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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知道自己喜欢的是女的,我对男的起不了什麽兴致,无论是什麽类型的男的都不行。所以我对张言旭的肉体,也没有多向往,但我却真真切切地想拥有他,无论身心。这是一种奇怪而微妙的感觉,类似柏拉图式的恋爱。
这麽想著,笑了摇了摇头:像我这种糜烂的人,说出去只怕会被笑话吧。
本来我是要去加拿大留学的,我没跟他们中的任何一个说,只想自己偷偷地去。家人也帮我瞒著,因为怕我舍不得。
临走前见了张言旭,这一瞬间,我终究还是舍不得。於是当天就有了各种谎言及打算。
可以说历尽千辛万苦我回了国,还去了张言旭的学校。我不知道我是什麽龌蹉的心态,只是想待在他身边,一直看著他就好。
当然,我早就知道他也喜欢我,胜於我喜欢他。他眼神里那种毫无办法掩饰的爱恋源源不断地溢出来,快要把我灼伤。
如果不是那一晚,我觉得我们将会永远这样下去。不过现在细想,那晚的事情必然会发生,只是早晚的问题。
那晚过後,我莫名地烦躁,对於那天早上我对他的态度,我直到现在还是抱有一股歉意。不过我没道歉,因为我们彼此之间的平衡是他打破的,他也应该受到一点点惩罚,我恶趣味地想。
两人都自暴自弃地过了一两天,最终还是确认了关系。明明是他比较喜欢我,竟然告白的是我,唉。他难道真的以为可以当做什麽事情都没发生?分明不可能嘛。
不过和他在一起,我还是觉得自己不喜欢男的。被男的上,还是被一个比自己小的男的上,心里总有这麽一道坎过不去。
我也算是上过他,也并没有什麽特别的感觉。
既然他喜欢,还是尽量依著他吧。回想自己像个女人似得在他身下扭著身体叫。床,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不喜欢那样的自己,说难听点,觉得……自己很恶心。不过他似乎很喜欢,最终还是按照他所期望地那样做了。其实他还是很笨的,连让我主动,都要我去指引。
但不能否认,那种肉体上的快感很舒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上的人是他的原因。不知要到何时,连精神也能体会这种快感呢?不由得嘲笑自己:如果真的有这麽一天,那我就是不折不扣的gay了。
其实当初差点和郑声上床,只是个小意外。对方有心,而我无意。不过我自己也真是的,只是因为张言旭事後的吊儿郎当,而借口放纵。明明看出来了一点端倪,却由著郑声。
庆幸没有放纵成功。因为那次被算计,我真的起了杀心,原来那时心底已经不允许张言旭以外的人碰我了。说实话,事後我是害怕的,幸亏当时及时醒了。
我知道郑声惹不得,所以在郑声划伤了小旭的脸後,纵使再心疼,还是演了场戏好让小旭没办法动手。我的计中计当初可是想得很辛苦,验收时成果不错。却万万没算好郑声那种变态,差点把自己搭上去。
我一开始为什麽会觉得郑声这人不错呢,果然才华这种东西能蒙蔽他人的双眼。
还有那次的有惊无险让我深刻地意识到,在P城,我只会拖他的後腿。即使我已经开始在F大建立自己的一方势力,但一帮子刚认识没多久的乖学生,还是差得远。只能尽力而为了,他在这边肯定会遇到各种障碍。培养一点势力,等我毕业之後回去送给他,也算是我为他做的一点点力所能及的事情了。
不知道他自己有没有认识到,他父亲放他来这边,其实是对他的流放呢。张炎那人其实只想扶持方方面面都无比出色的张言熙吧,他这样做,两兄弟就不用相争,张言熙能在那南方小城安心继承父业,张言旭在P城也饿不死自己。
但有一点想不通的是,张炎既然放弃了自己的小儿子,那麽小旭的婚姻应该不是那麽重要。或许他只是想在这远离自己的势力范围的地方锻炼小旭的能力?抑或仅仅是容不得张家有出了个同性恋这样一个污点。啊,各种推测越想越混乱。
虽然不知道张言旭毕业後会不会被留在这边,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必须结婚。
张言熙很在意他弟弟。我们没在一起时,他看不得张言旭不能和我在一起时的那种失落,同时又一再强调张言旭会结婚;我们在一起後,还一再警告我不要让对方陷太深。真是个矛盾的哥哥。与此同时,小旭很依赖熙,这种兄弟情,真令人妒忌。
我还是挺喜欢张言熙这个人的,外冷内热的人。哦,别误会,这种喜欢不同於对张言旭的那种喜欢。
小旭那种……是爱吗?是吧,我爱张言旭。
他,怎麽说呢?他是在我黑暗的内心中出现的一缕阳光。照得见不得阳光的我措手不及,搅乱了我所有的计划和打算,我却无法躲避。
自私自利的我为了一个人而做出一些对自身有害无益的决定。最近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张言旭这麽一号人物呢。
本来我的人生就是按照父亲给我铺就的道路顺顺利利地走下去,如今却出现了这麽一段偏差。但这仅仅是偏差,它不会改变我人生的大方向,估计对方也不会。
我们只是相交的两条直线,重叠的仅仅有一个点,过了这个点就会分道扬镳。因为我们玩不起。
其实,我们连这个重叠的点都玩不起。
其实,两人最完美的状态是两条平行线。
其实,现在,一切都乱套了。
可是,两人却甘之若饴。
作家的话:
还没完结啊,插播殿下的小想法而已~
☆、12。开张
从医院回到家,进了门之後看到刘殿倚在阳台抽烟,又弄得一地烟灰烟头,打扫的还得是我。
还想过去说他一顿,却听见了一声重重的叹息,仿佛压抑了一生的烦闷却无法排解般沈重,沈重地让人心疼。
我走到他身後,本想说些安慰的话,张开嘴巴,却完全不知道自己此刻应该说些什麽。
今天早上两人还在闹别扭,原因只是我不让他陪我去医院拆线。除了医生外,其他任何人了都不需要见证自己丑陋的一刻,包括刘殿,包括我。
其实自己还是很在意外表的。什麽都是半桶水,唯独还能靠脸拥有点自信,之前有一段时间觉得自己除了脸就一无是处了。无意中向刘殿透露了这个想法,他还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的确。滥交,滥情,记性差,脾气烂,懒得要死,有某些方面笨得要死。”
“喂喂喂,我哪记性差了?哪脾气烂了?我哪……”
还没等我说完,刘殿就把我的罪行一一罗列:“班上的人名你能数出一半吗?你动不动就拿床伴出气全世界都知道的好不好?你什麽都推给张言熙干还不是懒?你……”
当时我没听完就说:“行了行了,我错了,我知道了。”然後就跑得远远的了。
虽然我的双眼没有看见拆线的过程。但那细细的,带点粗糙的线从肉体里抽出来,带点麻带点痒的疼,我的皮肤、我的血肉却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那条被血和药水污染得已看不出本色的细线被放在一旁的金属盘子里,宣告了这一切的结束,同时扎眼得很。
抹了药水,重新贴了纱布,听了医嘱,也谈不上不开心,只是带著些许郁闷离开了医院。
刘殿的身子动了动,扭过头看著我,“回来啦。”
我上前一步抽走他手里的烟,“还在生气吗?抽了那麽多的烟。”
“生什麽气?”他微微一愣。
“我不让你陪我去医院呗。”
他半边嘴角抽了抽,“这有什麽好生气的。”接著他把头转回去,眼神空洞地看著前方,嘴巴一张一合,不带任何情绪地说道:“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什麽事?”我踩著他句末的尾音问,心切地想知道什麽事能让无忧无虑的刘殿烦恼。
“什麽事都不关你事啦,多管闲事。”刘殿微微抬头,眼珠转向我这边,鄙夷的眼神,欠揍的表情。
我揪著他的衣领,把他拽到跟前,咬上这恼人的家夥的嘴巴。他的嘴巴咬起来的口感很不错,恰当好处的厚度,肉肉的充满弹性,温热柔软而细腻,最近迷恋上了呢。
两人在一起久了,欲火渐渐变得很容易点燃,又是一番云雨。不过这种惬意的日子却没能再上过几天。
前几天父亲打电话跟我说这边开张时他不会来,叫我好好主持。我口上应著,心想这件麻烦事还是张言熙来吧。结果张言熙说父亲扔给他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别说抽身过来了,他现在连睡上一两个小时觉都成问题。
看来父亲是下狠劲考验我了。
在床上辗转反侧,毫无睡意。
“怎麽了?”刘殿翻身看著我,黑暗中的眼睛发出微弱的亮光。
我挪了挪身子靠近他,搂过他的後背,“明天场子开张。”
刘殿微微一愣,“紧张?”
“说不紧张是假的。”我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间,沐浴露淡淡的香气飘进鼻子,带著温热的香味突然让人有种安心的感觉。
“别担心,搞砸了搞好了都没关系,没人会怪你。做好分内事就行了……”
在刘殿安抚的语调中我终於疲惫地闭上眼睛,陷入睡眠前耳边传来叹息,“小旭,你什麽时候才能独立。”眼睛挣扎了一下又重新闭上,带著些许不服与隐约的不安睡了过去。
本以为一切都会顺利。工作人员有条不紊,嘉宾脸上洋溢著轻松愉快,道喜祝贺的人还算是能够应付地游刃有余,对於赌场来说还真是一派祥和。穿梭於大大小小的赌桌间寻乐子的刘殿时不时抬头朝我露出一个鼓励的笑容。理应是顺利的一天,可是……
一张赌桌前出现打斗喧哗。突然出现一阵女宾的尖叫。很快人群散开,保安围了过去,形成一个圈子。我跟和我谈天的鬼雨说了声失陪就走了过去。
鬼雨就是之前给了我一个俱乐部两vip的年轻地头蛇。那晚和刘殿去的时候看见薛柏薛杨的那一幕还历历在目。
围成的圈子里站著两人,一人拿著碎玻璃片抵在另一人的脖子上。被持者是交通局副局长;挟械者挺年轻,我没任何印象。
“他是谁。”我恶狠狠地盯著吴主管,内心对发生这样的事情很是烦躁。
吴主管颤颤刻刻地回答:“二少爷,我也不清楚,邀请的人里面没有这麽一号人。”
今天场子开张并不是任何人都能参与,只有收到邀请函的人才能进来,并且每人只能携带一名女伴或男伴。保镖得提前申请,并且也只能带一个。进场的人都要配合安检,不能携带任何武器。
这时手机震了,我看了一眼是一小帮派老大老王,我皱了皱眉,有种异样的预感,接了起来。
“王哥,请问什麽事?”
“小张啊,我的邀请卡不知道哪去了,你的保安不让我进。”
“您稍等,我马上吩咐他们让你进来。”
挂了电话之後,那个不速之客还没开口索要什麽,就这麽僵持著,我却想不出解决办法。怎样能让那副局长不受伤而把那人拿下呢。同时不能把那人杀了,出人命的事情在官员林立的场合要不得。
刘殿走到我身边,也是眉头紧锁,看来他也没办法。
这时鬼雨优雅地踱步而来,露出一个自信迷人的微笑:“借我把小刀,我帮你解决。”
刘殿从裤兜掏出把弹簧刀递了给他。内心忍不住吐槽这家夥怎麽这麽喜欢带刀。
鬼雨接过刀,在掌心掂了掂重量,然後摁开刀子,来回看了看刀身。随後眼神锋利地看著持械者,抬起手臂,手腕一转,刀子飞了出去,准确无误地扎在那人的手腕处。
那人手中的玻璃掉地上,保安冲上前把他制止住。本来还表现地还算是镇定的副局长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我惊讶过後,调整表情,微笑地跟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