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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走上前,“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你回来也不给我打电话说一下。”
“你不是要招待朋友吗?”小戴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看着我,“你好啊!还记得我吗?中午着急上班也没跟你说话。”
“你……好!”感觉小戴警…官对我似乎有敌意。
“小戴!”微微扯了小戴的衣服。
“走!进屋。”小戴抓了微微的手就要带他进屋。
“别这样!”微微有点尴尬。
我看着小戴,想着中午见面时候的情景,他是完全没搭理我的,甚至眼神都懒得落我身上。
“对不起!”我开口道。
那俩人停住脚步,微微连忙摆手,“跟你没关系!为什么道歉?”
我想通这人为什么这个态度对我了,我说:“毕竟因为我,微微你真的差点死掉。”
小戴转过身,浑身的戾气吓得我差点栽倒,他说:“当时我回上海办理调职,微微就答应要合演什么戏,那辆车撞断了微微多少跟肋骨你知道吗?整整一个月躺在床上。你知不知道……”小戴没有说下去,他的手臂被微微抱住。
“别怪她,不是她的错!她为了我有多伤心你不知道。”微微安抚小戴。
看着威武的汉子,灯光下,眼中泪花闪烁,忽然心中的难过仿佛跟他同步了。
“微微把你当成真正的朋友!”小戴说。
我想说我也是!可,因为我的友谊差点害死微微。
微微推了小戴一把,道:“干什么?没完了?”
“微微,他说的没错!我不配当你的朋友,我对不起你。”我说。
微微对小戴说:“你非得要这样吗?让她跟我道歉?”
小戴见微微生气了,说:“我不是那个意思。”然后又对我说:“我不是要你跟我道歉,我只是不甘心微微受了那么大的伤,我只是……”
“伤害微微的人我知道,我不会放过他们的!”我说。
“别乱来!”微微道:“我现在很好。”
“阴天的时候谁肋骨会疼?”小戴说。
“别说了!”微微道:“你以前那么大度,怎么这会儿这么计较。”
“那要看是谁。”小戴说。
微微见劝不了他,只好对我说:“索菲亚,我什么事都没有,现在好好的,你不要再追究了,好好地生活就是了,别为了我计较。”
我知道微微得意思,可是我怎么也接受不了,艾德莫若管天管地,对我虽然大度却也苛刻,我交朋友交什么样的朋友我父母都没管过,他要来管。不止管,还用这样的办法。
“索菲亚!”微微喊我。
“行了,我知道了。”我说:“天色不早了,我要回去了,有时间再来找你玩。”
“好。路上小心点。”微微说。
跟两人招呼了一下,我往胡同出口走去。
坐上车手机就响了,我一看号码,周敏学。
“喂?”
“还喂?你那里怎么样了?一直都没消息的,你怎么忽然就回国了,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心思旋转,千百个念头,好多话堵在嘴边,我不知道是先解释我回国的原因还是先质问他,为什么要联合所有人骗我。如果这是一场犯罪,周敏学只能算从犯,我要找人算账也不该找他,可谁让他撞上来呢?
“怎么不说话?”周敏学问:“你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微微还活着?”我说了,用一种不属于我的冷静问出了这个问题。
对面忽然没了回答。
很久,周敏学才说:“你听我说……”
“我不需要你的解释,没必要!”我说:“这件事我会找艾德莫若问个明白的。”我没等他回应,直接挂了电话,发动了车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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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信仰
“怎么不说话?”周敏学问:“你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微微还活着?”我说了,用一种不属于我的冷静问出了这个问题。
对面忽然没了回答。
很久,周敏学才说:“你听我说……”
“我不需要你的解释,没必要!”我说:“这件事我会找艾德莫若问个明白的。”我没等他回应,直接挂了电话,发动了车子。
说要找艾德莫若问个明白,车窗外风景流转,忽然就没了那种愤慨,何必呢?让我来听他的观点来冲击我的观点?活着就好,微微,我的好友他还在,什么争一口气,什么个人名誉,任何东西都没有比这个更重要的。
而且我也不认为艾德莫若是那种几句话就改变信仰的人,这种观念的差别,除非对方愿意,否则人力难为。
车子停在楼下,我上楼,门开着,艾德莫若坐在餐桌旁,似乎在等我。
“你怎么也来了?学业不耽误吗?”我问。
艾德莫若看着我,眼睛里似乎有怒气、不甘,他右手里手机在急速的转动着,或许他刚接到周敏学的电话,或者他问过我的家人,猜出七七八八。
“小姐没有事情要问我吗?”艾德莫若看着我问。
我转身关了门,回头笑了看着他,“嗯?我没有要问的。”
艾德莫若显然没料到我会忽然这么说,他道:“小姐,同性恋是反人类,是……”
我连忙伸手示意他不必说下去,“不早了。我连着两晚都没睡好,现在如果你没什么事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你知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那是你的信仰!不是我的。”我说:“或者,那是你和索菲亚你们的信仰,不是我的。我不论你信仰着那座神明,那都跟我没有关系!我会做好索菲亚该做的所有事,但是我的这颗脑袋属于我,我改不了。你也别指望它不听我的话之余竟然听你的话?”
艾德莫若愣愣地看着我。“我没想到小姐你也有牙尖嘴利的时候。”
“我从来不是淑女,我从小就会这么说话,是你认识不清。”我说。
“小姐还要继续跟达伦做朋友?”艾德莫若问。
我抬头注视着他的眼睛。用我从来没用过的语气对他说:“不要去打扰他们,这里是中国!你搞擦边球,钻…法…律的空子,你别忘了还有我!”
艾德莫若显然没想到会看到我这样。他一脸的难以置信。
“如果你敢碰他们我会让你和你们小姐的香草集团跟着陪葬,我们可以拭目以待!我可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种子选手!”
“小姐。你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吗?”艾德莫若显然被我的突变弄得有点应接不暇,他一定觉得我还是以前可以任他拿捏的天然呆。
“中国有句话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我当然记得我的身份!世界第一首富小姐索菲亚嘛!你有本事把你的小姐再换回来啊?”我说。
艾德莫若哑口无言的样子我真有点心疼。
心头一动,我捏住他的下巴。“你模样挺好的,是我喜欢的。我以前喜欢你用着一种卑微的心态,从来没想过索菲亚制衡着我也制衡着你。如今倒是看清楚了。艾德莫若以后,如果你想求我帮你什么事。在我面前耍耍以往的温柔手段,我一定还是会上当。方法交给你了,记得善用!”
手轻轻松开,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又变成了黑色,浓墨一样的黑色竟然有受伤的情绪在流淌,我感觉自己也许下一秒就会心软。
艾德莫若慢慢站起身,“小姐,我走了。”
“嗯,很好。”我让开一步。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道:“我明天就回英国了。”
“行,我知道了。”
“达伦……”
我怒目注视着他,“不许再碰他们,我不想再警告一遍!”
“我不会!”艾德莫若说:“请小姐顾忌一下你的身份,世界第一首富小姐不能有一个同性恋的好友。”
“这个观点我会在以后的日子里改变它!”我说。
艾德莫若还想说什么,最后只是微微点头离开了这房子。
门开了又关上,卧室开了门,我的家人先后出来了。
“喂,”妹妹说:“你知不知道你刚才比从前任何一次都吓人。”
妈妈坐过来左右看着我,“这是我女儿吗?感觉都不认识了。”
我笑了笑,“人有了自己的信仰就会变得比较坚强。”
“信仰?”妹妹很不解,“你信谁?”
“我自己。”我说。
“那艾德莫若到底做了什么让你不再相信他?”
“很多,多到足以打破我对他所有的信任。”我说。
“那你说的那些不过分。”妈妈说:“这得是造了多大的孽才能彻底失去一个人的全部信任啊?”
手机短信响起,微微说:“对不起啊!小戴不是故意针对你,他是心疼我。你不知道我病床前他是什么样,整整一个月,没跟我说过话,气性可大了!索菲亚,你原谅他。”
“说什么话?”我笑,“我很庆幸你生病的时候他能在,我那时候在加拿大享受生活,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你也一定不好受。”
“好了!刚说你气质都变了,现在又跟我露怯。亲,你奔四啦!收起你的少女萝莉心,好吗?”
“滚蛋!爷正青春呢!一会儿就去滚床单呢!”
“行了行了,去吧去吧!我女汉子一枚用你安慰?”
“晚安!亲爱的。”微微发来短信,附送一个抱被子翻滚的小人。
我笑了笑没有再回。
“洗洗睡吧!”我对家人说。
这一晚我没有看书,我忽然意识到我已经合格了,我要为自己做点什么,从哈佛退学我要做点我一直想做一直没做的事,我已经没有多少时间浪费,我要抓紧时间回国,我要加快自己的步伐。
第二天早上,因为我一直没睡好所以起晚了,感觉卧室都空了,才幽幽转醒。
正要问我妈要吃的就听有人大力敲门。
“谁啊?”妈妈去开门,“怎么是你?”
“山雨回来了吗?”门外一个男人问。
“没有……”妈妈有点犹豫道:“你们怎么了?”
对方不理我妈的询问,着急道:“妈,你让我进屋,我要看看。”
苍天!你不是要这么考验我吧?
外面人在争执,我妈哪里拦得住一个年轻的小伙。我从床的另一面,小心下床,然后钻入床底。我妈是一个打扫屋子粗心大意的家庭妇女,常年的打牌生活让她干什么都三心二意,这床底的灰我差点忍不住蹦起来。
“真的不在?”男人站在卧室门口自言自语道。
“你们到底怎么了?”我妈问。
“吵了一架,山雨忽然就跑了。”男人说:“我再去别的地方找找。妈,你别急。”
“我不急。”我妈说:“你赶紧找去吧!”
男人终于出了门,我从床底钻出来,我妈就瞪大眼睛看着我。
“你这是半年没打扫吧?”我从床底出来直接进了浴室。
妈妈跟爸爸在外面哈哈大笑,我一边抱怨“是亲生的吗?”一边洗澡。
从浴室出来,妈妈说:“我看你还是去酒店吧!”
“他们经常吵架?”
“三五天一次吧!”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