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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念秋吓了一大跳,身子差点跌倒,手臂也在突起的树桩上刮花了。
这一切都在守门嬷嬷的铁棍子下结束,柳氏骇得一跳,生怕穆念秋出事,“作死!给她喂猪屎,封住她的口!”
穆念秋吓得呜呜地哭,要是孩子不保,田蒙不知要怎么折磨她!柳氏在旁边安慰着女儿,并亲眼看见嬷嬷跳进猪圈打了周姨娘的两棍子,随手抓了一坨粪塞进嘴里。
穆念秋在家中呆了一晚上就被田府的人接走了,回到房间田蒙就检查她身上有无伤口。
“这是什么,你故意的?”扒了穆念秋的衣服,田蒙握起她受伤的手腕,手指刚好捏在伤口疼痛之处。
“不是,是我不小心刮伤的。”穆念秋连连祈求,害怕田蒙的暴虐行为。
田蒙也不管现在是否是白天,也不管屋子里是否还有人,抱着穆念秋的身子就上床,房间里其他丫头都羞得躲起来。
穆念秋不敢求饶,因为她知道求饶的下场是什么。只能为田蒙的兽欲做准备。
田蒙解开裤链,穆念秋隆起的肚子激发了他的*,在没有任何爱抚之下直刺了进去,没有丝毫停留。
穆念秋痛得尖叫,田蒙却以为她是爽快,嘴里不干净地赞了一句,“好荡妇!”
穆念秋整个人被疼痛包围着,肚子里的小生命受到刺激也在不安分的动着,田蒙挥着热汗,好久才停下。完事后却不让穆念秋穿衣服,只摸着她的肚子,眼里闪着异常的兴奋。穆念秋正担心他会狠下杀手,田蒙却捏着她的下巴询问,“我的乖乖,你说肚子里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穆念秋瑟缩地摇头。
“若是女孩,我就一掌拍死她!”田蒙狠厉的眼神闪过,手掌平齐,做了个拍打的动作。
穆念秋差点没被这句话吓晕过去,自己的亲生孩子也敢杀,她嫁的该是何等狠心的人?
田蒙摸着圆滚滚的肚子,下腹又热了起来,扳动着穆念秋的身子想寻个好姿势。穆念秋却讨好地道,“咱们儿子受不了这么多次数,爷还是去到别的房间坐坐。”
田蒙果然拉起了鼓起的裤兜,听到“儿子”两字心里满足,摸了摸穆念秋的脸,“那我明天再来。”
田蒙走后,穆念秋才敢去擦她身下的赃物,双腿之间疼痛地抽筋。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
房门突然开了,里面走近一位陌生丫鬟,穆念秋慌忙用棉被遮住自己*的身子。
进来的丫鬟却见怪不怪,好似已经很熟悉这样的场景,“姑娘,太太让您过去用汤。”
“哦,你先去吧,我这就来。”穆念秋答应,每当这个时候是她最放松的时候,同时也是最害怕的时候。
因为婆婆会很热心,而公公却很吓人,虽然不同她说一句话,可人在那她动都不敢动一下。
穆念秋扶着自己的腰,身后只跟了一名小丫头,慢腾腾走在园子里。突然一个身影在眼前一晃,穆念秋差点摔倒。田毅伸手稳稳扶住她的身子,穆念秋的肚子差点与他的小腹撞到。
“没事儿吧?”极其暖人的声音在穆念秋耳边响起。
“没、没事。”穆念秋自婚后以来第一次在园中撞到田蒙的哥哥田毅,田毅要比田蒙高上许多,也俊逸许多,更加要比田蒙懂礼,看起来就似文雅的君子,如果除去他夜以继日的练武形成的麦色皮肤外。
“以后小心点,我送你上去吧。”田毅彬彬有礼,手掌向前指引着穆念秋。
穆念秋本想说“不用了”,她怕田蒙看见不好,不过她突然想起来田蒙今天好像有事出去了。见着眼前的人这么殷勤,穆念秋只好拾步上前,况且还有个丫头在后面跟着,她怕什么?
进了主院,田蒙的父亲不在,只有田氏一个人坐在桌边。看见她跟田毅,热情地招手,“快过来喝汤,今天刚炖的老母鸡,特意给我的大胖孙子吃。”
穆念秋听到“孙子”两字就一阵不畅,心里还在发悚田蒙说的是女儿就一掌拍掉的话。
田毅很热心地先给母亲舀了一勺汤,又给怀着孕的弟妹舀,穆念秋受宠若惊。连连说着她自己来,在田氏面前有意与田毅避开。
☆、第一百三十八章 私会
喝完了汤,穆念秋要离开,没走几步田毅就从身后赶过来,温暖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前面的路不好走,我送弟妹回去吧。”
穆念秋不好拒绝,一前一后走了几步田毅又道,“我弟弟向来是粗鲁之人,若是他哪里对你不好或是怠慢了你,你尽可告诉我。若是哪里需要我效劳的地方,但说无妨。”
“不敢麻烦大哥。”穆念秋变得腼腆了些,听到这些宽慰她的话心中觉得暖暖的。
“哪里是麻烦,是我应当为弟妹做的”田毅走在穆念秋身边,眼见她快要进院门,特意扶了一把手臂,“小心,前面有个坎。”
穆念秋回头一看,一双秋瞳正对上田毅灼灼的目光,当下手臂一麻心中忐忑起来,慌忙松开了手,各自走开了。
回到房中坐立不稳,思虑着田毅为何对她这样热心?难不成是他爱慕自己?穆念秋被自己这个想法吓到了,闭了闭眼睛强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但随后她又感念着自己的相公是那等粗鲁之人,田毅、田蒙都是田氏所生,两个人为何会有那么大的差距呢?渐渐地,穆念秋倒希望自己嫁的是田毅,而不是田蒙,那么她的日子也不会像现在那么苦。
***
转眼迎来隆冬的季节,也就是最为寒冷的十二月。
穆念雪穿着一身浅绿织锦绣桃花的芙蓉小袄,边角缝制着獭兔雪白的绒毛,清淡的月兰罗裙边上两层镶边,皆绣着疏落的合欢花,陪着浅绿明翠的丝线配着花叶。头上梳着反绾髻,整个儿装扮只插了一支碎玉簪子,正歪着头托着下巴倚在窗前。
过了年,她就满打满算十五岁了。
这叫她不经意想起跟云峥的约定,只是那个约定还作数吗?
等到十五岁就嫁给他?
“姑娘,外头有人找你。”门外一个小丫头进门,细声细语地打断了穆念雪的思绪。
“找我?看到是男是女了吗?”穆念雪惊诧,疑惑地从暖炕上起身。
“不认得,好像是衙门里的大爷,在角门里等着,姑娘去看了就知道了。”小丫头惯会说话,实打实地将人形容了出来。
恰巧菊清不在,穆念雪便让小丫头一同跟着她去一趟,一路上有些疑神疑鬼,因为她根本不认识什么大爷。
穆府里头占地面积广,分正门、侧门、与角门。正门都是达官贵人或是穆府里的老爷出差办事走的路径,侧门是屋里的媳妇、姑娘出外会客进出的,角门却是比较隐蔽的地方,通常在院墙边上只留窄窄的一道门,进出还有浓密的树荫挡着,十分隐秘。
穆念雪出了院门,在一棵大枣树之下见到了人影,从背影上看很像云峥的身形。只是那人一回头,穆念雪吓了一大跳,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人站在眼前,可不就是云峥吗?
“还以为你不认识我了呢?”云峥惬意地笑了笑,从衣袖里掏了两粒碎银子给小丫头,算是她将穆念雪引出来的功劳。小丫头谢了,就进了角门里面。
穆念雪瞠目结舌,对于云峥的变化非一时能接受得了,“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云峥原本说他要洗心革面,随后话音一转,“我变成这样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问题是她能嫌弃吗?穆念雪觉得她好像已经失去了这个机会。因为平阳王府给云世子的婚礼虽然不成,郡主虽死,却是穿着嫁衣死的。所以平阳王府忍屈收了这个媳妇,现在云峥的新房里还摆着叶灵儿的牌子呢。
“没有、哪有?”穆念雪扯着衣角,感觉云峥话里有话,故意逗弄着她。
“我虽丧了妻,他们难道还不准我二婚吗?”云峥说笑,伸出手指轻刮了一下穆念雪的脸,看着她面色绯红似要滴血的娇羞模样心中更加喜欢。
“谁说我要嫁给二婚的人?”穆念雪义正言辞地,想要推脱,云峥过来就是要对她说这事吗?
“看你是想逃还是不想逃?”云峥一把握住了心爱人的腰肢,将柔弱的她压在枣树树干上,满嘴大胡子就要亲过来。
穆念雪只觉嘴边被扎得疼痛,并不记得亲吻是个什么滋味了。一会儿云峥才放开她,“还逃不逃了?”
“只要你敢娶我就敢嫁。”穆念雪也学坏了,搂着云峥的肩膀,在他耳边窃窃私语。
突然,角门的门响了一下,穆念雪慌忙松了云峥的手。
“姑娘,你快去看看,小少爷好像很不好……”还是先前那个丫头,拉开了门急着禀告。
穆念雪突然变了脸色,仿佛正经历着一件喜悦的事情,突然被人泼了一瓢冷水。是穆念辰、念辰出了什么事儿了吗?急躁地就要往屋里冲,回头又看了云峥一眼,希望他可以理解。
“快去吧,我去帮你找个大夫。”云峥说完就转了身。
穆念雪疾步跑到漓雨苑的东边厢房,穆念辰双手捶打着自己的脑袋,好似有蚂蚁在里头钻,叫他难受万分。
嬷嬷抓着他的手,阻止他做这种恶劣的行为。
“念辰,念辰,告诉姐姐出了什么事?”穆念雪几步跨过去,将幼弟抱在怀里,侧过头才发现菊清也在身边。
“疼、疼啊~”穆念辰到底是小孩子,即使有人抓着他,依然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捶打着自己。
“乖,不疼了,很快就好了啊……”穆念雪急得心疼,急躁的整个人一下子就乱了。
好在没过多久,云峥就将京城有名的大夫请来了。菊清红着眼睛抬头望了望两人,感觉不大认识,也就没打招呼。大夫抽出银针扎了穆念辰的昏睡穴,幼弟才软在穆念雪怀里,失去了知觉。
感激地看了云峥一眼,因为有外人在,穆念雪没同云峥说话。两个人仿佛有默契一样将穆念辰抬到榻上休息,好让大夫继续整治。
穆念雪看着幼弟头上插满了银针,心痛地不能自己,她原以为念辰这是快好了。穆念雪从不祈求弟弟有大富大贵的命,只希望他能脱离痴傻的状态,平安过好正常人的生活就好。
只是这点愿望,也没人能够满足她。
“姑娘,你别伤心了,都是我不好,本想过来看看少爷的。结果他突然变了个模样……”菊清抽泣着,揉着被穆念辰抓红了手腕。
菊清为什么会到穆念辰的房间,穆念雪没有细想,大约以为是她想念以前的主子,偶尔过来看看的,问了事件起因,穆念雪就让菊清回房了。
这边云峥还没有走,大夫还在诊治着,穆念雪想问问清楚幼弟真正的境况。菊清一步一回头,好似挂着原来的主子,直到看不见了才抽了身。
“这孩子的病是不是之前有看过?”大夫回头问身边的人,以为云峥跟这小孩有莫大关系。
“是看过,这段时间已经好转了,虽然说话还不是很清晰,但是看起来跟正常人并无异样。”穆念雪上前几步,回答。
“这就是了”大夫捋了捋他的三寸胡须,“依目前的情况看,这孩子的病情很不好,醒过来很可能会比以往更加痴傻,傻到不认得任何人的地步。”
穆念雪急了,当即就想跪在地上祈求,无论如何念辰都不能痴傻到疯狂的地步,那叫她怎么向死去的娘交代?
大夫话音一转,“不过我已经尽力压制住他这种躁动了,就看醒过来如何。”
***
傍晚时分,穆二老爷过来了,彼时穆念辰头上的银针已经抽了,正安安稳稳地躺在床榻上,小脸儿青白着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创伤。
大夫与云峥都走了,房间里只剩嬷嬷和穆念雪两个人守护着。
“爹。”穆念雪起身,迎父亲坐下,沈嬷嬷则告了扰退下了,留给父女俩说话的空间。
“念辰如何了?”穆二老爷也很忧心,几乎是到家就赶过来的。
“大夫说已经看过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