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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老大开始找他算账了,他一开始做那么多就是为了转移目标,没想到老大还记得,这可怎么办?
罗格腿肚子都在打摆子,但他依旧站的笔直,只是那目光唯唯诺诺的就是不敢看着云锦的眼睛,小声说道:“老大,我错了”。
云锦冷声喝道:“大声点”。
这一声足以让罗格的身子颤了个抖,但他可不敢违抗云锦的命令,于是用他那狮吼功大声说道:“老大,我错了”。
“错哪了”?
罗格挠了挠头皮,状似苦恼的说道:“错在行动之前没有把对手的底细摸清楚,贸然行动,打草惊蛇”。按罗格的性格他根本不会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但自从有一次他把自己的错误往别人身上推,被老大狠狠的修理了一顿,特别是和任务有关的事情,他更是不敢再胡言乱语了。
这次的任务其实很简单,接了重金暗杀一个人就行了,从买家那里拿到要暗杀的人所在地之后,他就行动了,买家之前明明给他保证过了就是个年轻的女人,没什么杀伤力,他很轻敌的就去了那人经常出没的酒吧,但是……但是之后发生的事情,罗格现在想想还是气的想杀人,他罗格什么时候受过这种侮辱了,那个死女人,等着吧,他一定会把她扒光放男人堆里让她也尝尝那种滋味。
“就这样”?云锦迷眼,轻声问道。
罗格大力点着头,“嗯,就这样”,难道他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自己被一个女人给算计了,在女人堆里过了一夜吗?
no,打死他也不会说出来。
乔心暗暗摇头,真是没脑子。这个罗格,究竟是怎么进来的,看别人对他忌惮的态度,还有云锦无奈的态度,她就更加好奇了。
果然,云锦也没再追问,只是把这件事交给乔心,美其名曰给她拿来练练手,罗格硬是缠着当个副手,但他心里的花花肠子又有谁知道呢?
哼,臭女人,你这次休想再逃出我的手掌心。
这种暗杀对这些人来说简直就是小cs,只是对刚来的乔心就能得到云锦的器重感到惊奇,也想知道这小姑娘能不能完美的完成任务。
云锦把她丢给了约翰学习暗杀之术,约翰对于杀人的手段可谓极尽精通,曾经在高科技和精兵的密布之下成功暗杀一国的地下黑道首领,继而还能全身而退,他最厉害并不是功夫,而是杀人的技巧,在面对一个比他强上太多倍的敌手都能一招把对方置之死地,这样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他总是让乔心弓着马步举着狙击枪,拿枪瞄准百里之外的靶子,枪口用细线吊着一个油嘴,嘴口比针孔还细,里边注满了石油,而对准的地上放了一个直立的半径只有几毫米的圆筒,从油嘴里滴出来的油毫无误差的滴进圆筒里。
她的身体只要稍稍偏差一分,油便会滴入地上,到那时等待她的便是约翰如沐春风却令乔心觉得阴测测的笑容,那笑容令乔心十分不安,光用脚趾头就能想到绝对不是什么好的惩罚,于是她便稳住身形,全神贯注的瞄着百里之外的靶子,眼都不带眨一下的。
“调整呼吸,收敛心神,下盘端稳,这不仅仅是练你的枪法,还有耐心,一个优秀的暗杀者必须要有足够的耐心和毅力,还要有一击必中的决心和飞蛾扑火的精神,当然,我可不是让你去送死,只是当面对比你强大的对手时,你要用心理去战胜他,找准对手的弱点,一击必杀,最后最好再补两刀,现在的科技太发达了,死人都能给救活过来,所以我总是喜欢把人的头给拧下来,那样,就算是耶稣也保佑不了他了……咯咯……”。
乔心暗暗翻了个白眼,汗珠顺着额头流进了眼里,涩痛涩痛的,更难受的是身体,她觉得自己现在都是飘着的,硬拼着一口气才不让自己倒下去,天知道她保持这这种姿势已经七个小时了,从太阳升起再到西斜,乔心下瞥的余光看到垂下的油嘴里还有至少一半的量,她的心已经透心凉。
而说着说着极扯远了的约翰正坐在摇椅上,双手枕在脑后,太阳伞遮去了浓烈的阳光,旁边的小桌子上放着一杯冰镇的果汁,看起来好不惬意。
乔心咬牙,透过瞄准镜瞄准靶心,稳下心神,一动不动。
这一过去,又是五个小时,此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约翰刚从美梦中醒来,瞅了瞅依旧一动不动的少女身影,约翰琥珀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赞赏和敬佩。
这少女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有耐心和毅力,也可以说他一直以来都小看她了,她所能发挥出的潜力绝对是不可估量的,云锦还真有眼光,这么个优秀的人才都被他给挖回来了,教导好了,绝对会是一把锋利的剑。
约翰从躺椅上站起身来,缓缓走到乔心面前,握着枪把的手指修长白皙,手背上暴露的血管更添一抹如血的苍白,她的唇已干涸的失了血色,唇皮翻卷着,极易需要水的滋润,小巧的鼻梁上沁出薄薄的汗珠,而瞄准镜外裸露的一只眼睛既黑且亮,黑暗的夜色中如一盏明灯,里边有着震撼人心的坚毅。
约翰一只手放在她的手背上,冰凉刺骨的感觉让他皱了皱眉,“好了,已经结束了”。
乔心没有动。
约翰想要把她手中的枪抽出来,奈何乔心握的极紧,“我说已经结束了”。
乔心眨了眨酸痛的眼睛,动作如慢镜头一般缓缓放下狙击枪,缓缓直起身子,约翰看到她眼眶都是通红的,牙关紧咬却一声不吭。
她转身,走的极慢,拥有修长优美线条的背挺得笔直,虽慢,却稳。
走远了,他还听到少女嘶哑却清凉的声音传来:“明天继续”。
他摇头,看着狙击枪上被她捏出来的痕迹,还真是倔强啊。
暗夜中,一抹修长挺拔的身影不知在这里站了多久,直到目送着那一抹倔强的身影消失,他才转身离去。
从来都没有这么累过,真想倒头就睡啊,但她还得赶回家去,昨天答应了阿飞晚上要回去陪他吃完饭,结果却没能实现,她只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自己有点事情,晚上不回去了。
她至今都记得手机里传来的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然后少年轻柔低沉的嗓音:“好,心儿要注意安全”。
仅是一天不见,她怎么就那么想念阿飞呢,离不开他的温柔,他的悉心呵护,乔心自嘲,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一辆跑车在她的身旁停了下来,男人深沉迷离的眸子睨视着她:“这里又不是没你的屋子,有必要大半夜的拖着个身子回去嘛”。
乔心累的连话都不想说,绕过车子往前走,云锦驱车赶上,看着少女迈得极慢的脚步,一声微不可寻的叹息消散在夜风里:“上来吧,我送你回去”。
有人能送,乔心当然乐意了,二话不说上了副驾驶位置。
云锦看着她一脸急切的样子,垂眸思索,是那个白衣少年吗?他记得那一晚,那个白衣少年温柔的把她抱在怀里,一脸的珍而重之,像是自己最珍贵的宝贝。
他,是她的什么人?
车子在暗夜中疾驰而去,乔心背一靠上椅背,就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她暗暗告诫自己绝对不能睡过去,但大脑根本不听她的话,陷入深度睡眠中,但她的意识还保留了两分清醒,有什么危险都能在第一时间发现。
因为来过一次,所以他记得路,但为了让她睡得舒服点,他车子开得很慢很稳,但无论多长的路总会有尽头,车子停下来的时候,他扭头看去。
少女睡得很沉,眉微微蹙起,长长的睫毛卷翘起弯弯的弧度,不同于白日的冷漠和盛气凌人,熟睡的乔心恬淡安静的真想让人抱进怀里,蜷缩的动作像一只小猫咪,带着一丝脆弱,路灯折射而来的流光透过车窗玻璃落在她的脸上,静谧而又温柔。
这样望着,他缓缓的低下了脑袋,脸庞离她那样近,鼻尖隐隐嗅到一丝少女身上的幽香,呼吸有一刹那的紊乱,他赶忙撇开头,耳尖竟然可耻的红了。
少女依旧睡的很沉,平稳清浅的呼吸声响起在逼仄的车厢里,寂静中,有什么“咚咚”跳的飞快。
他又扭过头来,水蓝色的眸子里暗沉浓郁的仿若要毁天灭地,眼尾流泻的邪魅衬得他整个人如妖如魅,暗夜中,如勾魂妖精。
他不会再被轻易扰乱心神,他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她的薄唇,苍白的急需水色的滋养,他舔舔唇,近了、就要挨上了……
“唔”,少女轻吟一声,睫毛颤颤,薄唇间吐出一息薄雾。
云锦赶忙移开脑袋,所有的旖旎心思瞬间一扫而空,他心底暗暗责骂自己,竟然被一个小姑娘给勾引的差点失了心魂。
云锦,你是太久没找女人了吗?对着个小姑娘都下的去手。
良久没有动静,再看去,那人儿竟然又睡着了,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她难道不知道深更半夜的在一个成年男子的车子里睡着了会发生什么事吗?
罢了,她也是累极了。
正要下车准备把她抱下来时,目光却看到前方走来的少年,于深沉的暗夜下,于流光宛转的路灯中,少年踩着灯影缓步走来,身姿挺拔清秀如松柏,骨傲风存,温雅秀丽,隽秀于表不可言说。
他微微眯起眼睛,停下了动作。
少年轻轻的拉开车门,小心温柔的抱起熟睡中的少女,许是闻到了熟悉的味道,脸颊在少年的胸前噌了噌,脑袋便深深的埋在他的怀抱里,彻底的睡过去了。
少年低头,把落于她侧脸上的发丝拂开,手指拂过她的脸颊,喃喃自语:“玩得开心了,还知道回来啊”?语气里的宠溺和包容令谁听到都会脸红心跳,更何况少年清雅柔润的嗓音听来更添一抹动人的心悸。
他抱起乔心转身就走,看都没看坐在车子里的男人一眼,待走远了,云锦才听到那随风飘来的声音:“谢谢”。
深沉夜幕下,谁也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半晌后,脚踩油门,双手狂甩方向盘,跑车以一个漂亮的姿势驶离。
今夜的赛市注定又要不平了。
小心翼翼的把乔心放在床上,但睡着的乔心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伸手抱住江如飞的脖子往下一拉,江如飞不小心扑到了她的身上。
心脏骤停,身下的柔软和鼻尖的幽香都让江如飞的脑子寸寸空白,他手脚不知该往哪里放,他的脸离她那样近,近到能和她的呼吸相融。
伸手想要拽掉她作乱的手,但女孩嘴里“唔唔”着,手却抱的极紧,柔软无骨的小手覆上他的脖颈,有一种沁入骨髓的寒凉和悸动。
他垂眸,凝视着身下人儿白嫩的睡颜,无奈轻叹一声:“心儿,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侧身,躺在她身边,循着温暖的来源乔心往他怀里拱了拱,双手改环住他的腰身,脸颊贴着他的胸膛,那是一种从来都没有过的温暖,那么的令人安心,所有的疲惫一扫而空,连梦里,都是让人想要落泪的温暖源泉。
他的一只手臂横在乔心的脑袋下,一只手缓缓的摩挲着她的脸颊,卧室里没有开灯,只有纱帘外洒来一点微弱的幽光,星星点点,浮醉人心。
“我的心儿越来越优秀了,也将会吸引越来越多人的目光”,手指拂过如锦缎般柔滑的长发,在脑后铺散开一袭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