通红,破口大骂:“未轻寒,你够了没有!”她不过闲暇无事自作了一个现代款式的内衣罢了,居然给这个不知廉耻的看个正着。
她伸出腿狠狠往男子要害处踹了过去!
“我可是救你,怎的成了我害你了?你这不讨喜的性子真该好好改改。”未轻寒一伸手便将她行凶的腿给钳住,身子往前倾,细细咬上万三金的脖颈,一小口一小口的,咬的万三金全身颤栗不休。奇异的,身体上的燥热也跟着退了稍许。
长指扣上她的肩带,略略一扯,原本还算是坚实的肩带已经全部断裂。那一声细响几乎如惊雷之声。
万三金心中一惊,面上总算露出了些微惶然,“未轻寒,你别逼着我恨你!”这位小爷不会真的玩真的吧。
“恨就恨吧,恨我的人是极多的,也不少你这一个。”汗水一点点从未轻寒的额头之上渗了出来,白皙玉面上胀的通红。
该死的,谁说这种事情容易的很!
※
门口忽的传来几声轻叩,叩声轻巧而沉闷。
“可有人在内?”来人的声音不若男子的粗厚,也不若女子的纤细,界于两者之间的尖细柔和,尾音偶尔上挑隐隐居然有韵味在其中。
未轻寒凤眸忽而敛起:“滚出十丈去!”
来人似乎笑了笑:“在下特来送药,十四少爷又何必拒人千里之外?难不成十四少爷果然要做那趁人不备之人?”
外面的人声音虽然不大,屋内的人却是听的清清楚楚。
未轻寒蠢蠢欲动的身子蓦然一僵。
万三金慌不迭的点头再点头,爷,有解药您就不要再趴在我身上了啊,我承受不起。
未轻寒瞥了她一眼:“我不嫌弃你身若石板,你倒先赶起人来了?”
万三金嘴角抽了抽,若不是如今浑身乏力,她真的是要踹她一脚!
未轻寒忽而一跃而起,身形一转,刚才还在地上的红衣已经穿的妥妥帖帖,只不过衣服不曾束起,恍若上等的红玉白玉雕刻而成。
万三金大大松了口气。
未轻寒将她放松神色收入眼底,心中更是没来由的发恼,他屈尊降贵居然还被这个女人嫌弃,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手指一挥,一道劲风拂过,万三金躺着也中招登时晕了过去。
“傻子,你以为就算我没动你,你还能嫁给别人?”
未轻寒踱步踱到床榻前,抬手拭去她汗湿面颊,凤眸之中平添了好几许他自己都不知的柔情与温暖,眼中碧海潮生又有一轮明月遥遥而上,风光旖旎景致极好。
须臾片刻,未轻寒快步走到门口。
门外三丈开外,一青衣小厮装扮的少年直身站着,相貌算不得多出色,只是脸上一直都挂着笑,言笑晏晏,倒是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甚至对他笑一笑。
“小猴儿见过十四少爷。”少年咪咪笑,万三金不在此处,若是她在此处必然要惊讶这少年居然正是邱大河派给她顶替侯瑄的新任小厮小猴儿。
未轻寒头发不曾束起,散着衣襟就这么走了出来,刚才便是这似乎无时无刻不在笑的少年通知他万三金被困在春风阁,能够找到他,这少年绝对不简单。
“你是太监。”未轻寒淡淡的道,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少年还是眉开眼笑,脸上笑容和煦灿烂若朝阳:“为了避免麻烦,所以我在外都是哑巴,还要请十四少爷保密才是。”他躬身施了个礼,“还请十四少爷放心,我受人所托忠人之事,于万三小姐没有一点碍处。”
未轻寒神色还是淡淡的,“受谁的人所托忠何人的事?”
“这个我倒是不方便透露。”小猴儿依旧笑眯眯。“那人不过是让我通知你去救人而已,其他的东西,恕我实在不能回答。”
“既然如此,你现在又过来做什么?”
“不为旁的,特来送药。”小猴儿恭恭敬敬的递上一个玛瑙制成的小盒,小盒一开一阵寒气涌面而来,一颗晶莹圆润的红色丹药搁在寒冰之上,白的愈白,红的愈红。
未轻寒定睛一看,凤眸轻轻挑出一道嘲讽意味:“倒是大手笔,居然能够找出红魄丹来,据传能够起死为生的红魄丹只用在春药之上,未免有些太大材小用了罢。”
小猴儿还是恭恭敬敬:“药物一道,本就适用即可,也不必过于拘泥。”
未轻寒忽而笑起:“叶闻人是不是想顺便解了她身上七殇花的毒?”
小猴儿脸上的笑容一僵,迟疑着不知该说是好,默然半晌,笑颜恢复:“十四少爷洞若观火,小猴儿自愧不如。”
“你回去告诉他,既然无能就莫要擅自招惹,若是再犯,我绝对绕不了他。”
“是,那这药……”
午后阳光落在红魄丹之上,愈发显得丹药晶莹剔透恍若玉石。
未轻寒定定看着一时却是没有动作,凤眸之中挑出几分抑郁之色,整个人屹立在阴影之中,从小猴儿的角度看去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不由有些惴惴不安。
素来听闻未家十四少爷秉性骄傲又我行我素,难保他不肯接药。
况且七殇花之毒是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