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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下,又望着我道:“有些东西丢了还可以再找回来,有些东西一旦丢了就难再找回了,不过没关系,阿离,我等着你,等着你慢慢的将它再找回来。”
我握着鞋子,垂下眼,忽然就觉得鼻子似乎有些酸。
夜里泡了个澡,将嘴上、脚上敷了药,然后睡下。
梦里似是做了梦,昏昏沉沉,第二日醒来时便觉嗓子干涩,眼窝发烫。我估摸着是昨日被那寡妇大神一盆冷水当头浇下,着了凉。
小桃往我额头上探了探手,失色道:“小姐!你在发烧!”说完,从我床榻边一跃而起,“我这就去通知老爷,打发人去请大夫来!”
作者有话要说:用了新近流行的咆哮体,被o(╯□╰)o到的童鞋们,请无视我。。。
祝大家愉快。
最后,推荐一个文,风格别具一格,轻松幽默,喜欢的戳戳:
文案很有趣:
春天,我把铜钱种在地里,到了秋天,太阳底下满树钱串子金黄
春天,我把他送我的酒坛子种在地里,到了秋天,他会回来么?
18
18、第十七章 。。。
一时,一老头扛着药箱,踩着门风翩翩而来,把脉,捻须,沉思,开药方子,抓药,煎药。
一碗药灌下,窝到被子里又睡了一晌,发了回汗,再睁眼醒来时,已是傍晚时分。
小桃阿弥陀佛了一声,道:“小姐你可醒了,云大公子都等了一个多时辰了呢。”
我怔了一怔。云非白来了?
小桃嘻嘻一笑:“我本来是想叫小姐你的,但云大公子听说小姐你病了,说不着急,他在后花园慢慢等着。”说完,往我面前贴了贴,脸上腾出两朵红云,“小姐,云大公子好体贴啊。”
这丫头,思春了。
下床收拾一番后,临出门前,我对着镜子仔仔细细照了好几遍。
得益于发烧的缘故,镜子里头本老女脸上挂着两坨一看就是病态的红晕。我摸摸脸,甚好甚好,倒是省了胭脂。
云非白正负手立在后花园的小亭里。
他今儿穿了件月白衫子,宽大的袖子垂在地上,跟着似有似无的风,有节奏的摆动,有夕阳照在他后耳根和□的脖子,染上一层薄薄的金色。
我走过去,他回身斜望我,微微一笑,叫我:“阿离。”
我干笑两声,道:“你,你怎么来了?”
他走到我面前,微微笑着将我望着,顿了好一会儿,才慢慢道:“我想来看看你,于是就来了。”
他声音低沉,却柔软,像风轻轻缓缓拂过心上,带着丝丝的温柔缱绻。
我心中一悸,望着他,呐呐的忘了说话。
他忽然伸出手往我唇上轻轻触了下:“怎么这么不小心,嘴唇都磕破了。”
我讪讪一笑,下意识捂住唇。
“疼吗?”他问。
我嘿嘿一笑,摇了摇头。
“那脚呢?还疼吗?”
我又嘿嘿一笑,摇摇头。
他也笑了起来,嘴角微微扬起,然后伸手将我捂在嘴唇上的手轻轻拿下来,道:“不要挡,不管是什么样子,都很好看。”
我怔了怔。
他又一笑,顿了下,忽然道:“你等一下。”
说完转身到花圃里,弯腰摘了一朵蔷薇,然后走上来,将花递到我面前,道:“这朵花儿送你给。”
我忍不住笑:“你这不是借花献佛么?”
才将将说了一会儿话,便有小厮蹭蹭蹭跑来,说是钱庄那边有客人找,请云非白过去一趟。
他朝我歉意一笑,叮嘱了我一些话,举步离开。
走了几步,忽又顿下步子,转身望向我道:“云洲也病了,昨儿个被水淋了,伤了风,这会儿还躺床上呢。”
我怔了怔。那厮居然也病了?
看来昨日个那大婶说的对,思春的寡妇我们果然伤不起。不过,想来昨儿个我对着他打得那个响亮亮的喷嚏也定然是功不可没。
本老女这一失足竟然和那寡妇大婶一起携手造了一个孽。实在是作孽,作孽啊。
又听云非白问道:“想去看看他吗?”
我咬了咬嘴唇,没做声。
云非白便没再说话,只缓缓道了声:“我先走了。”
我望着他背影发了好一会子的呆,树上几只乌鸦嘎嘎乱叫。默默的蹲在地上思考了一番,我踱回去,将蔷薇小心翼翼的放到窗台上,准备晒干了拿来做书签,然后叫来小桃,道:“去提两只猪腿来,咱们去云府。”
小桃两眼登时放出炯炯有神的八卦光芒:“小姐,你是要跟云大公子表白去么?”
我吸了口气,道:“是云洲病了。”
小桃恍然大悟,有些沮丧:“原来是去探望云二公子。”
我肃然道:“不是探望,而是去赎罪。”
造了孽就要还,本老女只是去替我昨儿个那个喷嚏赎罪而已。
叫了小厮套了辆马车,一路逶迤到云府。
下了车,报了名号,便有管家匆匆跑出,客气的领了我进去,叫我十分受宠若惊。
然踏进门,我却怔住,云非白正在廊下朝我微笑。
我傻了片刻,呐呐道:“你、你不是去钱庄了么?”
他道:“我猜着你可能会过来,便特地折了回来等你。”
我摸着脸,讪讪一笑。
到得云洲房门口,门推开时,云非白忽然握上了我的手。我怔了一怔,屋子里躺在床上,闻声回过脸来的云洲也怔了怔。
云洲这厮似乎病的挺严重,脸上赤红,嘴唇干裂脱皮,平常那鲜嫩嫩水灵灵的面容此刻瞧来憔悴了不止一两分。
云非白拉着我进了屋里,缓声对他道:“二弟,阿离来看你了。”
云洲眼睛从我二人握在一处的手上扫过,抬起眼盯着我狠看了几看,目光深深沉沉,十分高深莫测。
我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冲他干干一笑,正欲说话,他却忽然垂下目光,然后转过脸去,半晌,哑着嗓子道:“我累了。”
我目瞪口呆,本老女这还一个字没蹦出口呢。
于是,想了想,呐呐道:“好,那……那你睡吧,我,我只是听说你病了,来看看,看完了就走。”
出门前,我忽然想起来带来的两只猪腿,又回头对他道:“我带了两只猪腿来,很补身子,你回头让厨房里炖了你吃。”
再出来时,暮色已经压了上来,云府门前的两个大红灯笼高高挂,照的脚下地面晕黄一片。
与云非白作辞上车时,他忽然扯住我手。
我回头讶然望向他。
他忽然向前一步,轻轻抱了我一下,过了许久,才慢慢松开手,道:“路上小心。”
我呆了一晌,又一晌,待反应过来,心里的一把油菜花登时噼里啪啦一阵怒放,怒放到我手心微微发抖,心里直发酸。
他不知道,我等这个拥抱,等了有多久。
我抬头望望天,眨了眨眼,吸了吸鼻子,点头道:“嗯。”
作者有话要说: 嗷嗷嗷嗷,还有好几千字木有写啊,今晚要裸奔裸奔了啊啊啊啊!乃们明天,不,应该说今天中午12点之前如果看到我再次更新了,我那时候就剩下半天命了,如果木有更,嗷嗷嗷,我没命了。。。。
还有个问题,如果发现本文文案突然没了,状态暂停了,而且正文章节有的消失不见了的话,请无视,一定是晋江抽了。我虽然坑品不大好 ,但是还是有品的,不会弃坑~~~(⊙﹏⊙b汗)
最后一个问题,这是一个很雷很雷的故事,乃们一定要做好心理准备,我是雷教的~~~~~~
最最后一个问题,我们家乡有个传说,据说霸王的孩纸娶不到媳妇哦。
好吧,这才是最后一个问题,话说我今天话兴大发,说了这么多话,乃们不会好意思不搭理我的,是吧,是吧……
好了,爬走继续码字去,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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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十八章 。。。
今儿这一天过得很出乎意料,也很圆满。一直到坐到马车里时,我还觉得像是飘在云里。
夜里一觉好梦,梦醒来才刚刚半夜,我在被子里窝了一会儿,顿感诗兴大发,遂起身踱步到院子里赋诗一首。
第二日,瑶玉忽来探我,送与我两张戏票,眨眨眼与我道:“这是情侣套票,打六折,免费提供茶水、点心和烛光晚餐哦。”
我收了戏票,送走瑶玉,立即奔回屋里洗漱妆扮一番,然后叫来小桃,提着两只猪腿心花怒放的去了云府。
孰料,到得云府门口,刚从马车上下来,便见正门口并排停了两辆轿子,轿子四周七八十来个侍卫正面目庄严持刀把守。
旁边聚集了一堆围观的大婶大妈,正对着轿子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我闷了一晌,想了想,便踱步上去。
打听八卦的最佳办法,就是亲自参与八卦。于是本老女凑上去,伸脖子做出一副饥渴的八卦姿态,咳了咳嗓子道:“这是哪家姑娘来提亲来了么?”
一大婶忙伸脖子过来,双眼闪着八卦的兴奋泪花:“是啊!柳丞相的女儿,柳大小姐来向云大公子提亲来了!”
我傻了眼。本老女这张乌鸦嘴居然一语道破天机。
柳丞相之女柳嫣,先前宋媒婆说过她对云非白有意,果然不假。
我愣愣的听着这些大婶们凑在一处,口中吧啦吧啦唾沫横飞,从门当户对八卦到男女主角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片刻,又飞流直下三千尺,到了男女主角何时喜结良缘,何时洞房生娃。
大婶一说:“我猜过不了十天!”
大婶二说:“我猜过不了二十天!”
大婶三说:“我猜过不了三十天!”
……
我愣过神,心里一片凉接着一片凉,于是轻飘飘接道:“我猜猴年马月。”
我踱到南墙根下面默默蹲下,小桃提着猪腿,跟上来蹲在我旁边。
我捂了捂胸口,悲伤的望着天道:“小桃啊,你小姐我心里有些难过。”
小桃道:“小姐!你要振作!千万不要自暴自弃!”
我自暴自弃道:“你小姐我活了这一把年纪了,嫁了六次都没嫁出去,好容易喜欢个人,刚和他勾搭上,现在马上又要被人抢走了。”
小桃将猪腿往地上一拍,道:“所以!小姐你要先下手为强,趁别人抢走之前自己先抢了!瑶玉姑娘不是说过么,这年头,见到喜欢的男人主动扑到才是硬道理!”
此话甚有道理,但我还是不免略略悬心:“那你说你小姐我要是也去云府提亲的话,会不会被雷劈?”
本老女一而再,再而三,三又接四五六,一鼓作气足足克死了六个未婚夫,等于是间接谋害了六条人命,若是老天有眼,见我再兴风作浪,恐怕会一个雷劈下,劈的我骨头渣子都不剩。
小桃思索了下,声音软耷下来:“这个不好说哎。”
果然连小桃也觉得我很有被雷劈的可能性。
我叹了口气,忧郁的抬头望着天。天空瓦蓝瓦蓝,天边上飘着几朵白白的白云,金灿灿的太阳高高挂。我眯眼望着晴朗朗的天,沉思了下,道:“这样,我数一二三,数完了要是下雨的话,我就不去提亲,要是还像现在这样,我即刻就去登门提亲。”
小桃想了下,道:“小姐,不如咱们来下一注吧,我赌你数完一二三,立即会打雷刮风,而且下雨。”
我道:“那我赌不会。”
小桃掏出两块铜板放在地上,想了想,又加了两个铜板。
我从袖子里摸出有且仅有的几串铜板也放到地上。
孰料,我手指头还没从地上拿开,便见天色一暗,太阳忽隐,抬头一瞧,天边飘来一朵黑云,我刚张了张嘴巴,便听惊天动地一声雷劈,豆大雨点子登时嗖嗖砸下。
我被浇的心凉透透,不仅凉,还一阵阵的酸楚。
本老女果然是天煞孤星的命么?
雨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