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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花千寻够识趣,她就应该懂得适可而止。
可是,她并没有打算就这么算了。
弓起身,花千寻吻住了水暮寒的性感喉结,她知道每次她一碰他那里他肯定会失控的。
“shirt!花千寻,你真的不是一般的贱!”
水暮寒又气又恼,可是,身上每一根紧绷的神经他再他玛的清楚不过,他的浴望真的很诚实。
趁着他喘粗气之际,花千寻的小手挣了出来,很大胆地往下探去,握紧……
“碍……花千寻,这是你自找的……”
伴随着咆哮的怒吼声,隐忍了四年之久的水暮寒瞬间化身为猎豹,他肆意要撕碎他身下的弱小猎物一填久渴饥饿的浴望。
仅是撕碎裙子和碍眼的布料,迫切地,他长驱直入。
还一如初次的紧致,浴望像汹涌的潮水瞬间将他们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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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不想要的,水暮寒还是失控连着要了两次。
与花千寻瘫软无力地喘着气不同,他整个人都浑身舒畅了,嘴角微微翘起,沉浸在愉悦满足的感觉中。
只不过,他的眸光异常的复杂,暗沉。
用花千寻破碎的裙子清理干净自己,西裤往上一提,立时,他还是那样的帅气,倜傥。
他若无其事般掏出支票本随便刷了几下,随即撕下砸在她的脸上。
“钱货两清,你别对我有别的奢望。我刚才没做措施,你记得吃药。”
“放心,我不会再傻到第二次生你的孩子,我上了节育环了,再也不生了。”
砸过来的支票一点也不疼,可是,她的心拧疼得难以言喻。
闻言,水暮寒莫名的心里窜起一股无名怒火,他的心情也变得很烦躁。
“那最好不过了,省得麻烦。”说着,他大步流星走出了房间,随接着,花千寻听到了夹着愤怒的响亮的甩门声。
“呵……呵呵呵……”花千寻看着水暮寒给的那张10万的支票,她自嘲地笑了。
随后,她把它撕了。
事后的他仍然穿戴整齐,她却狼狈不堪,他仅是撕了她下身的布料,上面的衣服却还完好无损。
呵……他真的是在嫌弃她,就是激烈冲撞的时候都没有吻她,他也不再允许她碰他的嘴唇。
拖着酸酸疼疼的身子,花千寻进了浴室,打开花洒,冰冷的水从头一直淋到底。
夜已深,贝琪还没睡,她一听到车声驶进宅里,立时来了精神。
她自己推着轮椅开了门,与刚上楼的水暮寒迎面对上眼睛。
“寒,这么晚才回来,她没事吧?睿睿等不了,他和妈都睡了。”
水暮寒走过来推着贝琪的轮椅陪她进房,“这么晚了,你不用等我的。她只是被蛇咬伤了,去医院处理过伤口就没事了。幸好那些蛇没毒,要不然她会没命的。”
贝琪涩涩地扯动嘴角,眼眸逝过一缕阴郁的幽光,“喔,她没事就好。”
才怪,那些收了她钱的王~八蛋说好了要放毒蛇的,他们竟然敢不听从她的意思。
水暮寒将她抱起放上chuang,敏感的贝琪嗅出来了,他身上有一股不寻常的异味。
好像是男女间遗留的情浴的味道!
晚上还有一更!
156浓情蜜意
贝琪皱起眉头,心里有些不悦,一双暗沉的美眸也窜出一丝火瞄。
“寒,你陪我睡吧。”
“乖,现在很晚了,你先睡吧。我一身的蛇腥味,很难闻的。”水暮寒在贝琪的额头上印下一吻,随即帮她盖好被子。
“寒……”贝琪不依,继续撒娇道,并拉着水暮寒的手不许他离开。
“乖,我明天陪你吃饭。我先去看看睿睿,他一定担心死了,我怕他晚上做恶梦。”
唇角微微弯着,整个人的感觉完全变了,水暮寒面部冷峻的线条亦柔和了不少,衬得那张酷帅的俊脸更加性感。
“寒……”
她再次加了点力道去拉扯他的衣服时,她赫然看见了他微敞开的领口处有几道指甲抓留下的痕迹。
那个抓痕还是鲜红色的,显然是刚被抓过不久的。
顿时,贝琪的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眼睛瞪得大大的。
心如同被浸入冰水,完全凉透了。
犹如严冬的寒意从没有知觉的脚底真窜到头顶,浑身栗起一股恶寒。
他去碰了花千寻那个贱女人了吗?
他宁愿去碰她,也不愿意碰她吗?
放到薄被底下的手反射性地攥紧手指,chuang单都被她抓皱成了一团。
“别闹了,睡吧。折腾了一个晚上,我真的累了。”水暮寒抽回自己的手,他只留一盏chuang头灯,随后离开了贝琪的房间。
轻轻地推开水晟睿的房门,水暮寒坐在他的chuang沿边上一愣一愣地盯着他。
小家伙哪怕是睡着了小眉心还是皱着的,眼角还残留着泪花,脸颊还有泪水流淌过干涸的痕迹。
眼瞳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水暮寒的思绪也杂乱无章。
理不出正确的方向,尽管理智已为他作出判断,他的心首度感到挣扎和煎熬。
前不久,他数番感到迷惑和傍徨。
明明他是恨花千寻的,该死的,他像中了邪似的一度一度失控了。
这根本不像他会出现的感觉,他是要跟贝琪结婚的。
水晟睿晚上睡觉还是会踢掉被子,小短腿随即夹住薄被,他翻转身后又睡了。
水暮寒拉他的腿放到薄被底下,拉高了些许,再盖住他的小身子。
亲了亲他的脸颊,他才走出儿童房。
虽然晚上有保姆看着,他还是不放心来看看,看看那张酷似他、又有花千寻影子的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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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的房间,水暮寒拿了条换洗内内就进了浴室。
盯着镜子里头反射出的、身上花千寻所留的抓痕,他的眼瞳闪过一丝幽波。
拧开的花洒哗啦啦流出的温水从他头部直淋到底,抓痕湿了水和沐浴露有一点点涩疼。
他一双大手每在肌肤上滑动一下,该死的,他就忆起花千寻那双小手在他身上带出的刺激的块感。
脑海里窜起了滑嫩触~感,那fengting的凶,浑圆的臀,还有那该死的紧~窒!
喔……光是回想,他腰~下又是一阵紧~缩。
渴望又陡然从心间窜起,喉咙一阵干涩。
该死的,他又忆起了她那双小手的盈~握……
“碍……”
低咒一声,水暮寒立时将水温调至凉水,他浑身莫名的躁热,他感觉自己的血液正在沸腾中。
沉寂了四年之久的浴望苏醒之后,有一发不可收拾的势头。
那里好难受,血液在愤张,凉水已经不能解他的燃眉之急!
水暮寒咬着下唇,情不自禁,大手抚上了愤张的蠢蠢浴动……
心里那股莫名的躁动沉下了很多,水暮寒才套上浴袍走了出来。
他走到酒柜前急忙为自己斟满一杯又辣又烈的威士忌,毫不思索地灌进喉咙里,浓烈的汁液顺着喉咙一路烧灼至胃部。
放下手中的酒杯,坚决地甩开他不该有的迷惑和傍徨,他不在迟疑躺上chuang闭上眼睛。
那个犯贱的女人根本不值得他掏心掏肺,他不能再傻给她玩~弄在股掌之间。
今晚一过,所有都会回到原点,那仅是一个梦而已!
这样的夜晚,贝琪怎么可能睡得着,特别是她知道花千寻没事。
拿出备用电话卡换下,她拨打了那些小混混的联系电话。
“说好的用毒蛇的,你们坑我吗?”
“姐姐,你心好狠呀,为什么要置那个女人于死地呢?哎哟,你给的钱不够了啦,你知道吗,越是毒的蛇越贵,你给的那点钱怎么够买那么多的毒蛇?
再说了,那是亡命的活,死了人我们是犯法的。况且,我们那么多兄弟,那点钱怎么够分,水脚费都不够塞牙缝。”
“混蛋!你们不够钱可以早说,我给你们就是了。”
“现在已经惊动了条子,说什么也没用了。你欠我们的尾款什么时候给?你放机灵点,把我们惹急了大不了一拍两散。我们的贱命不值钱的,大小姐可就不一样了,若是让水大总裁知道四年前那些照片的事儿的话,你不一定好过。”
王~八蛋竟然敢威胁她,立时,贝琪的美眸怒火闪闪,脸色也越来越阴沉。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给你们了?我明天就给你们,你们给我放聪明点,条子已经在查了,你们有多远就躲多远。”
“放心,这不用你来教我。很好,我明天等着收钱。”
对方收线了,贝琪满腔的怒火一点也没有消退。
她真的怨,花千寻为什么不去死!
只要有她在的一天,她就不能睡个安稳的觉,她已经被恶梦折腾了好多年了。
每每,她都从恶梦中惊醒,吓得一身冷汗,她害怕梦境里的那一天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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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水暮寒就收到了警方的通知,从所调取的监~控中可以看到,花店里大量的蛇是人为的。
监控中拍到有两个罩着黑色丝袜,头戴假发,还全身特意侨装过的人做的。
除此之外,目前警方还没有所获,还在调查中。
花店一片狼藉,听闻消息赶过去看花千寻的水心柔看到此等混乱,她真心替她捏一把冷汗,幸好她没事。
单是听到说蛇,水心柔就浑身起鸡皮疙瘩了,她佩服花千寻一个人跟蛇群周~旋了那么久。
那是很大的求生意志才坚持下来的呀!
和花千寻一同收拾干净花店,水心柔才离开,她没有回万辉集团,而是打车去了连凯集团。
“唐大总裁,请问可以下班了没有,你有没有空陪我吃饭呢?”水心柔飘到唐亦森的背后,一双小手绕在他的脖子上,脸颊贴着脸颊亲昵地问。
“唐太太邀约,就算我有应酬,通通推掉,我只陪你一个。”薄薄的嘴唇蓦地往上一勾,唐亦森的俊脸露出了柔和的浅笑。
他放下水心柔的一双小手,他大手把她捞了过来,放坐在他的大腿上。
“老婆……想你了!”柔声低语,唐亦森还趁机偷了个香吻。
“贫嘴!”水心柔对着唐亦森绽放娇媚的笑靥,滑嫩的指腹轻轻地描绘着他的性感薄唇。
“真的,想你呢!”唐亦森邪肆地往水心柔的耳朵里吹热气,骄傲地感受着她不自地的颤抖和吸气声。
屁股底下的反应可明显了呢,水心柔又不是笨蛋,她的漂亮脸蛋还娇羞地染上了一抹绯红。
“唐亦森……这里是办公室呢,你的秘书,甚至下属随时都会进来的哦。”
“快到下班时间了,应该不会有人那么不识趣地来打扰了吧……”说着,唐亦森低头攫住了水心柔的唇瓣,热烈地缠~绵……
“咳咳……我是不是不应该进来的?我有敲门的哦!”
灼亮的眸光一黯淡,阮涵随即以一抹职业化微笑掩饰自己的失态和心里澎湃的情绪。
闻声,水心柔立时推开了唐亦森,闪躲不及时,她依然坐在他的大腿上,他一只大手还不安分地留在她一内。
正兴致十足,突然被打断,唐亦森不悦地挑了挑眉,高深莫测地盯着阮涵,“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