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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开一个真心的笑容,不管怎样,她真的感激上苍!
“娘娘!”丝屏小心地唤道,毕竟冯宁已经呆着不动很长时间了。
“晗儿和曦儿呢?”冯宁回头问道。
“陛下在书房做功课,而公主也在书房陪着陛下。”丝屏说起,也抿嘴一笑,“娘娘要奴婢去唤吗?”
“不用了,本宫自己去看他们好了。”冯宁说完,便向拓跋晗的书房走去。
“是这样啊。”冯府后花园里冯熙陪着叶青青晒太阳,叶青青便顺势把世道的事情一一对他说了。
冯熙听了,点了点头,却似毫不关心的样子,依然笑眯眯地看着青青。
“你真是的,一点都不着急,宁儿还特意让我跟你提醒一下,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呀。”叶青青看冯熙的样子,不由埋怨道。
“在想我们的孩子和你。”冯熙暧昧地笑笑,一双手臂搂上叶青青的腰身,双手抚上已经圆滚滚的肚子,神情有说不出的温柔。
叶青青暖意羞红了脸颊,眯起眼,放软身子,全身靠进冯熙的怀里,享受这难得的悠闲。
好一会,冯熙才不经意地问道:“这是宁儿让你说的。”
“是啊,是她让张佑查的。”叶青青心底暗暗一惊,隐去部分事实。
“怎么好好地查这个?”
“好像是这次南朝出使的副使是一个叫宁曲的是这个世道的徒弟,所以宁儿让人查他的来历才查到世道身上。”听冯熙疑问,叶青青便把知道的都说了。
“宁曲?”冯熙眼睛眯起,掩去其中深思。这些天好像所有的事情都与这个宁曲有关,“青青,宁儿说起宁曲的时候是什么神情?”
“没什么呀。”
“你仔细想想?”
“听这么说来,好像是有点不自然,不过也跟平常没多大变化。”叶青青又仔细地想了想方答道,转着看向冯熙,“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个宁曲很有意思罢了。”冯熙一语带过。
叶青青也就不再追问,一个女人有时候对男人的事一知半解比较好。
“对了,宁儿当时又在玩手镯了吧。”冯熙自然地笑道。
“咦,你怎么知道。”叶青青好奇地看向冯熙。
“猜的。”冯熙随口答道,把叶青青搂得更紧,“这良辰美景,青青你还是不要想其他事好,多想想为夫才是。”
“还不是你自己一直再说。”叶青青一听不依地用小拳头轻轻地锤向冯熙的胸膛。
冯熙一把抓住,哈哈大笑:“舍不得就不要锤了,这点力道!“
叶青青低下头,说不出的婉转妩媚。
两人谁也没有注意到一双充满妒恨的眼睛恨恨地从角落射来。
思绪
南宋出使北魏的使节队伍是相当庞大的,除了一些必须要带的人员、护卫和礼物以外最引人注目的便是太子刘子业殿下庞大得令人皱眉的婢女小厮团。
使节团从出发开始,刘子业就没有从他那辆豪华刀车中出来过,当然里面不止是刘子业一人,还有他四名美姬陪伴他寻欢作乐,旖旖之声时不时地从里传出。让使节团的君子皱眉,小人心痒。豪华马车之后则是几辆差一等的马车,里头都是伺候太子的婢女,其实了也就是刘子业备用后宫。再后面跟着一群小厮,最后四周团团围住的是其私人护卫。总之刘子业一人的行李顶了使节团的一半。
对此使节团里除了刘子业的人马都鄙夷不已,但身为副使的宁曲却是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王大人,你看到了吧,这次出使的正副使一个两个都是这副模样,在下看来这次出使的结果堪忧了。”使节团的一个下属官员见状凑到另一个官员王正的身边讨好地说道。
“夏大人,不可对太子殿下和宁大人不敬!”叫做王正的年轻官员微微皱眉,面上却是一片和颜悦色地告诫。
“王大人真是君子也!太子殿下是君,我们做臣下得也唯有尽习尽力办事。可这宁曲是什么东西,不就仗着公主和四殿下的宠幸,小小一个贱民也升天了。”夏姓官员感激地朝王正点点头,继续说道。
“夏大人,宁大人应该是有真才实学的。否则陛下也不会派宁大人出使。何况宁大人算是你我的上司,夏大人还是留些口德地好。”王正看向一派悠闲的宁曲,掩去眸中的怒意。淡痰地说道。
“什么本事,不就是会讨女人欢心。”夏姓官员却是越说越起劲。说完还左顾右盼地看了看,最后神秘兮兮地更加凑近王正,在他耳边说道。“王大人,听说这次出使地副使本来定的是你。却不知怎么地被这个宁曲给顶替了。”
王正不着痕迹地退了一步。低眉掩去眼中的厌恶,淡淡地说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正不敢妄议朝廷旨意!”说完便闭上眼。
夏姓官员讨了个没趣,心里啐了王正一口。要不是他有个好家族自已才懒得理呢。嘴上却挂着谄媚地笑容,退后了几步。
王正面上说得轻松。心底却是心潮起伏,拳头紧紧握紧,指甲几乎扎进手心里。他是世家出身,从来都是高人一等的,即使是众多世家子弟里他也是个佼佼者,学而优则仕,按照传统步入朝堂,一路起来都是顺风顺水的,但当他即将迎来自己人生第一个高峰地时候,这个名叫宁曲的男人出现了!
想到这里王正又狠狠地瞪向宁曲,只觉得万丈怒火高涨,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么宁曲已经死了千百回。
宁曲的出现,仿佛就是他的噩梦。这个男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地,除了是世道禅师的俗家弟子以外,可以说是什么都不是,一定是那种下品寒族。
可是就是这个下品寒族,先是在太后寿辰地时候一幅观音图抢走所有的风头,然后频频地出现在各个名士聚会上,一出现都赢得喝彩无数,最后更是一举步入官场就夺得出使副使的实位。
在王正看来,刘子业不过是个幌子,真正的实权其实都掌握在宁曲身上。自己这么个出身,这么个才华,却被一个小门小户出身的人压制,王正世家的自尊心是不能容忍的,不知不觉他便把宁曲视为假敌。
可宁曲在使节团的表现又让他失望不已,太子无道,作为副使的就应该尽量地劝谏,哪像宁曲跟个没事人一般,还为太子寻欢作乐提供条件。简直就是奸邪小人!
王正又瞪向宁曲一眼,宁曲你等首,自己一定会在这次出使中把你压下去,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比起王正有些单纯的心理活动,走在使节团前方的宁曲却是思绪万千,复杂无比,但想的都不是跟这次出使有关的任何内容。
有一个词叫做近乡情怯,大概说的就是他吧!
家乡就在前方,以前日日在家时,并不觉得自己会有这么依恋家,可是一离开以后,其实自己也是一个俗人,也会恋家,也会想家!
只是家就在前方,却越走越踟蹰。自己渐渐地不能肯定自己做的决定是对是错,自己不能肯定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呆在南朝是对是错,自己也不能肯定是否能够以平淡无愧的心情面对妻儿。。。。。。
一向足智多谋的宁曲,也不由得苦笑出声,自己以南朝副使的身份回去家乡,那边的人会是怎样的看法,而这整件事情将会以怎样的方式落幕,会不会还跟着自己的剧本而走呢?
宁曲抚抚额头更加的烦恼,却发现一道犀利的目光从后头射来。暂时放下思绪,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王正那个热血青年,嘴角微微勾起,这个人可真是有趣,想来假以时日就可以派上大用场了!南朝的人都很有趣呢,包括这个所谓的太子殿下。
心情不由大好,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至少可以马上见以她了不是吗,至少不用再忍受刻骨的相思,不是吗!其他的就先放在一边吧。
“南朝的使节还有一个月就要到了。”叶青青看着窗外的蓝天,喃喃自语道,又一个月过去了,离这一天越来越近了,心每日都是七上八下跳个不停,但愿一切都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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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好像很关心南朝的使节,几乎每过一段时间就要打听一下他们的行程。”坐在叶青青对面的冯熙挑眉道。
叶青青马上收敛好神思,摆摆手半真半假道:“你也知道我是南朝人,见南朝使节来就有种亲节感而已。”
“是这样啊,我几乎忘了你是南朝逃难过来的,是我的疏忽了,要是青青你实在想家,我倒可以派人去把你的家人接过来,让你们一家团聚。”冯熙安慰道。
“这倒不必,我的家人都不在了,否则我又何必一个人离乡背井的。”叶青青想起自己的爹爹不由得黯然神伤。要不是爹爹突然悴死,自己堂堂的郡主也不必受这么多的屈辱,可是这样的话自己也就见不到冯熙了,看来所有的事情有得必有失。抬眼看向冯熙,伸手搂住他的腰身,把头埋入他怀里,可是再也不想失去,就算是不顾一切都想留住这份幸福。
冯熙先是一愣,然后宠溺地笑笑,把人搂得更紧。自己以前从来不知道自己除了妹妹还可以爱人,却是这个不是长得顶漂亮,也不是顶出众的女子意外地拨动了心弦。不过也不错,不是吗?
打破了这一片温馨的是一个侍女怯怯地声音。
冯熙不悦地看向那个侍女,见是拓跋仪的贴身侍女,强忍住气,问道:“什么事?”
“是公主让奴婢请二夫人过去。”侍女小心地说道。
这一句却如导火索点燃了冯熙这个火药桶,冯熙手一扬,狠狠打了那个侍女一个耳光,怒喝道:“说了多少次,这府里只有夫人,没有公主!”
那个侍女迅速低下头,满腹委屈,嘴里却还小声辩解道:“可是这是公主。。。”
叶青青见冯熙还要继续教训,马上握住他的手,朝他遥遥头,“好了,这种小事就不要生气了。夫人肯定有重要的事,我看我过去一趟好了。”
冯熙的拳头紧了紧,半响方才点点头。
金兰语
又过了大概一个月,冯宁的一道旨意到了冯府,说是深宫寂寞,便招了叶青青去住几日解闷。冯满心不愿,却也不好说些什么,只得勉强同意,而叶青青虽然不忍心离开冯熙,但是想到冯宁的用意,便也只得收拾收拾就跟着传旨的宫人进宫。
“怎么,一副满心不愿意的样子。”冯宁看着叶青青的臭脸,无奈地说道。明明是为她好,为什么感觉她是拆散鸳鸯两离开的大恶人。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我不想和他分开。”叶青青郁闷地解释道。
“只是没多久,而且我想我哥哥也会经常来看你的。”冯宁翻了个白眼解释道,真是,那这个的话,她这个所谓的寡妇岂不是更可怜。
“可是没必要这么早吧,听说使节团还要过些时候才到。”
“要是使节团前脚到,你后脚才进宫,是人都能想得出你要避开什么,小心使得万年船。”
“也是,这次真是谢谢你了。”叶青青展颜一笑。
“没事,对了,待会子我会叫人到冯府把你的贴身侍女接来的,我也会再拨一个侍女给你。”
“行了,我知道了。”叶青青点头道。
“对了,听说最近仪姐对你不错了,这样也算好了。”冯宁又随口说道。
“是了,我也算是放心。这样晋昌也舒心!”叶青青点点头,若有所思。
冯宁也明显注意到了这一点,关心地问道:“怎么了,看你样子。反而不像是放心的样子。”
“不是,只是有一个人一直看你不顺眼,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