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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商站着没动,眼泪不争气的往下掉,“骗我好玩吗?”
门边,那人皱眉愣住。
“我问你骗我好玩吗?”才这不久,她两次崩溃,“年慕尧,看我被耍得团团转,是不是特有成就感?心里是不是在想,瞧呐,傅商商个傻妞,特好骗,骗起来带颈?”
上件事情也就算了。
这次她实在不懂,自己的担心,怎么就变成了他的取乐对象。
“年慕尧,二十二层楼,你搁这无聊的计时,你知不知道我在电梯里怎么想的?”顿了顿,重重抹掉眼睛里不断往下掉的滚烫,情绪失控,“我当时就在想啊,要年慕尧这被我那一把推得出了事情,那我立马从二十二楼跳下去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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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就是个混蛋!”商商气息不稳的厉害,手指颤颤指向他,指控,“连我的关心和在乎都能肆无忌惮的玩弄!”
商商快要气炸了。
可又觉得自己活该!
叫你关心他,叫你被骗还继续相信他,真的,全都只是活该。
可能情绪波动起伏,那阵燎原怒火在身体里四窜着,找不着落脚点一样,竟齐齐涌向小_腹方向,猛地一阵抽疼袭击。
这疼痛她并不陌生。
之前在医院,晕倒在电梯时也是这样。
她捂着肚子,撑不住的微弯了腰身,本就苍白的脸上,这会颜色更白的血色尽退,后背爬上片冷汗蹭蹭。
更多还是恐惧……
都忘了,自己是孕妇,不能生气。
可被他撩得,哪点能控制得住说来就来的火气?
幸好疼痛并未持续多久,很快缓和过来,但也只是短暂,上一秒还斜靠在门上的人,这一秒已经到了身前。
鼻腔间全是他身上的好闻味道。
周眉间,嗓音已经是她能够听得出的着急,“肚子疼?手腕伸出来给我,告诉我大概哪个地方疼,什么样的疼?”
商商仍弯着腰,不理他。
以为是她疼得说不出话,年慕尧伸手就要抱她进去。
可手伸到一半,啪的被人打开,而后猝不及防,才刚消疼了些的小腿,同一个地方,又是重重一击。
商商学聪明了。
反正他腿上没伤,怎么踹都行。
叫他受点皮肉伤,心安理得!
耳朵里分明有他倒吸冷气的声音,商商直起身,后退两步,心里才算渐渐平衡,“哪疼?牙疼!现在以牙还牙了,哪哪都爽快了!”
气急败坏吼完,顾不上他铁青的脸色,转身就走。
走两步,顿住。
顾不上右手无名指上刺刺的疼,粗暴将那圈一度叫她满心激动的钻戒拔下了,心口突然空荡起来。
有过片刻犹豫。
扬起的手臂僵过一秒,而后银色戒身在空气里划出道闪亮弧度,摔进他怀里。
落地时,声音细微。
“你自己和自己结婚去吧!”她冷笑,忍住心底不舍,“婚都是在chuang上求的,你直接买个充气娃_娃回来不就完事儿了吗?”
呸呸呸!
他那叫哪门子的求婚?
什么求婚攻略,什么此时无声胜有声。
都见鬼去吧!
“傅商商,你站住。”
后头,是他嗓音阴沉的命令,商商甚至可以想象他说这话时眉心紧皱,脸上眼底都写满的深深不耐。
委屈更甚!
听到了也全当没有听到。
正好有电梯上来,席卷着一身难散火气,蹬蹬进去。
电梯门彻底关上,余光里,年慕尧仍旧笼着一身阴翳站在那个地方,脚下步子纹丝未动,没有半点要追过来的迹象。
瞧瞧,他其实根本就不在乎!
即便她丢了求婚戒指,即便她眼底还有泪意未干,即便她这会满身火气。
可他没有半句服软,更不要说是温声细语将她拥抱入怀的哄。
也不对……
前不久,他的确将她拥入怀里了。
可他说了什么?
泄_欲对象,叫她用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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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商直接回的学校。
陆筱最近各个城市奔跑,红线漂洋过海的牵,根本居无定所,商商就是有想投靠她的心,现实情况也不允许。
所以只剩学校一个去处。
这就是她为什么想存钱买房的原因,因为很多时候,真的无处可去。
真的,一和年家闹翻,她就等于没家。
差不多晚饭时间,预备从食堂买点带回去吃。
可才走进食堂,那股厚重的油烟味就熏得她无比反胃想吐,这种状况,恐怕买回去了,也不见得吃的下去。
作罢,改道去了趟水果超市。
她住的是单间的学生公寓,不大的空间,一个人住,东西也还是塞得满满的。
开了灯,拿了个苹果去洗。
水龙头下,视线不经意瞥见右手无名指上那一圈红痕,原本真不是喜欢佩戴首饰的人,甚至戴着戒指很多时候并不方便。
可这十多天的时间,那只今天丢回去的戒指却像是成长成了她手上天生就有的东西。
该死的习惯!
如今没了,心里更是空了。
情绪越来越不对劲,开关完全掌握在别人手里。
这种感觉太糟,一切喜怒哀乐全都因他而起……
不敢再想。
之前的存稿已经用光,杂志社那边明天又要交稿。
忙碌绝对能够叫人充实,飞快吃掉一颗苹果,将画画用具拿出来摆好。
可她拿起铅笔,勾线,画啊画的,纸上的人,白大褂、身形修长神情淡漠,怎么看都是跃然纸上漫画版的年慕尧。
真的,生活里面全是他。
可他,太远……
手臂顿住,视线整个模糊开去,眼睛里有什么掉落下来。
一滴、两滴,在白纸上开出透明的水花。
不能再画,会更想他。
关灯,上_chuang。
将自己丢进小小的单人chuang里,蒙上被子,闭上眼睛放空自己,想赶紧睡着,可这时候为什么满脑袋都是昨晚入睡时,力道轻柔压在她腰上的温暖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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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
夜笙会所,ding楼VVIP包间。
牌局已经开始了好一会,年慕尧慵懒靠在单人沙发上,头ding冷硬灯光倾泻,照亮他眉间凝着的淡淡褶皱,看得出兴致不高。
包间里四个人,长相气质不同,却无一不是出挑的卓尔矜贵。
年慕尧周围这群人,在颜值上还是很适合用人以群分这个词的……
“三哥,你既明白了小嫂子生气给A大施压这个事情,也知道了她是气你利用她的关心,更悟出了小嫂子那么生气是极度缺乏安全感的表现。”言靖北瞧一眼侧面一脸阴翳难散的人,发问,“那你做点给她安全感的事情不就好了?”
年慕尧靠那,出了张牌,却没开口。
他这人,话少,聚会时大多也是捏着杯子或是香烟,靠在一边静静的听,偶尔小六不长眼去惹他,结果总能被他一句话噎死。
小六是世界珠宝大亨,宋家四公子,宋连城。
“不应该啊。”牌面一塌糊涂,宋连城开始乱打,间隙抽空问他,“三哥,你那枚戒指,探病的时候,我记得可是已经戴在小嫂子无名指上了呀。”
那个全世界仅此一枚的戒指,因为打过下手,宋连城知道,从设计到加工年慕尧可是操碎了心的。
亲手设计,亲手做成,亲手刻上两人名字的缩写。
那段时间,连他一男的看着年慕尧那双救人命的手上磨出的血泡和伤口,都觉得暴殄天物无比心疼。
当然,更心疼的还是被他练习时糟蹋掉的那一堆价值连城的珍贵钻石……
全C城晃一圈,哪个女的拒绝得了年慕尧的求婚?
再说,当初商商对年慕尧的奋不顾身,在他们这个小圈子里也是有目共睹的,所以更是不可能拒绝。
戴上是意料之中。
只是安全感这东西,婚姻都填补不了?
宋连城脑袋里灵光一闪,恍然大悟,“哦——三哥你说实话,是不是这些年禁欲禁狠了,技到用时方恨少,满足不了小嫂子的如狼似虎?”
“鬼扯!”祁墨斥责,可一脸严肃并未维持多久,调笑,“慕礼的小_护_士们私下可都传言,她们院长同院长夫人那是夜夜笙歌,不知节制的。”
噗——
宋连城正在喝水,闻言呛了下,差点喷个满桌。
见状,其余几个动作一致的嫌弃避开。
宋连城受伤的假哭了声,啧啧掀动嘴唇凑过去,“三哥,那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刚开荤是ting食髓知味,怎么都要不够的,但小嫂子可能也没想到你一三十多岁老男人了,直到两个多月前竟然都还是原装货……”
年慕尧捏在纸牌上的力道加重。
祁墨的角度刚好可以看见他衬衫袖口挽起,小臂上青筋毕露。
于是发挥职业精神,毒舌点评,“连城,你这就饱汉不知饿汉饥了。”
天天徜徉声色场所的人,怎么能明白某老男人一颗闷_sao的心?
“也对,三哥,抱歉抱歉哈。”宋连城不知死活的在年慕尧肩膀上拍了拍,建议他,“要么我去给小嫂子透透风,她要知道她是你第一个女人,你第一次换她第一次,想想这层面,小嫂子一定会痛哭流涕无比动容的。”
彼时,话音未落,年慕尧丢下牌,活动了下双手关节,而后一记凉凉眼神杀过去,“最近欠收拾?”
宋连城飞快跳出去老远,嗷嗷鬼叫,“四哥五哥,救命啊——”
“好了好了。”言靖北在他肩膀上拍了拍,示意他安心,“你追女孩子的花招那么多,随便给三哥传授个一两招,要他抱得美人归了,绝对没空收拾你。”
顿了顿,又看向年慕尧,“三哥,给A大施压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好,原本你也没有同意,倒是我好心办了坏事,要么我亲自去和小嫂子解释解释?”
这事情原本也就是个玩笑。
几个人聊天的时候,突然提起的茬。
当时年慕尧还没来得及表态,便被另一通电话给叫走了。
所以言靖北这才兀自做了主张……
本想着是增进他们夫妻间感情的无伤大雅,没想到那个突然被商商接到的电话,将事情给弄巧成拙了。
“不用。”年慕尧丢了牌,后背陷进沙发里,眸底是片晦涩不明。
他和商商之间的问题,不仅仅是那一通电话那么简单。
他知道她为什么缺乏安全感,可偏偏这一点他暂时真的难以叫她心安。
即使这桩婚事,当初要不是那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商商也已经在流产手术同意书上签了字,若是那样,如今一切都会不一样。
只是结婚协议书将她捆绑。
除了婚姻,他能给的少之又少。
想着,年慕尧抬手捏了下疲惫眉心,起身,“我还有事,先走。”
“三哥。”宋连城叫住他,咳嗽一声,正经了神色,“其实女孩子很好哄的,你不要总是这副冷冰冰的模样,说句实在的你别生气,小嫂子那头脑一看就不是能绕太多弯子的,很多事情你不说她哪里知道?”
“嗯。”闻言,年慕尧也只淡淡应了一声。
“还有啊,送花看电影虽然俗了点,但我觉得女孩子嘛,哪个脑袋里都有点浪漫幻想的,偶尔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