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瞬间,胜负已见分晓!
她那句恶心是口不择言,他这句恶心却是真的满心厌恶。
他果真全挑她痛处下手……
“那正好……”商商下巴搁在腿上,忍不住凄然一笑,“正好这么恶心的产物还是做掉最好,免得往后你见着他食不下咽,那我罪过岂不大了?”
“当然!”
她话音刚落,接踵而至便是他一声冷笑。
好了……
虽然表达方式扭曲,但这问题上两人也算达成共识。
心口五味杂陈的,原本的犹豫却彻底消失不见,其实本就不该犹豫,就像这个孩子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不该再有任何将ta留下的念头!
低着头没有再看他一眼的勇气,索性不再遮挡,探身就要下去拿地上掉落的裤子,总要穿上,才好从这里出去。
可她才有动作,shuang_腿还未落地,肩上猛地被道沉重力道侵袭,而后整个身子不受控的往后仰躺下去,一声惊呼到了嘴边,视线触碰到他阴翳至极的脸,瞬间没了声音。
“反正也不要了。”他眼底沉黑被层疯狂渐渐笼罩。
商商只觉肩膀那块的疼像是锋利刀子,四窜着在她身体里凌虐开来。
心脏处,疼痛最深。
猛地倒吸一口凉气,一句没骨气的求饶差点出口,却不及下一秒他的狂躁来得迅速,“那索性就让ta怎么来的还怎么走!”
怎么来的?
便是他们刚刚口中所说的那一_ye……
商商迅速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呼吸更深,眸底恐惧翻腾。
下意识挣扎——
可她那点力气,即便已是用尽全部,在他这里仍如牛毛般微弱,不过是滴雨水融进浩瀚海洋,而后眼前他身形投下的阴影更深。
之后,五官随后不断放大!
“小……呜……”
她已经不稳的嗓音才要出口,那点微弱声响便被人堵住。
偌大空间只剩她一声惊呼,下一秒,画面像是被人按下静音键,只有耳朵里呼吸粗_zhong的,脸上触碰到彼此滚烫呼吸,脸颊温度升腾。
这个吻简单粗暴……
他攻城略地而来,称她说话的缝隙舌头卷进来,半点反抗余地也不给她。
只有不断shen_入,力道重重压下。
片刻,嘴里只剩麻木。
“呜……”
想抗议,双手被他压在头ding,难以动弹。
只有喉咙里涌出的痛苦呜咽,可这声音非但没能叫他停下,反正是种助兴般,犹如突然炸开的强烈催化剂,反叫上方他动作更加疯狂。
商商被死死压在手术台上,而这种打胎用的手术台,更该说是张躺椅,双_tui被迫张开踩在两边冰凉踏板上,稍不留神他脚下移动已经绕身进来。
这姿势更是尴尬。
双_tui下意识想要收紧,可若真的收紧,又会变成绕在他腰上的姿势,尽显暧_mei。
到时候岂不就是求欢?
想着,她身体一僵,之后不敢再动。
——那索性就让ta怎么来的还走么走。
满脑袋只剩他这句疯狂的预告,可身上承受的事情比之疯狂更甚,到眼前,商商半点不敢再去怀疑,他刚刚的话只是唬她。
他是真疯了!
并且还是个言出必行的疯子!
她后悔了,是逞一时的口舌之快,才彻底点燃他的疯狂。
可她这个模样,倒叫人更加看不懂了。
起初她说要留这个孩子,他说要替她介绍靠谱的打胎专家,可现在她自己主动躺上手术台,他一出现却又是眼前这番模样。
流也不好,不流也不好。
他究竟想怎样?
然,却是这片刻走神,下摆处猛地紧贴一块冰凉。
他掌心宽大,一只手足够将她双手死死压在头ding难以动弹,空出的那只手便肆无忌惮的开始肆虐,冰凉手掌钻进她衣服里,骤降的温度,叫她猛地一个激灵。
牙齿打颤的后果就是牙齿不小心将他嘴唇磕破皮。
下一秒,口腔间味蕾能够感受的只剩片蚀骨猩甜。
但她是真无意,双眼下意识睁开,却对上他眼底意味不明的一点警告。
还没反应过来,唇上同样的地方也是一痛,嘴里血腥味更浓。
靠!
商商气结,不管三七二十一开始报复,逮着地儿就啃,见血就收,而后阵地不断转移,简直是副不咬烂他嘴唇就决不罢休的胡搅蛮缠。
反正她这会能反抗的也就这点‘嘴上功夫’。
年慕尧也不恼,或者说他原本怒火就已经冲ding,再恼也没空间可以发挥,黑眸微眯着将她满眼得意收进眼底,竟有些愣了神。
像是全不知疼痛般,半点也没有要阻拦的意思。
商商觉得,这很不像年慕尧的作风。
就像刚刚,她不过是不小心磕破他嘴唇,他也是睚眦必报的磕破回来,但她这会咬了这么多下,牙齿都累了,他倒没反应了。
疼傻了?
脑袋里各种想法接连不断涌现。
许是在他唇上报复了阵子,发泄够了,就连心底原本的怒火中烧都诡异的平息不少。
果然,暴力难以解决问题,偶尔暴力的发泄却能平息怒火。
正得意,接下去一口力道更重……
可她这点小算盘终难得意太久,腰上他原本往上的掌心顺势一转,变成往下。
冰凉温度侵袭,似在她绷紧xiao/腹处有过片刻停留,商商神经一阵发紧,他大掌已经毫无停顿的挤jin她尴尬到难以并拢的两腿间……
然后,揉_nie!
“嗯……”
喉咙里呜咽着似要反抗,然嘴唇仍旧被他堵着,细细碎碎的声音更像是种低yin。
那块羞人的地方,他动作不断,陌生感觉自shen_下散开,那一晚原本零碎的片段突然连贯起来,一时间,脑袋里各种大尺度的画面连番轰炸开来。
那一晚,酒店房间里。
chuang上、地上、浴缸里、墙壁上,她能想象不能想象的姿shi。
全都试过!
天……
结合眼前身体里不断上涌的陌生感觉,那一块在他指间变得奇怪起来,而他许是经历过那一_夜的缘故,分明将她shen上敏gan点mo索的一清二楚。
他指间温度分明冰凉,可源源不断涌进她身体里的温度却是滚烫。
而后有股暖流四窜,浑身都跟着绷紧。
这种新奇的惩罚手段效果明显,她浑身都跟着脱力,牙齿上啃咬的力道自然松减,如此,任由他在她嘴里半点也不可知的肆意而为。
想挣扎,但动弹不了。
想求饶,也难以开口。
身体也渐渐变得奇怪起来,不受控的瘫软,下面那阵感觉冲进脑袋里,似痛和快乐的微妙结合,分明屈辱,可身体本能却难控制得住。
xiong腔间,空气稀薄。
她正难受的脸上充满涨红,原以为很难结束这阵痛苦煎熬。
可是想法才一落定,唇上重量瞬间消失,脸上彼此交错的温热呼吸远去,他薄唇松开,身体起来了些,可一双黑眸仍落在她脸上。
紧盯着,叫人无端更是紧张。
虽是得了自由,可也真的仅限嘴唇,手臂仍被钳在头ding,最要命的是,他另一只手所在的地方,手里的动作却一刻不曾停过!
够了!
商商心跳一顿,主意已然落定。
“救……”
试图呼救,虽说隔了两道门,但只要她卖力,外头总能听见一些。
只要外头察觉不对,她坚信必定有人会来。
可出口,一个字也只吐了一半音节,后半段腰眼一麻,他手里捏住的地方,倏地有股暖流涌出,身体僵住,突兀对上他眼底毫不掩饰的戏谑调侃,嗓音戛然而止。
而后,是他嗓音黯哑的问她,“傅商商,你确定这种时候需要观众?”
的确……
她宽大病号服简直已被推至xiong口,往下更是一/si/不/gua!
下意识抬头瞪他,想说什么却仍被他抢先一步。
眼前,他刚刚才抬起的头,这会却又尽数下压,她一声惊呼已经出口,前一个吻她呼吸还没调整过来,以为又是刚刚那种窒息感觉的卷土重来,却不想他带着点点血丝的薄唇也只看看擦过她通红脸颊,而后停在她耳蜗处,低沉黯哑的嗓音有种独特的磁性,比往常更多一种叫人险些沉_沦的暧_mei,危险而难以抗拒。
“傅商商,那天晚上,我还没有碰你……”微一停顿,他似想到什么好玩的事情,喉咙里分明有声清欠笑声溢出,叫人不自觉绷紧了神经,只等他后半句出口,“可你那会,这儿却比现在……更湿。”
这儿是哪……
他手里动作一重,以作提醒。
下面一片湿热……
再加上他有意撩拨的声音,简直是种磨难般的身心煎熬。
脑袋早就当机,这会简直已经无力思考。
怎么会演变成这样一幅局面,哪怕她做细细回想,也只想起刚刚身体里那股令人害臊的陌生感觉,此刻那种感觉要命的卷土重来,加上他分明有意挑/dou,这种事情上,她的确是青涩的没有半点反抗余地。
不对不对……
拎过神来,明明是在吵架,怎么画风突变这么严重?
哪还有半点一开始的水火难容?
现在这幅模样,意志任由身体支配的,和那些个出卖身体的妓_女 又有什么不同?
可这不就是年慕尧要的?
他随手丢下的,分明就是屈辱,可这些罪恶的东西却在她身体里变了味道,到最后一发不可控的,她沉_沦进去,身体有了反应。
越想,心里委屈更甚。
呼吸一重,上一秒被她抛诸脑后的怒火,这一秒轰一声卷土重来。
“湿了又怎么样?你敢说你下/面没ying?”她向来就有气死人的潜质,这会更是个不怕死的,她还没听说湿脚的会怕穿鞋的,“变_态!流_氓!难道那些个被强_jian的女性,被强_jian过程中身体起了反应,你也说人家都是自愿?湿不湿那是本能,你别想给我歪解,只要我没点头同意,那你就是强/jian!年慕尧,你现在根本胜之不武倚强凌弱,有本事你放手,我就不信你下面没硬!”
她性子一上来,犹如脱缰野马。
小脸涨红的,乌黑瞳孔更是尤其晶亮,怒目而瞪的模样,分明是要表现极度愤怒,可被年慕尧看进眼里,反而觉得有种别样风情。
风情?
年慕尧简直被这个突兀冒出的词语逗笑。
她一口一个‘强/jian’又胡搅蛮缠的,和风情一词扯得上半毛钱关系?
她傅商商根本就是个披着天使外衣的小恶魔,平日里的乖巧模样真的就只是皮囊,果真张牙舞爪起来,那才是她本性毕露。
正是因为将她看得透彻,所以瞧见她原本的乖巧伪装才更忍不住想要将她直接撕碎。
那晚便是如此……
所以一切疯狂,有据可查。
凝神,双眸微眯着落在她紧绷的小脸上,总的来说,这种时候她愈是愤怒,他的心情反而越好。
而后果真如她所愿的放她双手自由。
起初商商还没反应,双手被他按着已经形成一种奴性,以为他根本不可能松开,直到瞧见他收回的双臂,才反应过来自己得了自由。
这一下,说是张牙舞爪才更贴切。
她果真就要起身,伸手往他腰身以下那块探去。
可一山更比一山高,后背才刚离开手术台,还没能享受这种双手得了自由的kuai_感,紧接着腰上一重,双手还没如愿碰到相碰的地方,但也只是不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