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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凌羞涩地抿了抿唇,轻轻向他靠近,最终,两人之间只隔着那束玫瑰,她悄然踮起脚尖,微微仰头,很轻很轻地吻上他的脸颊。
浅浅的吻,一个一个印上莹白如玉的肌肤,一路延伸地吻到他的嘴角,最后,轻轻贴在他水色的唇瓣上,不再动作。
他身体微微一颤,伸出右手环在她腰间,两人之间贴得更紧,可怜的玫瑰花束被挤得变形。
两人的唇轻轻贴合,彼此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对方的脸上,并没有下一步动作,但,两人的体温都渐渐攀升,心跳也越来越快。
莫凌羞怯地想要撤离,他却突然伸出舌尖,就像品尝美味一般,轻轻舔了一下,她身体一颤,慌张将他推开,羞涩地别开脸,清了清嗓子,说道,“我,我要做饭了,你,你先出去吧,到客厅休息一会儿……”
穆宸寒摸了摸自己的唇,俊美的脸上流露出失落的神色,莫凌没得到回应,侧头看他,见他傻乎乎地站着,摸着自己的嘴唇,她脸颊一下子红到脖子,尴尬地收回视线,重复了一遍,“你先去客厅休息一会儿吧,我做饭了。”
“哦,好~”他似乎还未回过神来,傻乎乎地点了点头,从厨房里退了出去。
莫凌看着他这副笨拙呆萌的模样,既觉得好笑,又觉得甜蜜。
他们就像普通的情侣一样,一起吃饭,一起在厨房忙碌,她清洗碗筷,他负责清洗水果,偶尔还会将洗好的车厘子塞到她的嘴里,然后,他将她搂在怀中一起看喜剧片,两人笑得前仰后合。
这种感觉很好,就像相处了十多年的夫妻,不需要多说什么,只是安安静静地靠在一起,就很满足了。
莫凌依偎在他怀中,唇角挂着恬淡的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
穆宸寒悄悄关掉电视,低头凝视着怀中的人,莹白如玉的小脸,睡容安详,浓密卷翘的睫毛在眼睛下方刷下一片阴影,唇角恬静地舒展着,红唇犹如玫瑰花瓣一般诱人。
他深邃幽暗的眸底燃起浅浅的火光,缓缓俯首,吻上她柔软的红唇,舌抵开她的贝齿,滑入她的嘴里,吸吮挑/逗,轻轻啃咬,极尽*。
莫凌梦见穆宸寒抱着自己,深深地吻着。
梦中的他,很温柔,她的身体在他的怀中软化,一种陌生的酥麻的感觉就像过电般窜过身体,让她的灵魂都忍不住轻轻颤抖。
莫凌觉得羞愧,怎么可以做这种梦,她下意识地摇了摇头,然后,那种被亲吻的感觉就消失了,她放松地“嗯”了一声,长长的睫毛微颤,唇边弯出心安的弧度,脑袋向温暖厚实的“墙壁”蹭了蹭,手脚并用地抱住它。
“墙壁”居然伸出强健的触手把她牢牢固定,轻柔的晃动着。
迷迷糊糊中,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叶随风飘荡的小舟,她闭着眼紧了紧手臂,翘起的红唇紧紧贴在墙壁上,鼻尖一丝淡淡的清香萦绕,耳畔似乎还有咚咚的擂鼓声。
☆、第两百一十四章 二叔,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她顿时清醒过来,猛地睁开双眼,眼前,一具宽厚结实的胸膛,她八爪鱼般牢牢攀附,整洁的白衬衫被她揉得皱巴巴的。
她脸颊一烫,将视线缓缓上移,从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穆宸寒刀削般的下巴和挺直的鼻梁,原本硬朗的线条因微翘的鼻尖和薄唇边的微笑显得温柔无比,她心里霎时涌起一股暖流,愣愣地望着他出神。
见她醒来,穆宸寒垂下头,卷翘的睫毛欢快地扇了扇,语声温柔,“老婆,继续睡吧,我抱你上楼。”
莫凌这才看清楚,他抱着她,正行走在楼梯上,她下意识搂紧他的后背,讪讪地笑,“我刚刚睡着了?”
“嗯,可能是你太累了。”他温暖一笑,将她抱得更紧些,“你要是困的话,闭上眼睛继续睡吧,很快就回房间了。”
“我不困了,你放我下来吧,这样抱着挺累的。”
“一点都不累,老婆,你太轻了,要多长点肉,摸起来软乎乎的,多好啊。”
“……”谈话好像朝着奇怪的方向发展了。
在穆宸寒执意坚持下,莫凌被他抱回了卧室,他将她放到*上,又很贴心地帮她放了洗澡水,然后,他欢快地扇了扇长睫毛,说,“老婆,今晚你睡*,我睡沙发。”
所以,他已经决定要留宿在这里了?
莫凌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一骨碌爬起来,将他拽到*边坐下,摆出严肃认真的表情,说道,“宸寒,以后你不能在我的房间里过夜了,我们要注意影响。”
他一脸茫然的表情,“为什么?”
她耐心地解释,“因为我们现在还没有结婚,而且,从名义上来讲,我是沈锦骐的未婚妻,不能跟别的男人睡在同一间房间里面,否则的话,大家都会觉得我是一个坏女人,还会笑话我的未婚夫,笑话你,你明白了吗?”
他定定地看着她许久,就好像是在消化她话中的含义,片刻之后,他黑亮的眼睛猛然睁大,胸有成竹地点了点头,“我们不让别人看见,那不就行了吗?”
“……”莫凌将右手搭在他的手臂上,语重心长地说道,“宸寒,这种事,不是别人看不看见的问题,而是有关道德的问题,换句话说,我们孤男寡女睡在同一间房间里面,是不道德的行为。”
他的表情渐渐变得严肃,语气也郑重起来,“可是,你是我老婆。”
“现在还不是。”莫凌双手捧着他的脸颊,认真地凝视着他黑曜石一般的眸子,说道,“在我和锦骐解除婚约之前,我们不能太过亲密,也不能让别人发现我们的关系,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是很不公平的,但是,除此之外,我们没有选择。宸寒,为了我们的将来,你就委屈一年,可以吗?”
他抿着唇,沉默许久,漆黑的眸子闪了闪,说道,“不能睡在一张*上,不能亲亲,不能拥抱,不能牵手,也不能叫你老婆,是吗?”
为什么当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莫凌会觉得很内疚,她就像一个打着爱情的名义,让伴侣为她守身如玉又不肯让他亲近的,自私自利的女人。
她满心愧疚和心疼,凝视着他的那双眸子里面盈满疼惜,她缓缓说道,“是的,在外人面前,亲亲,拥抱,牵手,叫我老婆,这些事一件都不能做。”
他的长臂牢牢锁住她的纤腰,微微低头,紧盯着她的双眼,“那么,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呢?”
她抿了抿唇,羞涩地垂下眼睫,嗫嚅道,“除了第一件事意外……其他的……酌情处理……”
“酌情处理的意思是?”他一脸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求知*。
莫凌臊得脸颊通红,别开脸,小声道,“笨蛋,你自己想吧。”
穆宸寒长长的睫毛扇了扇,眼底渐渐涌起浓浓的笑意,双手扶着她的肩膀,将她扳过身来,还不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经俯首吻上了她的唇。
很单纯的双唇相贴,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就像她吻他时那般,安静的,单纯的。
莫凌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望着他,穆宸寒眼中笑意更胜,长长的睫毛差点触碰到她的眼睛,然后,轻轻地放开她,唇角微微一翘,“如果这样是被允许的,那我就委屈一年吧。”
他的眼神温柔深情,他的语气含着*溺,她怔了怔,脸颊渐渐染上红霞,不自在地咬了咬唇,轻声道,“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他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脸颊,孩子气地笑了一声,“老婆,你希望我变成原来的样子吗?”
好吧,能够发出这种轻快笑声的,绝对是“不正常”的穆宸寒。
莫凌心里说不出是失落多一些,还是欢喜多一些,她轻轻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我只希望你好好的,如果你现在这个样子,很快乐,你就算一辈子这个样子,我也不会离弃你。”
私心里,她希望他能再单纯一段时间,因为,她可以很轻松,很自在地跟单纯的他亲近,却做不到毫无芥蒂地跟霸道冷酷的他亲近。
虽然已经原谅他过去的所作所为,但是,他对她身体的伤害,给她留下了身体本能的恐惧……
或许是察觉到她眼底的黯然,他像一只粘人的大狗狗,蹭到她身边,无声地讨好她,安慰她。
看着他这副模样,莫凌不由放下心事,缓缓笑开,摸了摸他的头,说道,“好了,快回家休息吧。”
明天他过生日,她打算带他去一个特别的地方,所以啊,要先储存好体力。
他揽着她的肩膀,嘟着嘴撒娇,“老婆,让我今晚住在这里吧,我家只有我一个人,空荡荡的,好可怕。”
“男子汉大丈夫,只是一间大卧室而已,有什么好怕的呢?”莫凌笑着安抚他,“快点回家吧,明天带你去好玩的地方。”
“不要,老婆,你不要抛弃我……”他突然扑到她腿上,抱着她的大腿“嘤嘤”假哭,“老婆,我错了,求求你不要抛弃我,一个人睡在冰冷的*上好可怜,我要跟你一起睡啊啊……”
低头看着那个抱着自己大腿“哭得”惨兮兮的男人,莫凌额头冒出三根黑线,咬着牙问,“你是不是又看韩剧了?”
“没有,没有。”穆宸寒收起脸上可怜兮兮的表情,一脸正直地说道,“我绝对没有因为你去上班我一个人在家太无聊所以看韩剧。”
从他这句饶舌的话中,莫凌精准地提炼出中心思想:一,他觉得她去上班,他一个人在家很无聊;二,这家伙绝对因为太无聊,所以看韩剧了!
莫凌头疼地抚了抚额头,无力地说道,“以后不要看韩剧了,如果实在觉得无聊,可以让鬼刹带你四处走走,不过,要注意安全。明天我找一些有用的书给你看。”
神啊,还是让他赶紧好起来吧,国不可一日无君,穆氏集团也不可一日无二少,他已经旷工这么多天,还不知道穆氏集团变成什么样子。
还有穆家人,难道他们甘愿让变得“不正常”的穆宸寒留在应城?现在是谁在主持穆家大局?
好说歹说,莫凌也不肯让穆宸寒留宿,他只好委委屈屈地离开。
翌日,一大早,穆宸寒就穿戴整齐,登门讨要礼物。
莫凌先把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放到他手上,笑道,“寿星,这是希晨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穆宸寒当面拆开包装,竟然是一本性启蒙教育的书籍,首页上用签字笔写着一行大字“二叔,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生日快乐”,末尾,还用彩笔画了一个扮鬼脸的丑娃娃……
他脸部的肌肉隐隐有抽搐的痕迹……
在他拆礼物的时候,莫凌一直盯着他的双手,当她看到希晨送给他的礼物竟然是一本性启蒙教育书的时候,她默默地别开脸,假装什么都没有看到。
“老婆,这本书,好像很有意思呢。”
穆宸寒欢快的声音将莫凌的注意力拉了回去。
只见他一边翻看书本,一边露出类似“学到了什么”的表情,莫凌偷偷瞄了一眼,瞥到书上一男一女抱在一起*的图片,赶紧将他的书合上,一脸正色地说道,“等你无聊的时候再看吧,现在,我们继续拆礼物。”
“哦,好吧。”他很听话地将书放到一边。
“呐,这是珠珠送给你的礼物。”莫凌从茶几上拿起一幅画,递到他面前,“这是珠珠亲手画的哦。”
这是一幅人物肖像图,虽然称不上栩栩如生,但是,画的很棒,和真人有几分相似,完全不像出自四岁小女孩之手。
他接过那幅画,仔细欣赏,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画的是我吗?珠珠画得真棒!”
“那当然,珠珠可是我的女儿。”
莫凌笑着夸奖了一句,然后将自己准备给他的礼物拿了出来。
她送给他的,是一条领带,在他还没有出院的时候,她就选好了。
当他拆开礼品盒,拿出那条她精心挑选了一个多小时的领带时,她看似随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