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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微风吹过树梢。
但是,他清美如仙的俊脸,冰凉如霜。
浑身散发出一股冷冽之气,让人不敢靠近。
君海棠冷然一笑,用手一掠垂下的碎发,端的是风情万种。
嘴里淡淡道:“因为这里是你玩弄女人的地方?”
“是的!”他不假思索道。
她面色一白,眸中闪过一丝嫉妒。
所有的女人都是你的
“是的!”他不假思索道。
她面色一白,眸中闪过一丝嫉妒。
又很好的遮掩住,淡淡道:“你是这个国家的王上,这个国家所有的女人都是你的,你想怎么样都行。”
君无痕深深的看着她,眸中闪过一丝诧异,这话,太不像从这个女人嘴里说出的了。
她爱他成痴,但性子非常善妒,只要被他宠爱过的女人,一转身,她就会让对方生不如死。
对于这一切,他一直冷眼旁观。
因为那些女人,只是他暖、、床的工具,抱过之后,他连对方长什么摸样都记不清楚。
从某种程度讲,他已经没有心,一个没有心的人,不管别人是死是活,他都不会施以一丝怜悯的眸光。
当然,有两个女人除外,一个是月晚池,另一个是秋水。
这两个女人是他的底线,君海棠也不敢随意伤害。
看着他眸光中的哂笑,她眼睑一垂,施施然上前一步。
柔声道:“我既然是你的妻子,就应该做好妻子的本分。”
看到自己说出这句话,他眉头微微一舒展,她又上前一步。
她身上的芬芳窜进他鼻息内。
一种娇媚的气息,带着浓郁的香味,诱惑人的心痒痒的。
他微微皱起了眉头。
很久以前,他并不反感这个味道,应该说,这个味道,是男人都会心神动荡,难以自持。
但现在,他越来越讨厌讨厌这个味道。
她伸出如春葱般细长白嫩的手指轻轻按在他眉宇间。
柔软而温热的触感,如珠走玉盘的声音飘进他耳中:“无痕,“她幽幽道。
他面颊紧绷,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他伸手想拂开她的手指,她快速放下自己的手指,又弯下身子,半跪在地上,抱住他的腿,把脸紧紧贴着他的腿。
又坏又邪魅的男人
他伸手想拂开她的手指,她快速放下自己的手指,又弯下身子,半跪在地上,抱住他的腿,把脸紧紧贴着他的腿。
“自从我们成亲以后,你为什么就不喜欢我了呢?”
“以前,你都不会这样对我的。”
她声音中充满了哀怨之情。
他眸光微垂,看着脚下的女人。
媚骨天成,美艳不可方物。
凡是有眼睛的人都无法忽视她的美丽,凡是有耳朵的人,都无法拒绝她美妙的声音。
但是,他恨她,恨她入骨,恨她一手毁掉了自己的幸福。
若不是她一手揭开那三千年的情仇,他不会失掉然儿的心。
导致然儿宁愿跳下舍身崖也要离开自己!
所以,他要尽一切能力来宠她,把她宠上天堂,再把她扔下地狱。
所以,在成亲之前,他们日日缠绵,芙蓉帐暖度春宵。
那段日子,是她最开心的时间。
活了三千年,裙下之臣无数,却从没有像那段时间那样快乐过。
他对她无比的温柔,无比的宠溺,恨不能把世间所有的好都拿来放在她脚下。
她成了他独一无二的宝贝!
他会用比星星还要亮的眼睛柔情似水的看着她。
用手指温柔的抬起她的下巴,用像春风细雨般的声音说道:“海棠,以前是我不好,从今以后我会好好爱你!”
“把你这三千年来为追随我所吃的苦都弥补。”
她喜极而泣,付出了这么多,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来爱他,以为他是顽石,永远都不会感动。
但是,在那个女人彻底寒了他的心后,他终于肯看一眼身边为他停留的女人了。
她把父皇给她半壁江山的嫁妆全送给了他。
她还把她会的法术都教给了他。
他要一步步的逼她
她把父皇给她半壁江山的嫁妆全送给了他。
她还把她会的法术都教给了他。
因为,他想成为这个世间的王,想把三千年来处处都比自己强的溪涧璃影踩在脚底下狠狠践踏。
所以,她支持他,尽自己的所有来支持他。
只是,他的宠爱在成亲当晚就彻底完结。
当着她的面,他把一个女人搂在怀里,在她们的婚床上,他和那个女人行了夫妻之事。
她冷冷的看着那一切,把眼中的泪水硬生生憋了回去。
天亮后,他穿好衣服,冷漠的离开婚房。
而她,轻轻一挥手,就让那个女人消失在这世间。
在玄武国皇帝面前,他们是最恩爱的夫妻。
但是,只有他们两人时,他们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他肆无忌惮的宠爱了一个又一个女人。
他在考验她的底线和承受能力,她恨什么,他就做什么。
他知道,现在他对她的折磨已经快把她逼疯了。
三年了,她第一次这么低姿态和他说话,
“只要你好好对我,我保证,不管你想要多少女人,我都可以好好对她们,好好和她们相处,决不为难她们。”
虽然不想自己有朝一日也沦为和那些女人争宠可笑女子。
但是现在,她必须放低身段,否则,他连一丝垂怜都不会给她。
他眸中闪过一丝寒意。
大手轻轻抚摸着她柔滑的头发,又用两只手指夹起一缕比丝绸还细腻的长发。
放在鼻下轻轻一闻,嘴里冷冷吐出三个字:“不可能!”
她身躯微微一滞,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他嘴角带着一丝凉薄的微笑,淡淡道:“若是,然儿复活,那么我可以既往不咎!”
你说这话不觉得太迟吗?
他嘴角带着一丝凉薄的微笑,淡淡道:“若是,然儿复活,那么我可以既往不咎!”
她面色一凉,让堕入舍身崖的人复活,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他又悠悠道:“或者说没有三年前得事情,我可以原谅你三千年前的所作所为!”
“但现在,你说这话不觉得太迟了吗?”
君海棠面色一变,强笑道:“无痕,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君无痕突然放下她的头发,用两只手夹住她的下巴,冷笑道:“若是溪涧璃影知道当年是你拿走那张纸条,你说会怎么样?”
“你?”君海棠紧咬着下唇,美眸中闪过一丝震惊。
他放下夹住她下巴的手,冷然的站起身子。
“我已经想起了很多很多的事情,包括很多你不想我知道的事情。”
“无痕?”她低低唤着他的名字。
他转过身,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声音凉薄:“现在的你,没有任何资格和我谈条件!”
“若不是顾念你曾经为我做过那么多事情,现在,我真想!”他拳头一握,冷酷道:“把你捏死!”
她面色越变越白,白的像一张纸。
“所以,你若是安分守己,我还能顾念一些旧情,给你一份安稳。”
“否则,若是溪涧璃影知道哪些事情,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他笑容越见散漫和邪恶:“天界太子,虽然现在只是个凡人,但是,要伤害你也并不是没有法子的。”
君海棠纤手抓住自己的衣襟,看着他脸上的哂笑和冷酷。
她突然发现,自己面前好像有一个看不见的深渊。
若是,她按照君无痕的安排生活下去,他会有越来越多伤害折磨她的法子,直至让她崩溃。
你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
若是,她按照君无痕的安排生活下去,他会有越来越多伤害折磨她的法子,直至让她崩溃。
若是,她逃脱他的掌控,那么,他会让溪涧璃影知道那些事情。
他和溪涧璃影之间的仇恨已经是不共戴天,所以他并不担心溪涧璃影知道他做的那些事情。
但是君海棠知道,不管是天界的太子,还是梵香国的太子,溪涧璃影都是个很可怕的人。
他和君无痕对峙了这么久,双方都没人能压住对方一筹。
而溪涧璃影这三千年只爱过一个女人。
可那个女人却因为自己在其中推波助澜,和他痛失了三千年的情感,饱受了多重轮回之苦。
现在,更是和他生死相隔。
他若知道了真相,折磨人的手段绝对会比君无痕更狠。
她也绝对不愿意有溪涧璃影这样一个仇人。
想到这里,她心中已经有了主意,宁可在君无痕面前妥协,受他折磨,也不愿意再增加溪涧璃影这样一个仇人。
看着君海棠渐渐失去面色的脸,他眼睛微微一眯。
伸出指腹轻轻摩挲着她尖尖的下巴。
眼睛中带着一丝哂笑,继续道:“所以,你现在没有资格和我谈任何条件。”
君海棠嘴角勾起一丝苦涩笑意,低声道:“无痕,你真要这样对我吗?”
他清美的眸子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悠悠道:“同样的话,我不会说两遍!”
声音像水般温柔轻灵,但语气中的坚定冷冽却让人心寒。
她微一沉思,幽幽道:“我知道了!”
说完,站起身子,眸光无比依恋的看着他,美眸中蒙上一层水雾,又硬生生憋了回去。
什么?叫她去养蜜蜂!
说完,站起身子,眸光无比依恋的看着他,美眸中蒙上一层水雾,又硬生生憋了回去。
“无痕,我知道该怎么做!”
“我会做你最乖巧,最听话的妻子,但是绝对不会再对你有任何要求!”
“也不会惹是生非!”
“我愿在你的庇佑下,安稳的度过余生!”
说这话时,她脸上又恢复了妖媚明艳的笑。
刚才听到他那番话所受的打击,已经烟消云散。
未来的一切,又变得充满希望起来。
君无痕的眸光定定落在她脸上数秒。
她妖媚明丽的脸上,波澜不惊,眼中的不甘,委屈和怨怒,已经很好的收敛起来。
他清俊的眸子微微一眯,嘴角漾起一丝笑容。
君海棠,并不是个好女人,但,绝对是个审时度势,知进退的女人。
当一条道走不通的时候,她会立即识相的换一条道走。
“那好!”他把身子舒服的斜靠在软榻上。
一拍手,门咯吱一声被掀开。
静云恭敬的走了进来:“王上,有什么吩咐?”
“把王妃娘娘送回王府!”
静云眼眸中闪过一丝不解,但还是恭敬道:“是!”
君无痕想了一下,又道:“王妃娘娘知道我喜欢吃蜂蜜,想为我酿制花蜜,所以想去养蜂夹道。”
“你就送她去那里吧!”
“多派些人帮助她酿制蜂蜜!”
听着他这吩咐,静云眼眸中的疑惑更深。
王妃去酿蜜?王妃娘娘从小被父皇母后宠惯了,十指不沾阳春水。
难道,是为了博得王上的宠爱,所以才这样。
“王上?”君海棠轻咬着下唇。
帮助她,其实就是监视她吧?
酿蜂蜜?呵,亏他想的出来。
想出变态的法子来折磨她
“王上?”君海棠轻咬着下唇。
帮助她,其实就是监视她吧?
酿蜂蜜?呵,亏他想的出来。
她是海棠花仙,虽然现在已经有了玄云舒的肉体,但,她体内的灵气是海棠花。
蜜蜂,喜欢采撷海棠花蜜,是她的天敌,会吸收她的灵气。
没想到君无痕会想出这么一个变态的法子来折磨她。
她轻咬着失血的嘴唇,有些哀求的看着他。
他眼眸中浮过一丝冰凉,脸上却是如沐春风般的微笑。
“海棠,”他握住她的,柔情万分的看着她:“我会经常去看你的。”
君海棠感觉到他握住自己的手慢慢用力,力道逐渐加大。
大的,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