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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二十,阳光明媚。
凌爵去公司后,南君便紧跟着起*了,林嫂见秦南君起的这么早,不禁疑惑,“少夫人?”
“林嫂,照这个清单,晚饭前一定要准备好。”秦南君把自己昨晚准备好的清单递给林嫂。
林嫂扫了眼手上的清单,不由惊喜道,“少夫人知道今天是少爷的生日?”
秦南君没想到林嫂也知道,忙清了清嗓子,大言不惭道,“当然了,他是我老公,我能不知道嘛!”
“哈哈!老爷还说少夫人一定不知道。”
“他这么和你说?”秦南君皱眉,这老狐狸昨天离间了叔侄,今天想离间夫妻不成?
“老爷已经在外面订好了晚宴。想给少爷一个惊喜呢,所以也没有告诉少夫人,晚上少夫人只要正装出席就可以了。”
秦南君扬眉,“晚宴?可我已经决定了,在家给他过生日。”
“咳咳!爵儿的生日怎么也需要些排场。”
“过个生日而已,家人在就好了,需要排场做什么?”秦南君毫不理会沿着旋梯慢慢下来的凌啸天,随口反驳。
“反正人也请了,地方也定好了。”
“阿爵不会去的。”秦南君耸了耸肩,“难得我们两个想到一块去,都像给阿爵一个惊喜,爷爷,我们大可比比看,阿爵最后会睬谁的场子。”
最近凌啸天做的事情让南君和凌爵都不怎么称心,想也一个需要排场的生日宴会上,这老头子一定还会做些让他们不高兴的事情。
她给凌爵过得第一个生日,可不想被这老狐狸给毁了。
“你——”凌啸天气结,心知他那孙子是有了老婆就忘了本,要是和南君比,他非吃一鼻子老亏不可!
“林嫂,照着清单上面的去准备。小悟今天开画展,全交给别人我不放心,我去帮个忙,中午会回来一趟。”秦南君自顾自的说完便又重新上楼。
凌啸天拄着拐杖站在原地,像座僵掉的雕塑,良久他看向林嫂,“她这脾气跟的谁?有没有把我这个爷爷放在眼里!?”
林嫂掩嘴轻笑,忙往厨房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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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悟的画展开在市中心文化宫,市中心文化宫算得上是郁城艺术展览类最高的展台,秦悟虽有有不少作品在国内国外都得过奖,但名声并不大,而开画展更是头一次,原本南君是想把画展开在西郊的华龙街,被凌爵一口否决了,那边虽然多是和艺术搭勾的环境,但不比市中心文化宫来的气派。
凌爵是亲自拜访了市中心文化宫的馆主,秦悟的画展才得以在只有顶级艺术大师才能驻作的文化宫开展。
司机把南君送到了文化宫,之间宫馆门口被一群少女簇拥着,南君垫了垫脚才看到,被簇拥着的是一块显赫却很素净的展览告示,秦悟低眉作画的相片附在上面。
听着门外年轻少女们悉悉索索的讨论声,秦南君也大概知道这般簇拥是为了什么了,想来,小悟也算长相俊美,尚且年轻,绘画时专注安静,着实一个让人神往的美少年。
馆主见到南君,忙上前迎接,“凌夫人,都准备妥当了。已经有不少人入馆在参观。”
“真是多谢李馆主帮忙,展览结束,南君一定要请馆主吃顿饭。”
“凌夫人客气了,您的弟弟年纪轻轻,绘画天赋却超凡,这些作品更加都是难能可贵的好作品,文化宫能承办是天大的荣幸。”
秦南君轻笑,两人往内馆走去,正迎面被几个女孩子围绕着讲解的秦悟,秦悟见到南君,忙拨开众人,喊了一声,“姐。”
女孩们听到“姐”字,立刻便将目光投了过去,看到穿着短袖和肥大的连衣牛仔裤,挺着个大肚子的秦南君,无一不现出些许惊诧,但下一刻又仿佛理所当然般,有这样帅气的弟弟,姐姐自然美艳。
“怎么样?还顺利么?”秦南君冲一旁的女孩们颔了颔首,“馆很大,里面还有很多风格迥异的画作,可以慢慢欣赏,中场有个开放式咖啡馆,点心和咖啡都是赠送的。”
“好,好的!”没想到秦老师的姐姐人漂亮,说话都这么好听,微微一笑,更是让人如沐春风般的惬意。
秦南君在初次见面的人面前,总是温柔有礼,然相处的久了,熟了,便会露出她最原本自然的面目,而凌爵则是深谙她骨子里的蛮。
秦悟的腿脚走起路来已经越来越流畅了,可见即便她不在,他也没有少锻炼。
“不是说上上下下一共有八个场地,我怎么只看到七个?”
跟着秦悟大概兜了一圈后,南君不由狐疑的问道。
“还有一个内场没开,那是给姐夫的,等姐夫来了才能开。”
“我不能先瞅瞅瞧么?”
“不行!”秦悟忙道,竟还对秦南君耍起了神秘。
南君也不再强求,看着墙上挂着的每一幅画,她都深感自豪,自豪的同时,也深感怀念,目光落在一张一家四口加了只哈士奇的油画上……这是他们的海棠院,是他们的秋千,是他们的天堂。
“我以为你不会把这幅画拿出来。”
秦悟知道这幅画勾起了姐姐的伤感和怀念,轻轻笑道,“为什么不呢?这是我们家最珍贵的回忆,我的第一次画展,怎么能不拿出来?”
“也是……让老爸老妈都看看。小悟的功力越来越精湛了。”
出于对被藏起来的内场的好奇,南君陪着秦悟接待了几批游客便回了凌家,林嫂已经把秦南君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秦南君对着林嫂准备好的东西,一样一样的说着作用,吩咐佣人按照她说的进行布置。
中午吃完饭,秦南君便又去了公司,凌爵刚开完会,南君在办公室里等了一会儿,凌爵才处理完事情,搂着她出来,途中遇上凌新宇,秦南君忙道,“小叔,今天带欣恬早点回去。”
凌新宇应了声,凌爵狐疑的看向秦南君,“搞什么鬼?”
南君只是笑,“上午去过一次文化宫,小悟藏了个内场不让进,非说你到了才给开。”
凌爵耸了耸肩,握着她的手,看着她穿着连衣牛仔裤,肚子挺得大大的,转眼这小生命已经在她肚子里挺了七个多月,她和他闹别扭,离家出走,怀孕仿佛都还是前一秒发生的事情。
擦了擦她额头上的汗,“天气热,穿这个热不热?”
“在路上有一点,但空调间里,穿得少了,太冷。”南君说着。
坐进车内,凌爵替她扣上安全带,车子稳稳的发动,路上南君不断勾着凌爵的好奇,“你说小悟到底藏了什么……说实话他的作品我都看的差不多,还真想不起来还有哪些……”
而且还是作为送给凌爵的礼物,这就更神奇了。
“去了不就知道了?”凌爵说道,
“你怎么反应这么平淡?不好奇么?”
凌爵睨了她一眼,“有什么好好奇的?他不是说了我到了就给开么?”
秦南君鼓着腮帮子,勾这种人的好奇心真无聊,他的好奇心没勾起来,自己的反而越来越旺盛!
“啊——!我想到了!”秦南君突地一叫,心情大好,凌爵看了她一眼,“是什么?”
“肯定是给你的画像!”
“……”
“给你的画像肯定要你去了才能开!”秦南君为自己想到的答案沾沾自喜,笑的露出洁白牙齿,一脸得意,凌爵也不由自主勾了勾唇。
然——
当秦悟领着他们站在三楼的内场里,秦南君愣住了,凌爵的眼里也闪过刹那的惊喜。
“姐夫,生日快乐。”秦悟淡淡道。
凌爵一惊,忙看向南君,南君还处在呆愣中,看着这满场的画,主人公竟全是——她。久久回不过神,面对凌爵投来的目光,只是随口附了声,“今天是你生日。”
“……”凌爵的唇角慢慢划开,心里漫出数不清的甜蜜,他走到最正面,最大的画前,定定的看着,他记得这个场景,此生绝无仅有的,和一只狗吃起了醋,那时候南君离开凌家,住进凌新宇的小公寓,他厚着脸皮天天往她那跑,却被她冷眼相对。
可一只狗随随便便就把她扑倒在地——
“小悟。”凌爵叫了秦悟一声,声音有点阴沉沉的。
“姐夫,满意么?”
“你是故意拿只狗来气我?”话虽这样说,但凌爵的脸上并没有恶意,反而多了些高兴。
“姐夫,您要是和只狗吃醋,我也没有办法呀。”
秦悟耸了耸肩,向来乖巧单纯的他蹦出这么一句,倒是让凌爵不禁莞尔,“你也变坏了。”
“姐夫不喜欢这幅画么?”
“……喜欢。”无论是这只把秦南君压在地上的狗,还是秦南君本人,他都喜欢,只是——南君当时在家,穿着又薄又宽松的毛衣,和花花这么嬉闹,毛衣滑下肩膀,锁骨清晰分明,性感而*,和着她脸上天真爽朗的笑容,让人根本移不开眼。
“这幅画要挂多久?”
“姐夫说呢?”
“现在就撤下来。”
“哈哈!”秦悟就知道凌爵会是这个反应,姐姐的美好,他也不想让太多的人看到,“姐夫,至少挂到今天闭馆前吧。”
凌爵看了秦悟一眼,画展的第一天……“最迟闭馆。”
转身,对上秦南君环着胸,一脸不悦的模样,“这画的是我,你们怎么不问我的意见?”
凌爵凑了过去,搂过她的肩膀,“你的意见不就是我的意见?带回家,挂在我们卧室里,比婚纱照好看多了。”
“哼!”秦南君径自走到画前,惊叹于秦悟的巧夺天工,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美……以至于,“一直挂着吧。”
凌爵脸色一黑。
秦悟见秦南君都沉醉在自己的画像里,不由掩嘴轻笑,拉过秦南君,“好了,姐,我再带你们去其他地方看看。”
凌爵跟在后面,多瞄了眼墙上的画,恨不得现在就上去把它摘了,总觉得这画挂在这就是祸害。
果不其然——
这才开馆多久?
“凌夫人,那位先生开了一千万,想要买下那幅画。”秦南君眼睛一亮,“一千万?!”
就连秦悟都被吓到了,即便是世界闻名的艺术大师也不见得一幅画作能卖到一千万,突然有个人蹦出来说要花一千万买下这幅画!
“小悟!”她叫了秦悟一声。
秦悟对上秦南君的神情,已经好久没有见到姐姐这闻钱散光的眸子,暗叫不好,还没来得及阻止,姐姐已经说道,“卖了吧!”
凌爵的脸色又黑一分!
秦南君没有自觉,秦悟只好凑到南君跟前好心提点,小声道,“姐,说好了这是送给姐夫的礼物……”
谁知南君听了之后更是理所当然道,“我人都是他的了,要什么画啊?能卖一千万,我为什么不卖!一千万诶,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疯子肯花一千万买这么一幅画。”
都说出钱的是大爷,但在南君眼里,肯花一千万买这么一幅画的人不是钱多的没处花,就是疯子。
南君口不择言,凌爵一张脸已经黑成了碳,他对馆长道,“那幅画是我的,你告诉那位先生,不卖。”
“……”秦南君扬眉,“一千万诶!”
转身对上凌爵冷若冰霜的眸子,秦南君心一紧,竟莫名心虚了起来,嘀咕了句,“不卖就不卖,这么瞪人做什么……”
“正好你们姐弟两凑一块,我警告你们,南君的画像一幅都不许卖!”
“……”秦南君看着他陡然蹿起的*,严肃的板着张脸,薄薄的唇抿的都快没了颜色,这样子……完全就是……凑过去,她的手肘捅了捅他,“喂,生气了啊?”
凌爵抬手就敲了下她的脑袋,“我老婆的画像岂是别人想买就买的!”
“可……一千万诶!”
凌爵看着她,突然扯唇一笑,凑到她耳边,“你把我伺候好了,别说一千万,空白支票随你开。”
伺候好了?这话听起来怎么——
“咳咳……馆长啊,姐夫说不卖,那就不能卖。”凌爵说的话,秦悟自然听的一清二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