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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样十分可怜。
“院长,我们一靠近傅小姐她就哭,针也根本没法扎……”护士长捏着点滴针头一脸为难的汇报。
年慕尧接手,“你们出去吧。”
病房门从外头关上,chuang上的人像是被这微弱的动静影响,吃力睁开布满血丝的双眼,带着一丝防备。
下一秒,眼泪毫无征兆,“小叔……”
年慕尧下意识皱眉,步子已经跨了出去。
“不许哭,傅商商。”他沉声威胁,忍着痛手上替她扎针的动作并不停止,手法熟练精准,点滴很快挂上。
威胁奏效,商商眼睛里泪珠子要掉不掉,连治疗也无比配合,同刚刚护士嘴里说的根本判若两人。
年慕尧有些无奈的替她擦了眼角,并趁机抽掉她怀里的枕头。
示意她躺平身体,她也十分配合,只是明明被病痛折腾的疲惫至极,却还勉强睁着眼睛不敢闭上。
不言不语,是种无声的僵持。
良久,他叹一口气保证,“闭上眼睛睡会,你醒来之前我都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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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感谢【wy345137784】童鞋送滴花花~爱你哟~
☆、还是着了她的道(已改)
一整夜,商商时睡时醒,很不踏实。
被病痛折磨的感觉实在难受,偶尔模糊醒来,只有见着不远处沙发上闭目养神的修长身影,才又能安心闭上眼睛睡会。
后半夜,彻底睡不着了。
偌大病房,只开了盏壁灯,光线昏黄,足够她凝神打量年慕尧的睡颜,趁他睡着,目光更是肆无忌惮。
他身上裹了条姜黄毛毯,衬得睡颜柔软。
可能睡得不大舒服眉心微皱,却少了些严肃,没有拒人千里的疏离,五官更是完美,连睫毛都是完美的浓密卷曲。
她完了……
爱过这样的男人,大概这辈子都不可能移情别恋了。
叹一口气,哀怨的翻了个身。
“睡不着?”年慕尧不知什么时候醒的,说话间,人已经跨步站定在她窗前,微一倾身,宽大手掌覆上她额头。
片刻,眉心褶皱松动,“烧退的差不多了。”
职业习惯,他对待手里的病人一直耐心温和,以致商商悲从中来,要是医生是他,宁愿往后一病不起。
额头掌心抽离。
商商回神,下意识伸手按住他手背,仗着病痛在身耍赖,“小叔,我还是很不舒服,你再替我多看会。”
说着,几乎是整张脸埋进他手心。
年慕尧那么精明的人,一眼就能拆穿她的蹩脚谎话,可掌心她呼吸温热,说话时唇瓣软软擦过,似有阵微弱电流,沿手臂到达心底。
莫名就不想和她计较了……
见他没有动静,商商偷偷睁眼,预备从指缝间探查他的神色,却被他先一步合上手指,半点缝隙也不给她。
眼前一黑,没能如愿。
不久,她哑着嗓子怪叫,“小叔,我不能呼吸了……”
“不是要我多检查会?”年慕尧明知故问,唇角弧度微弯。
“呜,我错了……”
从黑暗到光明,他神色已然如常,商商哭丧着脸,敢怒又不敢言,一时间,病房里重又陷进沉默。
“我想上厕所。”很快,她又有新花样。
年慕尧撇她一眼,站着没动。
商商一急,憋红了脸,伸出手恳求,“小叔,我爬不起来,你拉我一把……”
她另一只手上还挂着点滴,的确行动不太方便,年慕尧下意识皱眉,实在是往日里她花样玩得太多。
“小叔……”
再开口,眼底已经憋出了些朦胧雾气。
年慕尧脸上闪过一些无奈,左手已经伸了出去。
下一秒,她眼底有抹得逞的狡黠,不等他有所反应,滚烫手心已经死死捏住他手腕,也不知哪来的一股蛮力,趁他触不及防手脚并用将他扑倒在了病**上……
还是着了她的道!
“傅商商!”他嗓音阴鸷,已经是怒火将至的前兆。
可商商好不容易得逞,哪有轻易放过他的道理?
胡搅蛮缠的骑坐在他腰上,动作太莽撞,手背针头里已经有了回血,索性一把拔了,也不管手背血珠直冒,一脸的英勇就义,“筱筱说了,你这样的男人,多睡个几回早晚会睡成我的人!”
☆、有精力陪你折腾陪你闹
“筱筱说了,你这样的男人,多睡个几回早晚会睡成我的人!”
年慕尧被她气得额上青筋直冒,“尽交些乱七八糟的朋友!”
他一只手受了伤,完全使不上力气,另一只手握在她腰上,试图将她拎起来,可她这会蛮力十足,根本扯不开。
商商才不管他有多火大,一鼓作气就要扯他皮带。
年慕尧头疼,“你以为你这么做我就会喜欢你?”
“那你就当我破罐子破摔吧!”她根本无所畏惧,做好豁出去的准备,“反正上你一回我也不吃亏!”
“……”
“那天你没来接我,电话也是一个女人接的,她说你正在洗澡!”说起这个,她到这会还觉得愤愤不平。
年慕尧皱眉,下意识想起那天办公室的场景。
商商不给他解释的机会,“我想过了,你都这个年纪了,就算暂时不打算谈婚论嫁,但生理需要肯定还是有的!”
她坐在他身上,半点也不安稳。
好一会才扯开他皮带扣子,二话不说拉开拉链,抬头看他,“我不怪你以前万花丛中过,不过今天过后就算你有需要也只能找我!”
年慕尧反而安静下来,黑眸缓慢眯起。
商商被他看得生出些恐惧,干咽一口口水,不管三七二十一,倾身下去,“我干净又水灵,关键年龄还小,有精力陪你折腾陪你闹,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说着,就去袭击他的薄唇。
不是第一次被她偷袭,脑袋里闪过那晚车厢里的情景,还有她那通带着稚气的告白,一时忘了躲开。
她这会清醒着,动作更是半点也不含糊。
牙齿好几次磕到他嘴唇,年慕尧失神看着她闭着眼睛紧张到睫毛颤颤的模样,猝不及防她一双手已经钻进他衣服下摆。
背脊一僵,被她撩出的火气直逼小腹。
捏在她腰上的手猛地加重了些力道,商商来不及看清他是怎样的动作,一个吻匆匆结束,反应过来已经上下颠倒。
痛失主动权……
上方,他眸底淬起一抹危险精光。
商商这才后知后觉有些恐惧,讪讪开口,“小叔……”
“说到底,你想要的就是这些?”年慕尧嗓音黯哑,单手撑起些身体的重量,其余很不客气的压在她身上。
理智回来些,商商懊恼。
可这会说什么都晚了,不如服个软,“我病糊涂了。”
她快哭了,可抬头对上眼底神色莫测,极近的距离,他呼吸喷洒而下,商商心跳顿了一拍,而后疯狂加速。
“没关系,我不在意。”半天,年慕尧突兀冷笑一声,“这种事情,是个男人,大多乐得成全女人的主动。”
男人和女人……
意思是已经没有必要将她当做晚辈。
可这会商商半点高兴的心思也没有,只是觉得煎熬,来不及求饶,眼前他五官一阵放大,染着厚重情/yu的吻已经铺天盖地砸了下来……
☆、你就这么点精力还想陪我折腾陪我闹?
可这会商商半点也高兴不起来,只觉得煎熬,来不及求饶,眼前他五官一阵放大,染着厚重qing/欲的吻已经铺天盖地砸了下来。
像是呼吸被人死死堵住。
不过片刻,脑袋里已经有种缺氧的感觉,被他动作cu/暴的吻折腾的喘不过气来,只能手脚并用拳打脚踢的挣扎。
“呜……”
可他半点不为所动,攻城略地的吻卷进她口腔。
上次醉酒后的吻是什么感觉醒来半点记忆没有,这会呼吸里都是年慕尧的气息,是种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
可她太生/se,没能坚持太久,已经分外难受。
一个吻,连小脸都憋成纸色苍白。
这回换他主宰这场游戏。
胸腔间氧气急速消退,商商被他吻得几乎窒息,挣扎无果,宽大病号服被他掀开,小腹处被什么抵着,坚/硬gun/烫,更是觉得很不舒服。
她几乎晕厥,他才放她呼吸。
胸腔急速起伏,不知怎么又被呛了下,闷着声接连不断的咳,片刻脸颊爬上一层涨红,娇艳欲滴。
“接个吻都不会,你怎么陪我折腾陪我闹?”年慕尧突兀冷笑一声,故意用她自己说过的话刺激她。
“……”
他言传身教,给了她一记‘搬凳子砸自己的脚’的血淋淋教训。
商商不甘心,“有志者事竟成!”
她承认这事情的开头的确是她脑袋一热,中途有过后悔,但不可否认,即便是这种卑劣的方式,如果可以绑住他,她也心甘情愿。
爱上他的时候,就已经没有退路了。
年慕尧被她折腾出了满身火气,可又被她一句话搞得没了脾气,“傅商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现在没有喝醉!”她强调,“而且不用你提醒我也很清楚,再接下去我们就会发生实质性的关系!”
她这副不怕死的模样很让人头疼。
年慕尧下意识皱眉,才要开口,又被她没脸没皮的一句话弄得哭笑不得。
“小叔你根本不是对我没有感觉!”她突然笑得无比灿烂,说话间动了动腰身,一脸得意,“你硬/了!”
“……”他头一次被人搞得无语。
商商不怕死的和他对视,清澈眸底染着几分得逞的笑意,趁他走神空挡,脖子一仰,张口含/住他性/gan喉结。
片刻,ai/昧重新点燃。
喉结处包裹的温软处,似有有电流袭过,年慕尧头皮一麻,小腹处血液愈加翻涌,险些情不自禁。
但理智到底还在!
回神,手腕翻转按住她肩膀,一把扯下,不留半点余地的将她规矩控制在**上。
商商眸底写满错愕,抬头对上他眸光冰冷,有些背脊生寒,“小叔……”
“傅商商,我只问你一句。”他嗓音冰冷,像是染着层森森寒气,“如果我告诉你在我眼里,你现在的行为只和下贱妓/女无异,你还要继续么?”
☆、扪心自问,你值得吗?
“傅商商,我只问你一句。”他嗓音冰冷,像是染着层森森寒气,“如果我告诉你在我眼里,你现在的行为只和下贱妓/女无异,你还要继续么?”
只和下贱妓/女无异……
商商神情一僵,眸光暗淡下去,在他眼底她的喜欢就这么不堪?
“瞧,这就是你的喜欢。”年慕尧突兀打破这片刻僵持,再开口嗓音里夹着浓浓讥讽,“这么的不堪一击!”
话音才落,商商身上重量消失。
她一脸错愕还未收起,年慕尧已经起身下*,半点也不避讳的动手整理被她胡搅蛮缠弄乱的衣裤。
片刻,恢复衣冠整齐。
“小叔,你明知道这不一样……”商商吸了吸鼻子,眼眶发烫,“要是我的喜欢真能不堪一击,那我大可轻易放下,怎么还会这么痛苦?”
“那是你的事情。”他半点不觉愧疚。
说着跨步欲走。
商商不死心,拖着疲累身子跌跌撞撞追上去,“我不管你怎么想,我只知道你是我唯一喜欢的男人!”
腰上一紧。
年慕尧下意识低头就见着她染血的手背,刚刚拔针头时扯开的口子还在流血,她却全然不觉疼痛,死死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