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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不和他生气了吧。
她仍笑眯/眯的模样落进他眼底,勾得他心底烦闷更甚。
也不知哪来的一股子无名火闷在身体里,竟有种愈烧愈旺的架势,挡不住的烦躁,可偏偏原因未明。
傅商商总有本事撩起他身体里的不明情绪!
好一会,才冷静了些。
他眉心仍紧皱着,察觉靠她太近,后退两步总算舒服一些,定了定神,薄唇紧抿着没再开口,回身头也不回的大步朝病房走。
☆、试图不轨
病房。
年西顾脸色纸白的躺在chuang上,原本可怖的红疹已经退掉大半,只是双眼紧闭着,处于熟睡状态。
也算有惊无险。
商商拍拍胸口,这才安心。
那边,年慕尧双腿交叠的坐在沙发上,逆着光,侧脸笼罩在阴影里,叫人看不清他这会什么表情。
可氛围却愈发压抑。
商商站在一边,见他半天没有动静,忍不住开口,“小叔,西顾已经没事了,您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虽说沈听荷叫她留下年慕尧。
可手术室门口那些谈话,到底生了些尴尬,两人一起守在这,恐怕彼此都不自在。
闻言,沙发上的人侧头。
半张脸显露在光线里,商商总算看清他眸底薄凉,骨子里迸发的低沉气场升腾着,叫人背脊生寒。
实在难以琢磨,他这会的低冷心情源于何处。
商商也才发现,年慕尧这个人,真的很阴晴难定,情绪好坏都闷在肚子里,她又不是蛔虫,哪能明白他心里所想?
说白了,就是闷sao!
正暗自腹诽,却听他冷冷问了句,“怎么,你很希望我走?”
这个问题,她被问住了。
琢磨不透哪个答案更合他意,一脸纠结。
他再次开口,“介于你将西顾折腾到住院的前科,这会他又毫无反抗能力,作为他小叔,至少在他清醒之前我不会再给你们独处的机会。”
“……”
他这么说,她竟也无言以对。
毕竟,周媛的事情她选择了隐瞒,后头一切都是她在干扰他的视线,造成了急于扑倒年西顾的假象。
果然自作孽不可活……
————
病房里两张单人沙发,商商和年慕尧各占一边,互不干扰。
不久商商眼皮开始打架,还在聊天页面的手机被她随意丢在肚子上,眼睛才一闭上,已经卷入冗长梦想。
边上,年慕尧翻杂志的动作一顿。
看一眼她歪倒在沙发里的扭曲睡姿,眉心紧皱。
好丑……
好一会,他叹一口气,还是没忍住的起身,拿掉她丢在肚子上的手机,拾起掉在地上的毛毯给她盖好。
才要起身,手臂一紧,被她死死拽住。
她也不知梦见了什么,小脸紧皱着,神情十分哀伤。
之后,眼睫颤了颤,兜不住细密泪珠,呜咽着拽在他手臂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像是拽住根救命稻草。
“妈妈……救救我妈妈……”
“求你……”
她不安嘤咛着,带着哭腔的嗓音断断续续,像是柔软的拳头,细细砸在他心上,带起一圈控制不住的微妙心疼。
来不及深究这点莫名情绪代表什么。
倾身,伸手慢慢拍打她脸颊,“醒醒,商商你在做梦,醒来就好了……”
这声音磁性好听,穿透她的梦境,驱散一圈阴霾,有什么重重拉了她一把,下一秒,猛地睁开双眼。
冷不防对上他放大的精致五官,她眼底还有层睡意未散。
不久,静谧夜色中她一声尖叫中气十足,同一时间不经思考的一耳光已然‘啪——’的落在他左脸上。
又恶人先告状的惊呼,“小叔,你怎么能趁我睡着的时候试图不轨?”
————
PS:
抱歉,我更新又晚了,大过年的,重感冒加痛经,也是被自己折腾醉了,尽量明天恢复两更……
☆、傅商商,你够了!
话音未落,惊恐的双手捂胸,满眼防备的瞪他。
上方,年慕尧脸上已经是黑沉一片的风雨欲来。
左脸很快浮现几条细长的手指印,可见那一巴掌她用了多大的力道,遑论他还是头一次挨人耳光。
有一瞬间的错愕未退,随即眸底怒火四起。
捏在她肩膀上的力道瞬间加重,商商感觉肩膀快碎掉一样,这才开始有些后怕,掌心仍是一片麻痒。
那一耳光的确过头了!
只是刚刚的梦境……
她妈妈躺在手术台上,胸口被人剖开取出鲜活心脏,生命被剥夺,她妈妈却流着泪绝望的满眼空洞。
而商商,无论怎样哀求,手术台前执刀的人都无动于衷,机械的不曾停下手里动作。
终于,她妈妈的身体一点一点冷掉。
她的哀求无人问津,然而眼前的白大褂突然转身,那张脸渐渐穿透她的泪眼朦胧,精致五官跟着清晰。
是年慕尧!
怎么会做这么诡异的梦?
然而,梦里的惊恐被她带进现实里,即便是从未发生过的画面,可一巴掌却不受控的落在他脸颊上。
红唇颤了颤,对上他满脸阴霾堆积,却无从解释。
片刻,他身子倾得更低,砸进她耳里的声音仿似裹了层森森寒气,“傅商商,这个时候我是不是该做点什么,才对得起你异想天开的指控?”
“……”
商商倒真希望他能对她做点儿什么。
那样她必定一不做二不休的借机彻底缠上他……
可惜,她双眼紧闭着,瑟瑟发抖其实满心期待,过了好一会,上方却静止了般,半天没有丁点动作。
肩膀上的力道跟着消失。
片刻,她忍不住半睁双眼,却见年慕尧已经直起身体,居高临下的站着,眸底有丝僵硬一闪而过。
商商讪讪干咳一声,动了动僵硬身体,预备坐直。
却不料,刚刚睡姿扭曲,这会腰部以上麻木的不受控制,只是缓缓挪动了下,身体倾倒的弧度已是一发不可收拾。
空气里只剩她把持不住的一阵惊呼。
猛地撞上什么,本能的伸手死死环住,这才不至摔倒。
可又感觉不大对劲……
手指勾住的是条皮质物什,像是——
皮带?!
于是爪子下移,摸了摸又摸了摸。
手心触感紧绷,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是臀部,准确来说是年慕尧的臀部,好吧,也算揩油成功。
那么问题来了……
将她这整张脸掩埋的又是什么部位?
似有一团血脉喷张,空气都静止了,也不知是她脸上发烫还是什么,鼻腔间氧气急剧减少,心跳却在加速。
闷闷的,还有她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
那一团却微妙的渐渐改变形态,商商明显能够感觉到那块布料都开始紧绷。
她整个当机了,做不出反应,却听上方他嗓音黯哑的压下怒火膨胀,濒临爆发,“傅商商,你够了!”
☆、小叔,你对商商有意思?
她整个当机了,做不出反应,却听上方他嗓音黯哑的压下怒火膨胀,濒临爆发,“傅商商,你够了!”
一时间,四下气压骤降。
空气里像是结起密布冰棱,刺痛耳膜,唤回所剩无几的理智。
商商全身热血都在往脸上涌,涨红而触目惊心的一片滚烫,口干舌燥的感觉愈发明显,想咳喘不过气。
她的追夫路怎么这么坎坷?
八字至今还没一撇,却已经莫名其妙同这个地方有了两次亲密接触。
简直成了活脱脱的se/情狂!
以后还拿什么脸见他?
所以,眼下起或者不起来,都成问题。
“你、你们在干什么?”
正纠结,斜地里一道虚弱嗓音带着明显的不可置信,却成功打断眼前僵持,商商猛地抬头,愣愣的往声源方向看。
年西顾醒了……
病chuang上,他视线正对这里,满脸错愕不止,又抬手揉了揉揉眼睛,怀疑是自己病入膏肓生出的错觉。
商商的手仍旧环在年慕尧腰上,不曾松开。
年西顾呼吸重了几分,差点再次昏死过去。
他那副虚弱模样,就连商商看了,都恍惚生出些‘年慕尧是歼夫’的即视感,满心‘歼情’被撞破的尴尬。
回神,触电一样松开双手。
年慕尧都没看清她是怎样的动作,触不及防被她推了一把,后退两步才堪堪稳住步子,有些狼狈。
那边她已经急切扑到chuang边。
几乎声泪俱下,“太好了,西顾你终于醒了!”
整个过程,情绪无接缝切换。
随即抱住他手臂,洗脑一样的解释,“我和小叔真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再怎么样,我也不会丧心病狂到对长辈下手是不?”
年西顾还没从刚刚那个画面里回神。
商商却头也不敢回的,想想那个画面都觉得呼吸困难。
开始胡言乱语,“西顾,我盼星星盼月亮才盼到你回来,怎么可能当着你的面和别的男人稿ai/昧?”
真的快哭了。
可偏偏身后年慕尧门神一样站着不走。
年西顾视线在两人之间一阵游移,又舔了舔干裂唇瓣,“其实你扇小叔耳光的时候我就已经醒了……”
“……”
沉默片刻,年西顾视线转了方向,“小叔,你对商商有意思?”
年慕尧下意识皱眉,脸色黑沉着,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之前是有那么一点……”商商心虚的替他开口。
顿了顿,又信誓旦旦的保证,“不过小叔已经改邪归正了,西顾,我的心里只有你,从来没有别人!”
她一副迫切想要和他撇清关系的模样。
如今,就这么害怕年西顾误会她?
他对她有意思?她心里只有年西顾?
满嘴瞎话!
不远处,年慕尧一双黑眸缓缓眯起,心口有团邪火急速膨胀。
冷着脸,却又玩味附和,“当然,西顾这么身强力壮都被你折腾到住院,我这把年纪怎好不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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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年先森已经走上了被二商逼疯的不归路,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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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时没能得手的偷情对象
冷着脸,却又玩味附和,“当然,西顾这么身强力壮都被你折腾到住院,我这把年纪怎好不服老?”
“……”
这句话信息量太丰富。
是承认他对傅商商有意思?
年西顾反复咀嚼两遍,回味出一些东西,瞬间,眼底有抹冲破黑暗的希冀腾升,也只是一闪而过。
没人察觉。
唯独商商,精准读出他话里的讥讽。
简直睚眦必报!
她之前厚着脸追他的事情,成了颗定时炸弹,遥控在他手里捏着,只要他愿意,轻轻一个按键,足够她和年西顾之间土崩瓦解。
而商商,的确害怕他引爆这颗炸弹。
害怕年西顾知道,却并不是害怕错失嫁给年西顾的机会,只是害怕她喜欢年慕尧这个秘密会因此暴露在阳光下。
那样,不仅会被他推得更远,到时候她要抗衡的恐怕还有整个年家!
有些后悔,竟在他面前逞了一时的口舌之快。
眼下覆水难收,自己反被威胁。
报应来得太快,下意识抬头毫不掩饰眸底恳求,而她这副怜弱模样落进年慕尧眼底,激起一圈波澜。
下一秒,波澜底下浮现巨大漩涡,深黑瞳孔里冰雪四起。
敢做不敢认?
当初信誓旦旦的喜欢,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