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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微凉的手掌在她的肌肤上摩挲,就像毒蛇在慢吞吞地油走,莫凌本能地恐惧,恶心,她的身体瞬间僵硬下来,就连声音都带着微颤的恐惧,“不要碰我!”
男人凑到她耳边,唇瓣触碰到她的耳垂,清冷地笑,“现在知道害怕了,嗯?”
微微上扬的尾音,就像蛇尾一样,缠在莫凌的脖子上,她感觉呼吸都变得困难,那种潜意识对他的恐惧,就连理智也克服不了,紧接着,她的身体也开始颤抖。
“如果再使小性子,我马上把你办了。懂?”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语调冰冷蚀骨,冷酷无情,与刚才那个慵懒轻佻的他判若两人。
莫凌咬紧牙关,隐忍着愤怒和厌恶,她发誓,终有一天,她要让这个男人付出代价!
不知过了多久,身侧的男人发出平稳的呼吸声,似乎睡得很沉,莫凌却仍旧没有睡意,如果,她手中有利器,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插进他的胸膛,只可惜,她房间里的利器都被收走了,连根针都没有。
她也想过用力掐他的脖子,或者用牙咬,可是,那些方法都不能一招毙命,将他惊醒之后,他肯定会使出更厉害的手段报复她。
或许用毒药会是不错的选择,可惜,她现在被圈禁在静园里面,买不到毒药。
想着想着,莫凌猛然一惊,她突然发现自己变得恶毒,她拟定着各种弄死这个男人的方案,心里居然没有丝毫不适应,只有快意,以及嗜血的渴望。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得这么可怕,如果再继续下去,她会不会变成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想象着那样的自己,莫凌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睡在她身旁的男人就像感应到什么,放在她腰间的手臂突然紧了紧,下一瞬,她听到他低沉磁性的声音,“冷?”
“不是……你怎么还没睡着?”
“等我睡着了,你想做什么?”男人低低地笑了一声,“揭开我的面具,还是想掐住我的脖子?”
他或许只是打趣,她却觉得他看穿了她的心理,莫名一阵心虚,抿着唇,没有吭声。
“睡觉,再胡闹,我要生气了。”他按在她腰间的手突然移到她的腹部,她有种将命脉交到他手里的感觉,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
突然,她的腹部动了动,莫凌倏然睁开双眼,“他他他,动了!”
男人同样也感受到了,手掌下,那片柔滑的肌肤动了动,就好像有一只小脚轻轻踢了他一下,那种感觉很奇妙,他头一回产生身为人父的自豪感。
他突然坐了起来,把莫凌吓了一跳,“你干嘛?”
他俯身将脸贴到她的肚子上,温柔地抚摸,“乖儿子,再踢一脚。”
莫凌没好气,“他才多大,哪里听得懂你说话。”
话音未落,她肚子里那个小家伙居然又动了一下。
“臭小子,力气还挺大。”男人温柔地抚摸她的肚子,然后抬起头来,笑着揶揄道,“不愧是我的儿子,很听我的话呢。”
莫凌没好气地瞪眼,“哼,有什么好得意的,胎动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情。”
男人嗤笑,“有本事,你让儿子听你的。”
莫凌热血涌上脑门,一时没有注意到他话中的*之意,全然被他鄙视的语气激怒了,她冷哼一声,一把将他的手掌甩开,抚了抚自己的肚子,不服输地说道,“宝宝,再动一下。”
没有任何反应。
“宝宝,我是你妈咪,听妈咪的话,再动一下,乖啦。”
还是没有反应。
男人轻声笑起来,懒洋洋道,“别白费功夫了,咱们儿子根本不听你的,他只听我的话。”
莫凌这才注意到他话中漏洞,恼羞成怒地说道,“滚开,谁是你儿子!”
紧接着,她抚了抚自己的肚子,“哼,小混蛋,居然跟着外人一起欺负你老妈。等你出生之后,我要揍你的小屁屁,看你还敢不敢帮着外人。”
夜色中,男人唇角扬起一抹笑意,只可惜,谁也看不到,或许,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折腾了一阵之后,莫凌总算感受到睡意,她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男人霸道地将她拽到怀里,双臂圈在她腰间。
“睡觉!”
“混蛋!”她小声嘀咕了一句,咂了咂嘴,疲惫地闭上双眼。
半梦半醒间,她依稀听到有人在她耳边低语,“……你逃不掉了……”
逃不掉了,逃不掉了……
直到第二日白天,莫凌脑海里也在不断地回响这句话。
那个该死的混蛋,不守信用的混蛋,说好不再骚扰她的,“逃不掉”是什么意思,他不打算放手吗?就算她生下孩子,他也不打算放手吗?
她在思索,网上购买老鼠药或者砒霜的可行性……
当天晚上,那个男人又出现了。
走到*前的时候,他顿住了脚步,当他视线往下,看清楚*上的情形,他不由蹙了蹙眉。
那个女人以前习惯睡在里侧,他可以在不惊醒她的情况下,掀开被子爬*,但今晚,她居然睡在外侧,而且将棉被裹得严严实实,就像蝉蛹一般,如果他强制性拽开她的被子,势必要将她惊醒。
“女人,你故意的吧?”他食指和拇指微微曲起,在她额头上轻轻弹了一下,发出一声类似讥诮的笑声,“这样就想让我放弃,你也太天真了。”
男人从她身上越过,睡到了*里侧,毫不含糊地将她裹在身上的被子扒开,厚颜无耻地将他自己塞了进去,但是,等他钻进去之后,才察觉到不对劲。
一个全身长着尖刺的东西被他压在了后背下面。
即使隔着一层衣料,他的后背还是被刺痛了几下。他伸手将那个东西拽了出来,还没等他看清楚是什么,躺在他身侧的,原本早已“入睡”的莫凌动作飞快地将一个圆东西塞进了他的衣服里面。
那个圆东西刚好压在他的腹部上,上面的尖刺刺得他浑身不舒服。
男人咬了咬后槽牙,将衣服里面的圆东西也拽了出来,摸了摸,冷笑,“菠萝?没想到你还玩这么幼稚的把戏!”
莫凌淡淡道,“其实我很想将菠萝塞进你的裤裆里面。或许,换成仙人球也不错,你想不想试试看?”
男人将那两颗菠萝扔到*下,怒极反笑,“不错啊,看来,我最近对你太好,你又忍不住伸出尖利的爪牙了,不如今晚我就将你浑身的刺给拔掉!”
他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单臂撑在她的身侧,很仔细地没有压到她的肚子,他动作非常灵敏,用腿部压制住她的双脚,然后用空闲的那只手在她身上四处点火。
“怀孕几个月,你这里好像也长大不少……”他将手掌覆盖在她胸前的柔软上,不怀好意地邪笑,“好久没弄你了,有没有怀念这种感觉?”
莫凌握紧拳头,忍住羞耻和愤怒,死死地盯着伏在她上方的男人,“放开我!”
“你不是很喜欢玩?我陪你好好玩一玩……”
男人忽地冷笑一声,用力在她柔软顶端掐了一下,她忍不住叫了一声,立刻引来他恶意的嘲笑,“怎么,才这么一下就受不住了,待会儿你岂不是又要在我身下求饶?”
“混蛋!”她迅速伸手,从*底摸出一个菠萝,狠狠朝着他的脑袋砸去。
“啪”地一声,他原本放在她胸前的右手突然伸出,一把抓了她的手腕,她冷冷一笑,松开手指,菠萝垂直*,啪地一下砸在他的脑袋上。
虽然菠萝砸下去,力道并不大,但是它浑身长满尖刺,砸在头皮上也不是那么好受的,男人怒火中烧,拧起那个菠萝,用力掷向墙角,不知砸到什么东西,发出咣当一声巨响。
“该死的女人,你到底藏了多少菠萝在*底下?”
“不知道,大概有五六七八个吧。如果不想让菠萝砸碎你的脑袋,赶紧给我滚回你房间去!”
男人嗤笑,“你还真是天真得可爱,就凭这种东西,也想伤到我?”
言罢,他的手指再度下滑,从她微凸的腹部移到两腿间,原本只是想教训她一番,没想到当他触碰到她柔嫩的肌肤的时候,心底的火焰倏然燃烧起来。
他猛地低头,吻上她的唇,炽热难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直将她吻得透不过气来。
半晌,他放开她,粗粝的手指擦去她唇角的银丝,哑声道,“别再惹我生气。”
她愤怒地撇开脸,“除非你不再骚扰我!”
他淡淡道,“不可能。”
那她也不能任由他摆布。
两人僵持不过几秒,他突然向她靠近,某个滚烫的硬物触碰到她的大腿,她猜到那是什么,僵硬地绷直身体,硬邦邦地说道,“已经很晚了,我要休息了。”
“你挑起我的火,现在就要负责帮我熄火。”他用两根手指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与他对视,“你自己选择,是用手,还是……嗯?”
她冷冷地看着他,“穆宸寒,别玩了,我知道是你。”
捏着她下巴的那只手倏然一紧,她察觉到他的异常,嘲讽地勾了勾唇,继续说道,“人家都说一孕笨三年,我开始还不觉得,现在是真的发现自己比以前蠢了很多。在你突然喷上古龙水来骚扰我的那晚,我就应该弄明白,戴面具的并非穆云天,而是你穆宸寒。你故意洒上古龙水,也是想提醒我你的身份吧?可惜我最近太蠢了,居然只是怀疑,还不敢确认你的身份,直到……”
男人缓缓的补充,“直到看到胎儿亲子鉴定报告单?”
莫凌摇了摇头,“不是,看到鉴定结果,我还是不敢确认,我想,万一是穆云天在报告单上做了手脚呢?我真是太蠢了,我根本忘记了,潘锦如和穆云天是一伙的,他们想尽办法要除掉我肚子里的孩子,那么,我怀的孩子必定不是穆云天的。直到昨天晚上,你发现宝宝胎动时,表现出的那种惊喜,还有你一口一个‘我儿子’,我才恍然大悟,你根本不是穆云天,原来,一直欺辱我的,是你穆宸寒。”
她冷笑一声,继续说道,“你曾经说过,你不会让你的儿子以试管婴儿的方式出生,你要采用原始的方式使我怀孕,所以我大胆地猜测,那场所谓的胚胎移植手术,也只是糊弄我的一场戏吧。”
难怪她“做完”胚胎移植手术之后没有任何感觉,并不是那个女医生医术高明,而是因为,根本就没有进行过手术,她只是单纯地睡了一觉而已。
沉默。
空气近乎凝滞。
半晌,莫凌冷冷道,“你一直诱导我,让我觉得穆云天才是欺辱我的那个人,就是想让我恨他,讨厌他,在选择精/子捐赠者的时候,头一个将他摒除在外,之后,你又在我遇到危险的时候,假惺惺地救我,让我信任你,依赖你,老老实实地生下你的孩子……穆宸寒,你一直将我玩弄于鼓掌之间,真是玩得一手好手段!”
“过了这么久才猜出来,你也真是蠢笨得可以。”
穆宸寒冷笑一声,修长的手指在她下巴上摩挲,下一刻,他说话的声音陡然变了,变成了穆二少白天的声音,“觉得委屈?那也是你自找的。”
“是啊,是我自找的,我倒了八辈子霉才会碰上你这种神经病!为了财产不择手段,你还真是对得起你大哥!对了,你每天晚上伪装出来的声音,也是你大哥的吧,没想到你还会这么高级的技能……”
穆宸寒一把捏住她的喉咙,浑身陡然爆射出狠戾之气,“闭嘴,你没有资格提他!”
骨节分明的手指犹如钢爪一般,狠狠地扣在她的喉咙上,强烈的窒息感袭来,她不甘地瞪着黑暗中的他,艰难地嘶吼,“你更没有资格提他!你找不到谋害他的真凶,就将所有的仇恨发泄到我身上,穆宸寒,你他妈算什么男人!”
抓着她脖子的那只手突然放松,她贪婪地深吸几口气,胸脯剧烈地起伏。
他残忍地勾了勾唇角,用言语践踏她,“我如果不算男人,你是怎么怀孕的,忘记当初是谁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