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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警察眼见着年先生脸色愈发难看,想快速撤离以免引火烧身。
但这女人身板小小柔柔弱弱的模样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大的力气,卯足了劲头卖力挣扎,无奈俩警察对视一眼,一人抱她胳膊,一人控制她双…腿。
“靠,放开我,不然告你们俩非礼!”
商商被抬着脱离地面,俩警察步伐加快,加快速度撤离……
女孩抓狂的声音远去,到消失,年西顾目瞪口呆半天眉心抽了抽才算回神,“小叔,我现在非常确定那人肯定是傅商商,错不了!”
年慕尧这会满脑子都是那小烈货被人抬走的模样。
那什么裙子?
那么短布料又少,若不是形式所逼,这样才能逼出她背后的人,他一定将抱她的那两双毛毛手给剁了不可!
年西顾哪知道年慕尧这会心里这么‘激…烈’的思想斗争?
见他有些走神,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小叔?”
年慕尧视线这才从刚刚商商消失的方向收回,低垂了双眸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半天才淡淡回了几个字,“我知道。”
“那你还……”年西顾咋舌,不相信他会这样对商商。
“她不记得我了,不记得这里的所有人,甚至拥有全新的记忆……”年慕尧按了下刺疼太阳穴,模样近乎疲惫,“无论怎样,起码我得先弄清楚这四年她经历过什么。”
年西顾愣了下,“那四年前……车祸,怎么回事?”
过了四年,所有人都已经默认的无奈事实。
傅商商死了,车祸,并且自杀。
容不得人不信,年慕尧xiong腔间这颗砰砰跳动的心脏为证,是傅商商曾经在这世上鲜活存在过的最后一点证明。
可现在人又活生生出现在他们跟前……
怎么解释?
四年前的事实究竟是怎样,四年来又究竟是谁在撒谎,谁将傅商商变成如今这副模样,没了记忆忘了一切。
她怎么能……
“四年前……”提及沉重的四年前,xiong腔间像是瞬间注入无数森冷寒流,年慕尧呼吸发紧,“西顾,你别忘了,四年来一并消失不见的还有宋雅礼,四年前那场车祸,听说死掉的那个全身重度烧伤,辨不清具体容貌,只是同傅循的DNA比对过,才确定是傅商商。”
这就说得通了。
如果是比对DNA,同样是父女关系,那无论是用傅商商的还是宋雅礼的同傅循作对比,结果都不会出现例外。
当时那个情况,有谁要做手脚更是轻而易举。
那时候,也许有人想到过这层关系,只是那时他躺在病chuang,一切劫难才刚开始,或许他们潜意识里都宁愿傅商商已死。
四年,他睁眼闭眼,在等她。
如今,总算命运待他不薄,她回来了,即变成了现在的模样,对他而言,这个结果仍对得起四年所受的一切苦难。
再瞧瞧她。
四年来应该有人将她保护的很好。
幸好……
幸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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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晚间,秦时的心理咨询室来了位很难缠的客户,严重人格分裂有自虐倾向,心理咨询过程中甚至企图跳楼自杀,精神问题大于心理问题。
弄到很晚最后还是精神病院的人介入,纠缠才算结束。
忙完,看一眼时间,下意识皱眉,o到手机才发现早已没电多时。
忙用办公室的座机打过去,打第二遍那边才有人接听。
话筒里呼吸声很重,秦时一下听出问题,“商商?怎么哭了?”
“晚上宴会遇上些事情。”她状态不好,声音里隐忍的哽咽为证,“他们现在正带我去警局,秦时……你给我哥打电话。”
“究竟怎么回事你先说清楚。”秦时听到‘警局’两个字时就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
她好好的只是去参加个生日Party,怎么会闹到警局去?
那边在哭,秦时心脏一阵揪疼,连忙安抚,“没关系,我现在就过去。”
“那个姓年的……秦时,这事情你别管。”商商话说一半才想起拒绝,他家世背景复杂,并不适合牵扯进这个事情里来,“你给我哥打电话就行,他会救我。”
“商商,我怎么能不管你?”秦时深呼吸,忍住xiong腔间莫名翻腾的不好情绪,“告诉我你在哪个警局,我马上过去。”
“我说了不用!”那头态度也是强硬,顿了顿,商商语气才软下来些,“你过来也没有用,他们不会让你见我……”
秦时才要说他有办法可以见她。
来不及开口,那头抢先一步提醒他,“秦时,不要忘了,当初你答应过秦伯父怎样的条件,今天才能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一时,双双陷进沉默。
“秦时。”商商叫他,“这事情不至于要怎样大动干戈,我哥哥出面足够解决,这是最好的方法,这样等我出来一切才能保持原状,秦时我知道你有能力救我,但如果这种能力需要你付出莫大的代价,那我也会舍不得你。”
闻言,秦时脸上一阵颓然。
沉默间隙,他抬手抹了抹脸,艰难应下,“好,我给你哥打电话。”
电话挂断,好一会秦时都呆在原地,难以动弹。
姓年的……
除了年慕尧,他不作他想。
他们还是见面了,这么快……
眼前,两条路。
而他置身路口,抉择艰难。
自由和商商,要哪个?
他知道这事情给商亦臣打一通电话,足够解决一切,只是偌大城,商商所不清楚的往事他们都太清楚。
最近的事情他大概知道一些,那个男人……
此刻更是隐约明白过来,商商突然被弄到警局问题恐怕不那么简单。
她将问题想得简单,那是因为她不知道自己有一段恐怖过去,叫商亦臣过来,四年前的一切可能就得摊牌。
如果赌一把,那么赌注可能就是商商。
犹豫过,他终究还是拨通电话,“亦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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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6月5号凌晨没有更,更新全在白天~(づ ̄ 3 ̄)づ
☆、太傻太执着,不爱不成活(6000)
商商这边,与其说是被抓,倒不如说是变相囚禁。
那通电话过后,她手机一并被人没收,人被带回警局,单独一间拘留室,但是这拘留室的模样,同她在电视里看过的好像不太一样……
很干净,单人chuang,矮柜,沙发,茶几,自带卫生间。
甚至还有电视……
唯一欠缺就是没有任何可以和联络外界的工具。
现在警局全都这么人性化?
商商有些不安,但外头落了锁,走不了,眼前又没有别的办法,只有既来之则安之,等她哥哥过来救她。
活这么大,她懂什么叫强权压人。
从前并不清楚那男人什么身份,今天知道他姓年,在这里生活时间不长,但不代表她不知道年家在这座城市代表什么。
再加一个同样不是泛泛之辈的顾家。
两个家族联手,要她死,够她求救无门。
现在所有人都认定是她推了顾安若,百口莫辩的情况下更加不能坐以待毙,原本是想在这座城市平静度日,只做一个毫无背景的普通人。
但显然,不行。
的确,商家权势重心不在这边。
但有一点顾安澜和顾安若全都不太清楚,比权势,商家恐怕不输年家!
她等着,只要安心等着,一定会有人过来救她……
可是呆在这样的地方,尤其夜深人静的时候,还是克制不住的害怕。
大概四年前那场车祸留下的阴影,在陌生的地方没有熟悉的人陪着总是很难入睡,这辈子最想嫁秦时的时候,大概就是她刚来C城那几天,赖在他chuang上不肯走,两人同chuang共枕,好多回她都能察觉他忍得有多难受,但是说好那事情留到婚后,他就真的全都憋着。
可是眼前,没有秦时。
商商缩在小小的沙发上,电视声音开到最大,试图以喧闹掩盖此刻的狼狈无比,但没用,这种自欺欺人全是徒劳。
秦时,秦时……
满脑子都是那人的温暖怀抱。
这时候,她好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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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日暮里。
年慕尧一样没睡。
时隔四年,年慕尧还是头一次来这里。
这里每天有人打扫,但也仅限于打扫,一切还都原封不动的保持四年前的模样,就像四年来她从来不曾离开过一样。
那么久,他不敢来,也是这个原因。
此刻,年慕尧懒懒靠在chuang头,视线一瞬不瞬落在电视机巨…大液晶屏幕上,拘留室里有监控,那里什么画面,他这边的电视机上就是什么画面。
好一会,他手指在遥控器上按了几下,商商的脸在屏幕上放大。
她在哭,眼角晶莹一滴两滴不断……
年慕尧手脚有一瞬的无处安放,瞧见她脆弱的模样,整个人都不好了,伸手拿了手机,要拨号,却注意到她红唇一颤一颤像是念叨着什么字眼。
他看得仔细,在研究。
她最无助的时候在想谁,不断重复着,念的大概就是那人的名字。
秦时……
不想承认,但她红唇开合,的确是这俩字无疑。
年慕尧丢了手机,冷笑。
哼,她那个恩恩爱爱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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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两天。
没有消息,商商渐渐有些不安。
不应该……
如果哥哥那边接到消息,两天至少两人应该见上一面。
难道也不行?
做过些不好的揣测,到中午送饭的人过来,她手臂一扫饭菜一并砸了,“我要见年慕尧,你叫他过来见我!”
“抱歉商小姐,年先生很忙。”那人直接回绝,一脸公事公办的模样,“商小姐不想吃饭可以不吃,稍后我会叫人为商小姐调换房间。”
说完,那人连开口的几乎也不给商商,出去锁门,一连串动作快得叫人咋舌。
商商回过神来,一肚子火气没处发泄,掀翻了眼前茶几,不解气,之后房间里能摔能砸能破坏的一件也不落下。
不多久,换了新房间。
仍旧是那人,押送她换房,临走转述某人的话,“年先生交代,如果商小姐喜欢砸的话随意,砸完这间还有下间等您,另外,年先生还说,这点小钱他还赔得起。”
“变…态!”
商商一个花瓶正高举过头ding,闻言哐啷一声招呼到墙上去了,又一脚踹翻chuang边矮柜,疼了,捂着脚嗷嗷的叫,“靠,什么玩意儿,不能搞点质量差的?!”
“好的商小姐,我们这就为您准备。”
商商,“……”
啪嗒门又重新锁上,没什么意思,她搁这砸的手疼脚疼,人家根本就不在意,商商气呼呼在沙发上坐下,抬手抹了抹眼睛,忍住没有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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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商家那边隔天就派了律师过来,一整个ding级团队,但是无奈,年慕尧一句‘叫你们主子来’给打发了,连面都没见着。
在C城,年家人一句话,警局那边不敢不听。
商商被关着,年慕尧不松口,没人能见着。
商商第三天绝的食,很硬气,说不碰食物,就真的滴水未沾,第五天开始有人进来,强制给她挂葡萄糖营养液。
挣扎过,未果。
双拳难敌四手,何况对付她的还是四个肌肉发达经过专业训练的女保镖。
真的,活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