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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半是了……
若是生下ta,却注定是要被夺走,那还是不要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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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黑色宾利连闯好几个红灯带起一路刹车漫骂刺耳,却仍不见半点停留的绝尘而去。
车厢里,年西顾油门几乎快要踩到底,视线专注在外头路况上,方向盘被他平稳控制着,一路惊心动魄过来,车里两人竟都还能坐姿平稳。
车窗紧闭着,连外头的不断响起的刹车声都被淡化很多。
副驾驶上,年慕尧撑着头,盯着手里正视频通话中的手里,眉心紧皱。
年西顾知道,那上头此刻播放的正是傅商商躺在手术室里的模样,直播,并且好一会都是那一个姿势,不哭不闹安安静静的,有什么好看?
可年慕尧却那么看了一路……
活见鬼!
手术室里的手机隐蔽的摆在商商并未注意到的地方,却角度正好的可以将她整个人尽收眼底,她一只手心朝上手背始终盖在双眼方向。
而她落在小_腹处的手,此刻却轻微带着颤抖。
里头静寂无声。
可年慕尧一直看着,还是看到她眼角掉下的一滴晶莹。
一小滴,很快没_入黑色发丝,然后消失。
她在哭……
年慕尧抬手捏了捏眉心,心脏一阵紧绷。
明明做了那么多,就算将她推开也是为了她好,原本计划周全的一切,现在全都乱了,他这边还有一堆事情等着解决,可那边她又躺到了手术台上,逼得他不得不回来这趟。
明明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才好,但无论她是否有错,她眼泪掉下来的那一刹那,就是他错了。
怎样不好?
却偏偏将这最该远离的人,养成了自己的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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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惊险,年西顾那个开法,能安全抵达目的地也都是冲着他命大,换别人,估mo着这会早横尸街头任来往车流不断碾压。
车停。
年慕尧关了视频通话,预备去开车门。
“小叔。”年西顾犹豫了下,还是将他叫住。
那边,年慕尧动作一顿,皱眉回头。
年西顾将车子熄火,重重靠在车椅上,深吸口气,这才开口,“没什么,我就是想说傅商商她也蛮不容易的,毕竟她才这个年纪,偶尔一点彷徨也是可以原谅的,而且你自己一直有什么都不说,她那个智商很难想到多深奥的东西,偶尔你直白点没错,总之,你对她好点。”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说什么,只说到最后几个字才觉得终于说到了点上。
心口凶猛划过一丝悲凉。
毕竟是他曾经不顾一切想要争取的女孩,他希望她过得好些……
是他的郑重交付,但凡今天换了别人,他必定不肯相让,但这是年慕尧,傅商商心里心心念念始终难以忘怀的唯有这个。
所以心里更多还是轻松。
年慕尧常年淡漠的眸光这会淡淡落下,仍旧不见多少情绪起伏,沉yin片刻,开口时嗓音同样淡漠疏离,却一样郑重的回了个,“好。”
而后车门开合,副驾驶上的人远去。
年西顾侧头看一眼他脚步稳重,回头点了根香烟叼在嘴边含着。
这东西他从前最是不屑,感觉都是些逃避现实放纵自己的虚假玩意儿,活像一根烟就能解决所有烦恼,可却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还是有了瘾。
他想想,大概是两年前。
那时候订婚礼告吹,停车场那场浩劫之后,亲眼目睹年慕尧在酒店大厅那么拼了命想救活傅商商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怕是输了。
于他而言,这世上有两种东西恐怕永远争取不来。
一是时间,二是不爱他的傅商商。
那时候,大概隐约已经深深明白这点,所以即便傅商商对他而言已经是瘾,也还是必须痛下狠心,彻底戒掉。
不都说,忘掉一个人的办法只有爱上另一个人?
他那会大概是想,戒掉这种瘾的方法大概只能是培养另一种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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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商躺在手术台上,感觉自己已经被人遗忘。
下意识看一眼墙上挂钟,若她没有记错时间,她已经等了整整半个小时。
那护士不是说麻醉师很快就到?
这会都已经过去多少‘很快’了?
突然想到沈听荷进来时脸上欲言又止的模样,以及当时年西顾的不在场,脑袋里隐隐察觉一些端倪,眉心紧皱着就要起身。
麻醉师迟迟未到,恐怕是有人搞了鬼。
可她才有动作,手术室门边有了动静。
大门推开,有串沉稳脚步声像是踩在她这会分外敏_感的神经上,不断靠近。
心口,无端只剩慌乱。
手肘着力,撑起身体抬头去看。
一瞬脸色骤变,“你怎么进来的?!”
那人脚步未停。
本就不长的距离,年慕尧长腿跨开,片刻修长身形已在她眼前盖下道沉重阴影。
站定,沉冷目光落下,他脸上却是片常年难散的冷漠,此刻却又突兀平添几分阴鸷沉冷,只一眼,便叫人心跳加速背脊发寒。
连呼吸都变得格外艰难……
瞧,她问了一个多蠢的问题。
C城这么多医院,他年慕尧的地位,想同人‘狼狈为歼’,自然多的是人愿意附和。
所以麻醉师才会临时有事,所以他光明正大走进来更加不足为奇。
满心慌乱间,商商脑袋里唯剩一个念头。
逃!
必须得逃!
念头才一生成,猛地掀开被子,起身就要下去。
可她那点心思才露苗头,已经叫人察觉,几乎同时,肩膀被人按住,他略微倾下_身来,阴鸷五官此刻愈发清晰,商商重重摔回去,肩膀被他死死扼住,碎了一样的疼。
“你放开我!”
挣扎不开,只能脸色苍白的同他吼,“你不要碰我!更没有权力妨碍我的手术!孩子是我自己的事情,你要再来插手,我就立马告你轻薄女病人!”
“轻薄?”眼前的人这才开口,像是忽然被她的异想天开逗笑,唇角那点弧度叫人恐惧更甚,“傅商商,你不正好一直都巴不得被我轻薄?”
“你不要脸!”商商气结,含泪指控。
闻言,年慕尧更是冷哼,“比不得你。”
靠!
商商心里低咒一声,拼命忍住同他继续吵下去的冲动,反正都是吵不赢他,“年慕尧你放开!大街上多的是人愿意和你吵,老娘时间珍贵,你别妨碍我打胎!”
打胎两个字,轻飘飘从她嘴里说出,不带半点犹豫。
至此,年慕尧脸上温度彻底退却,落在她脸上的冰冷视线快要将人冻僵,“我问你最后一次,你就是铁了心想流掉这个孩子是不是?”
“是!”商商答得极快,仍是不带半点犹豫。
她嗓音才落,他脸上已经有种她从未见过的疯狂显露,“好,我成全你!”
耳朵里,他沉寒嗓音还未消散,肩膀上力道已然松开,商商还未回神,上一秒还压在她肩膀上的手这一秒已然转移方向,直接把她裤子……
☆、索性让ta怎么来的还怎么走
耳朵里,他沉寒嗓音还未消散,肩膀上力道已然松开,商商还未回神,上一秒还压在她肩膀上的手这一秒已然转移方向,直接扒她裤子。
年慕尧手上温度冰冷。
这会倏地碰上她腰上皮肤,商商猛地一个激灵,伸手去挡,“流_氓,你干什么?!”
可她这会有些迟钝的动作哪及得上年慕尧的速度?
宽大病号服轻易被他扯落,连同底_裤一块,动作粗暴的她甚至能够隐隐听到布帛撕_裂的声响,而后腰身往下沾染上空气里的冰冷,皙…白…肌…肤上瞬间浮起一整片细小的鸡皮疙瘩。
撕_裂声之后便是她一声惊呼,心脏像是要跳出喉咙口。
下意识并拢双_腿,等她起身裤子却已被他远远丢开。
“年慕尧!”气结,怒目而视的抬头瞪他,可对上他一脸半点愧疚没有的冷漠,只觉屈辱更甚,双手便更加抱紧小腿试图遮挡。
委屈的说不出话来。
一时间,空气里只剩絮乱不稳的呼吸,沉重。
她仰着头,一脸倔强的支撑对他来说没有半点威慑的怒气,一双澄澈的眸子沾染上愤怒的雾气,却更多一分盈盈而动的诱_惑,年慕尧做过那么多台手术,却从未觉得哪双_腿在深绿手术台上,即便曲起着已然遮掉大半美景,却仍不可控的勾起他身体里神经紧绷。
原本也只是真的被她气着了。
哪怕手里动作不受控的粗暴,也只是想着对她略施惩罚。
可……
遇上傅商商,他根本是引火自焚!
起初只是怒火中烧,眼前身体里却全是些愈发旺盛的快要冲脱束缚的邪恶欲_望,她眼睛里澄澈愈多,脸上怒目圆瞪的倔强再深,也只会勾起他想要狠狠将他撕碎的念头更重。
呼吸更沉……
他倒真希望自己能够理智全无的在她身上放肆疯狂。
但她这会根本就是浑身包裹着剧毒糖衣的鲜美糖果,能看能碰却不能吃。
够了!
好一会,经受过剧烈思想斗争的煎熬,年慕尧也只微垂了双眸,动作有些僵硬的捏了捏疲惫眉心,试图压下_身体里愈发滚烫的奔腾血液。
可惜并未如愿——
“看够了就请出去,这个孩子今天非流不可,ta一天呆在我肚子里,就始终都是罪证,不断提醒我那天晚上酒店里发生的一切有多恶心!”
毕竟至今为止,她头上还扣着害宋雅礼昏迷不醒的罪名!
恶心?
才刚压下一点的怒火,再次翻搅着卷土而来。
年慕尧脸上温度尽褪的连带脑袋里极力扣留的最后一点理智也瞬间便被疯狂尽数吞没,她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擅长于这种来回挑战他底线的事情。
真行!
这些天,商商神经始终紧绷。
躺在手术室的半个多小时里,她其实已经犹豫了……
再多的决心又怎样?
真的临到手术关头,她还是对这小家伙狠不下心来。
何况检查结果显示,即便受过伤这小家伙长势仍旧很好,哪个母亲又真能对自己有过期待的孩子痛下狠心?
可她还没真的做好决定,年慕尧已经出现。
她不懂他的愤怒究竟来自哪里,若是真打掉这个孩子他又有什么好不开心?
最差劲的,还是被他这般对待。
这会满心的屈辱连同委屈一起愈发泛滥,可她再多的不甘表现出来也ding多只有言语上的挑衅,其余她根本毫无胜算可言。
只是不巧,碰巧戳中他暴怒的神经。
从前的小打小闹,隐隐有种年慕尧这人天生面瘫、七情六欲在他那里都是浮云的错觉。
至少,他从不将心理所想表现在脸上。
可这会,他脸上风雨欲来的那么明显,摆明有人是要遭殃。
但眼下这里除了他俩,没有别人!
商商太阳穴突突一跳,刚刚冲他吼的底气早就消失不见,心脏像是要从喉咙口蹦跶出来,不过片刻,她原本倔强的神色已渐渐被恐惧代替。
之后呼吸都觉煎熬的剩下口干舌燥。
“年……”
“的确,那天晚上你扭着身子求我给你的时候,是ting恶心的。”
两人同时开口,她孱弱嗓音却被压下,到头后脸上苍白一片。
瞬间,胜负已见分晓!
她那句恶心是口不择言,他这句恶心却是真的满心厌恶。
他果真全挑她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