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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陵身体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异物的入侵感太明显了,身体不由自主的作出抵抗的反应,这个真的不太舒服。
“不舒服对吗,等一下就好了,好吗!” 沐胤祁有些暗哑的性感嗓音在永陵耳畔响起。
“嗯。”永陵闭着眼睛点了点头,他能说不好吗!都这节骨眼了!
“呵呵,陵儿,我的小陵儿,你真的好可爱。” 沐胤祁看着眼前小人的表情,忍不住迷恋的印上一吻。
正享受着沐胤祁的吻,永陵感觉到他的手指离开了身体,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又热又硬,用脚指想都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抵在了穴*口处。
沐胤祁趁我失神的功夫,一个挺身,就没入到我的身体里面。
好像一瞬间,一个人被撕成了两半一样,尖锐的疼痛从下身一直蔓延到头顶。永陵紧闭着眼睛,咬着下唇,手上很用力的捏着沐胤祁的肩膀,头上的冷汗像小豆子一样冒了出来。
…书—网
沐胤祁用舌头撬开永陵咬着下唇的口,温柔的深吻着。
“陵儿,痛就喊出来吧,别把嘴唇咬破了。下面疼上面也疼,这样多不划算啊。” 沐胤祁这个时候还有心思跟这儿开玩笑,他都疼成这样了!气得永陵忍不住给了他好几拳!
“这怪谁啊!还不都怪你!”永陵一开口,就发现自己的声音又颤抖又委屈又娇嗔,老天爷啊!这是他英明神武的声音吗?
“都怪我,都怪我,对不起嘛。” 沐胤祁撒娇一样的道,随即一边吻永陵,一边上下其手,轻轻的握着永陵的分*身,手指头像是有魔法一样来回的转动刺激它。
“嗯????!”永陵像小猫一样咕哝了一声。
“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永陵感觉了一下,好像没有那么疼了,跟沐胤祁这么说会儿话,调会儿情,还真是不知不觉就好了很多了。
“好了也不准你乱动!”永陵这句话说完了他就后悔了,他这是在泄露机密啊,这不是摆明了告诉沐胤祁:我不疼了,你可以动了!
“哈哈,陵儿啊,你真傻,真的!” 沐胤祁完全受不了的笑道,他的小陵儿,永远都能让人感到如此的惊喜!不管是聪明的时候,还是犯傻的时候。
“你开始吧!”永陵温柔的抬起头,有点心疼的看着沐胤祁,他出了不少汗,身为一个男人,他也知道那样忍着不动有多不容易。
沐胤祁看着永陵,眼神一暗,瞬间永陵觉得埋在自己身体里那个‘凶器’开始不安分的抽*插了起来,他的动作逐渐由温柔转向粗鲁!每一次都直捣黄龙一样的顶到我身体里那个敏感部位,除了疼痛以外,永陵逐渐感觉到了丝丝的快*感,不断的输送进来。
永陵学着跟着沐胤祁的节奏,自己耸动身体,配合沐胤祁,主动的寻找更多的快*感。
“你这个小妖精!” 沐胤祁感觉到永陵的变化,动作失控一样的由粗鲁转向疯狂!
沐胤祁一把将永陵抱起来,让他的腿环绕着自己的腰身。永陵将头埋在沐胤祁的胸前,第一次庆幸自己的身高没有那么高。永陵抬起头看着沐胤祁失控的表情,开始像偷了腥的猫儿一样甜甜的傻笑了起来,看他失控可不容易啊!
随着沐胤祁更猛烈的进攻,永陵的理智也随着不断增加的快感而逐渐的开始消失,进入了本能的性*爱中。彼此爱*抚、侵略、探索,除了单纯的性快*感以外,彼此结合还有一种心灵的满足,终于感觉到,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做*爱’。
永陵喘着粗气躺在沐胤祁怀里,似乎觉得他们两个做了很久,嗯,有两三个小时?外面天都黑了!这也太激烈了点儿了!永陵回味着刚刚高*潮的感觉,还有沐胤祁的失控。
“呵呵。”想着想着永陵竟然就这么笑出来了。
“又傻笑什么呢?” 沐胤祁亲着永陵的额头无奈的道。
“好玩嘛,你说多有意思啊,我跟你竟然做了!这事儿谁要是三天前跟我说,我都能抽死他!”永陵完全实话实说,他昨天跟沐胤祁刚确认关系,今天就做了!三天前,他还一点自觉性都没有呢!
“你就会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沐胤祁充满了宠溺的揉了揉永陵那充满奇思妙想的脑袋瓜子!
“你说咱两是不是发展的太快了,咱们这个有种说法,叫闪电结婚!”两天,谈恋爱求婚结婚加上床,一条龙服务!
“快吗?太慢了,我都等了十年了,谢谢!” 沐胤祁都觉得自己等得花儿都谢了!
“也对!”永陵应道,对于他来说,的确是就两天功夫。但是对于沐胤祁这个色胆包天的家伙,可是肖想很长时间了!
“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 沐胤祁关心的问道。
“不舒服,太不舒服了!我现在腰酸背痛腿抽筋,盖中盖都救不了我!”
“盖中盖?” 沐胤祁无奈的笑了笑,陵儿又开始发表奇怪言论了!
“不行了,我哪儿都疼,屁股也疼,我要睡觉了!”永陵抱着被子,不敢有太多的动作,拖着酸疼劳累的躯体,他现在需要休息、休息????
“呵呵。”沐胤祁从身后抱着永陵,给他一种暖暖的感觉,好温馨好踏实,永陵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沐胤祁。”
“嗯?”
“我爱你????睡觉!”
为他第一次开口说‘爱’干杯吧!永陵涨红着一张脸,闭着眼睛装死,所以没有看到沐胤祁又幸福又复杂的表情。
沐胤祁紧紧的搂着怀里的宝贝,心中五味陈杂,他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
第 41 章
夜幕低垂,阎充吹了灯正躺在床上准备入眠,突然房内闪过一道白色的影子,停在了阎充的床头。
是组织的联络信鸽,阎充卸下鸽子脚上的纸条,立刻诚惶诚恐的穿上外衣,扭开房内暗门的开关。
阎充穿过伸手不见五指的地下回廊,拐进了一个石屋。
“属下参见门主!”阎充看到屋子里正在品茶的面具人,跪地叩拜。
“白使者,四年多未见了,近来可好?”面具人柔善如水的嗓音倾泻而出,口气温润儒雅,若是不知道其为人,这样的声音一定会让人如沐春风。
但是阎充却着实吓出了一身冷汗,门主这样说话,肯定是自己某件事情出了纰漏。
“属下知罪,属下该死!请门主开恩!”阎充头磕在地面上,咚咚直响。
“白使者,你知道吗,你该死了。”面具人的声音依然很温柔。
“属下????”阎充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啊!
“看起来,白使者真是一无所知啊!有人已经盯上你了,最近不要跟组织里的任何人接头。”面具人又喝了一口温茶,嘴边噙着笑意。
“那个跟魅住在一起的小伙子,好像叫黄三吧!呵呵,他正在调查你,若白使者是我,会怎么做呢?”面具人十分困扰的道。
阎充顿时浑身发抖,组织里的规定,若是泄露了身份,定然活不到第二天的天明。
“呵呵,白使者不必过于惊慌,我的武功要等到三天后,武林大会召开之时,才能完全恢复,这期间,还有用得着你的地方。”面具人刚刚说完话,便打了一个响指,阎充应声倒地开始浑身抽搐发抖,肌肉一块凸起一块凹陷,整个人都变了形,一会肿胀得像胖子,一会萎缩得好像干尸一样,疼得哇哇乱叫在地上打滚。
“这个不过是点小惩戒而已,没关系,很快就好了。”面具人童稚的言道,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可是…书—网听着却让人不寒而栗。
过了大概有一盏茶的时间,阎充终于逐渐恢复了正常,他松了一口气,倒在角落里苟延残喘着,像是刚生完一场大病一样虚弱。
“感谢门主开恩,饶属下不死。”阎充上下牙打颤,跪着爬到面具人的脚下。
“嗯。”面具人微笑着点了点头。
“属下一定尽快将那个小子铲除,绝不留下后患。”阎充补充道。
面具人脸色一变,随即一挥袖子,阎充被一股强大的气流给抬到了半空中,像是有一个无形的拳头在他浑身上下不停乱打一样,阎充不一会便大吐了一口鲜血。
“白使者,谁允许你动他了?”面具人用很疑惑很无辜的口气问道。
“属下????”阎充受了重伤,脑子更是一团乱麻,这样的情况怎么看都应该要不留后患才对啊!
“阎充,我告诉你,你一根头发丝也不准动他。五毒门的人最近三番五次的对他下毒,幸亏有人从旁保护他。但是我真的非常生气,所以我不希望看到司徒竟还有他手下那群乌合之众明天还能喘气。这件事情,你知道该怎么办了!”面具人轻声道,但是声音越轻就表示他越生气。一想到保护那人的那个高手,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知道,知道????”阎充如惊弓之鸟一样道。
“还有,我很不喜欢跟他在一起的那个高手,连我都弄不清他的身份!不过肯定是敌非友。武林大会当天,你最好想办法把他支开,我不希望他破坏了我的计划。”面具人道。
“是,是,属下明白!请门主放心!”
“今天晚上找金牌的人把五毒门的事情办好。顺便找人把那个白羽也解决一下,不过要派铜牌的人去办。”面人吩咐道。
阎充擦了擦冷汗,终于可以走了!阎充实在不明白,门主一次行动竟然派遣两批人马。更闹不懂,铜牌是门中武功最低微的等级。白羽有魅的人保护,铜牌的身手根本不可能相比。不过阎充也清楚,永远不要问门主原因,那纯属于自己找死。
一转眼,面具人便好像一阵风一样从阎充身边消失了。阎充片刻不敢耽误,直接利用滴血感应,召唤人马。殇的人,身体里都有门主下的蛊虫,就是刚刚那个差点要了他老命的东西。组织里的人,彼此之间可以利用这个歃血的方式取得感应。
临淄城里早已秘密聚集了殇的成员,感受到身体里的蛊虫异常兴奋,便明白了是有人在召唤,于是一队人马出发,从暗道进入了龙虎门的地宫。
夜一如既往的深沉着,永陵被门口的响动声扰醒,身体疲惫不堪,尤其是下半身,腰、腿、屁股没一处不疼!但是还是忍不住睁眼,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竟然是一个黑衣人正轻手轻脚的走进来。我猛的坐了起来,刚想开口,便被迎面而来的黑衣人捂住了嘴。我一闻那熟悉的味道,再看看身旁空空如也,便明白了。
“沐胤祁,你搞什么鬼名堂!”他今天在床上已经被他折腾得死去活来的了,他还半夜不睡觉吓唬人!
“我去看戏啊!” 沐胤祁拉下遮档的面罩,一张欠扁到极点的笑容出现在面前。
“看戏?”永陵疑惑,今晚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沐胤祁看到永陵不自然的姿势,还有疲惫的表情,自知今天是累坏他了。便坐在床头心疼的把永陵搂在怀里,让永陵全身放松的躺在自己身上。
“今天晚上又怎么了?”永陵懒洋洋的问道。
“今天晚上,有个比阎充还反面的反面角色终于露出马脚,误打误撞竟然让我逮到了啊。” 沐胤祁笑道。
“哦?”反面角色?永陵现在只知道阎充是殇的两大护法之一,黑翼是黑使者,而阎充就是白翼使者。两大护法之上便是殇的门主了,难道是?
永陵瞪着眼睛看着沐胤祁!都怪沐胤祁!要不是他把自己弄得下不了床,今晚这好戏应该有他一杯羹的!
“殇的门主耶!跟我地位一样耶!都因为你!我看不到了!”永陵懊恼的道。
“呵呵,地位不一样,他是我的敌人,你是我老婆,洞过房的!怎么会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