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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对这个称呼蹙了细细的眉,接而一双眼睛与坐在沙发上的小男孩对视上了。
彼此无声,大约五秒,女人眼神闪烁地挪开,冲看守的男人小声如蚊:“我、我去厨房喝水。”
“抱歉席太,打搅你了。”
看守的男人目光流连在女人长相极美表情却如同兔子的脸蛋上,难怪席先生喜欢,经常来这里留宿,的确是压着下去很能让男人膨。胀的渴望得到满足的一个女人,瞧那麋鹿般的眼神。
在女人去了厨房一分钟后,冰淇淋爬下沙发:“我要尿尿。”
看守的男人眼神阴鸷,没理。
冰淇淋拽下裤头拿起小丁丁就要在客厅尿。
“你他妈!”看守的男人瞧了一眼比他脸还干净的地板,何况席太等会出来看到真不雅观!
“去去去,外头去!”
男人拖着冰淇淋甩出大门,小男孩又哭着说,“对不起,我感觉要拉粑粑了。”
“艹!”男人烦躁,心里想着等席太出来再细细地看上美人一眼,指了指厨房方向,“去那边!有厕所!”
冰淇淋哭着往那边走,吓怕的样子,男人心想,大门关着,这么个小不点能跑出去?
不用担心。
冰淇淋朝厨房的方向走,哪里去的什么厕所,当即奔到在喝水的女人背后,扯了扯裙子。
女人一吓,转过身,看见是沙发上漂亮的小孩,不熟悉的情况下还是软着声音问:“小朋……唔”
冰淇淋垫脚,小手捂住俯下身的女人的嘴,女人不出声了。
他喘着小嘴巴,着急的在厨房里看来看去,不能出声怕被外面的坏人听到,抢过女人的杯子,照着以前看过的小鬼当家电影,小手指沾着水珠往棕红色的实木地板上划下几划。
女人低头,看清楚了,SOS。
冰淇淋立刻写下妈咪的电话数字,这串数字铭记在心,以前妈咪每次晚上加班,他睡到半夜都会打这个电话。
他拽着女人的手指,求她看,小嘴巴做口型:“打,打!”
女人惊愕地看着号码,又看向他。
冰淇淋对她流下眼泪,跑出去了。
“拉个屎这么慢,去那边坐好,不然抽你嘴巴子!”看守的男人掳了一把小男孩的头,推过去。
冰淇淋在沙发上坐好,小手紧张地相互攥紧,身子还在抖。
女人端着一杯水出来,冰淇淋低着小脑袋,不敢看,听见那女人轻声上楼。
不一会儿,沉重的书房门打开。
席城拎着一根雪茄,一米九几的个头给人很强的压迫感,抽了一口,吩咐道:“既然顾振涛要解决他的私人恩怨,那折中一下,把这小孩和萧靳林他妹妹放一块,一块运到我在亚热带买下的一个荒岛上去。”
“席先生,顾老说他那边也要安排人跟着去荒岛。”
席城扯嘴:“他怕我放过这小孩?随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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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晚上十点。明天有万更。
298。299:你手机有两个未接来电,我给你送过来
下属又道:“席先生,岛上谁看守?萧靳林实力也不可小觑,迟早查到我们藏人的地方,他要是请动了飞虎队,我们看守的人就得过硬。派谁去合适?”
“二小姐。”
下属看向席城,目露惊讶:“席先生,二小姐虽是女特兵,也是您亲妹妹,千金之躯,用得着这么大动干戈么?凡”
席城笑,西化的容颜拧着一股子血腥味道:“席家的女人生来就是玩命的,子琳好久没练过了,从部队回来后闲的发疯,这次是一场大仗,让她玩玩。不管萧靳林那边派去营救的是铜墙铁壁,子琳能搞定。”
下属点头,的确,二小姐就一嗜血狂魔,偏偏是个美艳至极的女魔头。
深夜三点,冰淇淋被一阵巨大的轰响声吵醒,才发现自己在沙发上睡着了。
看守的男人从外面进来:“直升飞机到了!”
冰淇淋被扛着,出了小洋楼,朝山上一处空旷的地方转移,然后,他被扔进了直升飞机里。
“你们带我去哪里?!”脆脆的尖叫,到底是个小孩,哭着质问了出来謦。
看守的男人狠狠捏了捏他的脸蛋,“长得真好,将来是个美男子,不过可惜了,顾老要你死。”
冰淇淋不知道‘顾老’是谁,但他知道自己从这一刻开始,真的危险了。
直升飞机起飞,小小的身体被绑住,巨大的轰鸣吓得他一直在哭,他往下看,湿漉漉的大眼睛盯着那栋缩小的洋楼。
那个女人,看了电话号码的女人,拜托一定要给妈咪打电话!
……**……
直升机飞行了多久冰淇淋并不知道,飞机的颠簸让孩子的身体处在脆弱的状态,一旦他快要晕过去,旁边男人就使劲捏他的人中,把他弄醒。
冰淇淋无声地哭过很多次。
直升机下降的时候,他开始呕吐,男人嫌弃地拿过来一个袋子。
降落的地方黑漆漆的,冰淇淋抬头一看,月亮已经挪到很斜的位置了,证明天都快亮了。
他跟着妈咪去过海边多次,所以很熟悉海风带着咸腥的味道。
被男人扛在肩上,走出飞机降落的平坦的地方,就是一条崎岖的山路。
冰淇淋撑不住了,晕了过去。
没多久,他被放下,听到汽车的鸣笛的声音,男人冲同伴吼一句:“他们在那!”
三个男人挟持着一个小男孩,从树林里走上马路,上了车。
车里只有一个司机,一直看守冰淇淋的男人问那个司机:“你们什么时候到的?”
“早一个小时。”
“你手怎么了?”
“妈的!萧家二小姐那个B货咬的,见我们要转移她,撒泼,身体被注射了东西饿了一天一夜了,还那么有劲儿咬人,来了这岛上我就把她吊起来了!”司机骂骂咧咧开车。
车在公路上行驶,不一会儿停在很偏僻的一处看似废宅前。
冰淇淋又被扛下去,进了木门,那司机领路,却发现这房子别有洞天,后面很长。
他被扛进地下室,好多到铁门,里头的灯很亮,他一进去就看见空中吊着一个人!
是个女的,头发遮住脸,像是死了一样。
冰淇淋被安放在椅子上,捆着,不一会儿铁门打开,进来一个又高又凶的男人,端着一碗糊糊,强行给冰淇淋灌下,一边灌一边骂:“顾老说现在不能死,你给我吃,要你死的时候我一手就能掐死你!”
冰淇淋无声地流着眼泪,糊糊是米粥,他尝出来了,为了等到爸爸来救他,他忍着吃下,不能先生病。
空中的女人发出哀嚎。
一个男人对那个司机说,“阿明,把这妞放下来吧,她对席先生来说是换取萧家所有一切的无价之宝。”
冰淇淋看着那个女人被放下来,摔在地上,她废了很大劲儿才爬起来。
等她坐起来了,他看见她的脸,和妈咪年纪差不多,不过他不认识。
那女人涣散的目光看过来,久久盯在他脸上,抿着嘴唇不喊痛也不说话。
天亮后,屋子里所有男人出去,这个被绑在椅子里的女人突然对他说话了,“施润是你妈妈?”
唐小夕在萧雪政身边时,自然调查过他的一儿一女,这是什么情况?他儿子被绑来了?
那是不是说明萧雪政现在也成了席城的目标?
冰淇淋望着这个虚弱的女人,点点头:“阿姨你也是被坏人绑来的?”
唐小夕笑。
她看着这个不说话的小孩,莫名想起自己五岁的时候,也是这样暗无天日的地方,也是好多人看管着她和妈妈,打她,打妈妈,三天的地狱,她哭个不停,她怕的要命,在妈妈的怀里喊着爸爸的名字。
后来……
她听见歹徒讲电话的声音,电话那头爸爸说,要妈妈。
她眼睁睁的看着妈妈被人带出去,她就在那个角落里,而患病的妈妈始终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她在快要死的时候,是萧靳林找到了她,把她抱了出去,所以她一辈子一辈子,都记得那个少年怀里那种温柔的温度。
唐小夕抬头,对冰淇淋说:“别怕,他们打你我会想办法护着你,我保护你了!”
冰淇淋大大的眼睛愣了愣,哭出了声音,“阿姨你是好人。”
唐小夕一愣,哈哈一笑,总是阴郁的眼睛里绽放出许多年前那种幼稚的光彩:“小屁孩过来!这里很冷,你把我身上的外套扯下来披上。”
“那你呢?”
“我又不冷!”说完,她就打了个哆嗦。
冰淇淋很不道德地笑了。
……**……
洲际酒店八层。
施润带着小冰淇淋在里边的休息室。
外面男人们低沉的交谈声时而杂乱,伴有争吵。
浓烈的烟味几乎要从门缝里钻进来。
天已经亮了,施润看着出来的太阳,肿成核桃般的眼眶里又蓄满泪水,儿子被绑走超过八个小时了。
外面,萧雪政萧靳林和半夜赶过来的四哥遇南哥,以及酒店这片区的警署人员商量了差不多一晚。
施润忍不住心焦,打开门走出去,哭着询问:“查到冰淇淋大概被绑去哪里了吗?”
萧雪政眼角发红地看过来,男人还是昨晚浸过海水的那身黑色西裤衬衫,皱巴巴的包裹着紧绷强悍的身躯,他望着妻子,无言。
施润低下头,走过去打开落地窗,风吹进来,屋子里的烟味散掉一些。
有人敲门。
秦穆之与屋子里一众男人对视一眼,手摸到军裤腰间的枪,他去开门。
门外却是萧家的司机。
萧靳林快步走过去,望见司机后面的萧如书和他牵着的唐意如,萧靳林皱眉:“父亲?”
施润看见妈妈眼睛一动,但没有走过去。
萧如书谁也没看,走到施润面前,拿出摔破了屏幕的手机,“你的?有人打过两个电话,后来就黑屏了,我、我送过来。”
施润接过手机,暂时没管谁打来电话,望着满屋子乱转的找人的妈妈,知道萧如书此唐来的目的。
她看了一眼萧雪政,男人总归面无表情,深刻的眉眼有些阴沉,但没说什么。
施润把手机放到桌上,搀扶着哭了的唐意如往休息室走。
萧雪政没拦着。
萧靳林顺手拿起手机,还能充上电,开机后需要解锁。
施润出来,解了锁,翻到通话记录,果然有两个连续的未接来电,她点开,陌生号码。
“谁打来的?”
“我不认识,清晨五点,连续两个。”
施润要回拨过去,萧靳林多了个心思,“等一下,我打开电脑,我有一套查号码归属地的系统,黑进去。”
几分钟的操作,萧靳林眸底似笑非笑,“施润你是冰淇淋的妈妈,在冰淇淋被绑的第六个小时,有个归属香港的号码连续给你打两个电话。不会是顾振涛或者席城,他们会给我和萧雪政打,那么这个给孩子妈妈打电话的人——”
萧雪政眼神一凝,立刻看向秦穆之。
秦穆之会意,拿出箱子里的专用窃听和手机定位工具:“弟妹等着,我说好,你再回拨过去。”
施润深呼吸一口气,攥紧手机,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