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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当初她那个冤啊,明明是从山上挖来的参,楞是被那狗皇帝说成是他林子里的。
明明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却被他推来北御国联姻。
要不是皇命难为,她至于这么杯具么。
“保命?南沙皇帝即是你父皇,纵然你不愿意,他也没理由把你给杀了吧。除非……你不是他的亲生骨肉?”
韦君豪大胆猜测,也只有这样,才解释得通她的种种奇怪行为。
一个从小生在帝王家的公主,是绝不会像她这样敢说敢做,对任何事都没有顾忌。
她跟他吵架的时候,似乎完全没有想过南沙国的处境。
色胚,别碰我7
“谁说的,我的意思是说,如果我不答应嫁来北御国,父皇说要把我嫁到更加偏远的地方,我想北御国至少是地广物博,相比起那些荒蛮之地,我当然要选北御国。”
如果她不是真正的公主一事让韦君豪知道了,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动乱,没准两国会打起仗来,又或者他将她赶出王府甚至赶出北御国。
这样的事情可不在她的计划之内,所以这件事,就算有人拿把刀架在她脖子上她也不会坦白的。
“是么?”
对于她的回答韦君豪显然不是很信服,不过他也没有再继续追问。
婉儿偷眼瞧他,不再臭着脸的韦君豪看起来和韦轩阳真的很神似,甚至那种气质,也很相近。
真不知道如果韦君豪穿起龙袍会是什么样,嘿嘿。
婉儿在镜子前坐下,开始梳理盘于头顶的长发。
韦君豪就站在她身后,静静的看着她。
房间内一下子又安静下来,婉儿梳着梳着,实在忍受不了和人共处一室却又只字不说的情况,只好再次‘搭讪’。
“王爷,你还有事么?”
“没有。”
婉儿脸上僵了僵,没事还不走?
“你之前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韦君豪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
将她那扭扭捏捏的行为仔细分析过后,他倒是猜到了几分。
只是心中未能确定,所以才来找她。
而进房之后,看见正沐浴的婉儿,他忽然想起之前她闯进他房间的事情,心血来潮想要逗逗她,便发生了之前的那一幕。
“呃……本来是有啦。”
婉儿皱了下眉,还不是让你这色胚搅和的,当时压根都不记得要说什么了。
色胚,别碰我8
“嗯?”
韦君豪耐心的等着,等着她的答案。
婉儿背对着韦君豪,眼睛看着镜子里的他说道:“其实,就是想对你说声谢谢。谢谢你愿意用你的血来救我。”
“哦。就是为了这儿?”
韦君豪不禁在心底感叹,谢谢两个字也值得她扭捏来扭捏去的,真是服了。
“当然啊,不然你以为怎么着,以为我想爬上你的床,以为我想让你……唔……”
婉儿嘴里一个‘上’字还没说出口,小嘴便被韦君豪捂得严严实实的。
“既然你说你是公主,那这种话以后还是少说为妙,任谁听了都会觉得你不像个公主,而像是……”
“青楼的姑娘?哈哈!”
“你知道就好。”
韦君豪敲了一下婉儿的头,便离开她的房间,像是回了自己房里。
婉儿吐了吐舌头,乖乖,差点儿露馅了,看来以后在他面前说话可得小心点儿。
这韦君豪一走,雪裳立即溜了进来。
瞧这鬼丫头那双充满好奇的眼睛,婉儿不用问也知道这次是被她出卖了。
“雪裳,别告诉我你不知道王爷要进我房间。”
“这……嘿嘿,公主啊,王爷是您的相公,他要进公主的房间,奴婢哪里敢拦着不是?”
婉儿眯起眼,“嘿嘿嘿,你不敢是吧?不敢你不知道出声提醒下我?”
“公主,您别生气嘛!您刚刚和王爷、有没有……”
“有没有什么?”
“公主您知道的嘛。”
雪裳鬼鬼的向她挤眉弄眼,她当然听得明白她问的是什么。
婉儿举手朝她脑门上狠力一拍,“你这色丫头,大白天的我们能做什么!”
(今天就更到这儿,收藏太扑了,某冰钻墙角自我检中……)
喝血上瘾?她还是人么?1
她刚说完,雪裳立即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无精打采的样子就像是自己跑了相公。
婉儿不再理会这操心重的丫头,自己随意梳理了头发,一个人爬上床。
“这次是说真的,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吵醒我,还有,也不准让王爷进来。”
“是,公主。”
雪裳愁眉不展的出去了,婉儿躺在宽大松软的床铺上,心情渐渐好转。
没什么事情比大白天的洗白白睡大觉更舒服的了,有时候想想,这种不愁吃不愁穿的日子还真挺不错的。
只不过,这样的生活她又能过到几时呢。
婉儿翻了个身,将被子拉至头上,将自己整个人盖住。
她决定停止思考,专心睡觉。
很快,婉儿便睡着了,她的头依然捂在被子里,动都没有动一下。
每每到了天冷的时候,她就习惯整个人缩在被子里睡觉,似乎这样就感觉不到空气的冷感。
可是这一天,她并没有睡多久。
睡梦中,她总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在挠着。
那种感觉,像极了肚子饿要吃东西,但实际上她并不很饿。
当婉儿被这感觉折腾得再也睡不下去的时候,她睁开眼,发现外面天还没有全黑。
她擦擦眼睛,再次看向窗外。
她没看错,现在的确还是傍晚,也就是说她只睡了一小会儿。
这与她往常的睡眠状况有着很大差异,她在床上滚了滚,可是无论她怎么放空思想,都不能再进入梦乡。
“搞什么,连睡个觉都不安稳。”
明显没有睡够,却偏偏睡不着,这样的情况婉儿还是第一次遇见。
她穿了鞋子,一个人走到厨房,厨房里有不少好吃的,可她看了却是一点胃口都没有。
喝血上瘾?她还是人么?2
可是那种挠心的感觉一直存在,这感觉使她变得坐立难安。
婉儿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感觉,之前在宫里住的几天因为一直吃太医开的中药,好像睡眠质量都还不错,难道是因为停药的缘故吗?
按理说这可不应该,太医开的药里面又没有罂粟,她没理由会喝药喝上瘾。
“王妃,晚膳已经准备好了,请去侧厅享用。”
一个丫环正走来厨房,看见她在厨房显然被吓到了。
她紧张兮兮的对她如是说道,可婉儿压根没有听见她的话。
“王妃?”
“啊!哦,什么事?”
“奴婢已经准备好了晚膳,王妃可到侧厅享用。如果王妃想回自己房间吃的话,只要吩咐一声,奴婢立即送去。”
丫环看她这么问,以为她对于自己之前的说辞不满意,连忙补充道。
她哪知道婉儿是因为自己心中那扰人的感觉而心不在焉。
“王爷是不是在侧厅?”
“回王妃,王爷已经在侧厅了。”
“好,那我过去吃,不用送到我房间了。”
这种感觉是中毒之后才有的,没准和韦君豪那毒花有关。
该不会是那花毒性太强,连韦君豪的血也没办法根治,或是留下了什么后遗症吧。
否则她找不到更好的理由解释现在自己这异常的状态。
既然东西是韦君豪培育的,那问他自然是最快捷的办法了。
侧厅
韦君豪正独自享用美食,却远远见到婉儿的身影。
他放下碗筷,等她走近,“吃饭的时候还能看见你,真是稀罕。”
是了,以往她的饭菜都是府中丫环或是雪裳准备好,送到她的房里。
喝血上瘾?她还是人么?3
她入府这么久,还真没有实实在在的和韦君豪一起吃过一顿饭。
婉儿不禁觉得有些好笑,这人嫁得,可真有些离了谱了。
“让我猜猜,你之所以会来这儿,一定是有事找我。”
韦君豪不再冷着一张脸,对她的态度较之以前好像友善了许多。
婉儿心里猜想着,难道说因为她现在体内有他的一部分血液,所以他自然而然的把她当自己人了?
无论如何,韦君豪不再那么恶劣的对她,她也乐得轻闲。
谁会想一天到晚和人吵架不是?
婉儿在他身边坐下来,拿了一双干净筷子,随便夹了点菜放嘴里嚼着。
那种奇怪的感觉依然存在,真的不是因为肚子饿的原因。
“王爷,你的那些毒花,用你的血真的就能解毒么?会不会有一些后遗症什么的?”
韦君豪听了她的话,立即抓起她的手为她把脉,一边问道:“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么?”
“嗯,有,但是那种感觉很奇怪,压根说不清楚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总觉得心里痒痒的,像是被什么东西挠着。像是肚子饿了,可又没多少胃口。”
韦君豪那如临大敌的神情让她瞬间感到很大压力。
如果他能立即给她一个否定的回答,又或是直接说他不知道,兴许她的心里还好过一些。
可现在他这神情很明显在告诉她,有问题,也许还比较严重。
她自问大部分时候属于乐天派,但她还没有心理准备在如此年轻的时候就患上什么恶疾。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她多希望他能答她一个不字,可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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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上写满了担忧,他替她号脉的手一直没有松开,像是无法确定,又像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