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惜乔心可没一点自觉,她觉得阿飞做的就是家常便饭,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异常的好吃,她也私以为是吃惯了而已,俗话说习惯成自然嘛。
就在这时,乔心的肚子很合时宜的“咕噜噜”响了起来,乔心很不争气的脸红了,偷偷的拉着江如飞的衣角,小心翼翼的嘀咕道:“阿飞,我饿了”。
江如飞挑了挑眉,“你还没答应我刚才的话呢”?
乔心支吾道:“答应……什么”?
江如飞鼻子喷出热气,扫在乔心的耳朵和脖子里,呵气如兰,幽香萦绕:“真是不长记性,要不要我提醒你一遍”?
乔心缩了缩脖子,听出来他话语间的危险气息,不知为何,她总觉得阿飞不知道哪里变了,但是明明还是她熟悉的阿飞啊,好奇怪的感觉,但她却不敢老虎身上拔毛,阿飞本来就生气了,她可不敢再惹他了,便讨好的笑着:“我记得记得呢,不就是以后遇到危险的时候一定要先逃吗,然后还允许你保护我,这样总行了吧”。
“不够”
“不够”?乔心疑惑,瞪着好奇的大眼睛看向江如飞。
“没有诚意,你没说反悔的后果,那就是一辈子都吃不到我亲手做的饭菜了”。江如飞挑眉含笑,神情颇显得意。
乔心:“……”。
为什么她好像看到月夜下一只狐狸笑的颇为奸诈,难道是自己看错了吗?
得到她的保证后,江如飞自然的拉起她的手推开木栅门走了进去,鹅卵石铺就的小道踩上去有些铬脚,月色暗沉,周边笼罩着一圈乌云,使得大地都笼着一层阴影,夜色也更加凄迷了。
廊檐下的声控灯微弱的亮了起来,送来一点稀薄的光,乔心跟着江如飞的脚步慢悠悠的走着,夜风沁凉,她抖了抖肩膀,前方的江如飞感受到了,脚步加快了些,把她拉进屋子里后,先找出一块毯子盖在她身上,倒了杯开水放在她手心里,然后去浴室里放热水,几分钟后把乔心推进了浴室,然后“噔噔噔”的跑上楼去给乔心找衣服。
乔心看着门缝里伸进来的白皙手腕上托着的衣服,脸“噌”的一下就红了,他、他手里拿着的是什么,她平时穿得小熊睡衣整整齐齐的叠着,上面放着粉色小内内和白色抹胸,她的胸还在发育阶段,年龄也还小,所以穿的都是很舒适弱软的抹胸。
她赶紧一把抢了过来,脸蛋红红的瞪着玻璃门,把衣服牢牢的抱在怀里,浴室里蒸汽缭绕,使得她的睫毛氤氲了薄雾,眸光晶莹透明,嫣红的小嘴紧紧的抿着,一脸的不自在。
门外的江如飞自然的收回手,把门关上,仿似透过玻璃门看到了她此刻窘迫的神色,嘴角挑起一抹促狭的笑,双手插兜靠在墙上,垂眸敛容,声音却异常平静温软:“你先洗个澡驱一下身上的寒气,我去做饭”。
乔心听着外面远离的脚步声,才松了一口气,虽说和阿飞朝夕相处了这么多年,但这么私密的东西让他看到她还是觉得十分不自在,把睡衣放在支架上,乔心伸手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乔心洗澡的时候总觉得肚子坠坠的疼,下午打斗的时候她就有这种感觉了,后来又和阿飞闹别扭,她也没太在意,但一旦平静下来这种坠疼的感觉让她十分难受,特别是一接触热水,那疼痛便减轻了几分,却又有另外一层难受的感觉。
忍着洗完了澡,乔心拿起白色的浴巾开始擦拭身体,擦到肚子上的时候坠疼的感觉十分明显,她咬着唇,脸色苍白了几分,感觉到一股暖流从下体滑出,她拿起擦腿的浴巾,只见那上边全是鲜血,她愣愣的低头,只见白皙修长的大腿内侧一道血线流下,沿着小腿、脚踝落在氤氲水渍的瓷砖上,化为一滩血水。
她后知后觉的“啊”的尖叫了一声,赶紧扔了手里的浴巾,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正在厨房忙活的江如飞听到这颇为凄厉的尖叫声,心神一颤,扔了手里的铲子就朝浴室飞奔而来,脸上尽是焦虑之色,心儿怎么了?他跑的太焦急还差点摔倒。
但是浴室门被从里边锁上了,江如飞大力的拍着浴室门,慌张的喊着:“心儿,心儿,你怎么了”?
“阿飞……血……好多血”,乔心脑子有些发懵,曾经刻意炼制的冷静镇定荡然无存,她的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目光呆滞的望着身下的血,脑子却走马观花似的闪着一幕幕前世的画面,昏暗压抑的仓库,男人狂乱放荡的淫笑,贯穿身体的疼痛,肆意横流的鲜血。
怎么办,她该怎么办,仿佛又回到了当时绝望痛苦的压仄空间,连呼吸一口都是灼人的痛苦,她抱着脑袋蹲下身体,下腹的疼痛更加明显了,身下的血也越来越多,她摇着脑袋,手捂着耳朵,仿佛听到那些男人狂放的大笑声,不,她不要听,滚开,都滚开,可是,那些人怎么会听她的话呢,她终于控制不住的大声哭泣起来,绝望、痛苦、压抑、不甘、种种情绪混杂在一块,歇斯底里、颤动人心。
江如飞听着里边传来的哭声,双目赤红,如燃着一汪簇火,却又隐含毁天灭地的黑暗,他的心疼的无以复加,双手都砸出了鲜血,可浴室门依旧坚挺,他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理智,脑子里盘旋的都是心儿的哭声。
不要哭,心儿,阿飞在你身边,不要害怕。
他凝聚全身力气一脚踹向浴室门,依旧岿然不动,脚上却传来钻心的痛,他不管不顾,又是更用力的一脚踹去,玻璃门终于不堪大力砰然倒地,他赶忙踏着玻璃门走进去。
雾气缭绕中,少女抱头蹲在地上,只看到光洁白皙的背部,长长的头发披散下来,遮住了脸庞和胸前的春色,她哀怵的哭声令江如飞心脏紧缩着疼,突然,他瞳孔猛缩,眼底压抑着的黑色漩涡越来越深,越来越深……
她的脚下一汪浅浅的血水,和水渍混为一体,沿着水脉流向划出一道红色的痕迹。
他取来脚下染血的浴巾披在乔心身上,把她抱进怀里,手拍在她的背上,轻轻的,一下一下,声音温柔的不可思议,“心儿,阿飞在这里,不哭了”。
阿飞……温柔如清风低语的声音把她从噩梦里拉扯回来,她的小手牢牢的抓着江如飞的衣服,抓的那样紧,死也不会松开,她抽抽噎噎的抬起头来,苍白的小脸上梨花带雨,长发合着泪水黏在脸颊上,平添一抹凌乱的奢靡之美,而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此刻迷离不清,长长的睫毛上雾气缭绕,似是一眨就会落下一滴晶莹的水珠来。
面前的少年眉目如画,温润如玉,是镌刻在记忆深处永远无法遗忘的模样,她的理智有一刻的回笼,那些都已经过去了,阿飞就在她的身边,洛茜儿已经死了,那些噩梦都是前世的,她现在和阿飞好好的,再也不会有哪些痛苦的经历了。
江如飞见她小脸惨白的血色尽失,连唇都是干涸苍白的,心里慌乱的不行,明明进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只是一会儿的功夫怎就变成这样了,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抬手将黏在她脸上的发丝拂开,江如飞柔声问道:“心儿,你怎么了”。
乔心只是愣愣的看着江如飞沉默,双眼迷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江如飞目光看到浴巾上的血迹,向下看去,她此刻平躺在他的怀里,浴巾只盖到她的大腿处,鲜血沿着大腿侧部划落,他以为她受伤了,焦急的就要掀开浴巾查看,但他立马意识到她没穿衣服,手又顿住了,看乔心依旧是一副愣怔的模样,脸色苍白无血色,他突然灵光一闪,一个想法出现在脑子里,下一刻,脸蓦地红了。
他眼神有些躲闪,手下的肌肤细腻光滑,比最好的锦缎的手感还要好,但他却无意想这些,心里嘀咕着该怎么办,他是个男孩子,也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真是纠结啊。
门外卷来一阵凉风,吹散了浴室里的蒸汽,空气变凉了,乔心身体颤抖了一下,江如飞赶紧将她抱了起来,地板那么凉,再躺一会儿非得感冒不可。
乔心被冷风吹的唤回了理智,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只盖着一条浴巾被抱在阿飞怀里,她本来苍白的脸像变戏法似的腾地变得通红,像是熟透的苹果。
她抬手推了江如飞的胸膛一把,小声嘀咕:“放我下来”。
江如飞抱着她踏过玻璃门,向楼上走去,低眸看了她一眼,看到她通红的脸觉得好笑,他也确实笑了,笑的有些揶揄,有些促狭,柔软的声音带着不可思议的润雅,寂静的夜色中迷醉人心,他说:“我的心儿,终于长大了”。
乔心开始还没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三秒后才反应过来,脑袋低的快要戳到胸口了,从脸颊到耳根红了个彻底,她从来都没觉得自己这么丢人过,重活一世,竟然连第一次来大姨妈都不知道,她开始还以为是受伤了,吓得不行,然后又想到了前世种种,竟然梦靥了,也忘记了她这个年龄正是大姨妈来临的重要时候,总之一个字,!
更何况,还被阿飞给看到了,啊,她不要活了。
乔心埋着脑袋,心里碎碎念,可堪称她人生最狼狈时刻,永生难忘啊永生难忘。
小腹又痛了起来,这次不同于刚才的坠痛,小腹处绞着,像是人拿手把肠子搅啊搅啊,贝齿咬着嘴唇,把嘴皮都咬破了,小手牢牢的抓着江如飞的衣袖,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朦朦胧胧。
她差一点忘了,前世今生她都逃不开两个字,痛经,这是身为女人的悲哀和无奈,即使她身体素质再强,再不畏痛,也逃不开这天生的生理疾病。
江如飞抱着乔心上楼进了她的卧室,把她放在床上,找出一件连衣裙递给她,“赶紧换上”。然后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乔心忍着腹痛,咬牙把裙子套在身上,一动,她就感觉身下粘腻腻的,那东西越流越多了,乔心哭丧着脸动都不敢动了。
也就是两分钟的时间,江如飞端着一碗东西进来了,看乔心穿好了衣服,心里松了口气,坐在床边上,舀了一勺吹凉了递到乔心嘴边。
乔心这才看清那碗红的发黑的东西原来是红糖水,她的脸又不争气的红了,垂着脑袋不敢看江如飞。
江如飞温柔好听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昏暗的白炽灯下,捏着勺子的手指骨节修长白皙,被灯光晕染开浅白的光圈,“心儿,喝了就不疼了”。
他的声音带着蛊惑,不知觉间在温暖的室内听来有安定人心的力量,乔心脑子本来就迷迷糊糊的,愣怔间张口喝了下去。
他耐心的一勺一勺的喂,乔心迷糊着一口一口的喝,一碗红糖水很快见底,肚子好受了些,但还是胀胀坠坠的有些难受,身下还粘腻的很。
江如飞给她盖好被子,手指覆上她的长发,柔声道:“你先睡一会儿,我去给你买卫生棉回来,很快的”。
乔心听到他无比自然的从嘴里吐出卫生棉三个字,喉咙发紧,脑袋放空,猛的拉起被子盖住脑袋,只余铺散在枕头上的墨发散发着盈盈的光泽。
真是丢死人了。
江如飞轻笑一声,这才赶忙离开,乔心听到他匆忙的脚步声,他下楼了,他走出了屋子,他拉开了栅门,然后把蒙在头上的被子掀开,猛了吸了口气,双眼大睁的盯着房顶,恍惚中迷离了意识。
江如飞步履匆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