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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完晚上的课,我们回到住处。又是两人独处时。
想了那麽多年的身体现已属於你的了,怎能不兴奋?於是一进门我就抱著他狂亲。
刘殿也很主动地配合我的节奏。
只是当我开始解他的衬衫扣子时,他嚷道:“喂,等等,你不会打算还来吧?”
“要不然呢?”说完,我继续对他动手动脚。
刘殿狠狠地掐了一下我的腰,“滚,一天最多一次,一星期最多三次,你要禁欲,小心肾虚。”
我揉了揉被掐疼的腰,学著他之前的话,“二哥,你性冷淡的话可以去看心理医生,你手里有十几万,不怕治不好。”
“我对女的不性冷淡,何况那些钱我已经打给熙了。”
“什麽!全部吗?”我惊叫。
“嗯,有问题吗?我量你都没那麽多钱,肯定是叫熙打的吧。”
“你哪这麽聪明啊。有一万块是我自己的!”
”I’m so sorry。”刘殿摊手耸肩,一脸无辜。
“算了。”我叹气,然後回到点子上,“你刚才说对女的不性冷淡?”
“对呀,温香软玉的,还不会被上。”他两眼放光地说。
“刘殿,你死定了!”
还没等我动手,刘殿就一个膝撞,接著跑到房间的另一侧。
虽然他没怎麽用力,不过也疼得够呛,我捂著肚子缓了缓,然後满屋子追著他跑。
终於拽到了他的衣角,然後护著他的头把他一下子摁在地上,扒他的衣服。
这次他也没反抗,只是在那狂笑,“小旭旭,一直觉得你很可爱,没想到上床也不例外。”
“是吗?”我揉著他胸前的小豆,在他耳边哈著气,一下子把空气换成一种暧昧的氛围。
他勾著我的脖子,软著声音说:“对呀。”然後一翻身把我压在下面。
“你安分点行不行。”我把他压回身下。
“不行。”
接著两人在地上滚来滚去,压来压去,其实我完全可以吧他钳制住,只是纯粹觉得好玩,两人大笑著玩得不亦乐乎。
当我在刘殿的锁骨上留下一个牙印,刘殿大叫著要咬回我时,传来了敲门声。
“谁这麽煞风景?”我套上衣服,抱怨道。很不情愿地打开门。
一女人仰著头,叉著腰,“麻烦你们小声点可以吗,大晚上的。”
“抱歉。”说完我“啪”地关上门。
“小旭旭,你很不礼貌耶,应该等别人走了再关门。”刘殿一边穿衣服一边漫不经心地说。
“我们换个一居室吧。”现在两人都没兴致了。
“好。”随後刘殿拎了一套衣服,进了浴室。
而我打开电脑搜房子。
洗完澡之後,关了灯跳上床,黑暗中从背後抱著刘殿,刘殿转过身看著我说:“小旭,你和女的做过吗?”
“做过啊。”
“那女的不好?”
“不喜欢,如果是平胸的还行,还有她们叫地太做作太难听。最终要的是她们没有这个。”我戳了一下刘殿的小弟,“那你呢?”
“女的没什麽不好,也没什麽特别好,大多数情况都是她们想和我上床,只要是漂亮的我都无所谓。”
“那男的呢?”我听得心里一片阴沈。
“你应该问:那我呢?”刘殿贱兮兮地笑了起来。
“那我呢?”我一脸认真地看著他。
“你是我唯一一个主动想做的人。”刘殿的表情也严肃起来。
但我还是不相信,如果主动想和我做的话,这两天的就不用那麽辛苦了。
“你这双性恋,说谎不眨眼。”我说道。
“不信拉倒。”刘殿再次转身,背对著我,拉起被子,就这麽睡去了。
我本来还想问问他是什麽时候开始喜欢我的,谈话却到此结束,我一个人傻呼呼地揣摩刘殿的话的真实性,直到後半夜才睡著。
第二天两人也没去上课,而是一起看房子。
在纠结一套还不错的房子时,碍於两人手里的钱似乎不够押一付三,而在那儿苦恼著。此时,来了一条银行的短信,张言熙给我打了两万块钱。
“我爱死我的亲哥了。”我作亲手机状。
一抬头,看见刘殿笑得诡异,“你爱死谁了?”
“我说我最爱二哥了,嘿嘿。”然後我还是挨了一个爆栗。
付了钱之後,两人就收拾好为数不多的行李风风火火地搬了。旧住处的转租就是几天後的事情。
接下来,上床的事情别说一周三次了,好几天过去了,刘殿都没再让我碰过,所以我几乎可
以确认刘殿的话的可信度低之又低了。
☆、25。蛋糕
周六的时候处理完父亲安排的一件事,当天晚上父亲就来了个电话对我一顿夸奖。接手父亲这边的一些事务之後,第一次被如此夸赞,开心得不得了。於是拽著刘殿陪我去酒吧庆祝。
“要给你买个蛋糕吗?开心成这样。”刘殿讽刺地说。
又把我当小孩了,我撇撇嘴说:“好啊,我要一个两层的芝士蛋糕。”
刘殿跳下吧台的椅子,走出店门,十分锺後回来了,手里多了个蛋糕。我心里舒坦了不少,他才更像小孩。
我们於是找了个卡位,吃起蛋糕来。
“双层的蛋糕不用订做吗?”我看著面前的蛋糕,奇怪地问。
“蛋糕店下错了单子,这个也就是做错了的。”刘殿切都不切,直接拿叉子在上面挖著吃。
在酒吧吃蛋糕应该挺正常的吧,但为什麽这麽多人看著我们,不过两人吃双层的蛋糕也真够怪异的。
吃著吃著,有只手拿走了上面的一颗草莓,我和刘殿都抬起头,原来是薛杨,他身後跟著薛柏。
薛杨把草莓塞嘴巴里,舔了舔手指,说道:“远远就看到这个蛋糕了,没想到是你们。这是庆祝什麽?”
我还在犹豫著怎麽回答,薛柏看了看我们,开口说道:“庆祝他们俩在一起了吧。”
刘殿瞪大眼睛看了薛柏一眼,然後底下头闷头吃蛋糕,不知他脸红了没,反正耳朵是红了。
看著他好玩的样子,我自身本来也有点的尴尬也荡然无存了。我摸了摸他的脸,说道:“是啊。”
刘殿拍掉我的手,喝道:“滚!”却没有否认。
薛杨惊讶地说:“这麽快!”然後把我往卡位里面挤了挤,坐在我旁边,搂著我的肩膀说:“你前两天还说什麽不能和他在一起的?”
我用余光看了看刘殿,他正盯著我,似乎等待我的答案。但他明明是知道答案的,我却莫名地心虚,虽然我并不知道我在心虚什麽。
不敢看他,我连忙收回余光,拿了根塑料叉子递给薛杨:“一起吃蛋糕吧。”
薛柏也在刘殿旁边坐下。
要了瓶酒,四个人聊天喝酒吃蛋糕。只是我和刘殿两人不知道为什麽都话不多,各怀鬼胎的样子。
刘殿一个劲地闷头喝酒,我也就不敢喝太多,万一他喝醉了,我还得把他弄回去。
看著刘殿一杯接一杯地喝,我抢走他手里的杯子,说道:“够了。”
刘殿看著我,我还以为他会把杯子夺回去,没想到他只是嗤嗤地笑道:“三弟,你打算什麽时候结婚。”刘殿说完,本来在说笑的薛柏薛杨也扭过头看著他。
我从来没听过刘殿叫我三弟,他平时叫我小旭,恶心我时叫小旭旭,生气时叫张言旭,却从来不会叫我三弟。害得我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是在生我气还是怎麽著。
看了一眼刘殿被酒精熏得一阵潮红的脸,我转头对薛柏他们说:“抱歉,你们去玩吧,我要把他带回去了。”
“要帮忙吗?”薛柏问道。
“不了,谢谢。”
“那你们注意安全。”薛杨站起来拉著薛柏说,“哥,我们去跳舞吧。”
刘殿直接拿著酒瓶喝了一口酒,随後举到眼前晃,“你还没告诉我打算什麽时候结婚。”
“二哥,你醉了。”我再次拿走他手里的酒。
“是吗?可能吧。”他把手伸过来摸我的脸,却可能是喝醉了控制不好力度的原因,几乎是一手拍在我脸上,“但是,你还是得先回答我。”
我走过去,把他扶起来,“我们先回去吧,明天再告诉你,好吗?”
“你不说我也知道,熙告诉我你爸会让你尽早结婚,即使你喜欢男的,毕业之後也得娶老婆。”刘殿喝醉之後其实不会像我那样乱说话,但他这次喝醉,话以往都要多。
最後,我还是没回答刘殿的话,即使他现在不清醒,我却依然不想骗他或是敷衍。我不知道怎麽回答,虽然答案我们彼此都心照不宣。
把刘殿弄回已经算是我们的新家的住处後,帮他收拾妥当,就看著他安静地睡去。
自己却顶著被酒精弄得迷迷糊糊的脑袋死都不肯闭上眼睛睡觉,一直思考到後半夜,最终决定等明天刘殿醒了,就给他打支定心针。纵使他把今晚问我的话忘了也得给他个答复,毕竟酒後说的话往往是内心最贴切的反应。
只是我不明白,为什麽刘殿已经从张言熙口中得知我被安排好的将来,却还是飞蛾扑火般地冲过来。他对此还是介意的,再加上他那个光是想想就让人直打哆嗦的家庭。他表面上吊儿郎当,但他暗地里还是懂得自己需要什麽,不需要什麽,我知道我对他来说其实并不是特别重要。他是可以把自己保护地更好的,为什麽还是下这麽一个决定。
翌日,醒来时撑著头看著刘殿,直到他睁开眼睛:“二哥,你结婚前我是不会结婚的。”
刘殿本来还没聚焦的眼睛瞬间精神过来,直溜溜地盯著我,“小旭,你是脑抽了还是脑抽了还是脑抽了?一大早冒出这麽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不知道昨晚是谁一直逼著我问:‘你什麽时候婚?你什麽时候结婚啊?’”说完我歪著脖子翻著白眼吐著舌头做了个鬼脸。
刘殿走下床,摸了根烟点著,吸了一口後就没继续抽,夹著烟一直发呆,不知道是不是在回想昨晚的事情,直到烟燃了一大半,才吸了第二口,说道:“小旭,也就是说如果我不结婚,你是不是也不会结婚?”
我走过去把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抓著他手的吸了一口烟:“你会不结婚?开玩笑吧。”
“嗯,的确是开玩笑。”说完,他把烟塞我手里,走出房间,进了拐角的浴室。
☆、26。行程
“小旭,今天周日耶。”刘殿瘫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对呀,要出去玩吗?我今天没什麽特别的事情。”我拿著浴巾擦著头发,两个月过去了,头发终於不是军训时那个滑稽的平头了。
刘殿从沙发上弹起来,“就等你说这句话,来P城这麽久了,我都没好好逛过。”
“那我们先查一下P城有什麽好玩的。”说完,我把电脑从卧室里捧出来,两人窝在沙发上研究路线。
正漫无目的地搜著,刘殿突然说道:“我们不如去看红叶吧,现在不是秋天吗?”
“可以啊,听你的。”看著刘殿兴奋的样子,我不由自主地伸手刮了一下他的鼻子。
刘殿敲了一下我的头,“干嘛,别把我当成你的那些小受。”
我摸了摸被他敲得发疼的地方,“对他们我才不这样呢。”然後也没看刘殿的表情,盯著电脑屏幕开始查那座长满红叶的山应该怎麽去。
两人整装待发(其实也只是收拾了整整一背包的零食),就在刚锁上门的一刹那,好死不死,我手机震了,最白痴的是明明是父亲的电话,我还接了。
结果,我一脸郁闷加愧疚地对刘殿说:“抱歉,我爸叫我跑一趟场子,今天去不成了。”
刘殿沮丧地低下头,一动不动地站著。过了好一会儿,他拉开背包拿出一包薯片,然後把包扔给我,说:“没事,等有机会再去吧。”
说是有机会再去,其实这种心血来潮的出游往往是可遇不可求的,错过了这次机会,以後即使有时间也和难有这样的心境了,何况红叶还是特有的时间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