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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浅浅一下挣脱自梦中醒来,可是身上的沉重感觉还没有消失,这侧目一看,浅浅可是气乐了。
难怪她在梦里会有这样的感觉,她整个人被穆清翻了出来不说,穆清庞大的身躺还压在她的背后。
浅浅挣扎了一下,发现穆清牢牢的钳制住了她,她一动,穆清的力度就更大,因此,浅浅只好放软了身姿,调整了呼吸,让自个儿好受一些,这才问道:“你大晚上不睡觉,在瞎折腾什么啊?”
穆清哼唧一声,大手抚过浅浅薄薄的里衣,将里衣用力一扯,里衣滑落腰际,露出里面喜庆的大红色肚兜。
浅浅吓得轻呼一声,到了这一步,也不用再问穆清他想干嘛。
不过,不说浅浅还不想这么早洞房,就是现在这种姿势,是不是太过热辣了一些。
浅浅感觉到穆清的身体变化,挣扎的扭动说:“等等、等等,我先听我说……”
浅浅努力的扭回脖子,却看不清穆清此时的样子,若是她看清了,也许会苦笑不得的骂上几句。
穆清此时不算清醒了,就是迷迷糊糊中记得他要发情,他要交配,因此,酒意刚醒一些,便嗅了嗅身边的气息。察觉到浅浅睡在他的身边,便想着浅浅也是愿意和他交配的,便将人抓了起来,塞到了身下。
而他还来不及看村长给他的小人书,便已经被灌醉了,这会儿全凭了本能,狼的本能。
因此,这才有了两人此时的姿势。
“喂,你听我说!”
浅浅的睡意一下全没了,剧烈的挣扎着,发现她被穆清压制在身下,穆清还只是用一只手压着她,她竟然就动弹不得,当下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什么时候她竟然变得这么弱了,若是让以前的同伴看到,还不笑死了啊!
她一向自认她的能力不比男人差,甚至许多男人在她的眼里都是不入流的。
但现在连对招的机会都没有,便被人钳制得不能动弹,甚至连唯一的里衣也被剥落了,浅浅哭笑不得的接受了现实,娇斥道:“禽兽,大晚上不睡觉,你发什么疯啊?你就算要怎么样,第一次也不要用这种姿势啊!你想我死啊!”
浅浅虽然不懂这些,但隐约好像也清楚这样的姿势不妥。
浅浅挣扎不听话,穆清不免有些不悦,低头就在浅浅的肩上咬了一口,而且是重重的一口,疼得浅浅一下就叫了起来。
“你特么属狗啊!”浅浅疼得嘶牙裂齿,不用看就清楚肯定是流血了的。
穆清舔了舔浅浅的伤口,含糊不清的说道:“我是狼,不是狗!”
“狼你妹!”浅浅忍不住爆出三字经,若不是双手都被穆清反手钳制住了,她真想冲上去和穆清拼一个你死我活。
穆清抬起手,在浅浅的屁屁上用力一拍,疼得浅浅一嚎,而且瞬间觉得下腹一阵不舒服。
她当即身子便僵住了,脸红耳赤的想着,这……这不会是传说中的那啥吧?
浅浅想到这种可能,当即整个人像煮熟了的虾子似的,剧烈的挣扎了起来,张牙舞爪的叫道:“你放开我,你快放开我!”
穆清舔了舔浅浅的肩以示安抚,突然他动作微僵,觉得有些不对,鼻子嗅了嗅,一路自她后背到腰部。
浅浅看不到身后穆清的动作,因此挣扎得更厉害,一张脸更是羞惭得无地自容。
见浅浅这样挣扎,穆清在床上左摸右摸,最后竟然摸出了喜帕,将浅浅双手反捆在后背。
“穆清,你这王八蛋,你竟然敢把我捆起来,你等着,明天看我不削死你!”
穆清皱了皱眉,觉得浅浅有些吵,不轻不重的她纤细的腰肢上拍了一下,浅浅只觉得不舒服的感觉尤其强烈,瞳孔猛然紧缩,有种想死的冲动。
穆清皱起眉,只觉得鼻间的血腥味又重了一些,虽然他刚才咬了浅浅的肩一口,但并没有真的破皮出血,这点力度他还是知道掌控的,可这血腥味又是哪里来的。
穆清担忧的一路往下看,浅浅陡然沉默了,自我催促道:“我已死,我已死……”
穆清鼻子动了动,低垂眼细细打量起来,微微弯身凑近用力一嗅。
浅浅只觉得全身一颤,吓得穆清一退,又猛然凑近,大惊失色的叫了起来:“浅浅,你流血了!”
听到了穆清的话,浅浅羞涩得恨不得挖一个地洞将自个儿埋进去,困难的回眸,艰难的问:“你说什么?”
“你流血了!”穆清拧着眉,十分的担忧,他曾经看到过某些动物,就是因为流血过多而死掉的。
浅浅僵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明白穆清的意思,当下一张脸都气绿了,破口大骂道:“你这个蠢货,老娘来一个大姨妈,你特么要折腾成这样吗?”
吓死她了,她还以为……
骂完,浅浅脸色一红,颓废的瘫软的床上,无力的呻吟。
她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么找了这么一个相公,连女子最基本的生理反应他都不清楚。
穆清不知所措的看着浅浅,并不知道她说的大姨妈是怎么回事。
他活了这么大,最亲密接触的一个人就是村长,村长自然不会没事和他聊这些。
在这时代,女子的小日子是污秽的,男子多会避忌,哪像现代人,有些男人嘴上无味,还会拿这种事情打趣。
浅浅面红耳赤的想着,将脸埋在枕头里无力的娇斥道:“去给我打盆热水来!”
穆清左右为难,有些气恼浅浅的不自爱,倔强的说:“不行,我要照顾你!”
“我照你妹啊!打盆热水来就已经是在照顾我,快去!”浅浅气得抬腿就往穆清身上踹去。
穆清一手压住浅浅的腿,一边抱怨说:“你别乱动,又流血了!”
浅浅想死的心都有了,眼睛微湿的娇斥:“这不是伤口啦!这是来月事了,所有的女人都会经历的!”
也怪她,来了这里一个月左右,都没有来过月事,她都忘了这件事情,而且这次大婚嫁过来,她事先还没有准备月事带。如今大姨妈突然造访,还真是让她措手不及。
想着这里,浅浅不免头脑发疼。
好好的一个新婚夜,舒服的睡一觉也是好的,但是穆清和浅浅两人却是折腾了一宿,后半夜,浅浅都在和穆清讲述女人的生理构造,让他明白什么是月事!
穆清听得似懂非懂,最后奇怪的看着浅浅道:“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每个月总有几天流血不止,竟然还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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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你比我丑
“要你管!”浅浅傲娇的轻斥了一声,指使着穆清去烧了热水端来,又将人直接赶了出去。
直到快要天亮,才让穆清回房,折腾了一宿,穆清的酒意已经全醒了,此时双眼炯炯有神的望着浅浅。
他鼻翼动了动,围着浅浅走了两圈,仍旧不放心的问:“真的没事吗?要不要请孙大夫过来看看。”
“不用了,哪有女子来月事请大夫来看的,羞死人了。”回想刚才一幕,浅浅就恨不得挖一个地洞将穆清埋了,将此事永远掩盖起来才好。
还请大夫,唱得满村子人都晓得,她就真的不用活了。
穆清打量浅浅,见她神色坚定,并无异样,这才总算是安了心,松懈下来的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拧紧了眉盯着浅浅。
浅浅不自然的退开一步,扬眉狐疑的问:“你在看什么?”
穆清嘴唇微启,嫌弃的说:“好丑!”
浅浅怔了下,一张脸胀得通红,恼羞成怒的左右看了两眼,抓起旁边桌上的红蜡烛就朝穆清的身上打去,红蜡烛一下就断成了两截。
新婚夜摆在房里的红蜡烛都是龙凤烛,一夜不灭,象征着龙凤和鸣的好彩头,浅浅一下就打断了一根,屋里的灯光便暗了一半。
浅浅气得不行,又抓起另一根红蜡烛朝着穆清的身上丢过去,破口大骂道:“丑你妹啊!老娘还没有嫌弃你丑,你竟然还敢、还敢……”
穆清被打也没有闪躲,只是不解好奇的看着浅浅,觉得一向温柔可亲的她怎么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而且他不过是说了实话罢了,她之前不是就说过了吗?说他们以后会是世上最亲密的人,让他心里有什么想法都告诉她。
穆清觉得浅浅说话有些不算数,翘了翘嘴唇,却不敢说什么,免得再招来一阵毒打!
虽然浅浅打在他身上就跟搔痒痒似的,但是他看她这会儿的表情,却是真的怒了,心里便有种酸酸的,很难受的感觉,可也不敢多说什么,更不敢有所反抗。
毕竟浅浅这么弱小,就跟山里的小白兔似的,完全没有一点自保能力,若是他一个力度没有使好,肯定要把浅浅捏坏了的。
“嗯,不丑!”黑暗中,穆清也能视物,看到浅浅眼眶都气红了,他觉得他该做些什么才对,便如此说了一句,哪里晓得引来了浅浅更大的怒火。
浅浅瞪大了眼,只能看到一个黑影,上前用力的推着穆清的胸膛,不悦的说:“我丑,我丑,我碍着你的眼了,你出去,你给我出去!”
穆清本来就不擅言辞,这会儿又觉得他不过是听了浅浅的话,把心里的想法都告诉浅浅,并不觉得有什么错处。
之前刚开始还没有这样的想法,毕竟当时他认为浅浅受伤了,又见了血,哪里会想一些其他的事情,如今事情过了,回想起来,穆清自然有了他的看法,而且还极坦白的告诉了浅浅。
可这也就是俩人的矛盾所在!
穆清一脸迷茫的被浅浅再次赶了出去,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拐了弯,去和大白的说话,他有些受伤的想着,还是只有大白最了解他。
到了大白的狼窝,就看到地上一堆碎纸屑,穆清蹲下来看了看,就瞪着已经醒了的大白低斥:“你竟然干坏事!”
大白舔着爪子一副得意的样子看着穆清,气得穆清将大白一下搂入怀里,使劲的压着它的脑袋低咒,“你竟然撕了村长给我的书,这是村长让我和浅浅一起看的,现在浅浅本来就生气了,你竟然还把我们两人一起看的书弄没了?”
穆清想到浅浅发脾气的样子,打了一个寒颤,默默的想着,还是不要告诉浅浅比较好,免得她又突然拿东西打他。
浅浅折腾了一宿,翌日睡得特别沉,也不知道二郎午膳前过来叫了他们,若是浅浅能预知的话,打死她,她新婚夜也不会恼羞成怒的将穆清赶出去,只会好生教导,让他明白一些,他该明白的事情。
临近正午,浅浅夫妻俩还没有回言家,姜氏这才派了二郎过来看看。
因为浅浅没有公婆,且又住在一个村里,再加上昨儿还剩了不少菜,这大热天也搁不了多久,姜氏便说来穆清家里做午膳,也免得浪费了好菜。
大白和穆清早就醒了,穆清一早也往新房里探头探脑看了几次,但就是不敢进去,二郎一来,也算是解救了穆清。
穆清推拒的说:“你自己去叫她。”
听了二郎的来意,穆清心里有些暗喜,但面上却是一点也不显,不过二郎叫他去叫浅浅起床时,他便不乐意了。
二郎哭笑不得的说:“这事肯定是你去啊!你们是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