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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
好一会,电话那头年慕尧淡淡嗓音才又淡淡传来,点拨,“大概二十多分钟前,我手机在商商手里。”
“……”
祁墨起先愣住,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但也不过片刻,已然理清事情错综复杂的原有,归结起来只有一条,他发给年慕尧的短信是被商商给看到了!
不过那条短信看到其实也没多大关系。
难道是扰了年慕尧的好事?还是因此伤了他男性自尊?
回过神来,眼前阵阵发黑。
都已经做好去警察局自首的准备……
可他还没开口,电话那头年慕尧抢了先,短短几秒发生了什么祁墨不知道,可的的确确他嗓音已经带了层隐隐约约分外闷…sao的愉悦味道,“祁墨,欠你一个人情。”
“……”
嘟嘟……
那头电话挂断,这边包间里几个人愣住,似被年慕尧最后一句话雷得外焦里嫩,好一会才算回神。
面面相觑,宋连城最先惊呼,“靠,三哥脑子被小嫂子给吃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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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边。
卫生间。
黑暗里,商商脱了那件无比邪恶的衣服径直丢向垃圾桶方向,也不知道有没有丢准,没空管,mo黑开了水,调好水温,站进去。
温水冲在脸上,没勇气伸手碰脸。
直到那阵粘腻感觉稍微消失了些,这才挤了洗面奶在手心揉开,拍在脸上,手指并拢着用力揉搓每个角落。
揉搓到脸颊发烫刺刺发疼,才算收手,凑到水下去冲。
屏住呼吸冲洗,脑袋里乱糟糟的。
可不管怎么冲刷,脸上那阵黏腻触感也都始终挥之不散的,虽没了前不久的那么清晰,可这一点停留,足够叫她记住所有。
怎么忘得掉?
即便一切发生在黑暗里头,她其实不知道刚刚自己是怎么模样。
可光凭想象,都觉得身心憔悴,何况共同经历这事情的还有另一个人,这张脸恐怕往后彼此全都无法直视。
那种记忆疯魔了般,即便是屏住呼吸,鼻腔间也全都是那阵腥咸气味。
明明水温偏凉,可她这会浑身发烫的,思绪控制不住的疯长,一想到那种画面,足够脸上冲血温度飙升,耳根都跟着红了开去,滚烫。
抹了把脸,肺活量到达极限。
睁眼,双手撑在墙上,xiong腔起伏着急促呼吸。
要死了……
好一会呼吸才算平复。
黑暗里即便睁着眼,所有东西也都只有圈模糊轮廓,外头一样没有开灯,凝神静静听了会外头的动静,可听来听去只有潺潺水声。
不多久,足够她咬牙切齿起来。
他当然平静!
满脸平静的偷着乐!
要不是她抵死挣扎,那滩东西是不是就要直接冲进她嘴里?
一想到那种无下限画面,咬牙切齿的感觉就更强烈,是该用嘴的,毫不含糊给他一口断了,看他以后还拿什么作孽!
心里愤愤难平,很想冲出去对着他拳打脚踢一通。
可好一会也都还是站在水下,静静冲着,根本没有半点勇气跨出卫生间这扇门。
甚至能够想象,等下见面他必定已经恢复成往日里云淡风轻医冠楚楚的模样,对刚刚的事情别指望他能心生半点歉疚,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年慕尧怎么可能免俗?
再说今天的事情他太有借口推脱。
归根究底,是她自己自投罗网主动作死……
算了,死在这好了。
到最后,也只剩这点自暴自弃的想法,双手抱住肚子那微微隆起的一小块,害怕小家伙在她腹中被邪恶思想侵袭,凝神果真用他哪种方式,自我催眠了好一会,只希望小家伙别继承他爹那些个不正经基因。
嘀嘀咕咕念了好几遍,那就是杏鲍菇。
在水里泡久了会渗水的杏鲍菇,而已。
可才念叨了阵,胃里却又抽搐着,咕噜噜响了几声,带起阵混混沌沌的疼。
饿了……
不过出去还是算了。
估mo着这时候不管什么山珍海味摆她面前,只要她脑袋里不久前的那阵画面不散,恐怕吃什么都会反胃,要吐。
何况出去就要面对年慕尧,她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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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要么你上来睡吧(6000+)
商商在卫生间里磨磨蹭蹭一个多小时。
好几次都想闭着眼睛往外冲,可想法每每落成,还来不及行动,就又想到那一脸粘稠,脚下步子僵住,仰着头,继续冲脸。
出去做什么?
给他徒增笑柄么?
只要他还在外头呆着,她就没有勇气跨步。
除非她这会一头栽下去,头朝地的来个选择性失忆,忘掉那些个令人脸红心跳的大尺度画面,否则……
可能这辈子都要在黑暗里长眠了。
想着,果真一咬牙额头对着墙壁重重撞了下。
咚一声——
闷响。
感觉天灵盖要炸开一样,除了疼,想忘记的仍旧十分清晰。
显然,此路不通。
快疯了……
外头已经开了灯,好几次她竖着耳朵细细的听,能听到年慕尧走动的脚步声,更能听到他叫人送了晚饭进来的声响。
他还有闲情吃饭?!
也对,老男人了,体力那么流失,肯定是要补充的!
商商恶狠狠的想了糟,如果眼下有刀,她一定毫不犹豫的持刀冲出去,然后二话不说直接朝他下面砍。
关键……
一没刀,二没脸的,她怎么冲?!
泄了气。
一个多小时,感觉水冲的她皮肤都涨开了,双…腿更像灌了铅一样,又累又饿又困的,再呆下去非得体力不支。
想到年慕尧洗澡那会,她没能再开一间房,简直就是所有不幸的开始。
如果开了,这后面的一切会发生?
如果开了,她这会更不会尴尬躲在浴室里,连出去都没有勇气。
她也很想将这当做夫妻间增进感情的正常生活,丈夫和妻子间恩爱有情趣的正常表现,毕竟多得是女人愿意为年慕尧做那种事情,或是更大尺度的也有可能,既然她是他妻子,那就更应该贴合丈夫需求的尽量满足他,更快适应起来。
何况,今天是她作死在先……
但她只要一想到,当时后脑勺那只手掌穷追不舍的力道,不由分说将她脑袋往下按,以致她整张脸撞上去。
明明还什么都没做,凭什么被他喷一脸……那种东西?
还杏鲍菇……
混蛋!
心里恶狠狠骂了声,仍不解气。
‘扣扣——’
随即,玻璃门被人敲响。
除了水声,卫生间里真的很安静,商商一下就听到那淡淡敲门声了,身体下意识僵直,卫生间的门没法反锁。
也就是说,他如果想进来的话,推开门直接就能进来。
并且以年慕尧那种无下限的节操来看,他能推门闯入第一次,那这会他就能无所顾忌的再闯第二次。
万一他意犹未尽的还想再丧心病狂一次,怎么办?
‘扣扣——’
然而意料之外,她没回应,他仍敲门。
商商还在生气,不想理他。
但又怕他直接进来,黑暗里屏住呼吸,凝神听着外头动静。
‘扣扣——’
外头,年慕尧倒是耐心十足。
“商商,我也是第一次做那种事情,没忍住,抱歉。”等了会,没等到回应,叹了口气,再开口已然放软了语气,“听话不要冲太久,我再去开间房,晚上你自己睡会不会怕?”
年慕尧温润嗓音散开,隔了潺潺水流声商商仍旧可以听得清晰。
她能想象,他说抱歉时候脸上的云淡风轻,甚至意犹未尽,第一次了不起吗,谁不是呢?这是借口吗?
是吗?!
但他放软了语气,商商总归难以招架。
而且他说抱歉……
年慕尧的道歉多难得?
何况他最后那句关心,撇去一腔清冷,足够慢慢瓦解她的防线。
原谅他?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临到开口,手指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下,忍住了。
傅商商你个不争气的!
心里怒骂自己一声,这么轻易的原谅,这种事情往后只会接二连三来得更多,你那小身板招架得住?
再说,偶尔拿个乔,拖一拖再原谅,他才知道珍惜。
至少下次再有做那种事情的想法,怎么着他也会慎重考虑……
决定好,没有开口。
“不想说话也没关系。”隔了会见她没有动静,外头年慕尧接口,“至少弄出些动静来,否则我真要怀疑你晕在里面了。”
他的怀疑的确合理。
的确从进来开始,一个多小时,她都只是站在花洒下面,除了潺潺水流声,并未弄出多大足够证明她没有晕过去的声响。
“商商?”
外头,他嗓音已经有些着急。
感觉他手已经握上门把,怕他冲进来,商商连忙抬手关了花洒,以此告诉他自己没晕,更提醒他不许开门进来!
作罢,年慕尧没有进来,不过临走在外头隔着门最后交代她,“晚饭在桌上,有什么事用房间电话打我手机。”
不和他共处一室,她能有什么事?
商商心里暗自嘀咕了声,磨砂玻璃门外那道身影远去,不久,房门开合,静静听了会,他的确是出去了,已经不在房间里。
呼——
至此,商商心跳才算平复。
伸手开了卫生间的灯。
身上皮肤被水冲得有些发白,扯了浴巾包裹住倒也没有太过在意。
一整个过程她始终没勇气去看卫生间里的半身镜,深呼吸又深呼吸,才算控制住脑袋里那阵没节操画面再次冲脱。
可又突然想到什么,下意识皱眉。
年慕尧钱包被她藏起来了,没卡没钱,他拿什么再开一间房?
担心他晚上的去处,手忙脚乱穿好衣服就往外面房间冲,直奔她藏钱包的地方,掀开抱枕,钱包果然还在!
拉不下脸打电话给他,捏着钱包发愁。
小茶几上,食物还冒着温吞热气,全是她喜欢的,还都纹丝未动的摆着,说明年慕尧离开前晚饭也还没吃……
刚刚饿得要死,这会反倒没了食欲。
不过还是得吃,毕竟她肚里还有个‘嗷嗷待哺’的小的。
开吃。
商商最近孕吐严重,口味挑剔得令人发指,几乎菜才吃进嘴里就辨别出这些全是出自年慕尧之手。
他什么时候出去准备的?
那么长时间,她呆在卫生间里,也只以为是他电话叫人送来的东西。
不过他怎么办?
饿着肚子还没地方睡?
的确蛮惨……
就算是为那事情付出的代价接受的惩罚应该也够了吧,心里彻底动摇,如果他回来的话就勉强让他进来吧。
心软是病,可谁叫他是年慕尧?
叹气,继续吃饭。
边吃边等,不知不觉米饭已经两碗下肚,可房门外静悄悄的,没有任何敲门声传进来,他没回来。
开始喝汤。
到后头,吃得有些多了,墙上时针渐渐朝十趋近,年慕尧仍旧没有回来。
还是她沉不住气了,丢下碗筷。
贴着门上猫眼看了看,外头没人,又将门打开,脑袋伸出去四下张望了阵子,偶尔有人经过,但全都不是年慕尧。
看来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