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哥,我是你弟弟,明明就是兄弟,你叫我怎么回应?”我尽量平静地劝阻着,“你肯定是弄错什么了,你对我的感情只会是兄弟情。”
“你懂什么?!”张言熙咆哮着,“你根本什么都不懂,只会说:‘哥,我没钱了。’‘哥,帮我跟爸说我不回家了。’‘哥,你帮我巡场子吧,我有个聚会。’我现在告诉你,如果我只当你是弟弟,我根本不会用正眼看你,更别提帮你干这干那,在你挨骂时帮你求情,在你闯祸时帮你善后。我凭什么处处照顾一个和我抢继承人的位置的后母的儿子,没设计处理掉你算不错了。”
我呆怔地看着这个从来不在人前流露情绪的哥哥此时近乎绝望的剖白,他站了起来,语气越发的激动,“张言旭,你就是只妖精,吃人不吐骨的妖精,整天没事人似得招惹一大群人,祸害一大群人,让所有人为你奔前走后却觉得理所当然。你压根不知道,在你长得足以让人神魂颠倒时我就想占有你,每当你在我眼前晃悠我就巴不得狠狠地把你压在身xia。但我做不到,世人的条条框框让我做不到,我是你所谓的哥哥。”
看到他现在的样子,我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觉得,他所谓的爱意里充满了浓浓的憎恨,他肯定很恨我,肯定。也许他喜欢的并不是我这个人,我试探着说:“你只是喜欢这个外表吧。”
“可能吧,不过比你漂亮得多的男的或女的我不是没见过,但是他们漂亮的外壳没有你的灵魂,总觉得就不如你好看了。”他笑了一下,苍白而惨淡的笑容,接着重新坐下,手掌在我大煺处摩挲着,像是喃喃自语般轻声说着:“真漂亮,带着瘀伤都这么漂亮。”说完手渐渐往上探,抚上早已软下去的芬身,不轻不重地揉搓着,直到它不得不抬起头,他俯身在我耳边哈着气,“想做吗?”
如果他不是我哥,此时此刻我肯定不忍心拒绝,但他是我哥,这一点毋庸置疑,所以我必须绝情,没有希望就不会有更大的绝望,“哥,我对乱仑没兴趣。”
“哥,哥,哥,哥,哥……整天叫我哥,烦死了,乖,叫我熙,言熙也行。”他挑开我的病号服,冰凉的舌头蛇一般地在我身、上游移,让我莫名恐惧。
“你在怕吗?都发抖了。放心,我不会上你的,反正现在不会,我可不想把你弄进急诊室。”他摸了摸我的脸,怜悯地说。
“当初我要去P城时,为什么要跟我提二哥,如果你不提,我们现在说不定就不会在一起。”既然他现在不想我和刘殿在一起,当初又为什么闹那么一出呢?
他带着悔恨的语气,说道:“如果我早知道你对他不是像对其他人那样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话,别说看你想要又不敢要才去鼓励你把这件玩具弄到手,我巴不得你离他要多远躲多远。凭什么,他凭什么得到你?”
“不是他凭什么,只是我爱他。”我爱他,仅此而已。
张言熙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后继续在我身上的动作,舌头越过胸前的绷带,一路舔到月复部,接着扶着我的芬身,一口含住。
我推着他的头,“哥,你冷静点。”
“别叫我哥。”他扯下脖子上的领带,抓着我的手绑在床头。手指伸进我的嘴巴里,挑、弄着舌头,制止了我所有的话语。他吃吃地笑着,舔了舔下唇,表情有点像吸血鬼,幸好接下来他只是继续帮我k交。
略微讽刺的是,张言熙的技术比刘殿好多了,没多久我就she了。
他吐掉嘴里的液体,随后面无表情地帮我擦干净,穿好衣服,才进了卫生间。
过了很久他才出来,估计是在里面解决生、理反应了。
他翘着腿坐在椅子上,平静地像是刚才近乎声嘶力竭的对我的控诉没发生过一样,也许他有一副最完美的面具,刚才是我唯一一次看到面具后面真实的张言熙。
他睥睨着我,说道:“我们继续昨天的话题。你惹怒父亲的全过程。”
我真佩服他切换面具的能力,就这么一小会儿,就从刚才的表白者变回严厉的哥哥,经过一轮眼神的交战,我处于下风,叹气道:“你都已经猜到因为刘殿的事,那么还问来干嘛。”
“我要过程。”张言熙掷地有声地说。
“能有啥过程。无非就是叫我认错我不肯,还有各种顶嘴。你也不是不知道爸的为人,最讨厌超出掌控之外的事情,更别说我这次彻底忤逆他的意思了。”
“你纯粹活该。”他冷哼道。
我也语气不善地说:“呵,你呢?恋弟情结就会被允许吗?五十步笑百步。”
看他没反应,我继续说道:“该你了,那些照片是什么怎么回事?”
他握紧拳头,说道:“我要得到你与任何人无关,包括爸,包括你,哪怕天诛地灭,我也不在乎。”过了一会儿他才松开拳头,“那些照片只是用来统计你到底有多少床。伴,后来顺便送给刘殿看看能不能拆散你们罢了。我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我朝他摆摆手,“别说的那么动听,我还上刀山下火海呢。明天别来了,我不想见到你。”
他拍了拍我的脸,不屑地说:“张言旭,在这个家,现在的你是最没话事权,别得寸进尺。”
我白了他一眼,“不怕我告诉爸你要搞乱仑?”
“你不会。”他扔下这句话后就扬长而去。
我的确不会,伤害或者背叛张言熙的事情我现在还做不出来,希望这不仅仅是暂时的,我还是想和他当一辈子的普普通通的好兄弟。
第二天张言旭还是来了,这次是随着爸妈一起来,不过爸妈没多久就走了,他还多待了一会儿,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只是呆呆地看着我,一直坐到被手机铃声轰炸地不行了,才打了声招呼离去。
这几天一直这样,他有时候自己来,有时候和父母一起来,除了他们就没有别的人探望我了,估计是对外瞒住了,毕竟家丑不可外扬。家暴这种事情无论对于父亲,还是对于我来说,都很丢人。
张言熙似乎无论多忙都会来这里一趟,时间点也不固定,有时早上,有时下午,有时晚上八。九点才来,有一两次还很疲惫的样子。他在这只是问问医生我的情况,偶尔照顾一下我,绝大多数时候只是安静地坐在一旁,总而言之,再也没发生那天的事情,同时两人都很有默契地绝口不提。
虽然,不说并不代表事情没有发生过,也不能代表我们会忘记这个不争的事实。不知道他有没有后悔向我表露心迹。
总觉得等我痊愈了之后,我们之间将会迎来一场不可避免的战争,其实我并不愿意这样,好好的兄弟不当,弄成如斯地步。
大概一周没见刘殿了,其实别说见他了,我连和他联系都做不到。我现在完全处于一种与世隔绝的状态,在医院里不但没有通讯,并且离不开病房,就像是变相的软禁。
完全不知道刘殿在哪,也不知道他把手机修好了没,更不知道他联系不上我会不会担心怀疑。
虽说我可以叫张言熙帮忙,好让我能和他打一通电话,但是现在两人处于这种尴尬的境地,也就再也不想让他插手乃至接触我和刘殿两人间的事情。
一周了,只能这么无奈地耗着,从未有过的无助与彷徨。想刘殿了,很想。也难怪,因为除了想他,就压根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干,有种在虚耗生命的错觉。
不过最近这几天门外总是闪过奇怪的人影,每当我一抬头去看就消失不见。甚至有时候迷迷糊糊间感觉到有人进了病房,但是当我醒来时却并没有什么人。这种诡异的感觉随着身体的好转愈演愈烈。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更新的章节位置都调整了一点点,希望不会给大家带来太大的困扰。
我最爱的草大被锁专栏了,好伤心。。。
☆、发疯
于是,有一天,我一直微微背对着门口装作昏睡,到了傍晚时分,终于迎来这个奇怪人影。瞄到是谁后,我连忙睁开眼睛,对方看到我“醒来”就迅速转身往外走。我立马喝道:“刘殿,你给我站住!”
他悻悻地退回来,嘀咕着:“就知道迟早会被你逮到,为什么就不能忍住不来看你。”
“为什么要忍住不来看我。”虽然一开始是不想刘殿见到我,免得他担心,但是他既然知道了,为什么不露个脸,天知道我有多想念他。
他握着拳头,低头不语。
看着他隐忍的子,我有点释怀,也许他是自责吧,所以不想让我看见他。为了证实我的猜测。我问道:“你知道了我是怎么受伤了?”
“不是出车祸了吗?”他疑惑道。
“嗯,是的,被车撞了。”原来他不知道这一切是因为他,虽然庆幸他不知道,不过那这是为什么。并且是谁给他的错误信息,我接着问道“熙告诉你的吗?”
“不是,他压根就没联系过我,是我问这里的护士才知道。”
看来家人对外宣称我是出车祸了。既然张言熙没联系他,他怎么知道我出了事。
今天难得和他见面,竟全是我单方面去猜测他的想法,有点恼人,并且看着他一直远远地站在一旁,并没有靠近的意思,更是让人很不爽。
我朝他招了招手,“你过来。”
他茫然地看着我,接着像是很费劲般摇了摇头。
他的表现让我不知所措,事实弄清之前,我不好对他发作,只好又问道:“谁告诉你我出事了。”
“你妈来我家和我妈聊天时我正好听见她们在聊你的伤势。我问了地址就跑来了。”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几天前。”他含糊其辞地说。
“为什么不想来见我?”我又拉回原来的话题上。
“我没有不想见你,相反,你知道我得知你出事后有多担心吗?”他顿了顿,满眼哀伤,“小旭,我越来越觉得,我配不上你了。追随你的人太多太多了。”
“所以你就要躲着我了吗?”说完,我就一肚子气,“并且我哪来追随者了?上次那个小男孩的事你不是原谅我了吗?还有以前的不都过去了吗?你自己的滥情史不也够编一本字典吗?你他妈的有什么立场指责我,你天天这样反反复复地在这种事情上纠。缠,你知道有多烦人吗?耍小脾气也有个限度好不好?殿下,别把别人对你的好对你的包容对你的照顾当做理所当然好不好?殿下,来来去去地在同一件事情上哄你真的很累,很累。你到底想不想和我在一起,求求你别磨去了我所有的耐性。”
“是吗?”他眼红红的,“你总共哄了我多少次?五个手指头能数过来吧。因为第三者而哄我又是几次,三个手指头够吗?原来在你心目中我没有资格拥有你的耐心。真的很抱歉了。”说完,他微微鞠了个躬,看起来就像一个疏离的仅是眼熟的陌生人。
他的话让我蓦然惊醒,意识到自己错了,这几天的乱七八糟的事情以及失去自由失去自理能力让人心力交瘁,一不小心竟然迁怒到刘殿身上。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显然已无法挽回了。
“对不起。”我动了动身体,想直起身来,哪怕能坐起来,张开双臂摆个渴望得到对方拥抱的姿势。可惜身体的疼痛让所有的努力都变成颓然。
也许不忍看到我这副德性,刘殿终于走了过来,他弯下腰,定定的看着我。突然,一滴眼泪正好滴在我眼里,我眨了眨眼睛,水珠划过鬓角,刘殿有点慌张地帮我擦去,眼睛变得更红,似乎下一刻就不单单是一滴眼泪,而是会有汹涌而出的泪水。
不过他似乎强忍着,翻滚的泪珠被禁锢在眼眶里,他俯下。身,在我唇上印了一个很轻很轻的吻,飘渺地让人以为是错觉。
他直起身说道:“我回去了,有空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