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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小别墅,我把贴的犹如捉鬼符一样的屋子收拾干净,撕掉那些纸条的时候我伴着音乐,一边大声背诵一边扯掉,成就感十足,拖地的时候,擦窗子的时候,甚至跟着音乐摇动。
“有必要报个街舞学习班,我学跳舞的天分应该也不错!”我得意的哈哈大笑着。
等房间焕然一新,我打电话给我父母。
“起床了吗?北京时间几点啊?”我大笑着说。
“有什么好事吗?”妹妹声音蔫蔫的。
“吵你睡觉了?”我有点抱歉,最后还是笑着道:“我拿到了哈佛给我的合格单,我可以继续在哈佛上学。”
“是吗?”妹妹声音有点奇怪。
我忽然觉得不太对劲,“怎么了?”
“爸妈一直让我瞒着,既然你拿了合格单,我要跟你说一件事,你要先冷静,不是大事。”妹妹道。
“你在说什么?你这样说,我怎么可能冷静?”我急了。
“你要不要听我说,不冷静等你冷静了,再打电话来!”妹妹道。
“好吧!你说。”我捂住胸,希望消息不要劲爆到引发心脏病,毕竟它今天已经相当劳累了。
“姐姐,爸爸现在在医院!”妹妹说。
“在医院?”我心脏还很正常,但是胸口上仿佛被压了一块巨石,呼吸困难。
“一个星期前爸爸觉得身体不舒服,我们就来医院给他做检查,二型糖尿病。”妹妹说:“已经住院一个星期了。”
糖尿病?这个病,是什么?我迅速扑在沙发上。拿了随意扔着ipad,翻手查找,吓得我手都发抖。
我爸爸,我温暖的爸爸,生病了。
“姐姐,姐姐!”妹妹很少叫我姐姐,只有愤怒的时候或者伤心难过的时候才会用这个亲切的词。其它时间都是直呼大名。
“什么?”我不知道她叫了我一声。
“你要回来吗?”她问。
“我……”我大脑还在放空。心里有什么东西在飘荡,但心一丝丝的疼痛,还是提醒着我回神。
“爸爸想要你回来。”妹妹声音哽咽。“你不知道爸爸现在怎么样了,好像人被打垮了一样。只是生病,但是他从来没生过这么大的病,所以……”
“别哭!”我不知道除了说这个我还能说什么。因为索菲亚的护照等等一切出国的手续从来都不在我手上,我如果想离开。我不知道艾德莫若会不会同意,但是这是我必须要争取到的。
“姐姐,你回来吧!”妹妹说。
是!至少二十多年来我是没什么值得家人骄傲的,但是我绝对在这时候会给一家人一个坚定的信念。何况我现在拿了一个绝对不会出现在杜山雨脑袋上的合格单,是哈佛颁发的,这就跟我上了北大清华一样。传说中的至高。
“杜木香,我马上回去。但是你们先等等。我这边出国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我说。
“那什么时候?”
“明天告诉你具体时间。”
“明天?”妹妹道:“我这里天刚刚亮。”
“……”一着急忘了时差,“你就先等几个小时,我现在的身份你知道,何况护照都不在我手上,没拿东西出关很难。”
“我知道。”妹妹道:“我等着。”
“你别怕!爸爸没事!”我看着手边的资料,对妹妹说:“我争取一下,看看能不能这一次回国带你们一起过来这边,如果能尽力治一治还是要治一治,起码,我觉得忌口这个对爸爸来说就挺痛苦的。”
“这个你先不要管!”妹妹道:“你现在回来看看爸爸,我觉得比医生什么灵丹妙药都要好。”
“我知道。”我说:“我先挂了,你再睡一会儿,是不是在守夜?”
“爸爸这里不用守夜。”妹妹道:“辛亏当时买房子离医院近,走几步路就到了。”
我们姐妹又啰嗦了几句,我才挂了电话,妹妹说不用守夜,其实我知道妈妈和她一定轮流守夜的,这本来还有我一份的。
我掏出电话打给艾德莫若。
“小姐?”艾德莫若显然没想到我会给他打电话,他说:“恭喜小姐拿到合格的证明。”
“谢谢。”我说:“我要回中国!”
“小姐?”艾德莫若不解。
“我爸爸生病了,我要回国去看一看。”我说:“索菲亚已经结婚了,她替我结婚了,但不能替我父亲床前尽孝,我希望能回国。”
“当然!护照在诺基那儿保存着。叔叔生病了?什么病?”艾德莫若问。
“糖尿病。”我说。
“这不是很严重,小姐不要着急。”艾德莫若说。
“谢谢你的安慰。”我说:“打扰你了,我这边会自己处理,半个月内我会再回来的。”
“小姐……”
“就这样,拜拜。”我挂了电话又给诺基打了电话。
“小姐,你看一下我在你一个小行李箱里放了您的所有证明。”诺基说。
我去找了诺基所说的行李箱,看到那些证明,索菲亚双国籍的证明也在。也是,国内的家伙已经结婚了,再限制我的自由也没必要了。
我打电话给机场预定机票,然后又打电话给哈佛请假。
正说着,门敲响了,我打开门不止看见了周敏学、赫米,竟然还有挺着肚子的曲豆豆。
假成功的请下来,“你这刚合格又来,学校说不准真开了你。”赫米道。
“不是请我们大餐?你什么都没准备?”周敏学道:“我这可是带着孕妇呢!你饿坏了我儿子我跟你没完!”
“没时间解释。”我说:“我刚订了机票要回中国,豆豆日渐丰腴哦,不过对不起啊!我有急事,冰箱里有食物,你们自己弄,吃完帮我把门锁上就好。”
我一边说着,一边拎了一个小行李箱。
“你去中国?现在?”周敏学拉住我。
“是啊!有急事!”我推开他往外面冲。
“我送你!”周敏学出来我已经坐上我的小车。
“回见!”说着我开车走了出去,徒留一帮客人面面相觑。
在机场给我妹妹打了电话,“我已经买了机票,到了再联系你。”
“今天就赶过来?”
“到你那里要第二天凌晨了。”我说。
“我去接你!刚考了驾照一个多月。”妹妹说。
“不用了,凌晨呢!”我说。
“我开过去,大不了你开回来。”妹妹说。
“行行,来吧!”
飞机上,我拿出一本书在飞机上看,请假的时候我们那学院的老师要求抽查,如果我背不出来,合格就收回。我知道这人在吓唬我,但我不敢不认真。
“你是哈佛的学生?”坐在邻座的人问。
“是啊。”我抬眼看了一下,继续专注自己手下的书。
“什么专业?”对方契而不舍。
我翻给他书皮看,人不看只看我的脸,我只好说:“工商管理。”
“我叫马强。”对方介绍。
我抬头看他,没有说话。
“能否知道你的名字?”对方问道。
“……杜山雨。”我笑着说。
对方点头,“不打扰你看书了。”
“谢谢。”我对着他笑,然后继续奋战。
由于看书,再加上精神高度集中,飞机上12个小时,我愣是没睡一睡,白瞎了一张贵的咂舌的机票。
从飞机上下来,才感觉累,北京的天漆黑一片,辛亏没真赶到凌晨。
刚下飞机就接到电话,“到了?”妹妹问。
“嗯!”
“我在停车场,行李多吗?你自己出来还是我去找你?”
“行李不多!你不用进来,我去找你。”我说。
没有多少归国情怀,我现在只着急想去医院探望我爸爸。
走到机场跟我妹妹拥抱了一下,她哭了,我没有。我坐到驾驶座上,一边发动车子一边道:“在国外开车久了回国都快不记得怎么开了。”
“行不行啊?一路高速,不如我来开吧?”妹妹道。
“没事!”
“坐飞机累不累?”妹妹问。
“等你出国自己感受一下。”我说。
车子开出没多久,妹妹就在副驾驶位置睡着了,我一路开,这一折腾真到零点了。医院病房号在机场的时候早就跟妹妹确认过,这会儿车停在医院停车场,我没叫醒她直接进了医院。
“您是?”病房门外被值班护士发现。
“我是病人的女儿,刚回国,来看看。”我说。
“双胞胎?”护士应该看到索菲亚来过,她说:“进去吧!你们今天守夜的是你吧?我说怎么没人来守夜。”
门打开,爸爸睡在病床上,普通的病房,旁边还有一张床,爸爸没有输液,只是安慰的打着呼噜,但明显脸发白,瘦了。
糖尿病就是这样,莫名的消瘦,还有就是渴,三餐不到就饿。我见爸爸的嘴唇发白,用棉签沾了水点在他嘴唇上。
我也真的累了,但我不想睡在那张病床上,只倒腾了椅子,趴在爸爸病床前,握着爸爸的手,心里阵阵难过,以前在父母身体好的时候不努力,现在再来努力付出的远比我想象的多。(未完待续)
ps:想讲个鬼故事……
118、所谓团结
门打开,爸爸睡在病床上,普通的病房,旁边还有一张床,爸爸没有输液,只是安慰的打着呼噜,但明显脸发白,瘦了。
糖尿病就是这样,莫名的消瘦,还有就是渴,三餐不到就饿。我见爸爸的嘴唇发白,用棉签沾了水点在他嘴唇上。
我也真的累了,但我不想睡在那张病床上,只倒腾了椅子,趴在爸爸病床前,握着爸爸的手,心里阵阵难过,以前在父母身体好的时候不努力,现在再来努力付出的远比我想象的多。
迷迷糊糊地听到有人在说话。
“什么时候回来的?”这是妈妈的声音。
“不知道。估计是昨天晚上,我都睡着呢!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爸爸说。
“不知道吃饭了没有?”头发被轻轻抚弄,是妈妈。
“应该没好好吃饭。”爸爸说:“感觉瘦了。”
“是啊!瘦了很多。肩膀都不见了。”
我实在装不下去了,呵呵笑着抹抹眼角的泪花,“哪有那么夸张。”
整这时候妹妹也从外面进来,进来看着她揉着脖子。
“怎么了?”妈妈问。
“在车里睡着了,似乎落枕了。”妹妹道。
爸爸坐在床上,唉声叹气地说:“来干什么啊?耽误事。”
我笑了笑,“一辈子没什么别的追求了,就希望你们健健康康,我能膝前尽孝。不过,别嫌弃我没出息。”
“还是希望你能出息一些的。”妈妈说:“合格了?”
我笑着从钱包里掏出那张纸,全是英文,父母自然看不懂。妹妹都认不了几个字,我念一遍英文,然后逐字翻译。
最后总结,“虽然名字不是杜……”
还没总结完,妹妹就一脸惊讶外加崇拜道:“哇!英语这么好了?这才离开半年。不一样!果然不一样了。”
“都没吃饭吧?先吃点东西。”妈妈说。
话音刚落,白大褂一闪进来了,医生扶了扶眼睛。道:“杜先生。今天感觉怎么样?”
爸爸嘴角挂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