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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侍君一愣。
五皇子转着小眼睛盯着水墨笑。
“父后抱抱。”水墨笑的心情似乎很好。
孙侍君有些犹豫,不过很快便也坐下了决定,“韶儿,跟父后说,要抱抱。”
五皇子听了父君的话,呵呵地笑了出声,对着水墨笑伸出了手,“父后,抱抱……”
水墨笑心头一软,将五皇子抱入了怀中,这孩子模样有两份像母亲,其他的都想足了父亲,“真乖。”
孙侍君见状,心中一喜,趁势道:“韶儿似乎很喜欢凤后,臣侍往后能否经常带着韶儿过来给凤后请安?”
水墨笑看了他一眼,“本宫是五皇子的嫡父,当然可以时常过来。”
“臣侍谢过凤后。”孙侍君立即起身谢恩。
水墨笑道:“起来吧,这里不是大殿,无需这般多礼,五皇子也渐渐懂事了,你这个做生父的也要好好教导他,孝顺本宫自然是好事,不过,身为儿子的,最要紧的还是孝顺母皇。”
孙侍君脸色微变。
“陛下忙着政事,来后宫也少,而且后宫这般多人,难免会有疏忽的,但是再疏忽也是五皇子的母皇。”水墨笑低头看着正在扯着他腰间的玉佩的五皇子,“母亲是不会亏待自己的儿子的。”
孙侍君的手微微握起。
水墨笑对着五皇子笑道:“喜欢这个?”
五皇子笑的更加的灿烂。
孙侍君没有注意到儿子这般失礼的举动。
水墨笑解下了那玉佩,给了五皇子。
五皇子得到了喜欢的物件,便献宝似的递个父亲。
孙侍君这方才回过神来,赶忙叱喝道:“韶儿,不得无礼!”
五皇子笑容一僵,便要欲哭。
水墨笑见状便哄了会儿,他方才没有哭出来,不过却没有之前的好心情了。
“凤后……韶儿……”孙侍君满脸的焦急。
水墨笑微微笑道:“不过是一块玉佩罢了,五皇子喜欢便拿去。”
孙侍君的脸色还有些难看。
“陛下不会亏待你们父子,本宫也不会。”水墨笑继续道,“你进宫两年多,也是个懂规矩的,本宫的话,你也应该明白。”
孙侍君深吸了一口气,“臣侍明白。”
“那便好。”水墨笑点头道,随后便岔开了话题,“本宫还记得当年晏儿便也是这般大的一个小娃娃,可是没想到一晃眼便这般大了。”
孙侍君见他没有继续那个话题,也顺势转开注意力,“大皇子是长大了。”
“是啊,长大了。”水墨笑忽然有些感慨,“本宫也老了。”
孙侍君心中一凛,连忙道:“凤后青春正茂,如何能说是老了?”
男子最忌讳是什么,便是别人说自己老了。
尤其是在后宫。
水墨笑见了他这般郑重其事,也只是笑笑,“再如何青春正茂总是会有老去的一日,本宫也不例外。”
“凤后……”孙侍君无法断定此刻水墨笑这般笑容究竟是真心还是另有目的。
“本宫只是感慨一声罢了,你也不必这般紧张。”水墨笑将五皇子交回给孙侍君,“好了,本宫还有些事情处理,你先带五皇子回去吧,过些时候便也要入冬了,五皇子的底子虽好,但是天冷了还是要注意一些。”
孙侍君抱着儿子站起身来,“是,谢凤后关心,臣侍告退。”
随后,便行礼离开。
水墨笑在他走了之后,揉了揉额头。
身边伺候着的宫侍问道:“凤后累了?”
“倒也不是累。”水墨笑微笑道,“孙氏也是个剔透之人,若是真的能够安分守己守着儿子过日子,将来也是个有福气之人。”
“孙侍君如今只有一个五皇子自然会安分守己,不过将来……”那宫侍有些忧虑,“孙侍君还年轻……又新进宫没多久……”
水墨笑扫了他一眼,“你是说本宫老了?”
那宫侍大惊,连忙跪下请罪。
“好了。”水墨笑抬了手,让他起身,“本宫也真的是老了,不过本宫却也相信,即便将来孙氏会再生下一个皇女,也威胁不到本宫。”
“凤后说的是。”那宫侍急忙附和。
水墨笑端起茶杯抿了口茶,“其实本宫倒是挺羡慕孙氏的。”
那宫侍一愣。
“没错,陛下对他是很淡,不过,他心里对陛下,不过是敬畏罢了。”水墨笑继续道,“没有情爱,自然谈不上多伤心,便是真的伤心了,也会很快过去。”
那宫侍心里有些奇怪,“凤后不生气?”
“生气?”水墨笑失笑道:“身为陛下的君侍心里却没有陛下这的确是大不敬,不过,他们被人这般当做棋子的也是可怜,既然对本宫没有威胁,本宫何必为难他们?再者,陛下都不在乎了,本宫为何要这般多管闲事?”
说罢,便不欲继续这个话题,“晏儿呢?可在宫中?”
他想起了昨晚上他低落的情绪,今早早膳的时候看起来还可以,不过不知道现在如何了。
“大皇子午膳过后便出了朝和殿,说是要去找二皇子一同去承月殿看望四皇子,还要商议着给四皇子过生辰的事情。”
水墨笑想了会儿,“本宫倒是忘了这事了。”
四皇子司以善,不,如今是司以徽,他的生辰便是在这个月的十五。
“这孩子也是可怜,既然要过生辰,那也给本宫送一份礼物过去吧。”
更名的事情如今还未对外宣布。
如今生辰倒也是个合适的时机。
司以徽。
希望换了一个名字,能为这孩子带来一丝福气。
“凤后心善。”那宫侍领了命令之后便道。
水墨笑淡淡一哂,心善吗?他并不觉得,他也从来不承认自己是个心善之人,只是如今连蜀羽之都可以真心对待四皇子,他又何必因为官氏而去为难一个孩子。
……
承月殿内
司以徽对司以晏和司以佑的到来很是高兴,在听了司以晏说要给他过生辰的时候更是高兴,不过当司以晏问他想要如何过想要什么礼物的事情,他一直在摇头表示不需要。
这般举动让司以晏极为的心疼。
“四皇弟你不要害怕,你告诉大皇兄想要什么。”司以晏耐着性子问道。
司以徽还是摇着头。
“大皇兄,生辰礼物自然要神秘一些这方才好。”司以佑开口解围,“哪有人问人喜欢什么样的生辰礼物的。”
司以晏拍了拍自己的头,“对,我怎么忘了,四皇弟你放心,大皇兄定然给你送一份很好的生辰礼物,保证让你开心。”
司以徽眼中有着焦急,想摇头,但是看着司以晏这般兴奋,只要忍着。
司以佑看出了司以徽的着急,“四皇弟你不要担心,不过是一个生辰罢了,大皇兄和二皇兄还是可以做主的。”
说罢,心里便叹息一声。
其实四皇弟也是可怜。
因为那官氏的事情,母皇厌弃不已,四皇妹和三皇弟对他也是冷冷的,虽然没有做出什么事情,但是四皇弟这般小,定然不好受。
如今却又高烧烧得说不出话来。
他是知道,皇家是不允许残疾的皇女皇子上玉牒的。
不过好在蜀父君是真的疼爱他。
因为官氏的事情,司以佑一开始其实也不太喜欢亲近这个皇弟,后来也是被司以晏拉着一同过来,渐渐熟悉了,方才亲近起来的,随后方才知晓他原本是一直病着。
司以佑可以说是从小看着他喝药长大了,原本后来也好了不少的,可是偏偏一场高烧,将这般多年的努力白费了。
他彻底说不出话之后,便更是总日惊慌失措的。
司以佑想着,虽然他还小,但是,说不定心里也是知道自己的处境的。
对于这般一个血脉相连而且相处多年的手足,司以佑自然不能硬起心肠来。
司以徽听了司以佑的话,脸上的忧色少了不少。
生辰的事情便这般敲定了,司以晏便又拉着司以徽说着其他的事情,闲聊了起来,司以徽不能说话,但是却并不妨碍司以晏的闲聊。
一开始司以徽说不出话来的时候,司以晏也是很不适应,还抱着他哭了一场,不过后来渐渐的便也适应了这种只有他说而得不到回应的闲聊。
司以佑娴静地笑着,除了和司以晏聊着话之外,还要在司以徽应接不暇的时候帮忙解困,偶尔还要当司以徽的发言人,将他的想法大概地说出来。
司以晏是很关心司以徽,但是对于揣测他人的想法,他却是不擅长。
而司以佑却是个细心之人。
司以徽虽然偶尔被司以晏某句话给惊了惊,但是总的来说心情也是不错。
……
而在此时,庄家正夫进宫向豫贤贵君请安。
蒙斯醉这些年见庄家正夫也是见的多,两人之间的关系也比之前好了不少。
“今天怎么有空进宫给本宫请安?”蒙斯醉微笑地问道。
庄家正夫却是愁眉,“臣夫心里烦着,便想进宫找豫贤贵君说说话。”
蒙斯醉见状,蹙眉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个月底便是斯儿十六成年的日子。”庄家正夫说道,言语之间有着不忿,“在祖籍的那个老不死的把注意打到了斯儿身上了!”
蒙斯醉对于庄家正夫这般称呼已经是习以为常了,“那总是你妻主的父亲。”
庄家正夫也没有担心,这些话他也听多了,也知道蒙斯醉并不是真心斥责,只是碍于身份不得不说说罢了,“若他不是妻主的父亲,我哪里还容得他这般嚣张!”
蒙斯醉看着眼前这般强势的庄家正夫,心里不禁叹息一声,当年那个柔弱的弟弟如今依然成了能够庇护女儿的后宅高手。
“都已经一把年纪了,居然还这般不死心!”庄家正夫狠狠地道。
这些年,庄家正夫的日子过的是越发的滋润,两年前,为了不让庄家正夫和庄家主夫之间的争斗继续恶化以致倒是庄家内部不稳,庄家主发话了,让庄家主夫回祖籍老宅,庄家主夫心里是不愿意,但是无奈妻主开了口也没法子,便只能回去。
庄家正夫在这个时候很大度地提出将所有庶出的孩子都给留在京城当中,包括黄氏所出的那几个孩子,对庄家正夫而言,这些孩子都是女儿的威胁,不过为了不让庄家找到借口处置自己,他不能动这些孩子,既然不能除掉,他只能养着,好好地养着,也就是大家正夫经常用的捧杀,庄家主夫自然明白庄家正夫所打得注意,自然不愿意,可是庄家的规矩就是正夫有权养育庶出孩子,庄家主夫以孝道反对,庄家正夫要求依着规矩办事情。
两人为了这件事又是大闹了一场。
最后,庄家正夫获胜。
庄铭歆庶出的孩子都留在了京城。
庄家正夫也不亏待几个孩子,好好地供养着。
庄铭歆心里也清楚自家正夫在做什么,可是她不能插手,不是不在乎那些庶出的孩子,可是,若要让嫡女地位稳固,庶女就只能如此处置。
当年她也是这样过来得。
庄家主夫为了这件事回祖籍之后就传出消息说病倒了。
庄家正夫更狠,趁着这个机会将那些个庶出女儿的生父给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