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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您要沐浴吗?奴婢伺候您吧。”识时务者为俊杰,苏然眼珠一转,不按常理出牌,冒出一句搞笑的古言台词巧妙化解了她难以面对的尴尬。
真是个狡猾的小妮子,莫泽嘴角勾起一抹兴味的邪笑,“行啊,给爷擦背擦得好的话今儿个爷就饶了你!否则,嘿嘿,那你只能反过来被爷插了!”
看到莫泽嘴角的邪笑,苏然虽然被他淫荡的话语惊得俏脸通红,说不出话来,最终还是松了一口气,想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邪魅狂狷的俊朗脸庞在冷清的月光下,更显莫测高深,深邃的眸子犹如一汪深潭深不见底,令人琢磨不透,指间燃烧的香烟散发着阵阵烟草香味,也许是察觉到女人对都对香烟有一种抵触心理,
莫泽不由自主地将健臂伸出窗外,修长白皙如艺术家般精致的手指优雅地弹了弹红色烟头上的烟灰,云淡风轻地回头看了她一眼,黑眸中夹杂了太多复杂难懂的信息,令苏然惴惴不安,潜意识中她甚至怀疑眼前这个男人已经将她的目的与计谋看透,以至于此时的她在他那能洞悉一切的幽暗深眸中无所遁形。
“这么看着我,爱上我了?恩?”
虽然早已见识过这个男人的邪魅狂狷,可此时此刻她还是没想到这么直白露骨的话竟会从他的口中毫不顾忌地说出,有些手足无措,心跳如雷,而他接下来的动作更让她惊慌失措地想要仓皇而逃。
莫泽深邃的眸子盯紧她,一个翻身将苏然压在身下,大手从她软若无骨的柳腰开始,一路滑行游。走,邪魅大胆的手指探入她套装的裙摆下,力道不轻不重,速度不缓不急,撩开衣摆的手指邪恶地游曳与那温暖幼滑的肌肤之上,贪恋着她年轻弹性身躯的美好触感。
随后,他俯下身,准确无误地封缄住她红润的唇瓣——
她蓦然瞪大双眸,清丽的眸子里满是震惊之色。
这一瞬间,呼吸停了下来,心跳也漏了好几拍,他长长的睫毛扫过她的眼角,在月光下轻轻颤抖着。
有什么东西在体内疯狂的叫嚣着,似脱了缰的野马,在身体里四处狂奔着,却无法找到一个出口。
“小骗子……”
耳畔听得一声轻笑,莫泽眯眼伸手捏捏她的耳垂,沙哑着声音轻轻说道,“心跳的跟擂鼓似的……”
她怔怔的看着他,如失了心魂一般,唇上,还残留着他身上那股淡淡的幽香……冰冰凉凉的,在她鼻端萦绕着。
虽然只是轻轻一啄,却像是雷电击中了她,她完全反应不过来了。
满脑子都装着一句话,他吻了她,他竟然在上面吻了她……
这个男人真是混账!她第一次和他上床都是她霸王硬上弓的,现在这个男人怎么敢在上面掌握主动权?她恶狠狠地瞪着他。
——
莫泽听闻言曦和顾天擎回了A市,便也紧随其后来到了A市,既然他选择和谈,那自然要亲自与言曦谈才好。
言曦接到莫泽电话的时候,本不想再见到那个可怕的男人的,但这件事总该有个了结,想了想便也就答应下来了。
A市最大最豪华的“盛世汉宫”酒店VIP顶级包房内
一身黑色笔挺西装,酒红色暗纹领带衬着银灰色的衬衫,将清秀俊雅的男子彰显地更加深沉尊贵。
“老大,您说,她会来吗?毕竟这是在A市,是顾家的地盘。”恭敬立于男子身旁一身肃穆黑衣的冷面男子迟疑地问道。
男子不动声色慵懒地坐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修长的双腿叠加着,一派从容,优雅地就像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噙了一口红酒,修长白皙的手指与鲜红的红酒交相辉映。杯沿在灯光下闪耀着圣洁的光芒,男子好看的薄唇微勾,晃了晃酒杯,语气淡漠而笃定,“她会来的。”
他之所以把交易地点选在这儿,就是因为越是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果然,一分钟后,门口的黑衣男转头对男子点头,“老大,小小姐来了。”
女孩一身爽利的运动服,休闲的打扮,足下穿着一双纯白的登山跑鞋;唯一特殊点的,是她在手腕上扎了几条五彩斑斓的可爱的橡皮筋,为这身朴素的衣饰增添了几分俏皮的感觉。
言曦进得门来,淡然的瞥了莫泽一眼。
“侄女,来了,坐!”莫泽看着站在门口看着他的女孩,挑了挑眉。
言曦面无表情,语气浅淡,“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要不是听他说要跟她了结恩怨并看在他救了母亲的份上她才不会来呢。
自从莫泽囚禁她逼迫她与他结婚,她就对心怀怨怼,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心境的改变,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影响得到她了,更不值得她去恨那些不值得恨的人。
“唔,侄女难道就这么讨厌我我了吗?这真是令人伤心呢。”莫泽眸子闪了闪,故作惋惜。
言曦不喜欢拐弯抹角,直言不讳,“我没有,你请我来不是为了说这些的吧。”
“自然不是,我想跟你说的是从此以后,我不会再强人所难逼迫你嫁给我了。”莫泽紧盯着言曦脸上的每一个细微的神色,以一贯老狐狸的商谈姿态说道。
“哦?”言曦微微一怔,面色依旧平静,唇边也勾着淡淡的弧度,就连眸子也尽是波澜不惊,并不急着表态。
一时看不出她的想法,莫泽心中焦急,却也没有表现出来,继续开口,“我觉得对我来说,现在最重要的是事业,你看我也不喜欢女人,何必将你拖下水蹉跎了你的大好青春呢。”
言曦挑眉不语,好整以暇的看着徐玺一个人自言自语,演着独角戏,他什么时候会有这么大的觉悟了?他到底在绸缪什么?
莫泽见言曦依旧沉默不语,有些拿不定主意。
半响,言曦才缓缓开口,“这不像你的作风。”
她觉得眼前这个奸诈狡猾的男人实在令人琢磨不透,所以她不会这么容易就相信了他的话!
莫泽也是在商场打滚多年的老油条了,很快就明白过来她的意思,有些无奈道,“你大概也发现了,我们现在这样针对下去便宜的只会是别人,莫氏是莫家的,我可没那么傻让外人捡了便宜去。”
言曦蹙眉,“你说的是沐阳哥?”
“聪明!”这女孩道是一点就透,莫泽在心底赞道。
她灵眸犹如一泓春水妩媚多情,却透着不容小觑的聪慧敏智,言曦微启鲜艳娇美的红唇,“你想要什么好处?”
“你说呢?”莫泽一听她这话觉得事情有门儿,精神一震。
言曦暗自深吸一口气,一双如星辰般璀璨的灵眸转向不远处矗立的高楼,眸光中有着一丝晶亮地犀利与决心,慢条斯理的抿了抿唇,“我要爷爷和妈妈平平安安安享晚年。”
莫泽注意力集中在眼前这张清丽脱俗,不卑不亢的俏脸上,听她将话语说完,没想到这个女孩的心愿倒是简单。
“莫氏我暂时给你百分之四十的股权。”言曦美眸微闪,其中带着隐晦的光芒。
香浓的咖啡上桌,言曦白皙纤长的手指捏着汤匙,轻捣着咖啡杯里香气四溢的咖啡,并不急着交谈。
百分之四十?
莫泽蹙了蹙眉,当机立断的摇头,“太少了。”她可知他为莫氏付出了多少心血?竟然只给他百分之四十的股权。
言曦也不急,只是将身子倚靠在沙发靠背上,与他的眸光相对一瞬不瞬没有丝毫躲闪,“我说得是暂时。”
“虽然你救了我母亲,但就之前你对我的所作所为,让我很难对你产生信任的感觉。”言曦悠然端起咖啡杯,浅噙一口,陈述事实。
对于一个早就对她有所图的且有卑劣前科的男人,她实在不放心将宝押在他的身上。
徐玺似乎早就知道她对他的不信任,叹息一声,诚恳说道,“我知道,你对我当初的所作所为一定是恨到了极点,我现在说任何抱歉的话都于事无补,弥补不了对你的伤害,可是,我想说的是,当初,我的确是见到你回归,而且老爷子对你又是那样的器重,所以我心急了,这一点你应该能够理解,可是即便如此,我也从来没有真正伤害过你不是吗,毕竟你知道我是gay,对你我也没那个兴趣不是吗?之所以针对你也不过是不甘心你嫁给我的对手罢了,我们撇开一切恩怨,握手言和可好?”
“那么,现在您对我还有其他的企图吗?”言曦眯起眼,深邃地看着他。
“你现在只是我的侄女。”莫泽想着之前靳荣对她说过的话,女人嘛,有了钱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更何况,见识到了那样一个美丽妖娆又狠辣的女人之后,他想通了很多事情,女色误人,而且也不是什么女人男人都能消受的。
看着眼前清丽脱俗,清冷傲然的女人,就让他下意识地想到了那个泼辣的女人,眉心不由自主的蹙起。
看出了眼前男人看着她时眼中闪现的反感,言曦有些奇怪他的改变,不过,这样她更求之不得。
“好吧,那我就再姑且信一次叔叔。不过我现在只能承诺你百分之四十的股权,总裁职务还是你,莫氏董事长我挂职。”美眸一瞬不瞬地锁住他的眼睛,手指在精致咖啡杯的边沿轻轻划走,带着自信,带着胸有成竹地傲然。
其实她真的不在乎这些物质的东西,但是为了保护爷爷和妈妈,她不得不留条后路!
要怪就只能怪这个社会太过现实,不能改变现实就只能随波逐流改变自己!
“我没意见。”莫泽勾了勾唇,“你们打算什么时候举办婚礼?”
“还在筹备中,到时候定然少不了叔叔的喜酒喝。”言曦笑了笑,美眸璀璨。
莫泽也笑了,挑眉,眼中有着意外,眯起精明的眼,“那就提前恭喜你了!”
“谢谢!”言曦笑意嫣然。
——
“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啊!”温雅收到顾家发来的喜帖,竭斯底里地叫嚣着,顺手抓起身旁地名贵花瓶,伴随着“哐当”一声用力摔向地面,顿时,完美无缺地艺术品,瞬间残渣飞溅,支离破碎。
她堂堂温氏大小姐,竟然还争不过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片子!这让一向高傲到目空一切地她情何以堪?怨恨地怒气在她体内强烈升腾。
“温大小姐稍安勿躁,我们还有机会的。先冷静下来。”同样接到顾天擎和言曦喜帖的何沐阳也是一脸阴沉,走过来。
“哼,冷静?你要我如何冷静?”那臭丫头竟然敢勾引她看上的男人!怨毒地火焰在黑眸中熊熊燃烧。
她不会善罢甘休的,她第一次看上那样一个优秀的男人不可能就这么认输,想到这里,温雅眼珠一转,白皙手臂环上男子的脖颈,水蛇般地娇躯更是紧紧贴了上去,摆出楚楚可怜地委屈面容,带着一丝撒娇意味说道,“何大少,你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被人欺负吧?就算你不为我,你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嫁给别的男人?”
何沐阳眼中闪过一丝晦暗的光芒,搂住她,“你要我如何做?”
“真看不出来你还这么坏!”温雅拍开在身上肆意游走的大手,娇嗔道。“我不管你如何做,总之,绝不能让他们得偿所愿。”温雅妩媚地大眼,浮现狰狞歹毒地光芒。
“这只怕很难办,毕竟顾家可不是好惹的。”这女人故作清高,竟然是送上门来的,他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不揩油白不揩。
“你什么意思?”温雅蹙眉。
“你不是说你手里有那照片吗?离间之计可是百试不爽啊!”何沐阳轻佻的大手覆上温雅胸前柔软。
“我怎么把那个忘了,我现在就去拿给你!”轻轻捏了捏男人地脸,温雅抽身回到沙发上从抽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