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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也很爱她们。
她现在很幸福。
想要留住幸福,便要有足够的实力来守护,她愿意为了那些来之不易的幸福而努力。
……
“烦死人了,每次爸爸回来就和妈妈吵架,姐,你说爸爸和妈妈会不会离婚啊”。南宫序悄声道。
“怎么可能,爸爸如果敢离婚爷爷不打断他的腿才怪”,南宫湘冷哼道,南宫家从来没有出现过离婚这种事情,即使夫妻形同陌路,家族也绝不会同意离婚。
想离的话,好啊,从族谱除名,从此赶出南宫家,易姓换名。
这样的代价让不少花花公子只能掏更多的钱来哄小三儿,任原配在家里哭天喊地。
自南宫湘有记忆起,南宫瑜和丝丽兰卡一见面就吵架,晚上也是分房睡,虽然两人都很宠爱她,但缺少关爱却过分溺爱也造成了南宫湘如今糟糕的性格。
“湘儿序儿,你们俩在干什么”?男子的声音突然响起。
两人慌忙扭头,见到来人高兴的齐齐喊道:“大哥”。
走来的英俊青年正是南宫瑜和丝丽兰卡的长子南宫琀,现年二十三岁,哈弗政法学院高材生,现正在南宫瑜手下实习,未来将会和他父亲一样走上政治道路。
南宫琀摸了摸两人的脑袋,疼爱道:“怎么不回屋里,这里风大,小心感冒”。
南宫序摇摇头:“大哥,屋里气氛太奇怪了,我不喜欢”。
南宫琀无奈一笑,“委屈你们两个了,爸妈的事情你们也是从小看到大,习惯就好了”。
习惯?这是一个多么妥协的词语。
南宫湘挥开南宫琀的手,负气道:“凭什么让我们为他俩的不幸福买单,从没见过这么不负责任的父母,我但愿自己没出生在这个家庭,整天吵吵吵,吵的烦死了”。转身就跑了。
“姐,你等等我啊”。南宫序二话不说就朝南宫湘追去。
只剩下南宫琀落寞的站在那里,父母的事情他又能怎么做主呢?
还有一件事情他没有对弟弟和妹妹说,其实父亲两年前就已经和自己的秘书……
也许母亲早已经知道了,只是忍到现在才爆发出来,每天忍着恶心和父亲共事,他的辛苦又向谁说?
“小琀,湘儿那丫头怎么了,我怎么看她一副生气的样子,你又凶她了”?
南宫琀抬眸看了来人一眼,“南宫逸,你怎么来了”?
南宫逸哥俩好的搂着南宫琀的肩膀,“你看你这话说的,南宫家这么大,我哪里不能去,快说,你是不是又惹湘儿生气了”?
“行了行了,你哪远哪凉快去,我没闲心陪你闹,正心烦着呢”。南宫琀不耐的想要把自己的肩膀解救出来,但哪里会是从小就身强体壮的南宫逸的对手。
“叫哥知不知道,从小到大我教育过你多少次了,每次都记不住,是不是非得我给你点颜色看看”,说着作势伸出拳头往南宫琀脸上比划。
“你行了吧,不就比我大一天,除了舟哥,南宫家还没有能让我叫哥的人”。
“大一个小时也得叫哥,知道不,再说了,南宫舟那是我亲哥,你啊,还是省省吧,看你这满脸褶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说出来我给你参谋参谋”?
南宫逸,南宫瑾的次子,只比南宫琀早出生一天,因此从小到大非得让南宫琀叫他哥哥,但性格倔强的南宫琀从来没叫过他,多伦多大学金融管理学的高材生,性格爽直,从小就爱打架,因此练了一身好功夫,也是他那届的冠军,唯一的缺点就是花心,换女朋友比换衣服还快,被他荼毒过的姑娘连起来可绕南宫家三圈。
用他自己的话来说,现在就是个看脸的时代,长的丑的、身材差的,就不要往他跟前凑了,省的把隔夜饭吐出来,浪费粮食……
“没事,就是心情不好”。南宫琀敷衍道,自己家里的事他并不想让别人知道,虽然整个南宫家没人不知道他父母感情不和。
“行,看你这个闷葫芦也问不出个什么来”,一掌拍在南宫琀胸口,险些一口血吐出来。
“我听说三婶有个失散多年的女儿,长的可漂亮了,走,我们去看看去,看看这个堂妹究竟有多漂亮”。
三婶……南宫琀蹙眉,他不比南宫湘知道的少,这个造成父母感情不和的罪魁祸首,他真的不想听到任何惯有她的消息。
但不容他反驳,南宫逸早已拉着他跑远了。
……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南宫湘挥着长鞭使劲的抽打花丛,“啪啪啪”厉厉鞭声下,花径折散,草地一片狼藉。
包扎好的手掌心因用力沁出血来,掌心的疼痛并不能令她停止,反而更加疯狂,仿佛面前的花草是她不共戴天的死仇,非得抽皮剥筋挫骨扬灰方解心头之恨。
父母的争吵、大哥的懦弱、都让她对这个家厌恶透顶,以及那个刚冒出头的南宫心,她脸上、手上的伤皆是拜她所赐。
想起昨夜的事情,南宫湘更是气的发狂,把所有的气转化为力量,更疯狂的抽打着花草。
昨夜母亲因为南宫心和沙玥对她们的欺辱要父亲去帮她们讨回来,哪知父亲一听沙玥和她女儿的名字转过来便劈头盖脸的骂母亲、骂她不会教养孩子,骂她南宫湘活该。
不该这样的,父亲以前多宠她,从来不让她受委屈,但自从沙玥和南宫心出现后,一切都变了,南宫心,都是南宫心,若不是因为她,她和母亲何至于受父亲的气。
“姐,你手又流血了,歇歇吧,让珊珊给你包扎一下”。南宫序想要靠近,奈何鞭锋强劲,根本靠近不得分毫,只能苦苦哀求道。
“滚开”。南宫湘厉吼道,又是一鞭子落下,头顶的树枝也不能幸免,“扑簌簌”大片的树叶洒落下来,落了满身满地。
“小姑姑,你看你把这些花草摧残的,你即使再生气也不能拿这些花草撒气啊”。
南宫阑不屑的瞥了眼南宫云,恶毒的小王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善良了,竟然还会关心花草,真是可笑!
南宫湘收手,卷起长鞭扭头就走,南宫序和南宫云赶忙跟在后头,“姐姐你要干嘛去啊”。
南宫阑和南宫珊无奈的跟上,大小姐走到哪里她们就要跟到哪里,无条件服从。
南宫湘压根不搭理她们,径自往前走去,穿过碧云路,正好遇到迎面走来的少年,那少年怀里抱着书,静静的走着,看到迎面走来的几人微微一愣。
南宫湘看都没看那人一眼,一鞭子抽了过去,伴随着一声厉吼:“给我滚开”。
少年眸色一冷,脚尖一点,身子旋转堪堪避过长鞭,但那鞭风依旧刮乱了他一头碎发。
“三叔”?南宫云看清那人脸色大变,禁不住往后倒退一步。
南宫序倒是没南宫云那么大反应,平淡的喊道:“梵哥哥”。
倒是南宫阑着急的跑上前去,抓着他的衣袖查看起来:“梵少爷您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南宫梵推开南宫阑,后退一步淡淡道:“无事”。
南宫阑脸色微红的垂下脑袋,双手绞着衣角。
少年有着一张俊美的容颜,但脸色有一种常年不见阳光的苍白,一双眸子漆黑若潭,沉静若水,不起丝毫波澜,眉目有一种淡淡的书卷味道,整个人站在那里,宁静祥和。
这少年便是南宫瑾的三子南宫梵,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在南宫家族丝毫不起眼,整天沉浸在书海里,很少看到他人,南宫云之所以怕这个三叔便是五年前他把南宫钰推下湖被南宫梵发现,他当时对他的惩罚……南宫云现在想起来都害怕。
外人都道他这个三叔平庸无趣,但谁知他竟是如此可怕的一个人,以至于他每次碰到他都要绕道,就好比现在,他双腿打颤,已经想要溜了。
南宫梵沉静的眸子看向南宫湘,却看到南宫湘狠瞪了他一眼,甩发离开。
“梵少爷,湘姐姐她心情不好,您别怪她……”,还没说完便被南宫珊拉走了,只能不住回头看向那阳光下静立的少年。
梵少爷真的好帅,好有气质……能和他多说一句话她就觉得幸福死了。
“三叔,我先走了”,南宫云扔下话扭头就跑,仿佛身后有野兽追他。
南宫梵摇头失笑,这几个人还是这么胡闹,但想起南宫湘刚才发狠的样子,微蹙了眉,犹豫了下,还是跟了上去。
午后的阳光有些灼人,人晒的久了就有些犯困,乔心打了个哈欠,扭头对南宫钰说道:“走了这么长时间,小钰我们回去吧”。回去美美的睡一觉,精神百倍的起来练功肯定事半功倍。
“嗯”,南宫钰应道,两人转身往回走,一侧碧湖如倾,阳光洒满湖面,微风吹来,荡起丝丝粼粼涟漪,美不胜收。
乔心深吸了口气,再缓缓吐出,这里空气真好,没有污染,真是养生的好地方,她每天早上起来,推开窗户,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便觉得人特别精神,比外边的世界好多了,在这样的环境下不论做什么事情都会特别容易进入状态。
怪不得古人都那么喜欢隐居,住的久了,她都想长久的呆在这里,再不去那方外世界,染那世俗凡尘。
但就是有人那么煞风景,乔心刚建立起来的好情绪被毁得一干二净。
画面里气势汹汹的走来一个少女,手里握着一根长鞭,身后还拖拖拉拉的跟了四个男女,看到乔心柳眉一竖,双眼一瞪,大喝一声去死吧,挥起鞭子便兜头劈来。
乔心拉着南宫钰极速往后退去,长鞭堪堪擦着两人鼻尖落地,“啪”的一声,尘埃飞溅,呛的南宫钰直咳嗽。
“小钰你没事吧”。乔心拍了拍他的背,关心的问道。
南宫钰摆摆手,只不过喝了口空气,嗓子眼疼而已,没什么大碍。
乔心松了口气,冷眸睨向对面的少女:“南宫湘你发什么疯”?
一鞭落地,南宫湘根本没搭理乔心,又是一鞭子挥来,乔心双眸冰冷,将南宫钰推离开几米距离,确保他不会被鞭子波及到。
待鞭子快到面前时,就地往前一滚,一鞭落空,乔心却迅速爬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奔向南宫湘。
南宫湘一看又落空了,索性弃了鞭子,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便与乔心缠斗在一起。
她虽武艺不精,但多年来侵染武学也不是什么都没学到,而南宫家族教给她的是千百年来凝练下来的精华,一点就够她与一般高手斗个平手了。
但乔心不是一般高手,几年来她从没有一天停止过训练,虽说跆拳道与古武相比少了底蕴和厚重,但也是千锤百炼下来的精华,她的基本功比南宫湘扎实,反应比南宫湘灵活,几招下来乔心擒住南宫湘手腕,匕首掉在地上,乔心反手一折,将南宫湘摁在地上,脸颊贴着地面,双手反剪在后背,双腿呈一个屈辱性的姿势折起,双腿关节处疼的南宫湘大叫。
南宫云和南宫序直接看傻了,在他们的意识中,南宫湘已经很厉害了,没想到几招下来就被南宫心给制服了,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孩子,怎么会这么厉害?
南宫阑看到南宫湘受制,急的就要冲上去,南宫珊一把拉住了她,轻轻的摇了摇头。
她这个姐姐怎么这么傻呢?有人出头急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