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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声音不大,却引得另外三人都看了过来,关锦城脸色瞬间涨红,破口大骂道:“兰玉瑾你个不男不女的基佬,还有脸说我,你的菊花又痒了吧,要不要老子给你捅捅”?
兰玉瑾脸色僵了僵,幽怨的瞪向关锦城,“你曾经亲口对人家说过,不喜欢男人,只喜欢女人的”。
“我呸,姓兰的你个娘娘腔,别恶心我了,两年不见你还是那个*味儿,离我远点,喂姓程的既然是我的接风宴,你干嘛要请这个基佬,煞风景呢不是”。
程舒英委屈的摸了摸鼻子,“那啥——不是想着人多热闹嘛,反正也是从小玩到大的,哪儿有什么隔夜仇”?
正在喝茶的秦诺风直接一口茶喷了出来,指着关锦城和兰玉瑾哈哈笑道:“你俩这对欢喜冤家从小闹到大,不如你俩就在一起得了,反正现在法律也允许”。
“我呸”。兰玉瑾和关锦城齐齐喷了秦诺风一脸口水。
“你TM才和这死基佬是欢喜冤家呢”,为了证明自己性取向正常,随便一指:“过来”。
白婷婷跨着小碎步走到关锦城面前,将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示给面前的男人,关锦城伸手一捞便将白婷婷捞进自己怀里,白婷婷猝不及防下撞入男人坚硬的胸膛里,呼吸着男人身上浓厚的荷尔蒙气息,心脏跳得极快。
从少年时他就没少接触女人,但都止于搂搂抱抱,从来没有深入进展过,当时也只是为了报复他那个事业心重的老爸,谁知他老爸一怒之下把他拉去警队操练了两年,两年里活脱脱脱了一层皮,连女人的头发丝儿都没碰过,好不容易被母亲解救了出来,暌违两年再次接触女人,关锦城心底感觉怪怪的。
他心底“咯噔”一声,不会被那死基佬影响了吧。
程舒英挑了挑眉,随手指了两个,两个女孩羡慕的看向白婷婷,压下心底的不甘一左一右的任程舒英上下其手。
毕竟人都爱美,关锦城和程舒英是谁都选关锦城。
秦诺风和段亦杰自是见惯了风月,也是一人一个美女陪着,只有兰玉瑾,谁人不知他的那点秘密,自是没人愿意往他身边凑。
“来,干杯,为锦城的脱离魔掌干杯,以后锦城可要多出来玩,再不玩儿你可就没机会了”。程舒英举杯,迷迷糊糊的大声说道,几人碰杯,一饮而尽。
“英少,您还记得我是谁吗”?白婷婷举着酒杯靠近程舒英,声音魅惑的说道,头往前仰,把自己胸前的风光一览无余的暴露在程舒英面前。
程舒英浸淫酒场多年,早已练就了千杯不醉的本领,但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才喝了几杯脑袋就晕沉沉的,他费力的睁大眼睛,首先看到的就是那一团白花花的肉团,一下子就扑了上去,脑袋埋在女人胸前,喟叹一声。
“美人儿,你是英少的亲亲美人儿,来让我亲一口”,“吧唧”一口亲在胸前的肌肤上。
白婷婷身体轻颤了一下,忍下推开这死胖子的冲动,不能,她绝对不能,为了前途,为了报仇,她必须牢牢的抓住眼前这个恨不得一脚踹开的人。
关锦城适合做个一夜情人,但央着他在她身上投资,那想都不用想,那样精明的男人会毫不留情的一脚踹开她,而这个程舒英,虽说人磕掺了些,但却是个为了女人一掷千金的主儿,他老爹根本管不住他,所以,只要牢牢抓住了眼前这个人,一切就还有希望。
今天上午的屈辱,她一定要加倍讨回来,不管对方是谁,她都绝对不会放过,之后她冷静的想了想,那人对她说的话有可能是故弄玄虚,故意吓唬她,害得她丢尽了人,还在校长办公室听了一下午训,傍晚才放出来。
南宫芜、以及那个神秘的少女,她会把今天的屈辱加倍的还回去。
没错,白天她是风靡网络的青大国民级清纯女神白芊芊,晚上,她是金钟最红的头牌“小姐”白婷婷,没人会知道,这样毫无交集的两个人,其实是一个人。
从高中的时候她就知道,无论她学习有多好,长的有多漂亮,没有高贵的家世,她永远只能和母亲一样,一辈子受人嘲笑。
所以在她十六岁那年,她用自己年轻的身体换取了进入上流社会的通行券,但那些贵公子只是拿她当猴耍,几年来,她一发不可收拾,彻底沉沦。
她背的名牌包,穿的限量版衣裙,用的昂贵的化妆品,哪一样不是她用身体换来的,可是这些东西就如DU品,一旦沾上,再戒不掉。
走到现在这一步,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而展华教授,是她黑暗人生中唯一的一点光亮,他那么温柔,那么博学多才,无论她出怎样的难题为难他,他都会耐心的给她讲解,直到后来,她发现自己彻底的爱上了她。
她忍受不了他和南宫芜的恩爱情深,所以她离间两人的感情,使计让南宫芜误会两人已经发生了关系,她一步步的精心策划终于得到了回报,两人要离婚了。
只要两人离婚之后,她会用“怀孕”来抓住展华的心,她要脱离白婷婷的身份,以白芊芊的名字名正言顺的嫁给他。
再虚荣的女人一旦沾染上爱情这个毒药,一切的雄心壮志都将散为云烟,她出人头地的美梦也将彻底终止。
她爱展华,为了他她愿意做一个平凡的女人,丢掉名牌包包,丢掉华丽衣裙,他不会知道她的过往,只知道他的妻子白芊芊,是个美丽善良的学霸女神。
只是再大的梦想终会被现实激的粉碎,那个少女毫不留情的羞辱折磨令她胸腔里闷着一口气,所以,她再次穿上已经被她丢掉的红裙,精心的画上艳丽的妆,踏入这个她曾发誓再也不踏足的地方。
只要她吊到英少这个大金龟,收拾那个人还不是易如反掌,之后她再功成身退,彻底的成为白芊芊。
“啊……”,一声轻呼,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白芊芊被男人一把推倒在沙发上,裙子被撩起,男人粗粝的手指拂过的地方带起一层颤栗,她忍下心底的厌恶,抬手圈住程舒英的脖颈,轻柔的声音魅惑不已:“英少——这里人这么多,人家……”。娇羞的垂下眼帘,那欲语还休的摸样更是激得程舒英粗喘一口气。
“人多才有情调啊——宝贝……”。
“我靠,程舒英你发情能不能找个地方,连老子的女人都给抢去了,真TM有种”,关锦城一脚踹在程舒英撅起的屁股上,骂骂咧咧道。
“行了,你还不知道他的样子,看见女人就走不动路,别打扰他了,咱去唱歌去,让他慢慢玩去吧”。兰玉瑾站起来拉起关锦城往另一边的歌厅走去,虽然是一个屋子,但歌厅和休息厅是完全隔离起来的,关上门什么都听不到。
秦诺风和段亦杰带上各自的女伴和剩下的几个姑娘都往歌厅走去,留下两人在沙发上尽情的折腾。
“姐,咱来干什么啊,就这么干坐着吗,我真的好无聊啊”。南宫钰打了个哈欠,趴在乔心肩膀上说道。
“瞌睡了吗?早知道就不带你出来了”,乔心看了眼上下眼皮直打架的南宫钰。
南宫钰立刻一个激灵,全身的瞌睡虫一跑而光,做得倍直,“不瞌睡,我一点都不瞌睡”,他就怕姐姐趁着他睡着的时候又偷偷的溜了,哼、这次她休想得逞。
简菱看了眼时间,趴在乔心耳边悄声道:“时间到了”。
乔心挑了挑眉,轻轻的点了点头,就见简菱往外走去,南宫钰疑惑的问道:“姐,简菱姐干嘛去了”?
乔心摇头笑了笑,“当然是给小钰找好玩的事情去了”,这些事还是不能让小钰知道,太肮脏、太龌龊,他只需要当个纯真无忧的小钰就好。
南宫钰突然捂着肚子,摆摆手:“我肚子疼,先去上厕所去了,姐你可千万不能趁我不在一个人溜了”。
“不会”,乔心淡淡说道,“珊珊,保护好小钰”。
站在乔心身后的南宫珊走出来,恭声说道:“是,小姐”。
“姐,我只是上个厕所,要不要这么警戒,别让珊姐姐跟着我了,我不会出事的”。一溜烟的就跑了,南宫珊立刻跟在南宫钰身后出了门。
另一间包厢里,沙发上歪歪斜斜的躺坐着几个少年,茶几上一溜空酒瓶一字排开,几乎摆满了整个桌面,左右相对的沙发上一边坐着一个白衣少年,俊朗的面容上带着与这里弭乱的气氛格格不入的淡然,身材昕长,背脊挺拔,优雅而绅士十足,他长长的睫毛垂落,在眼睑下覆下一片落寞的阴影,不知在想些什么?
与他相对的沙发上坐着两个女孩,穿衣打扮的都像个名媛淑女,这两人目光时不时的落在对面静坐的少年身上,眼底尽是倾慕欣赏。
少年看了眼手上的腕表,蹙了蹙眉道:“时间已经很晚了,我该回家了”。说着站起身就要往外走去。
“洛繁昔,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哥们过生日请你K歌,你说你不会唱歌,请你喝酒,你说你滴酒不沾,请你泡女人,你直接翻脸就走”,歪倒在沙发上的一个少年晃悠悠的站起来伸手指着白衣少年。
“你小时候明明不是这样的啊,这才过了多长时间,你为什么就像变了个人,你小时候多爱笑啊,会勾肩搭背的喊我哥们,你说我们是一辈子的好朋友,可是这才多长时间,你陌生的让我害怕”。酒壮怂人胆,喝了酒的林阙将往昔藏在心底不敢说的话一股脑倒豆子般倒了出来。
少年眉心微蹙,只一个简单的动作却令那两个女生心脏狂跳,真的好帅!
“你喝醉了”。
“不,我没醉”,林阙晃悠悠的靠近洛繁昔,指着他鼻子说道:“虽然现在的你招惹的女孩子为你疯狂,连我都有点嫉妒了,可是,我还是喜欢爱哭爱笑的你啊,那样的你才是有生气鲜活的洛繁昔,而现在的你,就像行尸走肉,你从来没笑过,没哭过,你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你有难过的事情你就告诉我啊,说出来就好了,不要一个人憋在心里……”。
少年静静的站在那里,流转的灯光下,漆黑的眸子淡凉无温,仿似面前的少年说了什么都入不了他的心。
“啊呜”一声,林阙张口吐了洛繁昔一身,一下子倒在旁边的沙发上,双手挥来挥去,嘀咕道:“洛繁昔,你个大坏蛋,你回来啊……”。
“洛少,你的衣服都脏了”,两个女孩赶紧围过来,将手中的手帕递给洛繁昔,垂着头一脸害羞。
“无碍”,洛繁昔看眼歪倒在沙发上的林阙,淡淡说道:“你们照顾好他,我去一趟洗手间”。漠然转身往外走去。
两个女孩看眼手中捏着的帕子,失落的垂下脑袋。
“哗啦啦”的水流声中,镜子里映着少年略显苍白的脸,修长的手指捏着纸巾将胸前衣服上的污秽擦掉,即使面对着这么恶心的东西,眉目依旧没有丝毫变化。
抬眼看了眼镜子里的人,少年勾唇自嘲一笑,轻声道:“洛繁昔,别人说的没错,你就是一具行尸走肉”。
“啦啦啦……啦啦啦……我是卖报的小行家……”,厕所里传来男孩欢快的唱歌声,调子完全不在线上,但听那欢乐的声音,令人心底升起愉悦的欣喜,跟着少年沉浸在他的欢乐里。
洛繁昔垂眸笑了笑,将手中的纸巾精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