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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老板愣住了几秒,看了眼向远处白色躺椅招手的男人,又回头看施润。
施润觉得自己要有多厉害,才能这么自取其辱地原地站着,看着远处朝他飞过来的唐小夕,承受着段老头一冷再冷的审视。
唐小夕跑过来,喘着气,缠上男人的胳膊,“终于要去吃饭了吗?”
男人微笑,点头。
唐小夕走之前回头,笑得那般灿烂,狠狠地盯着施润。
施润转身,走出草地。
……**……
段老头小跑着跟上前面修长高大的男人身影,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男人的神色。
他心里暗骂,今天
真他娘的蠢,差点被一个黄毛丫头糊弄了过去,得罪了大人物。
休息区的草坪前,双手插袋走路的男人突然停住脚步。
唐小夕还挽着这人结实的胳膊,“怎么啦大叔?”
萧雪政没理会唐小夕,悠然转了个身,视线瞧着草坪远处,消失的鹅黄色小点,又缓慢地收回来,居高临下,看向段老头。
“萧老板?”
段老头被看得忐忑不安。
萧雪政偏头,慢条斯理点了根烟,薄唇含着烟说话:“段老板有欺负小姑娘的癖好?”
段老头咯噔,一头雾水:“萧老板开玩笑……”
这人倒是轻笑出声:“说对了,萧某特别喜欢开那种不办人事的杂碎的玩笑,一不小心,把他公司开没了。”
“萧……”
“拖欠尾款,合同不签?需不需要我把段老板的好名声在业界散播散播,同时上报有关部门?”
段老头傻掉中,这人不疾不徐地转身,朝着刚才来的方向折回。
唐小夕:“喂!”以为撇开私人恩怨,他会帮她,结果呢,他倒真好,真够狠,牵着新女朋友,当着段老板的面给她侮辱,
萧雪政把唇边的烟拿走,扔进果箱:“吃你的饭,我去私人更衣室。”
唐小夕噘嘴,一个人吃饭有什么意思,抬头盯着他的背影,这人穿白色的运动服真是迷人,走动间每一步都是俊逸风骨。
……**……
南湖高尔夫球场设备顶级。
最大的更衣区是一栋白色小洋楼。
施润垂头瘫坐在椅子上,两个助理先走了。
今天打球的人很少,更衣室整栋楼更是寂静无声,洗过澡的身体每一处都在发冷,施润扣着內衣的扣带,怎么都扣不上,突然地发狠扯掉,摔在地上,情绪也像是这摔掉的內衣,崩山倒海,不受控地爆发。
眼泪掉下来,开始无声,到后面,脖颈筋脉鼓起,她痛哭出声。
“萧雪政……”
“王八蛋。”
“我要杀了你!呜呜……”
连日来的强撑,此刻全部崩塌,她活的那么可笑啊,以为撇开私人恩怨他会帮她,他倒真好,真够狠,牵着新女朋友,当着段老板的面给她侮辱,彻底断了她要回尾款的可能。
突然吱呀一声,施润已经哭得滑坐到地上,猛地抬头,推开的门,进来的修长白色身影。
萧雪政沉着眉目,还没看清室内,噼里啪啦许多东西朝他砸过来。
“滚!你滚!滚出去!!”
萧雪政冰着脸等着,她没东西摔了,走过去,叹了似的俯身,大手由她腋下掐住,捞起她。
施润只穿了內裤,上身白白逛逛,男人手指用力,难免就往前,掌心触到了极软的地方。
施润坐到椅子上抬腿把他踢开!
她低头去捡地上的內衣。
男人站在一边,看着她白皙的美背,看她两只小手拨。弄,系扣。
他动作有些急地拿出烟,点燃,皱眉连着吸几口,一回头,她在穿丝袜,超薄的丝袜一路沿着她的腿往上,他的视线也跟着往上……
抽完第二根烟,施润的连衣裙穿好,她面无表情地看向他。
萧雪政把烟捻灭,随即双手放进长裤口袋,半侧了个身,他舔了下薄唇,皱眉开口:“GE的工作辞掉。”
施润像是没听见,眼睫轻眨,光脚上前一步,走到男人身前,距离极近地贴上他,她抬眸,红红却水雾缭绕的一双大眼睛,盯着他压抑的湛黑瞳孔,接而视线慢悠悠往下看,冷笑着轻吐气息:“萧雪政,你手插进裤袋干什么?”
250。251:烈货
她说话的时候微微仰头,呼吸的甜香热气一缕一缕往男人突出的喉结上喷。
萧雪政的喉结动了,上下滚着滑动。
男人的胸膛起伏起来,他遮掩都遮掩不住。
他的脸色蓦地阴沉。
施润眨着眼泪,铮铮地笑:“问你呢,你手放进裤袋干什么?”
萧雪政瞧着她脸上的泪,皮肤嫩嫩,被眼泪洗的很红躏。
他闭了下眼睛,低低出声:“你别哭。”
她哭,他心里就打雷闪电,什么戾气都使不出了。
他又开口:“你觉得委屈?当成羞辱?女性在这个社会工作本就比男人要承受更多,我这次遂了你,下次碰上别的危险又变態男人呢?你也这样?暧。昧地给他弄衣领搭上关系?男人坏起来不是你能想象的,你想在他们身上占得便利,他们会加倍讨回来。这份工作你不要再做!”
他转身出了门。
眼底戾气密布,又深又沉,他不禁狠闭了下眼眸。
他心里有多疼她,她不用知道。在球场上说出那番话之后,他立刻言语警告了那个老头,五千万的尾款会给她。
他旨在要她离开GE!
他和萧靳林的仗已经不声不响打起来了,她夹在中间干什么?
何况市场部?那是女人能安全呆的地方吗?
萧靳林要培养她,不管出于什么目的,萧雪政非常不屑。
他的女人,不需强大独立,有他在的一天,一定会护她周全,就算他哪天先死了,也会安排好一切保她平安。
萧雪政出了女更衣室,往左走,二楼尽头,是他的私人更衣室。
男人进去,转身要关门,脸沉下来。
小犊子,不声不响跟过来干什么?
施润一直保持着那份冷笑,情绪崩溃中她听不进他的任何解释,她的脑袋里只有那一团越烧越旺烧得她全无理智的烈火!他不来她今天也要找他,她忍到极限了!!
抬腿愤怒踢开门,挤进更衣室,施润就拉开连衣裙背后的拉链,领口开了滑下来,露出內衣下的饱満曲线。
萧雪政瞧着那片雪白,几秒,冰着脸移开目光。
施润把领口拉到腰间,扯掉马尾的发圈,一头青丝逶迤下来,长发弯曲绕在胸前,若隐若现。
她慢慢的,朝他走过去,走到跟前,小身子骨儿就贴上了他。
萧雪政不肯抽出裤袋里的手,皱眉盯着脖子上多出来的两条雪臂:“干什么?”
施润笑:“把手从裤袋里拿出来。”
“你出去。”
“敢不敢把手抽出来?遮遮掩掩在裤袋里压什么呢?有女朋友的男人,面对穿着內衣的前妻也龌龊的硬?不对,你都不认识什么施小姐,你ying什么硬,你这种见我就抬头的行为对得起你的小女朋友吗?对得起你四年来睡过的那么多女人……”
“施润!”
萧雪政难堪,五官青黑,耳根却红。
自己只对她有反应这件事,他觉得很骄傲干净,被她说的一文不值。
施润盯着他看,很大的一双眼睛在室内白光下,越是生气崩溃越是动人。
她突然手沿着他胸膛往下,越过他的皮带,白色运动裤当部是三颗纽扣的设计,施润蛮横地解开!
“你!”
萧雪政脖颈绷着,瞪她,训斥的话没说出口,他突然不出声了。
施润钻进去,往里面瞎捣一番,暴力地从他插在裤袋里的手下面握出来。
头顶清晰地传来男人重重地一哼。
她动了动,他身体就紧绷起来,太阳穴的青筋出来了,喘地不行。
施润此刻哪里会害怕,她身体里的血性一旦被逼出来就没法收拾。双手覆上去动辄着,感受他可怕的变化,仰起头笑盈盈地看着眉间压抑仿佛痛苦却又发出一些令人耳红声音的男人,她想起这些天所受的一切难堪,越发笑得甜美:“你有什么了不起?一个三十七的老男人,你要不是有钱有势就那个二十岁的唐小姐会跟着你?我这样年纪的都嫌你老!你玩女人,身边有个母的你都要发一下sao,还不是在我这里这么激动?你有本事别喘别哼!”
萧雪政眉头拧得打结,白皙深邃的五官竟憋出了晕红的潮雾。
她越是这样烈着骂,他该死的情动得越厉害。
可她下手太重了……
笨蛋,根本不会。
施润只顾着欺负,完全没注意这王八男人压根就没反抗,反抗的样子都没做一个。
时间一分一秒在过,他的身体也越来越像坚硬的石块,被火烧着的石块。
男人的一只手,悄无声息地覆盖上施润,想教教她,冷不丁更衣室传来敲门声!
“大叔?萧大叔,你在里面吗?”
施润听见这把嚣张的女孩声音就像被蛰了浑
身的暴力神经一样!
她想起拎着那份孩子抚养权法律文书去酒店找她,这个唐小姐浴袍半开堵在门口的模样。
施润的眼睛发红,转身走过去,啪地一下栓上门!
唐小夕听见反锁的声音,更加确定就是这里了,趴在门上敲:“大叔你在里面干嘛?出来,出来!”
里面却传来咚的一声!
然后是男人低沉的痛叫。
“萧老男人?!”唐小夕不知道什么情况,这是摔跤了吗?
萧雪政的确是摔在了地上,被施润那头小豹子给摔到了地上,当然,前提是他压根就没反抗……
男人闭了闭发红的眼睛,嗓子干干,喉结滚动着抬头。
黑眸幽幽,皱眉喘着,望着提起裙摆,覆下来的女人。
施润听着唐小夕在外面乱叫,不知道怎么的,血液里那股子豁出去毁灭一切的劲儿就来了。
小手攫住男人坚毅的下颌,“看着我!”
萧雪政:“……”
施润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男人的脸,“你不是能欺负我么?你不是就爱打压人么?现在怎么跟死鱼一样?萧雪政,你的女朋友就在外面,我让她听出好戏!你欺负我,兔子急了咬人的!还抢我孩子,我今天不弄死你!”
施润的血红了眼睛的!趴下他的衣裤,也趴下自己的,狠狠地就坐了下去——
静寂的更衣室里,两个人都发出了声音。
孤勇当当的女孩,她身子僵直,冒汗的小脸惨白,细眉扭成一团。
萧雪政舔了下薄唇,伸手摸上她的脸,声音很哑:“痛了?”
施润一脸的冷汗和眼泪,小眼神凶狠:“你痛不痛?!”
萧雪政瞧着她圆饱饱的脸蛋,泛着粉红也特别苍白,他眼神那么深,很是柔怜,点点头。
心疼的不行了。
施润哪懂这男人眼底深邃处藏着什么,他痛了她就开心,就痛快!大仇已报!
不对,还没报完,非把他弄得半口气不可。
小手发狠地掐住男人的一只胳膊,举过头顶,又掐住另一只,搬过来,放到一起,施润稍微抬了身去抽旁边他裤子上的皮带,一圈,把他双手困好了!
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