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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在他怀里转了一身,施润膝盖后窝被抵住床沿,身子后仰,被他一举压在了床上。
男人的身躯造就的庞大阴影密实地覆盖下来。
两人缠着吻了一阵,呼吸相容,直把身体血液沸腾到了一个点,喘。音沉沉,呼吸加重。
萧雪政起身,施润搂着他脖子,燃情下主动地要把他拉过来继续亲亲,他好笑地摸了一下她肿起的嘴,“等等,说过今晚一定给足你浪漫。”
她傻乎乎,脸红似潮,双手支在身侧,一对兔子因为呼吸上蹿下跳。
萧雪政去外面拿进来,手里多了两只高脚杯,一瓶红酒。
施润这才明白,他半路下车,是买红酒去了。
倒了一杯,递过来,施润接过,刚好口渴,又生来不是优雅的性子,一口灌下。
“后劲很大的,小白痴。”
男人无奈,索性就着她嘴里剩下的一点,吻了进来,他深邃眼眸里漾动满满漆黑的情愫。
两人在
铺满花瓣的地毯上嬉戏纠。缠着,衣服一件一件掉落,直到施润光了,雪白的身子在他怀里,光下刺。激着男人视觉的每根神经。
口干舌燥,萧雪政压抑着那股近乎发狂的冲动,把她放在玫瑰色的床单上,床上也是花瓣的海洋。
男人伏在她身上,瞧着她醉了的憨模样,嘟着粉唇喊冷,叔叔我冷。
他笑意不止,喉结滑动,一臂撑在她腰侧,另一手拿过高脚杯,坏透了地低哑道:“小可怜,这会儿估计要冻得哆嗦了。”
话音一落,高脚杯的红酒倾倒一线,泊泊朝着女人似雪高扬颤动的某一处动人上,洒下。
妖冶的酒红色液体,施润冻得一怵,呜呜似哭!
发火地抬起头,却又没力气,看到身上流动的红酒,以及男人俯低下来的乌黑脑袋,魅。惑的薄唇。
唔……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叫出的声音,怎么那么媚?
小手揪住床单,磨人的夜,又开始了……
……
时近拂晓。
施润又一次只剩下半条命,再也不相信他说什么浪漫温柔慢慢来了。
到最后,横冲直撞,一股子要把她弄死的狠劲儿,快起来时,力道大起来时,她根本都承受不住。
施润小脸黑黑地瞪着在修床的男人,光着上半身,背脊和腰上,都是她划出的血印,该了!
床的一只脚,在他强悍的力度和野、蛮的动作下,坏掉了。
一开始只是移位,导致吱呀吱呀的声音很大,那时候施润就不行了,昏昏沉沉求他停下,放过她,下次补上。
第二次完了后,说好了抱着睡觉的,结果他抱着抱着,又卷土重来,饿的就像怎么喂也喂不饱的qin兽!
那只移位的床脚,彻底啪嗒一声,在第三次进行中,损毁。
“能修好吗?”
他不说话,薄唇紧抿,蹙着眉头敲敲打打。
施润伸腿,绵软无力地踢在他脸上!
“这床我和孩子们睡了三年,是亲人了,亲人了!萧雪政你看着办!”
他手里拿着锤子,俊脸紧绷:“木头质量本来就差,经不住晃一晃。”
“你那是晃一晃啊?”施润通红着小脸,羞耻的说不出,应该是晃了几千几万下好吗!
男人起身,断裂的那根木头拿在手里,“sorry,重新买张床吧。”
施润艰难地翻个身,背对着他,再也不想理他!
萧雪政穿衬衫,白色的衬衫,很快背脊和腰上被女人划出来的血痕染了一点在衬衫上,他自己看不见,走过来打横抱起软塌塌的小女人:“先洗个澡,宝贝。”
“你滚……”施润恼他,身上黏黏的的确不舒服,不少被他折腾出来的擦痕。
可是累的,实在动不了了。
“乖,不用动,叔叔给你洗,洗的干干净净睡觉舒服。”他哄着她,抱她去浴室,开了热水。
施润不怎么合作,浴缸里的水被她蹬得直往他脸上身上扑。
但这时候怎么跟他耍脾气他都不会生气的,百分百爸爸对女儿无尽的宠溺姿态。
施润望着满身惨烈的痕迹,不禁哀嚎,谁说男人很好相处,你管他饱了,不让他饿着,他就变成傲娇忠犬,由你耍性子耍赖着欺负。
尼玛,施润觉得这针对的是一般男人。
眼前这头,属怎么喂也喂不饱级别。分开的四年,施润好想知道他怎么挺过来的?居然没有饿死么!
317。318:蜀黍,你心里到底有几个宝贝呀?
第二日。
施润难免昏睡到日上三竿。
睁开眼睛躺着缓和许久,没有什么用,该疼该酸的地方一处没落霰!
非常不明白,其实这种事女人动得少,尤其她怎么教也教不会的,为什么看似享受之后,反而奄奄一息询?
而逞凶作恶的老混蛋,却精神焕发?
施润看看四周,没找见萧雪政。
昨晚在浴室被他洗着洗着睡着的,全无意识了。
记得床脚被他直接撞坏了一只……
施润躺在床沿,小心翼翼地翻个身,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手机下压的字条也拿过来。
上午十一点了。
他在短信页面写下一条草稿,时间显示凌晨五点:【我先回家,早晨孩子们起来两个大人都不在会奇怪,女儿可能会哭。】
施润把纸条甩在地上。
翻身起床,被子从身上滑落,低头,意料中一身青青紫紫的‘施。暴’痕迹。
不禁暴躁地在心里骂,属他会折腾了!
知道宝贝他那对龙凤胎,知道在儿子女儿面前要他那张老脸!怎么就不知道对她这个孩子妈妈也温柔上一分?
老混蛋,半个月内休想再碰她!
可劲儿揉了会儿太阳穴,脑袋昏昏沉沉的感觉稍微缓和,施润下床。
窗帘拉着,自己家里,光着走进浴室。
昨晚洗过,早晨起来还是习惯冲一冲。
站在花洒下,施润打开水柱,发现叉开而站的腿里有些异样,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她撩起长发低头,白色的……
记得昨晚躺在浴缸里,他放水时,也流了一些。
还没完,存了一些?
不说车上的一次,来这小房子里,又有三次,他是留下了不少东西在她里面……
放了狠话的,做到怀上为止……
脸颊气愤得闷红,她咬牙,拿起花洒赶紧冲掉。
右手抹沐浴液时,无名指上冰冷的触感,施润低头,望见那枚克拉不大但款式上来说绝对独一无二的求婚钻戒。
昨晚浪漫美得像梦,他求婚了。
施润把钻戒取下来,大小刚好,适合摘取,内圈刻着一个简单的爱心符号,符号后面两个大写字母T。
爱,太太。
她默不作声,又把钻戒戴上。
求婚选在她和孩子们生活了三年的小房子里,施润知道他想表明什么。
一向简单粗。暴的男人,这回还算是花了心思的。
昨晚没有任何人见证,地方很小,布置也简单,他甚至张嘴说不来好听的,句句威严刻板。
可施润知道自己就这点出息了。
还说什么刁难?恨不得马上扑进他宽厚结实的怀抱。
洗完澡,裹着浴巾噘着嘴给他发短信;【在哪里?】
他回:【公司。】
施润见他有时间搭理他,编辑一行字:【昨晚黑不溜秋没看仔细,钻戒的钻石怎么这么小?款式也一般,你是不是随
便在哪个商场买的?】
……**……
市中心商业区双子楼大厦。
三十层总裁办公室。
收到短信的男人脸色差起来,眉头一皱。
大班椅随着挺拔的身形,转了个方向。
宽敞整洁的办公室,并不安静,撕纸的声音断断续续,伴随可爱的节奏。
萧雪政把手机放在摊开的文件上,男人修长的手指拉开抽屉,抽屉里放着一只暗蓝色丝绒小盒子。
他抬头,朝沙发边的地摊上团着的一坨温柔开腔:“哥哥呢?”
小冰淇淋双手把撕成沫沫的纸屑趴成小堆,忙着呢,不抬头看爸爸地嘟囔:“葛葛说好无聊,出去了。”
外面是整个秘书办,季林也在。
萧雪政不担心,大手朝女儿招了招:“宝贝过
来。”
小家伙白白的小手把纸屑拧紧了再拧紧,不理爸爸。
萧雪政转个身,交叠的长腿放下来,单手敲了敲桌面。
孩子抬头,栗色的头发毛毛的圈着粉脸蛋,不满地咿呀:“我听见你叫妈咪‘宝贝’的,你心里到底有几个宝贝呀?请叫我小冰淇淋女士。”
被嫌弃的男人,女儿面前永远没什么地位:“……小冰淇淋女士,请你过来一下。”
小冰淇淋放下纸屑,不少洒落一地,看着白点点一样把青色的地毯弄得视觉上很不干净。
爸爸却是一脸温柔的笑。
今天早晨他给女儿收拾的,衣柜里女儿的小衣服,当爸爸的亲自挑选,不采纳张姐的意见,执意给女儿穿了一条毛线裙子。
嫩嫩的鹅黄色,大概是施润新买的,有些长,花苞样式。
此刻穿在女儿身上,全看不见她两条小短腿了,裹得像一只在嘎嘎移动的小黄鸭子。
他越看越忍俊不禁。
小冰淇淋讨厌爸爸这样笑着看她!
取笑或者赞美的笑,小家伙能分得出来。
嘟着肉嘴儿蹒跚地挪过去。
爸爸包裹在浅蓝色衬衫下的结实手臂,一把将她抱起,放在大腿上。
萧雪政侧身,取右边抽屉里那只高档丝绒小盒子。
小冰淇淋不知道男人要干什么,瞧见桌上有个手机,四岁的现代化孩子,对这个神奇的东东不陌生。
拿起来,小手就乱划乱玩。
等萧雪政从丝绒盒子里取出那只12克拉定制钻戒,扭过头发现女儿低着小脑袋,水嫩嫩的大眼睛直盯着他的手机屏幕。
爸爸凑过去……俊脸直接黑了。
大手摁住手机边缘,僵着,一时不知道是该抢过手机还是怎样。
小冰淇望着不知道怎么翻出来的照片,指着几乎跳出屏幕的女人那对雪白超大的兔子,转头眨巴眨巴着迷茫的眼睛:“蜀黍,你手机里照片这个好像是我妈咪耶,扎两束辫辫,可是妈咪为什么不穿好衣服呢?”
“……”
老男人脸色彻底猪肝,手指几近发抖地抢过手机!
照片是四年前让周婶骗着小傻子穿他送的內衣拍的,女儿打开的刚好是最后一张局部特写……
这些年换无数个手机,这几张照片始终舍不得删了。
萧雪政扫了眼照片里童颜巨ru的女孩,瞳孔瞧着镜头,满是青涩不已,男人舔了下薄唇,尴尬地把手机往西裤口袋里一藏。
“是不是我妈咪?”
“小冰淇淋女士,叔叔给你个好玩的东西。”
“可是我看好像是我妈咪哦!”
“你看,这个漂不漂亮?”男人赶紧把12克拉的钻戒塞到女儿手里。
小冰淇淋:“叔叔我要手机。”
“这个比手机好玩,还贵,送给你了。”
傻乎乎的也好哄,一听说贵,小冰淇淋的注意力被转移了,小手摸着好大一块闪闪晶晶的东西,笑着冲老爸说:“妈咪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