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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怔了一下,黯然道:“抱歉,我本没想对你怎么着,只是你太恼人了,还有……我很想你,很久都没碰过你了,我忍得很辛苦。”
“呵呵。”我冷笑着把他推开,把被解开的扣子扣好,手搭上门把。
他立刻摁着门,说:“其实我是想你帮我照顾一下菲菲。我最近忙,婚礼的事情我没空去管。你帮我陪她买婚纱什么的可以吗?”
我无语地看着他,没说话。
他见我没回话,补充道:“就只是陪她买婚纱,其它的事情我会让别人安排。”
看来对方对我的无语会错意,我开口道:“干脆婚纱照也我替你去照呗。她都肯为你牺牲那么多了,你不喜欢她就算了,连陪她都要别人代劳?”
张言熙沉默了,握着拳使劲砸了一下我身后的门。
看得出他也心烦,如果不是的话刚才就不会疯了般练琴,也不会节制了那么多时日后,突然在那对我发情。
我心软地扔一下一句话:“我会陪她的。”再次把他推到一边,开门出去。
一觉睡醒后,就立马给刘殿打了个电话,因为我们约了今天见面,有点小兴奋。我早就向父亲请了个假,把所有的应酬聚会工作等全都推掉,推不掉的就往后延,一切安排就只剩和刘殿见面。
电话接通了之后,我不掩开心地问刘殿:“我们在哪见面?”
“下午再说吧,我现在有事。不好意思啊,挂啦,拜拜。”他语速很快,一口气说完然后就真的挂了。
话筒传来的嘟嘟声听得我有点呆,我呆呆地放下手机,呆呆地思考着我现在能干什么。
我下了床走到阳台边把窗帘拉开,看着窗外早晨夏日清亮耀眼的阳光,我决定,还是继续睡吧。
“他都忙些什么啊。”我自言自语地嘀咕着,倒床上后又睡着了。
醒来吃过午饭后还是无精打采,睡了个午觉,再次睁眼时是被电话吵醒。听着刘殿的声音,我心里已没有了早上的那股兴奋劲,反而浑身透着股睡多了的疲惫。
打起精神收拾利索后到了见面的一家新酒吧。一进门就有人在打斗,其实确切地说是一个人蜷地上被三五个人围着打,奇怪的是竟然没人去管。说不定是内部人员的事情吧,我这么想着。不远处刘殿朝我挥手,我迈步往前走。突然被打的那人申吟了一声,骂了一句:“我艹你们全家。”听声音有点熟悉。
那几个人也骂骂咧咧地揍得更欢。我仔细看了看地上的人,我去,这不是袁锐天吗。
刘殿啊,原来你这两天忙这个,教训小孩给我看吗。
我拉开其中一个人,“住手。”
“你谁啊?”那人不满地一甩胳膊,愤怒地说:“多管闲事。”
这时,一个人摁着他正要挥向我的拳头,低声劝道:“你白痴吗?这是张言旭。”随后向我打了个招呼:“旭哥好。”
其他人跟着打招呼,不过看样子他们都不认识我。
“放了他吧。”我说道。
“旭哥,这样我们很难做的喔,我们只是听上头吩咐。”唯一认得我的那人说道。
袁锐天抬起头看着我,鼻青脸肿,虚弱地叫了声:“言旭。”
我点了点头,接着对那帮人说:“那你们先等等。”说完我走向了刘殿。
“嘿,刘大少爷对一个小孩还真费心思。”我讽刺地说。
“什么?”他问道。
我反问:“袁锐天在那被人打你不知道?”装疯卖傻不是刘殿的性格,他是怎么了。
“他活该关我什么事。”刘殿挑眉。
我把他拉离座位,“你跟我过来一下。”
那帮人看到刘殿,齐声打招呼:“刘哥好。”
“好了,上头来了,把人放了吧。”我对那帮人说。
“额,旭哥,不是刘哥吩咐我们的。”那人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
“呵呵,说半天你以为是我干的啊,我今天只是路过,我不添一脚已经很仁慈了,但是你竟然怀疑我。这种小。□□配得上我动手么。”刘殿冷冷地看着我,语气渗人。
“谁叫你们干的。”这回我直接问。
“李子璐。”一人小心翼翼地说。
于是我打给李子璐。终于搞清了来龙去脉。刘殿某天和李子璐喝酒,醉了后向他抱怨什么的。李子璐终于知道了害他打赌输了那人是谁,从而下令见到袁锐天就把他打一顿,还说是顺便帮他二哥解解恨。
其实是他自己闲得好玩。
我跟那帮人说:“子璐说把他放了。”
“这家酒吧是五弟新开的,所以就约你来玩玩,结果我今天真是好心遭雷劈。”刘殿说完勾起嘴角,形成一个惨笑的弧度。接着快步往外走。
袁锐天只是艰难地站了起来,微笑着:“言旭,谢谢你。”
我看了他一眼,心想:这回可被你害惨了。
慌忙小跑着追上了刘殿。
作者有话要说:掉了一收藏,我竟然没啥感觉,果然心淡了么。。。
不过快要完结了,所以也没什么……(因为快完结了,所以数据再烂我也不可能弃文。好可怜的样子QAQ)
☆、药酒
“喂。”我拽住刘殿的胳膊,一把把他扯进怀里。
他挣扎,我把他抱得更紧,生怕他逃脱。此时我听见他发出不明显的“嘶”的一声。
“怎么了?”我关切地问。这会儿彼此的距离靠得很近,因而我闻到他比平时稍浓的香水味下掩盖的一股药味。
“没什么啊。”他躲开我询问的眼神,有点忸怩地把我推开。
他显然在撒谎,我继续问:“生病了?受伤了?”
“都说没什么了,照顾你的情人去吧。”刘殿直接转移话题。
“我没有情人。”想了想,补充道:“我只有你。”
断定他肯定出什么问题了,我一只手捏着他两只手腕,空出的手掀起他的衣服,映入眼帘的是原本蜜色的皮肤上布满了大片青紫发黑的瘀伤,以及变成了暗红的擦伤,看着这触目惊心的调色盘般的身体我呆了半天,久久说不出话来。
“喂,别看了,大街上呢。”刘殿神色尴尬地说。
我把他的衣服拉好,向四周一扫,露出凶狠的眼神警告那些好奇心旺盛的行人。
那些人收回目光后我拉着刘殿走到我停在路边的车前,把他塞了进去。
我心塞地开着车,刘殿问:“我们去哪?”
“医院。”
“不用了,我看过医生了,都是些皮外伤。”
我放慢车速开了一小段,想了一下后换了个方向。
我问道:“谁弄的?”在这个南方小城,我想不到有谁能对刘殿下狠手。刘殿以前打架都是奔着玩的目的去的,他几乎没有真正栽在别人手里。
“我说我自己摔的你会信吗?”刘殿小心翼翼地问。
“殿下,你是在卖萌吧,到底谁弄的。”我无奈地说。
“你先开车,我一会儿再告诉你,你现在的表情好像想要杀人。”他打了个哈欠,闭目假寐。
转眼到了这边算是我后备住所的酒店客房,和刘殿一起进去时,关门的瞬间突然想到和刘殿呆在这个我曾经的约。炮处,好像有点不太合适,不过转念间还是觉得这里东西齐全,住得也比较习惯,因而就算了。
刘殿他是知道这个地方的,进来后只是略微皱眉,也没说什么,我也就安心地带着他往里走。
两人站在床边,我动手脱他的衣服,他摁着我的手,皱眉说:“今天不做。”
我拨了拨他额前长长了的,有点挡住眼睛的碎发,柔声道:“我没打算做,我就是想看看你的伤势。”
他鼓着脸,闹小孩子脾气般说:“也不给你看。”
我无语了,和他拉扯拉扯,他誓死捍卫着自己的衣服,我拼命扒他的衣服。
“殿下,你是公主殿下吧。”我挑眉道。
趁他愣神转生气的瞬间,我乘机抓着他的手举过头顶,拽着他的衣服往上一掀,成功脱了他的衣服。接着顺势把他推倒在床上,连着內褲一起扒掉他的裤子。
嗯,全果的刘殿。不过这熟悉漂亮的身体此时蒙上一层陌生骇人的色彩。刘殿怕热,所以大夏天的,七分袖加长裤的打扮完全不符合他的习性,不过于此刻,因由一目了然。
“到底谁弄的。”我不厌其烦地又问了一遍。看着他全身上下,除了刚才衣服没挡住的地方以及生。殖器官的那一片区域是完好的之外,可以说,几乎没有一寸皮肤得以幸免,全都蔓延着瘀伤和擦伤。我把他翻了过去,果然后背也一样,被殴打的也真够彻底。
“你先起来,压得我疼。”他扭过脸,不满地看着我。
我站了起来,坐到一旁。刘殿卷着被子把自己裹成粽子。
我把茶几上的一套杯子扫翻在地上,乒呤乓啷地一顿响,白瓷片碎了一地。我难掩愤懑地说:“伤害你的人都该死。”
刘殿看着一地碎瓷,失神地说:“包括……我爸吗?”
“你爸弄的?”我就该猜到,我早就应该猜到。
“不算是。”他瘫倒在床上,缓缓地说:“他只是把我扔给刑堂的人。刑堂的人比起你爸可是有分寸多了,我一点都没有伤到筋骨,只是打得像模像样好向我爸交差罢了。倒也不是太疼。”
我把地上的碎瓷片踢到一边,走了过去,抬起刘殿的脸细细检查,叹气说:“难怪身上那副德性,脸上没有一点伤痕。那群人是不敢下手吧,毕竟以後吃粥吃飯还是得看你的脸色。”
“才不是呢,因为我爸吩咐他们的时候说了一句:‘他还得负责出去见人。’”因为两人的脸靠的很近,所以他的嘴巴不由主自地往前送,可惜不知道为什么就在彼此的嘴唇将要触碰前的一刹那,他又不动声色地别开了脸。“别对我爸出手,我不会原谅你的。”
我呆怔着,然后失落地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处,试探性地问:“如果你爸把我一枪毙了,你会原谅他吗?”我回想着祖父的葬礼结束后的那晚,黑漆漆的枪口指着我的脑袋的场景,心有余悸。
“会,他是我爸。”刘殿几乎没有犹豫。
我把他搂紧,巴不得把他的骨头揉碎了泄愤。
他安抚般摸了摸我的头,补充道:“但是我不会原谅我自己,永远都不会。”
何苦呢?我们都何苦呢?
我轻轻的松开了他,无言以对。
我抬起头,离开了他的颈窝,舌头径直探入他的口腔,我需要从他身上寻找安慰。
我扯开他身上的被子,小心翼翼地抚摸着他布满伤痕的身体,舔舐着他精巧的锁骨。
“说过了今天不做的。”他漠然地说。
我的大腿在他的胯。下蹭了蹭说:“你硬了。”
“硬了也不做。”他毅然决然。
他还没原谅我吧,今天我的确过分了,我受伤地下了床,说:“我去洗把脸。”
从卫生间出来时他在穿衣服,下。身还鼓着包。他看了我一眼说:“我要走了。”
“待会儿吧,我帮你抹点药酒,祖传配方,保证你好得快。”我苦笑着。
他愣了愣,接着一声不吭地把衣服重新脱了,坐在床边。
以前我们一起打架时难免受点小伤,每次都互相帮对方抹药酒,想起来还真让人怀念。
我翻出药酒,对他说:“躺下吧。”
他犹豫地看着我。
我又说:“躺着比较方便,你脖子以下没有一处地方是完好的。”
他也就应允着躺下了。
光滑的皮肤上偶尔有硌手的血痂,我轻缓地抹着药酒,有意无意地在记忆中他身体的敏感点处多做停留。不知道是不是药酒的原因还是我撩拨的作用,他的身体逐渐变得滚烫。空氣中瀰漫著藥酒的味道以及溢滿了曖昧的氛圍。
前面抹完了,我让他转过身,抹他的后背。接着我把他的內褲脫了,他身體顫抖了一下,我安慰道:“你的屁。股也有傷。”
我按耐不住地在他圓滾的臀部印了一吻,接著一把不可收拾地親吻著。手上倒了藥酒,撫摸著他的大腿。
此時他轉向我眉頭紧蹙,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