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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浩往后视镜看,总裁像冰块一样,太太却像火一样,两个人的距离总被总裁拉远,又被太太拉近……
萧雪政在那具软热哼哼唧唧第不知道多少次靠过来时,终于发飙,大手扯住她一束锦缎般的长发,只差用脚踢了!
非常嫌弃厌恶地把她往窗边推,大手毫不留情给她扣上安全带,带子拉到最紧,吼她:“你他妈再动一下试试!”
施润被吼也无所谓,她都不知道现在在哪里,也不知道跟谁在一起。
只感觉身体里那些蚂蚁越来越放肆,搔挠得她整个人极度不好,太热了,为什么这么热,口干舌燥的,很想喝凉水,想碰一碰凉凉的东西,刚好身侧好像有股冰窖,引得她不断往那边扭……
“别碰我!”男人甩开她爬过去的小手。
施润只顾把手心里的汗往他冰冰凉的西装上抹,舒服,太舒服了。
“脏死了,还碰!”萧雪政要疯了,俊颜都快扭曲,“滚到那边去!”
她哪里听得懂嘛,可怜兮兮地睁着好大一双眼睛,默默地看着他,看着眼里这块好大的冰,竟灵活地把身体扭出了固定她的安全带,婴儿一样朝那块冰爬过去,爬到那块冰上,凉凉的温度蛰得她浑身颤栗,不由分手就开始脱起了衣服。
萧雪政木了!
他看着这个垮坐在他身上,玲珑线条扭得像一滩水,朝他靠近了又靠近,衣服四散,直把一对那么大的粉白往他胸膛上挤,挤出各种令人***的形状的女人。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施润眨眨眼睛,知道,知道的,用冰块降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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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先生受伤了,需要慰藉……
97。097:结婚证……【四千】
她脱衣服,他就给她穿上,她再脱,他眼神暴戾却又无可奈何,打她屁股都不顶用!
那一层薄薄的贴身针织小衣,就要在两个人撕扯中成为几片。
“你玩上瘾了?呙”
男人喉咙吐出的气息,全是火!这火包括怒火,当然也有她垮坐上来扭出来的别的火。
他忍着下边儿抬头那股绷劲儿,忍得手背上青筋全部出来。
怀中的死家伙,居然水灵灵地给他点点头!又低头去拽她衣服的拉链了。
萧雪政黑着脸,大手擒住她作乱的小手:“能不能听话!”
两人肌肤一触,施润忽然仰头,雪白的颈子上沁出汗,身儿微微抖了抖,便是一声舒服的细吟……
“……醣”
前座左浩听得浑身一麻,奔驰拐了拐。
男人一记寒光射过去,左浩俊脸薄红,再不敢往后视镜瞄一眼。
萧雪政无比头疼,历来不玩,车上除了女秘书再没有别的乱七八糟的女人,因此从不按隔音板。
这把只能他听的甜嗓子,这幅只能扭给他看的小身段儿,如今都叫旁人窥窃了去……
心情重度阴霾,加上酒吧她那样对郑天涯,深深地刺了他。
突然就很想踢开车门把她扔下去!
左浩一直在加速,大雪的天气行车如此快并不安全,但是总裁这么吩咐,后座的情况又如此,还是尽快吧!
总算,别墅到了。
抱了人下车,男人身上仅一件单薄的黑色衬衣,颀长冷峻地跨过黑色的雕花大门。
前庭花园的鹅卵石小路被雪覆盖消失,深一脚浅一脚走得急,步上台阶。
别墅门口,门灯换成了红色灯笼,暖光熠熠,却柔和不了男性阴郁的五官。
“先生……”
王姐站在门里,还没说完,一股寒气刮过她。
萧雪政直接把人抱上楼。
王姐看了看身后的左浩,一头雾水,也赶紧跟着踏上楼梯。
到了先生的卧室,这才看清先生怀里的人竟是太太!
萧雪政把人往床上扔,晃了晃有些酸痛的手臂,俊脸阴沉地点了根烟,边抽边眯眼看着床上左右摸了一会儿,又安然自若开始乱拱乱扭的坏家伙。
王姐嘴巴整个就是个O型!
喜悦,惊讶,疑惑,各种情绪在这位佣人眼里。
最后,当然是惊喜居多,王姐走到床边,太太像小孩一样顽皮地滚在被单里,嘴里不断嘟囔什么,汗湿的长长黑发,扫过先生纯白的被褥,流下水迹。
太太的脸……娇嫣透红,眼神蒸雾般迷蒙,看人时竟有些凄楚可怜。
她向她讨水喝,还要的冰水。
王姐扭头,“先生,太太她喝醉了吗?这幅样子该怎么办?”
萧雪政倾身往烟灰缸里掸烟灰,他另一只手插着西裤口袋,笔直修长的裤腿上有雪,化成水滴落在干净纤尘的地板上,这个男人即便凌乱,也是俊美。
王姐问他该拿她怎么办?
萧雪政皱眉捻灭烟蒂,又抽出一根往唇边放,叼烟时微微眯眸的模样,很痞。认真思考时,流连在某个女人身上的深沉眼神,也是慢慢痞了坏了起来。
最终,敛下的眼睫动了动,尘埃落定般安静扑在深邃的眼窝上,“王姐,你出去吧。”
王姐一愣,倒是很快从先生无比性感的声音里反应过来!
年纪大也会脸红,道了声好,匆匆出去了,并且把门严严实实带上。
门外的地毯上,小三儿喵耶着要进去,王姐赶紧弯腰抱了她,“你爸要做大人的事,回去睡你的觉!”
……**……
萧雪政有些犹豫,趁人之危这种事儿他不屑,可是今晚,定力全无,竟然动了念想。
他不做什么君子,他是个正常男人。
一股脑的火烧下,他已经把遇南上次给的助兴的药,喝下了腹。
男人长腿走至床边,一双深邃漆黑的眼眸,柔情缱绻地望着床上将自己脱得所剩无几的人儿。
她那张火红的小嘴儿,还在喊热。
她的瞳孔放大了,黑葡萄一样,琉璃雾蒙,望着他时,会流露出盛情邀请他的暗示,尽管她现在心智全无。
她趴在床上,身段最美好的两处,在明亮的光线下,呈现得淋漓尽致。
他要还是个男人……
“太太,洗澡去么。”
一把打横抱起了她,踢开浴室门。
把她放进浴缸,按钮,放水。
施润却被那热水灼了一样,呜咽乱叫着爬起来。
萧雪政在解衬衫纽扣,男人强悍的腹肌露在光下,皮带已经扯开,长长的一端垂在身侧,那副痞样就朝她走过去,“怎么了?”
“热!”施润火大,在浴
缸里,白玉小脚跺着,把水花溅在他身上,还瞪他。
他笑出了声音,俯身探温,是他平常沐浴的温度,已经偏凉了。
摸摸她的白腿儿,“乖,再冷你会感冒。”
她甩开他,脚还踢他手臂,很不高兴,“我不舒服!”
萧雪政起身,手背触了触她额头,的确滚烫,应该是药性折磨的过,想把她强行摁下去匆匆洗一下,施润哭,嚎啕大哭,那热水弄得她真是难受死了,没有人懂一万只蚂蚁钻在身体里的感受!
“好好好,给你凉水,别哭了。”
他完全是哄小孩的招数,百依百顺,唯有祈祷她不要感冒。
浴缸换了水,换成她喜欢的冰凉,施润这下子舒服透了,喟叹着,豪华的浴缸很大,像个小型泳池,她在里面蹬腿,来回转圈地游着。
萧雪政靠着浴室墙壁,双手抱胸,欣赏他的美人鱼。
她游累了,趴上浴缸边沿,他拿了毛巾先给她擦落长发上的水珠,再拿浴袍裹了她,抱出去。
施润现在不拱也不扭了,身体被一池的冰水降了温,神思也在慢慢苏醒。
萧雪政把她放到床上,给她盖被子时,突然发现她一双乌黑的眼睛,睁着,正静静地看着他。
“怎么了?”他柔声问,只当她还是被药性困住的小玩意儿。
施润不出声,只是怔怔地看着他。
“再盯着看,我就不好意思了,”他笑,嗓音低醇。
捏了捏她粉白的脸蛋儿,目光在她胸口幽暗几分,便不再犹豫,掀开被子就覆了上去,低头,从她颈子开始亲吻。
施润就是被他这个动作吓坏的!
仿佛一下子回神,找到了声音,她惊慌不已地推他,“叔叔……别,你干什么?我怎么会和你在一起?”
萧雪政抬头,目光变幻,盯着她。
大手摸上她的额头,不烫了,药性过了?醒了?
施润这边却忙着从他身下挣出来,头很痛,浑身也无力,她记得是和叶姐姐去了酒吧定设计稿,后来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撞上了头牌叔叔,还被他强吻……
想到这里,抬眼瞪住身上不放开她的男人,几番挣扎又被他铁一般的臂膀压下。
她恼了:“萧先生!你到底要干什么?”
“萧先生?”
萧雪政嗤笑了一声,五官骤沉下来,眼神寒恻盯着她,鼻尖抵着她的鼻尖,怒气克制不住,张嘴就朝她的下唇狠咬下去。
“唔!”施润痛,记起之前在酒吧里也是这样被他强吻,反抗地越来越激烈。
她不明白,都说清楚了,他到底要怎样!是不是有钱就可以随便亲一个女孩,随便动手动脚!
“萧先生,你自重点!”
萧雪政听见这两个像笑话一样的字眼,脑海里闪过的是她非常‘自重’地亲吻郑天涯的画面,心中一钝,更没了理智,牙齿用力,将她咬出了血,他抬头,男人的薄唇染了鲜红,竟是妖冶。
施润痛哭,从来不知道这个男人这么可怕,她吓坏了,伸手朝着他的俊脸扇下去,他躲得快,却让她指甲扫到,下颌那里,皙白的皮肤立刻有道划痕。
这彻底激怒了他,扬手撕开她的浴袍——
“不要,你不能这么对我!”
“谁能这么对你?”他无比讽刺地问她。
施润却根本不明白男人这句愤怒的话里究竟什么意思,只是一个劲儿地挣扎,不让他碰:“你走开!你再这样我真的恨你了,叔叔,求你了,我不答应……我不想给你!”
身上的男人蓦地停下来。
施润眼泪蒙蒙地仰头。
他五官全是戾气,那么愤恨冷漠地盯着她。
突然,他下了床。
施润听见门打开又关的声音,震得整间房墙壁都在颤动。
她眨了下眼睛,眼泪一串串滴落,浑身都在抖,越是害怕越是酸。软无力,她脸色惨白地强撑着,赶紧翻身,下床。
却还没找全她的衣服,卧室门嘭的一声,被人踢开。
施润吓得一震,衣服搂在怀里还来不及转身,就被他一臂甩到床上。
撞得头晕眼花,他又强势压上来,冰冷的大手一把将她怀里遮羞的衣服扫开,浴袍衣襟大敞,她里面什么也没穿。
空气温度冷的她皮肤上起了颗粒,她哭着,望着他。
身上的男人同样紧盯着她,猎豹一般,危险可怕。
萧雪政将她难过的表情尽收眼底,他漠然无动于衷,大手强硬捏住她的下巴,他眯起修长的一双冷眼,眸色寒川,“你不答应,你不想给我?我给你一个不得不答应,不得不给我的理由!”
说罢,手一甩。
施润的脸被什么硬东西砸到。
顾不上疼痛,她拿起来一看,是个红红的硬册子。
她擦擦眼泪,疑惑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