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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虽然由西南迁往了京城,但是在京城的根基还不算深。
谢净芸借着十一皇子的未来妻主和宫中祥贵太君的关系方才得到了这个好官职,如今却有可能被人取而代之,自然是万般的不愿。
只是永熙帝若是执意下旨恢复王洵顺天府尹的职位谢家也无可奈何。
因而,谢净芸大人甚至苦恼,为了发泄心中的烦恼便在闲时邀请几个同僚小酌一番,顺便联系联系一下感情。
然而在某次小酌中,谢净芸大人因为多饮了了几杯而恰好又有某位同僚十分不懂人情世故地提起了王洵王大人。
谢大人一怒之下便爆出了一个惊人的内幕。
那便是王洵王大人根本便是宁王的走狗。
前段时间宁王被传与时疫之事有关的事情众人都知道,而如今她的心腹王洵居然在失态失控之事进献治疗方子,未免太巧合了吧?
谢净芸此话并没有说白,但是席间的人都是朝中一些九曲心肠之人,自然心领神会。
这次宴席之事很快便也传开了。
百姓听闻了这件事之后,便更加的相信宁王与时疫之事有关了。
再加之永熙帝之后一直没有再提及恢复王洵官职的事情,便更加的印证了这个传闻。
据某位有亲戚在宫中担任交泰殿侍卫的知情人士透露,永熙帝也觉得此时身为蹊跷,但是念在宁王乃她亲姐,又是先帝之皇女,且先帝尸骨未寒,而永熙帝也曾经蒙宁王生父蕴静贤贵君养育几年,便不想宁王身败名裂,便只好按下此事不加以追究。
自然,这只是谣言,是否真实却不得而知。
倒是一件事却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永熙帝以宁王侧君谋害西戎皇子,而宁王管教不力之名,暂且免去了宁王总揽刑部的职位,令其好生照顾西戎皇子,同时筹备婚仪,待西戎皇子康复之后迎娶其进门。
宁王虽然被免去了总揽刑部的职位,但是永熙帝却准许其随时进宫探望西戎皇子。
按规矩,宁王身为外臣且没有生父在宫中是不可以进入后宫的。
只是永熙帝为了让宁王与西戎皇子培养感情便特许其可以随时进宫。
时疫渐渐地平缓下来,进入六月中旬之时,时疫的阴霾可以说已然过去了,而此时,朝中另一件大事也落下了帷幕,那便是永熙帝登基之后的第一场科考。
这场科考由礼部主办而前帝师雪千醒为监察使永熙帝亲自拟题,真真实实地做到了公正严明。
各自的考生更因前帝师雪千醒为监察使而更加的安心参与科考。
虽然出了时疫一事,但是却没有影响到考生的热情。
科考成功落幕。
京城中除了以上两件大事还有几个小道消息,其中一个便是西南大营的主将蒙君怡和骑兵统领白瑞不和一事。
传闻骑兵统领白瑞将军对于新上任的主将蒙君怡甚为的不服,认为其无论在经验还是能力都没有资格坐上主将的位置,而她之所以能够得到这个位子是因为蒙家有一个豫君在宫中。
白将军认为蒙君怡不过是靠了豫君给永熙帝吹了枕边风方才会爬上这个位子。
蒙主将听闻了这个消息震怒不已,认为白将军不仅侮辱了她的人格,更是对宫中的豫君和永熙帝不敬,便下令将其当众杖打三十军棍以儆效尤。
白将军受了刑之后更是对蒙主将怨恨不已,扬言总有一日要十倍讨回来。
蒙主将得知之后,便上奏永熙帝说要撤掉其骑兵统领一职,只是未得永熙帝批准。
白将军得知此消息,更是恨的牙痒痒的。
两人如今在西南军营中已然势成水火。
六月中旬的午后,阳光炎热无比,偶尔吹过一阵清风,却丝毫没有凉意。
交泰殿外,蒙斯醉正犹豫不决地要不要让宫侍进去通报司慕涵他想求见她。
这些日子他已经记不清自己究竟拒绝了她多少次要与他一同用膳的旨意了,每一次他听见宫侍的传旨之后总是雀跃不已但是一想起那晚上自己的行为一切的雀跃便成了不堪。
他终究还是无法过了心里的那道坎来见她。
虽然他屡屡抗旨,但是她却没有说什么,也并非因此而震怒降罪于他。
她就像当初的木涵一般,纵容着他的一切行为。
可是她也是这般,他便越加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庆幸的是这些日子她虽然总是让他与她一同用膳,但是却从未提过要召他侍寝。
或许并非针对他一个人。
这些日子发生了许多事情,她基本上没有到过后宫,都是呆在交泰殿处理政事。
后宫中也异常的安静。
安静的让他有些不安。
六月初一,宸皇贵君请旨前往安国寺礼佛以祈祷大周国运昌盛,为时一个月,翊侍君依然在禁足之中。
或许是宸皇贵君出了宫,而翊侍君禁足中,凤后水墨笑便也消停了不少,并未拨弄什么是非。
只是宸皇贵君出宫之前曾经来过一趟流云殿。
他本以为他是过来兴师问罪的,毕竟那晚陛下留宿了流云殿,只是出乎意料的是,他却并未说出什么伤人的话,反而要他好生照顾的她,甚至还给了他一张清单,上面列明了陛下的一些喜好注意事项,此外,他还嘱咐他多多照顾禁足中的翊侍君。
或许是他的错觉,他总是觉得那一日的宸皇贵君神色过于的凝重,性子也甚为的不同。
虽然心中有疑惑但是他还是认真地应了下来。
午后闲时,他也是去听雨殿坐坐。
虽然翊侍君名为禁足,但是除了不能踏出流云殿之外,却也并未受到什么不公待遇,陛下却也经常前去坐坐,也曾留宿过。
蒙斯醉想,永熙帝这般做不过是为了平息皇贵太君的怒意罢了。
说起皇贵太君,蒙斯醉心中的担忧更深,自从上一次皇贵太君与永熙帝不欢而散之后,皇贵太君便没有在见过永熙帝了,便是永熙帝每一日都去请安,他也未曾见她。
因此永熙帝与皇贵太君不和的消息在宫中已然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主子,可要进去?”忆古低声问道,声音中也难掩忧虑,这些日子主子总是婉拒陛下的邀请,一开始他还以为主子这般做不过是为了和陛下斗斗气罢了,可是如今却发觉,主子是真的不想见陛下。
他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
一个君侍,最想要的不就是陛下的宠爱吗?
可是如今的主子却一直将陛下往外推。
蒙斯醉却没有回答,显然还在犹豫。
昨日庄家正夫进宫求见他,他方才得知家姐与白瑞将军不和一事。
蒙斯醉很清楚,军中最要紧的便是人和,虽然这件事并非蒙君怡挑起的,但是她毕竟是处于是非之中,若是永熙帝震怒,那她也绝对逃脱不了干系。
只是他不明白,一向稳定谨慎的姐姐为何会闹出这样的丑闻来。
还有这件事他居然是罪魁祸首……
蒙斯醉犹豫了一个晚上,终究还是忍不住前来求见永熙帝,可是到了门口,勇气却消失了,虽然很大程度上是因为那晚上的事情,但是也有不知道该如何说起这件事的缘故。
他躲了她将近半个月,而如今却为了蒙家的人来求见她……
她会如何看他?
会不会认为,他的心中之事为着蒙家着想?
正如当初,他放弃了她而选择嫁给庄铭歆一样。
蒙斯醉忽然间想起了庄铭歆,其实他曾经也恨过她,当时他想,若是没有她,或许今日他与她便不会存在这个无法解开的心结,可是后来却也明白,便是没有她,他和阿涵也未必会有结果,而且,在这件事上,其实庄铭歆也是受了伤害的。
昨日庄家正夫进宫,他看了这弟弟的神色,便知晓他是过的不错,相信庄铭歆也应该过的不错吧。
他方才安心了不少。
“主子……”忆古又低唤了一声。
蒙斯醉垂了垂头,咬了咬牙方才道:“去禀报吧。”
忆古点头,“是。”
……
交泰殿内
司慕涵正与雪千醒谈着科考一事。
本来科考结束之后,雪千醒监察使便也可以卸任了,无需在处理科考一事,只是永熙帝却还是问了她的建议。
雪千醒却也没有避讳,将一甲的三人能力情况作了一个简要的说明,并且给了一番预测,以便将来永熙帝任用她们。
只是有一点雪千醒极为的奇怪,那便是永熙帝对于余风的安置。
自从考生大闹京城一事之后,余风便住在了雪家的别院中,安心准备着这一次的重考。
期间雪千醒也试过她的才学和人品,都是极佳,而这一次,余风的考卷却也答的不错,便是不能的一个状元头名,也是可以进一甲名单的。
只是永熙帝却将其名次往下挪了一位,让其由一甲落到了二甲名单之上,只得了一个进士的头衔。
雪千醒在说完了一甲三人之后,便有意无意地提起了余风,自然,她是不会直接地询问永熙帝为何要给余风穿小鞋,只是赞赏地道:“陛下,草民认为此人的考卷答的甚是不错。”
司慕涵却是笑了笑,“是答的不错,所以朕给了她一个进士的头衔,让她进了翰林院,相信三年之后,此人必定会成为大周的栋梁之才。”
雪千醒笑道:“草民恭贺陛下得此人才。”
司慕涵端起茶杯抿了口茶,“雪家主是好奇朕为何不给她一甲的名次吧?”
雪千醒暗暗苦笑,什么时候,她在这个年轻的帝皇面前依然无法掩饰内心的想法,“草民认为,陛下这般做定是有理由的。”
司慕涵搁下了茶杯,眼中却是闪过了一丝黯然和无奈,如今的雪千醒面对她少了以前的清高和自傲,多了恭敬和谨慎,诚然,这是因为她的身份已然不是当初那个她可以随意斥责的十六皇女,可是她这般做,却也在某种程度上防范着她。
似乎担心惹怒了圣颜从而祸及全家似乎。
如同寻常的大臣一般。
雪千醒这般做其实也并没有什么错处只是她的心却还是有些失望罢了。
以前虽然她对雪千醒屡屡贬低自己多有不满,但是却还是在心中将其当成了恩师一般。
这便是她坐上这个位置需要付出的代价吗?
司慕涵唇边溢出了一丝苦笑,随后便恢复了寻常,“上次春闱一事虽然并没有人知晓是朕在背后操纵的,但是却有不少人知晓余风此人,若是她在这一次科考中脱围而出我位列状元,便会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难保之前的事情不会让人查出来。”
雪千醒随即了然,却有些心寒,上一次的事件余风为了她可是豁出了性命,可是最后却还是被她防着,然而虽然心寒,但是也无法反驳她的作为,身为一个帝皇,她要做的便是不惜一切代价坐稳皇位从而稳固大周的江山,“草民明白。”
“除了这一点外,朕还希望朕看上的人最终只会为朕所用。”司慕涵神情冷凝了下来。
雪千醒心中一凛,虽然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但是却还是问道:“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殿试结果公布之后,朝中的大臣便使劲了浑身解数要和一甲的三人套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