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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白眼狼……
司寇千傲还站在原地,他穿着白衣,像风丞相一样温润如玉,虽然那双黑曜石一般的眸子邪魅肆虐,却徒添一份魅惑,花吟呆呆的注视着,看得痴了。也难怪连小姐那样冷血的冰美人也会动心,原是这样一号人物。
“你看够了吗?”不知何时司寇千傲已经来到花吟身后,语气冷得如同在进了寒冬腊月的冰窟窿里浸泡过了,目光凌厉,充满了未知的危险,他的折扇,恰到好处的抵在花吟细嫩光洁的脖子处,直吓得她浑身颤抖,楼主大人才松开她,低吼道,“看够了就快滚!”
花吟微微一愣,转身就跑,这人如何能冷漠如斯?他们怎么说也算是旧识,在卿月楼,他是见过她的,就在花弄影假扮她的那些日子里,他是她唯一能见的人,不过那时候,他带着面具,她不知道他竟有着这样的天人之礀。
“等等。”
跑到门口的花吟顿住了,没有回头,却是支着耳朵很认真的在等待他的吩咐。
“别让本座发现,你对她心怀鬼胎,否则,本座会让你痛不欲生,相信本座,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
花吟垂在身侧的一双小手,不自然的握紧,又松开,又握紧……
“花吟小小一个婢女,怎敢怀疑丞相大人的权威?”花吟咬了咬红唇,道,“但请大人放心,小姐对花吟恩同再造,花吟岂是忘恩负义之人 ?'…'我,会追随小姐,一直,追随着。”
说完,花吟匆匆出了门,到门口,却是一个踉跄瘫倒在地,口中念念有词:追随,追随,追随……
司寇千傲看着一反常态的花吟,不自觉的拧紧了眉头,她的一句“丞相大人”,让司寇千傲不得不对她另眼相看,这丫头明知他是卿月楼主,只是借着曾经的风丞相之名在朝中主持大局,连跟他这么久的阿四(花弄影)都没能想到这一层,她竟然想到了,足以见得其心思之深。看来,是时候帮安离清理门户了。
君无瑄练功的地儿,安离给取了个霸气的名字,就叫“霸气教坊”。
司寇千傲当时也就是笑笑,便亲手挥毫题了字,当日下午就表了金边送到了倾心殿。如今抬头再看这几个洋洋洒洒的大字,安离只觉得心间有些莫名的情绪,很陌生,却很舒心,她说不上来是何感觉,只是,不讨厌。
霸气教坊静悄悄的,并不像花弄影说的那般鸡飞狗跳,也不是安离想像中的哭声震天。红木大门上,冷色调的镀金铜环低垂着,庄严肃穆,和门环一样庄严肃穆的,是呆立着的云破月。
见安离过来,云破月微微颔首,拱拱手又推开了,站在门边一动不动,跟块木头似的。
“哎呀,三哥哥,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小公子怎么样了,快带小姐过去看看啊。”花弄影喘着粗气跑了过来,双手撑着膝盖,猫着身子缓了一阵,直起身来照着云破月结实的胸膛就是一记粉拳。
云破月也不躲,刻板的俊颜总算有了些神采,这才让人看出,他也是个帅气的小伙子。
“小公子在里面,不过已经没事了。”
“咦,没事了?怎么会呢,除了小姐和楼主,还有谁有这本事,训得了这倔强的小祖宗?”
花弄影正是问出了安离的心声,她停下脚步,等着听云破月的回答,谁知这男人拖沓得很,总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安离冷着脸进了门,还是由她亲自看看去吧,这边安离刚跨进门口,云破月便说:“是宫里的,一个女人。”
安离匆忙的脚步,再次顿住了,宫里的女人,是谁?
试问她在这异世,也就认识那么几个女人,就算花吟花弄影包括在内,也是十个指头便绰绰有余,这宫里头的女人,安离倒真是没有映像,莫非是司寇千傲新纳的妃子?
此想法一出,便被安离淡笑着否决了,这几日司寇千傲也算是日理万机,逮着时机也是往她这倾心殿跑,听花弄影听云破月说,他们楼主好几个夜晚就宿在倾心殿的偏厅,晨起又去了早朝……
安离没想过这个云破月口中的女人和君无瑄有何关联,因为他不过是个孩子。那么,还有谁会认识她,或者,认识司寇千傲,亦或,是认识他们两人。
“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安离问。
云破月深锁浓眉,很认真的思索了一番,才说:“是个很漂亮的女人。”
安离一听,倩影一闪便消失在了门边,徒留一抹素色的白纱裙摆晃在眼前,连捕捉表情的机会也没有留给花、云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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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若稚子偏激念
安离一听,倩影一闪便消失在了门边,徒留一抹素色的白纱裙摆晃在眼前,连捕捉表情的机会也没有留给花、云二人。
“喂,三哥哥,你这说的什么话,什么漂亮的女人,能有我们小姐漂亮吗?你,你!真是气死我了。”花弄影当安离是生气了,撅着嘴气鼓鼓的怒斥了云破月几句,小跑着跟着安离去了。
云破月望着花弄影渐行渐远的背影,疑惑的低喃:“是个漂亮的女人啊,难不成,她是男的?”
正赶过来的花吟闻言“扑哧”一笑,果然是个不开窍的木头,抿了抿樱唇,花吟不着痕迹的侧过身子,果然见司寇千傲跟了上来。也不知这院子里到底是何方神圣,不过是人是鬼在这个邪气楼主眼中也算不得什么吧。实在想看看宠辱不惊的小姐到底会如何应付这个“漂亮的女人”,花吟想也没想直接扑倒在云破月怀里。
“啊,你、你……”云破月慌忙推开花吟,指着她愣是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花吟倒是笑靥如花,直到背后生出丝丝凉意,那抹刺眼的笑才隐在一双含泪的杏仁眼中,贝齿轻含樱唇,她开始啜泣,一声高过一声。
云破月杀人放火的事儿倒是见得不少,这见女人这么哭可是头一回,想他的四妹妹哭起来,从来都是撕心裂肺,歇斯底里的,直哭到他心坎里去了。而花吟却不这样哭,她的泪容梨花带雨,比起花弄影的嚎啕大哭没上几分,却阴恻恻的,让人见了不那么舒坦。
正寻思着花吟转变的原因,一抹胜雪的白衣已入了眼帘,云破月一惊,慌忙跪下,低头说:“属下见过楼主。”
“怎么回事?”司寇千傲看花吟的眼神并不那么友善,口气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云破月以为楼主在与他生气,将头低得更凶,虽然他并不知道自己错在何处,但抱了花吟的身子,他竟也生出些负罪感。
“丞相大人,事情是这样的……”花吟还在啜泣,声音含糊不明,美目流转,楚楚可怜。
司寇千傲听她说着话,心里莫名的烦躁,看了眼地上匍匐着的云破月,突然明白了些什么,将花吟一阵冷冷的扫视,怒道:“闪开!”
“大人,我,他……”花吟终是没能说出准备好的说辞,俏脸憋得通红。
“给本座闪开!”
司寇千傲大手一挥,花吟已扑倒在地,手肘处火辣辣的疼痛,想来是擦伤了,这楼主倒真不是什么怜香惜玉之人,真真是可恶至极,花吟咬牙切齿的看着司寇千傲离开的背影,一双顾盼神飞的美眸满满是恨意,走得真急,她就那么让你挂心?
云破月不知花吟想拖住司寇千傲的心,好意伸出手来,却叫花吟打得生疼,她原本娇美的容颜爬满泪痕,弄花了精致的妆容,实在不怎么好看,有那么一瞬间,云破月疯狂的想要见到他的四妹妹。
东院里,也种着那么几棵丁香,淡紫一片,雅致清幽,连空气也都甜腻绵软,让人眷恋。
安离一袭出尘的白衣,两抹深色的紫帛,当真是人比花妖,那种与生俱来的高贵和骄傲,在淡雅宜人的花香中张扬,美得醉人。
“姐姐!”
君无瑄飞快的扑过来,像一只欢快的鸟儿,丝毫没有哭过的痕迹,安离觉得疑惑,捧着小家伙粉雕玉砌的小脸端详着,是要看出端倪。
“姐姐,你怎么了?瑄儿的脸很好看吗?”小孩子毕竟只有四岁,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溢满了疑惑,长长的睫毛如若蝶飞,由着安离那么瞧着,甚至还扬起脸冲安离笑,他想把最美的样子给最爱的人看。
“是啊,瑄儿很好看。”安离笑了,在他粉嘟嘟的脸颊上印上一吻,赞叹道。
君无瑄也跟着笑了,他一向懂事,却也像同龄的孩子一样喜欢得到赞许,特别是,他喜欢的人。得瑟了好一阵子,君无瑄才安静下来,在安离身边左顾右盼,小模样讨喜极了。
安离见他明显在寻找着什么,当他是在找司寇千傲,一回头,他没来,心头也有些失落,正和君无瑄美丽的大眼睛里的失落一样。
“瑄儿,千傲哥哥今日有事,不能陪瑄儿玩了,瑄儿乖,姐姐陪你练功好不好?”
“不好!”君无瑄突然嘟着小嘴,不高兴了,“瑄儿才不是在找千傲哥哥,瑄儿今天也不练功了,就在这里等着,姐姐也要陪瑄儿一起等。”
瑄儿用了命令的口吻,这在安离看来却是头一回,这孩子虽然闹腾,在她面前却是安静听话的,像是随了她母亲婉儿的性子,随和得很,今日一反常态,让安离有些奇怪,便问他,道:“瑄儿告诉姐姐,这是在等谁?”
“瑄儿在等娘亲啊。”
君无瑄扬起小脸,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那溢于言表的喜悦让安离心疼,他在等娘亲!
是啊,孩子等娘亲,本就该是理所当然的,可对于君无瑄来说,这便是一种奢侈,因为,他的娘亲,早已不在人世……
“瑄儿,我们回姐姐屋里再等好吗?”安离想,或许该让他睡上一觉。
君无瑄摇摇头,坚定的说:“我不,我就要在这里等娘亲,姐姐是不想见到娘亲吗?”
“当然不是,只是……”
“那我就要在这里等娘亲。”君无瑄索性在冰凉的地面上坐下来,抱着膝盖眼巴巴的望着门口,像一个可怜的孩子。
安离蹙眉,这几日下来,君无瑄从未这样无理取闹,他总是很乖很听话,今日何以如此这般倔强?
突然想起云破月口中“漂亮的女人”,安离环顾了一下偌大的院子,空无一人,最终,她将目光定格在不远处半开的朱红色大门,那里,是安离特意为君无瑄准备的休息室。
“瑄儿,你告诉姐姐,是谁让你在这里等娘亲的啊?”
“嗯,是一个很好看的姐姐,”君无瑄往伸出胖乎乎的食指,往朱红色的大门一指,欣喜的说,“你看,她在那里!”
古来后宫多谋略
“嗯,是一个很好看的姐姐,”君无瑄往伸出胖乎乎的食指,往朱红色的大门一指,欣喜的说,“你看,她在那里!”
深深浅浅的紫丁香色彩,掩映着朱红色的雕花大门,有一袭淡雅的白衣袅袅娜娜的一出来,那出尘的气质,一如满枝满桠的紫丁香花儿。
美人如画,淡扫蛾眉,轻点朱唇,杏眼含春,顾盼有情,她在笑,正像一个不染纤尘的仙。安离见着她,犹听到声声凄婉低迷的琴声,绕梁三日,梅花一弄断人肠,梅花二弄费思量,梅花三弄风波起,那么动人的一曲《玉妃引》,叫人如何忘得了?
苏家首富之女,“京城二美”之一,苏伊人。
安离并不知其来意,只是有些诧异,此女子也算是识得大体,怎会公然来这倾城殿?就算来了,不也是应该去她的院落吗,如何会来瑄儿练武之地?再看她的装束,白色宫装是上好的苏绣,鬓间发饰是南海的珍珠,芳香扑鼻的脂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