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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唇几番摩擦着冰冷挺衬的西裤面料,触到的是硕涨坚硬的可怕触感。
施润脑袋一炸!
恍惚猛然想起他刚才说的两个字,‘用嘴’……
思想,心,和身体一样干净纯粹,却骤然懂了,这两个字隐含的多么可耻的意思。
她不可置信地抬头,泪在睫毛,脸上的表情脆弱又怔傻,望向他叼烟的薄唇,还是那般迷人好看,但却吐出了她觉得那样陌生可怕的字眼。
三十几岁的成熟男人,他原来是会说这种话的。
男人长指夹着烟蒂随手一扔,沉黑无波的视线在地上一缕青烟上缓缓收回,黑色瞳孔下垂,那俯瞰她的姿态是身居高位者的冷漠姿态,含着讥诮冷哂,掌心还在她温热绵绵的头顶,晃了晃,不似在意地挑起一侧眉峰:“不愿意?”
“每个女人都能为男人做的这档子事,你在清高什么?”
他无情起来的时候,说的话真是字字句句都如刀刃!
施润受教了。垂在身侧紧抓床单的手,缓慢地抚在心口上,捂紧,再捂紧。
他这样羞辱她,这样羞辱她!
两个人的战争就像角力,谁都不甘示弱。
伸手胡乱擦掉眼泪,铮铮含泪的目光从他坚毅的下颌一路往下,垂落,垂落,直至男人腰间的皮带下方。
她竟是平静了,“我给你做了,是不是真的就能离开?”
萧雪政一两秒是失去了反应的,还是垂目的姿势,还是无表情的五官,好久啊,他勾唇笑出了声。
那笑声低沉磁性,可却引得人阵阵发栗。
他没有表情了,没有一丁点表情了,闭上眼睛,睫毛一动不动,点了下头。
没等多久,裤链那一处有了动静。
她的手很凉,平时握在掌心里的小小柔软指头,现在像一根一根冰柱子,蛰得他浑身一怵,却在她近距离的呼吸下,她手指的圈围下,他没法不有反应。
萧雪政听着那抹压抑到近乎无声的哭声,男人胸腔里似揉进了碎冰,冻得他无法呼吸。
很久,她的呼吸近了一点,又近了一点,最后,越来越近——
男人身躯猛地一绷,震住,骤然睁开一双赤红双目!
大手揪住她的衣领猛地将她揪起来,让那惨白的粉唇离开,他不可置信,气到浑身崩裂般发了疯,单臂将女孩在簌簌发抖的身子骨儿抬到半空,又一把将她摔到床上!
冰冷坚硬的男性身躯随着附上,他气的掐上那抹细细的颈子,扼住她的呼吸,想要了她的命!
躺着的女孩,小小的一张脸,在他手里慢慢由惨白变为青紫,她目若空洞,怔怔望他,眼泪在眼角一坠一坠滑出来。
他亦无声,他亦让雾气晕红了整个眼眶。
拳头狠砸在她脑袋一侧!身躯失去重量般,倒在她身上,五官深深埋进她的颈子里,痛苦闭上眼睛。
她傻得真能豁的出去,他却舍不得,舍不得。
败了对吗?
败在她这股决心里。
沉沉呼吸,却吸入过多她身上的温香,身下触感即使软柔,即使姣好曲线,令他疯魔的女人身体,多个日夜不碰,身体本能的反应很快,那一处的胀硕不消,更肆,很快,便灼痛得他失去理智。
从她细白净雪的颈子开始咬,不是吻,是啃,发了疯般的肆。虐,折磨得她的唇出了甜腥,嫣然不堪。
那薄刃冰冷的唇一路往下,一边撕扯她的衣服一边重
重地亲、咬,他不愿给她温柔的时候,她真的只有痛。
那个被逐渐扒光的女孩,似雪的娇弱身躯,抖如筛糠,守不住自己的衣服,守不住自己的身体,哭没有用,身上的男人已成恶魔,听不见,把她所有吻了个遍,包括那里,他知道她干巴巴的,然后,将她翻了个身。
颤抖冰冷的瘦弱背脊很快附上男人滚烫无比的坚硬胸膛,男性身躯的重量压下来,单臂将她两手控制,抵开她的腿,由后闯进去,做了那禽shou的事。
痛……
是第一次第二次他对待她那般的痛。
施润像个布娃娃一样趴在那里,被他撞得脑袋一下一下磕在床头,却没发出一点声音,这或许激怒了他,换来的是他更激烈的对待。
床很小,木头发出吱呀晃动的声音。
门外一直在敲门的郑天涯或许察觉到了什么,开始用腿踢门。
施润身上盖上了被子,两人在被子里,他疯狂索取。
中间他减慢了速度,很耐心的跟她磨,太熟知她身体的敏。感点,浅浅了好一阵,施润抵触,死般抵触,却被他弄得从痛感攀升到了另一种感觉,在他突如其来的重动作里,不小心发出了叫声。
门外踢门的动作猛地一顿。
房子很小,隔音效果基本没有,做这件事无法不发出肢体相碰的声音,郑天涯是个男人,恐怕早就知道她在被……
施润羞耻不堪,羞耻的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手指死死扣着床单,惨烈痛哭。
“萧雪政你这个混蛋!!”
郑天涯听见她的撕心裂肺的哭声,更用力地撞门,踹门!
施润害怕地从枕头里抬头,眼见门快要被撞开,身后男人却根本没有停下来的趋势,羞辱至极,哭着求郑天涯别进来,别管,不要管……
一声重重地踹门后,没动静了。
施润无声无息,被撞的身体几乎碎掉,睁着一双眼睛,闭也不闭,恍惚低头,枕头已经湿透。
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男人颤着停了下来,倒在她身上。
小小的女孩,被掏空,一动也不动,光线下雪白的身体,已经不雪白,多了很多青紫的颜色,她空寂无魂。
很久,不见他起来。
她才敢微微动一下,从他身下爬出来,转过身的瞬间,那沉重布满汗珠的男性刚硬身躯倒在床上。
施润微微一怔,麻木地去看,他紧闭双眼,俊颜憔悴渗白,也透出不正常的红,呼吸那样急促,胸膛起伏得厉害紊乱。
之前就看出来他病了,还对她做这样的事,做的时候他甚至穿着西裤衬衫,衣冠楚楚,只露出那一处,对她极端的羞辱。
不再看他,不去管他病的多糟糕,拉了下被子给他盖上。
她身体紧紧蜷缩在床头,懵怔发呆,直到冻得冰冷唤醒了神智,擦着眼泪找自己的衣服,匆匆穿上。
扶着床沿下来,身体酸痛软到在地上,他留在她深处的东西随着她直立而流下来,来不及清理。
浑身哆嗦,嘴唇都在哆嗦,颤抖着双手拿过书包,装进档案和转学手续,伸袖擦掉眼泪,最后看一眼床上不对劲的男人,他好像失去了意识,趁现在,就趁现在。
施润双腿发抖地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门外郑天涯不在。
她双腿没有任何知觉,机械地跑,跑下楼,跑出小院子,终于在门口看到了沉默抽烟的郑天涯。
郑天涯扔了烟头,双拳握得死紧,表情阴鸷又无措地转过脸,他额头上都是爆出的青筋,那种似乎躲避的眼神,看向月夜下脸上嫣红也苍白,刚被欺负过的女孩。
终究她和萧雪政是夫妻,那种事,不是他能插足过问的。
施润避开他的目光,泪光莹然却是冷,表情空洞:“你把香港那所大学的地址给我,我现在就去机场。”
172。172:如果他死了,我也不活了
郑天涯目光复杂,萧雪政怎样他不管也管不了,却为润润此刻的模样而内心揪痛:“润润,我不知道他找到你了。”
施润呆望着月色如洗的地面,小小的身子瑟瑟发抖不能停,身上残留刚才被他从后狠要的麻木痛感,呼吸间都还是那个男人在耳边低吼狂怒的炙热喘息,肌肤上被他重度吻啃过柔搓过的可怕感觉还在。
她想摆脱!一秒钟都不能再继续呆在这里,他就在身后的房子里,他在她眼中再度变回了从前的恶魔耘。
她害怕……
眼泪被夜风吹得冰凉,她双臂搂紧自己,呼吸破碎,无力哀哀地重复了一遍:“地址给我好吗?踝”
郑天涯已不能再看她的模样,眼神沉痛闪躲,从外套内侧口袋里拿出两张机票,说了大学所在地址。
“机票订好了,原本转学手续给你后就送你去机场……”
“你别掺和了,”
施润拿过那张写着自己名字的机票,闭着眼睛,哭坏的小嗓子说话止不住抖音:“他在这方面蛮横起来没人有办法,我走后他找你麻烦我心里过意不去,你是一片好心,我一个人没有问题。”
顿了顿,最终说了句谢谢。
小手牢牢攥紧那张机票,就像攥紧可以保护自己的宝塔,施润往长长黑暗的巷子里走。
走了几步,跌跌撞撞开始跑。
用最快的速度跑出巷子,来到马路边,这一片却太偏,这个点儿私家车都不怎么经过,更别说计程车。
她不断看腕上的小手表,心脏揪扯成凌乱的一团。
刚才离开时不知道他的情况到底是怎样,看起来是生病晕过去了,但是会不会很快醒来?
她怕他醒来得太快,怒气未消追逐出来,更害怕一回头他又那样沉沉冰霜的面孔站在自己身后。
路边快速驶过来一辆家用面包车,施润缩在马路边的单薄身影蓦地一惊,抬头,降下的玻璃车窗却露出郑天涯的脸。
“等不到计程车的,这里是郊区,上来!”
施润怔了一下,没有犹豫,立刻上车。
郑天涯说车是在一户平房人家外面撬的,留了钱和纸条给那户人家。
施润点点头,双臂环住自己,疲惫地靠向椅背。
车厢沉寂,只有急速行驶的鸣响声。
郑天涯时不时扭头,每看一眼都是刺痛,她像一片枯干的落叶,垂在座椅上,一张那么圆饱好看的小脸,瘦出了尖尖的下巴,侧脸对他,肩膀小幅度耸动,他知道她在哭。
身上单薄的衣服被那个男人扯坏了好几个扣子,脖子那的扣子也没了,遮不住大片的痕迹。
郑天涯屏了下呼吸,脱下自己的外套放到她身上:“先披着。”
施润许是被这举动从浑噩中惊醒,顿了顿,突然扭头,“郑天涯,借一下你的手机。”
他从口袋里掏给她。
施润接过,手指无意识地摁亮屏幕,翻到拨打电话的界面。
却又停住。
她的心跳在犹豫里变得很快很快,半分多钟,终究是放不下心,给季林打个电话去看看他。
完事后他好像就晕倒了,浑身高热不对劲,还伴有痉。挛,施润不想管他,但心里隐约很不安的感觉,怕万一出什么事。
不知道季林的手机,她打的A市别墅座机。
王姐接的电话,尖叫了一声太太后,电话立刻被周婶抢过去,周婶没说话就开始哭。
“太太!你好狠的心,不要周婶了吗?这么多天你一个人在哪里?阿姨担心死你了!心里着急啊,回来好吗?先生做错了什么太太好好和他说,太太最乖了啊,回来周婶这里好吗……”
施润抬手捂住嘴,捂住心酸的哭声,来到S市最想打电话的人是周婶,当她半个女儿的周婶。
可是不敢,周婶到底是他的人。
这会儿听见周婶的声音,施润内心彻底崩溃,也只能强自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