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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她甚至觉得,虽然他就近在身边,却还是好似隔了一道隔阂。
她该如何解释他才会相信?上一次虽然大夫话语旦旦,可是就连她自己甚至都感觉不到孩子的存在,可是这一次,真的不一样。。。。。。
闭上眼睛,她甚至可以感觉到孩子就在体内,和她血脉相连,气息相存。。。。。。
。。。。。。
一大早,请来了大夫,那大夫竟就是杨泽群,席容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但是大夫是熟人,心底反而有点放心了。
杨泽群谨慎地把脉,反复地查诊。看着他郑重的态度,席容忽然也觉得紧张了起来。
许久,他才诊断完毕,却是面沉似水。
席容心底一凉,不禁先出声道:“怎么样?”
杨泽群看了一眼同时眼神带着询问的安中磊,然后再看向席容,眸色益发遗憾起来,“夫人,你此刻的脉象并无不妥,也没有喜脉的现象。”
闻言,安中磊释然,只是看着妻子的视线仍然带了一丝忧虑。
席容却是不信:“可是御医分明确定我有了身孕的。。。。。。”这究竟是谁的错?
“夫人以前中过毒,虽然身体大好了,但总有一点后遗,许是昨日夫人身体健康欠佳,心思烦乱,乱了脉象。”杨泽群道:“但是一夜休息,夫人此刻身子安好,脉象而言,并无喜脉的征兆。”
席容的一颗心顿时犹如堕入深渊,可是她不信,她分明。。。。。。
杨泽群有些担心地看着她。
这时,安中磊示意他退下,房内瞬时也就只剩下两个人。
他将她再搂在怀中:“别放心,我们都还很年轻,并不着急。。。。。。”
席容只是依偎在他怀中,静默不语,眼底闪烁的情绪酸酸*的,十分复杂。。。。。。
。。。。。。
太后刻意的造访,是席容的意外。
送来不少安胎补品之外,亲临更是为了她的安康。
席容看着满桌的锦盒,那是她的恩泽,不禁摸了摸*,心底不禁有些空空的,欲言又止,想要辩解,许是心底还是有一份执拗,莫非她是真的被母爱的渴望冲昏了头脑吗?于是,只有静默。
太后看她眉头紧缩,不禁问道:“怎么了?可是有事不开心?还是安家对你不好?”想到了这安家的秘密,她的眸光也沉了下来。
席容摇摇头:“没事,只是担心这孩子。。。。。。”
“担心?这倒不必。”太后道,“哀家曾经询问过御医,你身子虽不是特别好,但也只是疲倦的缘故,于胎儿不会有大碍,关键在于,你要放开胸怀,不要思虑太多。”
席容也不知道她话中的诚意有几分,但总归是好话,于是点点头:“我知道的。”
太后摸摸她的头:“哀家何尝不懂得你的心情,你是哀家妹妹唯一的遗孤,只要你心正,哀家也总会护着你,以后不论发生什么,孩子的安危,总是无虞的。”
席容一顿,眸光有些感激,心底却有不好的预感,这话细细琢磨起来,似乎前面已经安排好了路,只等着。。。。。。
这时,太后从袖口里拿出一个东西,套在了她的手腕上,席容一愣,这才发现这个镯子就是当初赠给了韩金露的镯子,不禁有些愕然。
“如今金露已经顺利诞下孩儿,这镯子如今你最适用,它本就是你的,好好戴着吧。”太后道。
席容摸摸那镯子,点点头:“多谢太。。。。。。姨娘。”
太后点点头,再指着桌上的大包小包道:“这些都是宫中难得的珍品补品,这里还有一张药方,按照上面比例配药煎熬,还能够事半功倍。”
席容拿过单子,虽不是大夫,可也看的来这配方,并无不妥之处。不知为何,心底此刻竟也萌生一种感动的情愫,或许是因为今日的太后勾起了她对娘亲的思念,更何况她们本就是姐妹,不经意间之中,那种熟悉的感觉便能够引起她心头的共鸣。
太后看她眼眶有些湿意,不禁笑道:“傻丫头,哭什么?哎,*走得早,对你一定有诸多的不放心,若是以后有什么委屈,就来跟哀家说说,哀家便要以替你做主。”
席容唯有点头,心底的情愫真的十分复杂。
太后一叹,随即起身:“宫中还有很多要事悬而未决,哀家抽空走这一遭,也是希望你明白,你并非那么孤立无援,每个女人,即使夫妻恩爱,却也不能少了依靠,徒让人欺凌。”
“我很好,姨娘,你放心吧。”席容倒是没想到她竟然这 么 快‘炫’‘书’‘网’便要离开,原以为她的来意之中,定然还有对安家的试探,至少,她以为她会想办法与李美凤会上一面。只是这样的简单的来去,反而让她心底有些无措了。“。。。。。。我也想出去走走,不若我送姨娘一下。”
“也好。”太后道:“看你脸色有些苍白,虽然有孕在身,还是需要出去走走,顺便晒晒太阳的。”
。。。。。。
送走了太后,席容却一时不想回去,便想到了慧妍雅集,她似乎很久没去过那里了,顺便去看看刘伯也好的,回头看看跟在一旁的秋红,看她听到自己的决定,眼底眉间都是一喜,心底不禁有些歉然。其实她本就是一个独立的人,离家出走也没带着丫环出来,更何况,自从上次被太后囚禁宫中回来,很多事情就变了,对于秋红,她心底也微有些考量,所以对她也多了一点疏离。
进了慧妍雅集,熟悉的布景,还有一张熟悉的脸,只是花白的头发似乎更多了,刘伯也是苍苍老态一日一日地在加重。
“小姐,你今日怎么来了这晨?”刘仁有些激动,眼中满是欢喜。
席容告罪道:“对不起刘伯,我许久没来看你了,你不会怪我吗?”
“小姐能来就好。”刘仁道,“我还以为大小姐早已遗忘了我这个老人呢!”
“怎么会呢?只是这段日子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顿了顿,席容才说道,“刘伯,我。。。。。。我遇到了那个女人了,还有爹也跟她在一起。。。。。。”
刘仁闻言,身体不禁一顿:“她可有伤害你?”
席容摇摇头:“没有。”随即不禁苦笑了一下,“那个女人。。。。。。”该怎么说呢?“我想,若是娘知道了,一定会怪我吧。。。。。。”
刘仁被她说得迷糊:“小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第四十一章 落入圈套
席容娓娓道来,说罢,才道:“我想,若是她的身份不是我的后娘,若不是她的出现害死了娘,我和她或许真的会成为朋友。。。。。。”
“小姐!”刘仁闻言一惊,眼底满是惊异之色,“你和她,如何成得了朋友?!都是她害死了你的娘亲啊!若不是她,老爷也断然不会将我外调,而且。。。。。。其实。。。。。。哎。。。。。。”
席容皱眉,看他欲言又止,似乎话中有话,不禁问道:“刘伯,你想告诉我什么?莫非我娘的死,并非那么简单?你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瞒着我?”
刘仁面露难色,想说,却又压抑着。
席容更急了,“刘伯,你告诉我呀!你这样,让我好急啊!”
经历了反复的忐忑矛盾,刘仁才道:“小姐,你千万不要被那个女人的表象骗了,不然她也不会讨得老爷如此义无反顾的欢心。。。。。。一旦你也被她迷惑了,那么夫人在天之灵,真的会不瞑目的!”
“我娘究竟是怎么死的?”这时,席容心底只有一个最犀利的问题,莫非娘亲并非只是抑郁而死吗?“娘的遗书里让我放下仇恨。。。。。。”
刘仁摇头:“我跟着夫人管帐许久,她的笔迹。。。。。。我自能够模仿的很像!”
席容一顿:“那遗书是你写的,可是为什么。。。。。。”
刘仁深呼吸了一口气,“那是因为我不想小姐你豁达快乐的性子因为夫人的死而抑郁,所以我才罔顾夫人意愿,调换了血书。”
“调换。。。。。。那么娘真正的遗书在哪儿?”席容自然懂得他的良心用心,可是她也有权利知道真相,不是吗?
刘仁道:“当初,夫人下葬的时候,我以防万一,便将遗书付之一炬了,但是夫人诚然不是抑郁而终的,她是被人下毒了,那是慢性的毒药。。。。。。”
席容闻言,不禁后退了一步,身子轻软地坐在了椅子上,“是她吗?是她吧。。。。。。”除了她,还会有谁呢?
刘仁默然,随即转开继而道:“其实,我本就是循着小姐的踪迹招来的,后来知道小姐嫁人了,姑爷对小姐也甚好,我想,或许这样的结局,便是最好的。只是没想到,她竟然也会来,再次介入小姐的生活。。。。。。”
“那么,她想要什么呢?”席容喃喃道,从一开始,便隐瞒身份接近自己,让她和她似乎能够志趣相投,一团和气。想到了答案,她不禁冷冷一笑,她那么处心积虑,一定只是为了爹吧?若是她们能够融洽,那么爹对她定然更加决然,只是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恩怨情仇,有些恨,一旦铸成,便是死结!
。。。。。。
当席容回到府邸的时候,有此魂不守舍的。
安中磊看她晚晚才回来,不禁皱眉道:“你去了哪儿?”
席容摇摇头,看着夫婿脸上的担忧,一时间觉得心绪飘飘渺渺的,“我好好的,没事。”
这时,李美凤冷冷开口道:“这个时候,你更该担心,是你自己,一旦她采取了行动,只怕我们都会被挫骨扬灰,不复存在这世上。”
席容这才收敛了心神,看到她脸上的肃然,还有安中磊脸上的凛冷,“发生了什么事情?”
安中磊顿了顿,才道:“刘松抓住了五皇子。”
席容一愣,有些惊疑不定,“怎么会呢?他该是出宫了,怎么会被抓住?”一旦玉露知道这个消息,只怕会疯魔了吧?
“他一直留在宫中。”安中磊答道。
“怎么。。。。。。”席容又是一惊,随即想明白,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更何况,如今五皇子失去了一切,唯一能够扳回一城的办法就是找到太后和皇上某朝篡位的证据,也唯有留在宫中,才有机会。。。。。。只是,这样的决定,是傻,还是聪明?“刘松又是怎么寻到他的藏身之处呢?”毕竟都藏了那么久了。。。。。。
安中磊摇摇头:“外面天大地大,搜捕起来确实不易,许是他在抓韩冻时候受挫,心底有些心得,便孤注一掷赌了一把。”
“然后他赢了。。。。。。”席容不禁喃喃道,脑子转的飞快,如今太后也算是了得一桩心事了,那么接下来的。。。。。。
她有些担忧地看安中磊。
李美凤这时再道:“如今太后不必*心会有变故,可以孤注一掷对付我们了。”声音里有种说不出的嘲讽,“若是你有危机感,也该先一步行动了,免得功亏一篑,到时候。。。。。。”
席容想到今早太后所说的话,转而还是定定地看着安中磊,想要知道他的打算。只是他似乎在犹豫,想来这也是李美凤冒火的原因。
这时,李美凤的眸光却若有似无地扫过席容平坦的*,眼底有几分复杂之色,然后开口道:“你有身孕了?”
席容一愣,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便只是道:“只是在宫中御医看了说是有孕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