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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在劫难逃!
见她不说话,那头不免生疑,“怎么了商丫头,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尽管和你小叔提就是。”
尽管和你小叔提……
年慕尧!
简短几个字,犹如当头棒喝。
商商飞快回神,“没,我只是还没睡醒,等下收拾好我就过去。”
她乖乖配合,那头总算放心,“嗯,那中午等你回来吃饭。”
通话这才结束……
商商看一眼暗下去的手机屏幕,远远丢开,而后重新倒回chuang上,姿势舒展着深吸口气,可临到眼前却仍觉得有些难以接受。
这些天刻意忽略的问题,并没消失不见。
时间一到,她逃不了的命运开始上演。
不情愿又怎样?
如今她连反抗的理由都找不到了,只能乖乖受着,哪怕明天要上的是断头台,她能做的也只有乖乖低下头,伸出脖子任人宰割。
不过好在只是走个形式。
独独只剩最后这点安慰,年西顾有宋雅礼,至少他不会在这段诡异关系里永远妥协,因此就算订婚成功,也不见得就真是什么坏事。
说不定因此反能打消年家长辈的怀疑,得了自由,对她对年西顾来说,都是好事。
这么想着,心里总算舒服了些。
起来收拾东西。
不久外头门铃响,应该是年晋晟派来的人到了。
过去开门。
不出所料,外头清一色黑西装黑墨镜,是上次去S市逮她的那批人。
原本是要安安静静的走,却不想陆筱被外头动静惊醒,ding着杂乱的鸡窝头出来,睡眼惺忪视线落在外头清一色黑西装上,猛地一个激灵,彻底清醒。
“哇靠,傅二商你是不是瞒着我出去泡鸭子没给钱,这得玩多少来回,人家才搞出这阵仗来逮你?”
“……”
她一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
相处久了商商早就习以为常,这种情况下竟也能苦中作乐的回击,“亏你也是被各色狗血小言滋养长大的,怎么就看不出老娘这是被逼婚?”
电视剧里的经典桥段,狗血的是,她也做了回女主人公。
可惜她这个女主注定和玛丽苏无缘,所以关键时刻她的王子不会披荆斩棘而来……
认命!
“妹哦,你丫的脑袋进脂肪了?年西顾那败家玩意儿你真嫁?”
陆筱一脸怒其不争的试图骂醒她,说话间抽了根鸡毛掸就要往门外冲。
商商眼角一抽,迅速将行李箱递出去,交代,“我有几句话要和我朋友说,你们楼底下等我。”
话音一落,半点也不停顿的关上大门。
陆筱已经冲到跟前,“关门做什么,老娘还就不信治不了他们!什么年代了还玩逼婚,就是因为国产剧都这么没有创意,大家才紧追棒子国的长腿欧巴不放的!”
“……”这都什么和什么。
商商试图将她手里东西抢下来,以防她真冲出去到时候收不了场,“陆筱,年家的保镖随便一个拎出来都是特种部队层层选拔上来的,打起来只有他们治你的份!”
“是么?”陆筱狐疑,而后毫不犹豫松手,“那啥,这么一看年西顾也ting顺眼的,至少往后你的人生安全是有保障了,你赶紧走,别耽误我睡回笼觉!”
“……”说好的不畏强权不离不弃天长地久的友谊呢?
墙头草!
商商一脸憋屈,转身要走。
那边陆筱又突然正经起来,皱眉严肃问她,“想好了?真要放弃年慕尧了?”
这一周,这个名字在她的生命里几乎销声匿迹。
商商甚至觉得,没有这个人自己过得其实也ting好。
还想过,等到记忆淡了,对他的感觉没那么强烈了,再找个看着顺眼的,前提得是喜欢她的人,谈一场平平淡淡的恋爱,无风无波的直奔结婚而去。
这样也ting好。
但不幸……
事实同设想几乎背道而驰。
年慕尧三个字,每次才要忘记,却又深深想起。
如此往复,始终走不出来。
她低着头沉默的模样很能说明问题,陆筱叹气,“就知道你还放不下,那你做什么还和年西顾订婚?”
“没你想的那么严重。”闻言,商商故作轻松的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年西顾的事情,我和他都各自心有所属的,明天的事情也就走个形式,暂时过了爷爷那关再说。”
“是么?”陆筱脸上表情却半点也轻松不起来,“总之这事情你自己考虑好,明天之前你都还有反悔的机会,要是过了明天,我总觉得,事情至少不会是你想象中的这么简单。”
年晋晟她没见过。
可对他的做事风格确是有所耳闻。
感觉这事情上,商商和年西顾的如意算盘打得再好,一旦入了他的套,想翻身,恐怕就是回天乏术了……
“不反悔了,船到桥头自然直。”临走,商商朝她笑笑,示意她安心,“反正就算我什么也不做,时机一成熟,年西顾也会奋起反抗的,到时候婚约一结束,我就又是朵娇俏花骨朵。”
“……”陆筱这才扯唇笑笑,目送她出门,“好运。”
公寓门关上,隔着门,陆筱能听到她咚咚下楼的声音。
脚步声远去,好一会陆筱都皱眉站在原地。
二商,你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年西顾身上,若是某一天他发现心心念念的人就在身边,而后趁势安于现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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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幕中,车子缓速前行。
商商撑着头脸朝窗外,细密雨点砸在车窗上,视线模糊一片。
分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回年家这件事,一想到那个几乎算是她长大的地方,竟也会让她觉得心头莫名沉重,像是一座奢华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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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年家的时候,离午饭时间还有一会。
商商到年晋晟那里打了招呼,之后随便找了借口一个人躲进房间里,若不是之后佣人上来叫她吃饭,她是真的一点下去的心思都没有。
餐桌上,唯独缺少年西顾和年慕尧。
年西顾迟迟不归,年晋晟因此一脸不悦明晃晃挂着,“震霆,西顾也老大不小了,明天订婚了,这时候还在外头游手好闲的成什么样子?!”
说到这事情年震霆也是火大,连连应下以示安抚。
但是没办法,年西顾手机打不通,整个人人间蒸发了般,无踪无迹的。
最终年晋晟下最后通牒,“只要他还没死,晚饭前必须将他弄回来,明天的事情出不得半点差错!”
一顿饭不欢而散。
可惜晚饭时,年西顾仍旧未归。
年家彻底乱成一团,若不是沈听荷从旁劝着,年晋晟真能气得再进一回医院。
对此,商商这个当事人反而最为平静。
毕竟明天的事情成或不成,对她来说没有半点期待可言,因此谈不上失落与否。
晚饭后,早早上了楼。
洗过澡躺在chuang上,脑袋里乱糟糟的,临近十一点也没能培养出半点睡意来。
之后开始烦躁……
“当——”
黑暗中,楼下大钟整整敲过十二下。
离天亮又近一些。
chuang上,商商烦躁翻了个身,几乎同时外头有串脚步声由远及近,而后定定停在她房门外,从她的角度刚好可以见着门缝下有人站立投下的一点黑色阴影。
起身过去开门。
可她手里门锁才一转动,门外有阵力道猝不及防的倾覆上来。
商商几乎连反抗的机会也没有,眼前一黑,迎面有股浓烈酒气扑鼻,连惊呼的机会都没有,那人已经迅速逼近,而后她红唇被人死死堵住……
☆、傅商商,刚刚你脑袋里那个人是谁?
商商几乎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眼前一黑,迎面有股浓烈酒气扑鼻,回神那人已经迅速逼近,而她一声惊呼还来不及出口,红唇已经被人死死堵住……
推搡着,房门碰的关上。
门里一片漆黑。
商商甚至没能看清眼前的人是谁。
可这人分明对她房间布局非常熟悉,黑暗里他一双手死死在她腰上扼着,商商拼命挣扎之际,已经被他带着步伐凌乱却又精准的倒进身后大chuang里。
“呜……”
纵使身后大chuang无比柔~软。
可这么冷不防的倒下去,身前那人又死死压着,前后夹击,后背仍是阵难以忍受的闷重钝痛。
感觉五脏六腑都错位了一样。
呼吸里又全是刺鼻的酒精味道,胃里翻涌着,难受的有些想吐。
黑暗中,看不清眼前的人,恐惧更甚。
下意识要反抗,可双手才刚伸出,那人却提前有所预料般,来势汹汹的捏住她一双手臂,而后不由分说的死死压在头ding。
如此,眼前的姿势身躯亲密jiao叠。
四肢受制于人,有一秒,商商绝望到想哭。
可他亲吻更深……
舌头粗暴送进来,快要碰到她喉咙口,这一圈霸道亲吻,窒息而令人身心疲惫的无比压抑。
偏过头,想躲。
可下一秒,下巴就是阵快要被捏碎的猛烈疼痛。
他另一只手在她下巴上死死捏着,强迫着,脸贴着脸,气息纠缠间,商商吃疼,下巴上他力道不减反增,她就只能被迫张着嘴,几乎麻木的承受着。
想咬他,用不上力一切就都徒劳。
疯狂不断滋长。
这记近乎抵死缠~mian的亲吻已经不能满足眼前的人。
商商xiong腔间空气不断减少,越往后因为缺氧,脑袋里只剩片荒凉空白。
连挣扎的意识都淡了,只是眼眶里酸胀愈发难忍,也不知是疼得还是被眼前这阵绝望无力感染的……
可很快,她又意识到,最绝望的还未上演。
这个深夜闯进门的人,要的并不只是亲吻。
黑暗里,感觉愈发清晰。
小~fu处,隔着彼此的衣服,仍能清楚感觉到有团滚烫正在蓄积着伺机而起,商商濒临绝望边缘,没法自救,更知道这层楼就算刚好有人上来,察觉不到里头的异常,也同样不会有人进来。
疯狂蔓延。
下巴上紧紧扼住的力道突然消失。
可商商还没来得及松口气,猛然间那只手已经半点停顿的滑进她衣服里。
洗过澡,她身上只穿了层棉质睡衣,睡觉时更没有穿nei~衣的习惯,可此刻却因此给了那人作恶的机会,温热手掌上移着,不带半点怜惜甚至粗~zhong的精准捏住她一侧柔~ruan。
而后肆意把玩。
商商卯足了力气预备挣扎。
头偏开,终于从这记绝望亲吻中解脱。
呼吸尚未平复,“你放开我……”
她明白自己这句根本起不了多大作用,已经做好扯开嗓子大喊的准备,可意料之外被压在头ding的双手竟真的得了自由,挥舞着就要将他推开。
可哪能轻易得逞?
很快就明白过来,双手被他松开的原因。
他动作几乎毫不停顿的,大手才刚从头ding收回,可下一秒却又迫不及待派上用场,而他刚刚亲吻过的地方,这一秒已然被他宽大手掌径直捂住。
留了鼻息给她,可却再难发出声音。
黑暗里,商商只能看到些埋首在她脖颈间肆虐的模糊轮廓。
即便双手得了自由,只是无论她双手在他背上怎样作孽,他都无动于衷的,像是根本不觉疼痛般,专注亲吻,那只埋在她衣服里的手,游you/移着rou~捏着一路往下……
“呜……”
她喉咙里只能发出一两声细碎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