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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做天在看?亏你们还知道这句话,脸皮得是有多厚啊才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还报应?恶心死人了好不好。
“以为你们做的那些事情我都不知道吗?你们是傻子不要把别人也当傻子,我告诉你们,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就让你们在多活两天,再好好看看这个世界吧,到时候到了阴曹地府可不要给我抹黑”。少女脸上的温和褪去,眼底闪烁着幽深诡异的烁芒。
洛荞心不再看她们转身和傅衍玑离开病房,临出门前傅衍玑那淡漠的含着警告的眼神令洛茜儿和慕容连思心底一阵颤栗。
但洛茜儿又立刻愤怒起来,为什么连他都向着洛荞心那个贱人,凭什么凭什么?
洛荞心和傅衍玑走出医院大门,傅衍玑说要把她送回洛家,她本来不想再麻烦他的,但一接触到对方期冀的眼神,便把拒绝的话咽回了肚子里,既然答应了要做朋友,那就真的把他当做朋友来看待,朋友送自己回家,那不是很正常吗?
傅衍玑一路上车子开的极慢,慢的像蜗牛似的,洛荞心把视线从车窗外收回来看向傅衍玑认真开车的侧脸:“车子没油了吗?还是哪里坏了”?
傅衍玑似是稍稍愣了下,有些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洛荞心竖眉,“我是说你为什么把车子开的这么慢”。
傅衍玑眨了眨眼睛,握着方向盘的手悄悄握紧,为什么开的这么慢,因为一到洛家你就要离开了啊!能多相处一秒是一秒。
他打算用话题来吸引洛荞心的注意,不要把焦点都投注在他开车慢这上面,“你那大姐和妈妈你准备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傅衍玑无奈:“我可不相信你不是个眦睚必报的人”。
这话说的,拐来拐去的,换个脑子不好使的人还真听不出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洛荞心抬手撩了撩耳边的发丝,语气有些漫不经心的慵懒:“最好的惩罚不是死,而是生不如死,如今她们心心念念着要我死,而我偏偏活得好好的,对她们来说已经是抓心挠肝的难受了”。
傅衍玑扭头看了眼少女静美的白皙侧脸,有些心疼,那是她的母亲和大姐,却不知对她有多深的仇恨,“你恨他们吗”?
恨?洛荞心嘴角浮上一抹冷笑,也是,在外人眼中,洛茜儿和慕容连思一个是她的亲姐姐,一个是她的亲生母亲,对她仿佛有多深的仇恨似的,恨不得杀之而后快,但在洛荞心眼中,不过是两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仇人而已,心情好了逗弄逗弄,看她们自己蹦跶的多欢实,但她们已经逾越了她的底线,竟然找人绑架她,是嫌活的时间太长了吗?
她得找个时间,好好的计划一下……这两条大鱼该怎么杀……比较美味呢?
车子在洛家大门外停下,洛荞心从车子里走下来,对傅衍玑说了声“谢谢”,不待对方反应便向大门处走去,留得傅衍玑一个人看着洛荞心渐渐走远的背影。
一如既往的冷漠啊!
直到看到她进了洛家大门后,傅衍玑才驱车离开。
女佣打开大门,洛荞心抬步走了进去,正在花园里训斥下人的冯建堂一看那走来的白色身影,稍稍愣了下,便让身边的下人散开,快步朝着洛荞心走来,恭敬的喊道:“二小姐,您终于回来了”。
洛荞心点了点头,淡淡的说道:“让冯叔您担心了”。
冯建堂摇了摇头,“二小姐,您失踪啊,最担心的是大少爷了,他为了找您昨晚上一晚上没休息呢,大早上的就又急匆匆的走了,哎呀,二小姐,您没见到大少爷吗”?
“我在医院见到大哥了,他不是回来了吗”?
“没有,大少爷从早上走之后就没回来呢”?
“这样啊”,洛荞心勾唇微笑,眸光微微闪烁。
回房间换上校服,又拿了个新书包,洛荞心收拾了一下自己,便让司机送自己去学校了。
何露在课堂上公布了昨天上午测验的前五名,而这前五名将是下个星期参加数学竞赛的人员名单。
班上大部分学生双手握成拳头,脸上尽是激动之色,要知道班上学生同为尖子生,水平都没差多少,有时候可能一分之差就会与机会擦肩而过,竞争不可谓不激烈。
黎悠悠悄悄转过头来小声对洛荞心说道:“荞心,你觉得自己考得怎么样啊”。
洛荞心正翻看着手里的课本,闻言头也没抬的说道:“还行吧”。
还行吧?这是什么回答,是好呢还是不好呢?黎悠悠撅了撅嘴巴,她知道洛荞心学习应该很好,但像这种完全考验智力的刁钻古怪至极的题她难道也很在行?
不可能吧,她虽然长了张迷惑人的漂亮脸蛋,但脸上也没写着“我很聪明、我天下无敌”的字样吧!
而这时,何露从教案里拿出一张名单,目光扫视了下边的一众学生,咳了咳,故意制造一些悬念。
有的学生额头上都流汗了,可知这次的数学竞赛对他们来说有多重要。
“这次参加奥林匹克数学竞赛的学生有……”。
“洛荞心”。
“哗”,不少学生都有些惊叹,第一个念的她的名字那就证明昨天的考试她是第一名,那么难的题她竟然在高手如林的A班夺得第一,真是让人有些意外加惊叹。
而此时亦有不少学生把目光投向洛荞心,不外乎羡慕嫉妒,就是不敢有恨,人家可是洛家二小姐呀,你吃饱了撑的,去恨人家。
黎悠悠扭过头来对着洛荞心竖了个大拇指,眼里全是佩服,妞儿,厉害,姐佩服。
洛荞心猜着可能就是这样的结果了,心里还是挺开心的,自己的付出还是有回报的,冲淡了因昨天的绑架事件涌上心头的阴霾。
何露看着洛荞心一脸宠辱不惊外加淡定沉稳的气质,心底赞叹的不行,这个孩子,还真是优秀的很,有这么大的成就一点都不骄傲,那波澜不惊的样子一点都不像她那个年龄的孩子。
“接下来,沈逸、段晓芙、……”。
有人欢喜有人忧,总之这也算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斗吧!
……
傍晚时分,夕阳浪漫如醉,金黄色的霞光染满了整个天空,虽美则有些阴森森的恐怖感。洛茜儿吃了晚饭便坐在椅子上看漫画书,妈咪去给爸爸打电话去了,所以现在屋子里只有洛茜儿一个人。
这时病房门被推开,一个身材瘦弱的护士小姐手里端着托盘走了进来,她带着口罩,看不清面容,只看见裸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竟然奇异的好看。
洛茜儿觉得哪里有些怪怪的,便盯着护士小姐多看了几眼。
“护士小姐,要打针吗”?洛茜儿问了句。
“嗯”,有些沙哑的声音,像是为了掩饰什么而故意压抑。
洛茜儿只是觉得奇怪,也并没有多想,把袖子撩起来露出光洁的胳膊。
她看到护士小姐拿起托盘里的针,目光望向针尖,手指稍一使劲,便看到针尖冒出一滴药液,而这时,护士小姐也走了过来,手握住洛茜儿纤细的手腕。
触手的冰凉令洛茜儿颤栗了一下,然后护士小姐又拿酒精棉在她的胳膊处擦了一圈,凉丝丝的感觉,之后她便看到针尖被推进了她手臂的血管中,她猛的抬头,便撞入一双漆黑而幽深的瞳眸中,翻滚的浓厚黑雾遮住了所有情绪。
她觉得这双眸子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却怎么想都想不起来,渐渐的,她觉得脑袋有些晕眩,双眼皮不住打架,好想睡觉啊,在意识模糊的最后一刻,她看到那双美丽的眼睛里露出一种诡异的、森然的死气,像是来自地狱的幽幽之光。
口罩包裹下的嘴角勾起一抹猩红的笑来,看着那陷入沉睡中的少女,莫名森凉。
把人抬起来放进一旁早已准备好的推拉床上,用一张白色的床单把人整个盖起来,就像已经死去的人一般,白色下突起的脑袋,令看到的人都会以为这是已经死去的人。
那穿着护士服、带着口罩不辨雌雄的人就这样大喇喇的推着床走了出去,一路穿过走廊,推进电梯,这个时间点几乎没有人,很顺利的从二十一层来到了负一层,黑漆漆的地下停车场里只有一小片水管盖子带来一点外边金灿灿的光芒,但照在这黑暗而空旷的停车场里却像来自天外的瑶光,这霞光,竟也充满了森冷之感。
那人推着床一直走,一直走,轮子与地面摩擦发出一种沉闷的刺耳声,在空旷幽静的巨大空间里听来分外震颤人心。
终于,推到一扇车子的后备箱处,停了下来。
而这时,不知从哪里刮过来一阵阴风,浓重潮湿的腐蚀味道传来,只让人恶心的想吐,而那人只是微微蹙起秀眉,便一把扯掉盖在身上的白色床单,动作粗鲁的抓住洛茜儿没被纱布包裹住的长发,洛茜儿的身体便被那一阵大力扯得从推拉床上掉了下来,这么大的力道,洛茜儿却还是没有醒来,眼睛依旧紧闭着,似乎对即将要到来的危险毫无所觉。
那人阴测测的笑了,笑声回荡在空旷寂寥的黑暗空间里,惊得人脊背发凉,可惜此时,除了两人之外,没有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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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有点事情,先更这么多,明天继续万更
V011 她的心、千金不换
中午的时候,洛繁昔一出教室门便见到了立在香樟树下的洛荞心,洛荞心看到了他便踏着满地阳光向他走来,少女精致如玉的面容像是来自天外,那么的不真实的感觉。
他愣了一下便向洛荞心跑去,一下子便把洛荞心抱在了怀里,洛荞心稍愣了一瞬便柔和的勾起唇角,小昔已经要比她高了呀,现在两人站在一起,她都要仰视他了呢?
“姐,你昨天到哪里去了,小昔还以为你再也不回来了呢”。少年的声音带着委屈,脑袋在洛荞心的脖子处轻轻蹭着。
有点痒,洛荞心“咯咯”轻笑出声,连声音也染上了一抹愉悦:“姐姐碰到了一点事情,但是现在已经解决了啊”。
“哦”,洛繁昔应到,果然和大哥说的一样,姐姐有自己的事情要解决呢。
“小昔,你都这么大了,不能黏着姐姐了啊,你难道没发现周围的人都在看我们吗”?洛荞心轻声说道。
洛繁昔从洛荞心脖颈处抬起脑袋向周围看去,果然有不少从教室里出来的学生都向着这边看来,那粘粘糊糊的两人是怎么回事,在学院里就这么毫不避讳真的好吗好吗?
洛繁昔恨恨的瞪了一眼周围看热闹的学生,负气般说道:“我抱着自己的姐姐怎么了,他们就是嫉妒,纯粹的嫉妒”。
俊秀少年撅着嘴巴一脸不忿的样子,又惹得洛荞心微笑不已。
小昔啊,你如今这么可爱,万一哪一天姐姐舍不得了该怎么办呢?
风静静吹过,吹起少女耳后的发丝,一瞬间掩去眼底的迷离与冷清。
……
“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少女疯狂凄厉的叫喊声回荡在空旷的地下室里,带起靡靡回声,而回应她的却是满室的幽森诡冷。
她抱住自己的肩膀缓缓的蹲下身来,这是个什么地方啊,黑的不见五指,耳边却听得像是老鼠又像是蟑螂一样的恶心的东西的叫声,她害怕的把手指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