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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做什么?”我问:“这都是你凭空瞎猜。”
“你确定我是瞎猜吗?”微微说:“如果我是那两人,我反正已经土埋半截,我一定要让伤害我儿子的人付出代价。我甚至都能想象出他们从哪里下手。我伤害了他们儿子。他们会伤害我儿子。”
我想起艾德莫若在我第一次参加微微新装发布会。他介绍微微时说过三个特点,其中一个敏感,今天我见识了。
“那现在怎么着?”我问:“不如就逛到这里。先走?”
“马上走!”微微不等我话落,连忙说。
“可是我要上厕所。”少年忽然说。
“回家上,好不好?”微微道。
少年道:“我憋不住。”
“那你陪他上厕所吧!”我对微微说。
“不行!”微微道:“万一你也出意外怎么办?”
“那怎么办?”我问。
“一起去!”微微说。
“你会不会太谨慎?”
“谨慎活得久。”微微说:“走吧!”
于是我们三一起去厕所,我去女厕。那父子俩去男厕。
从厕所出来,我们走出商场。微微此时无比后悔没开车,偏偏商场附近虽然常见车停留,却大部分是三轮篷车,用北京话来讲。就是三蹦子。出租根本还没挨上去就被抢了。
我们决定过马路,上另一边离商场远一点说不准能搭上车。
结果人刚走到对面,一辆肮脏地金杯车停在了脚边。从车上下来五个彪形大汉,伸手就抢微微。这下把我们都吓坏了。我和微微地儿子,扔了两手的东西就去抢微微。
微微以前是个瘦了吧唧地娘娘腔,但半年来跟的是一个以当特警为目标的男人,所以像制住他还是挺难得,何况还有我。
一阵拉扯,我正乐观,微微的儿子被一人拿小刀比住了脖颈。
“赶紧住手,不想我杀了这小崽子吧?”那人咬牙道。
“你疯了吗?这大白天的。”我压低声音说,生怕声音太大伤到孩子。
微微连忙扯了我一下,示意我不要多嘴,他强制镇定道:“我跟你们走,放了孩子,我知道你们找我干什么。”
那人笑了笑,“自己上车!”
“好好,我自己上车,你把孩子和这女人放了,跟他们都没关系!”微微说着被人推搡着坐进了车的最里面。
“他们都看到我们长什么样,你当我傻?”那人说着,钳制我的人,心领神会的将我推上车,警…笛响起的时候,我们三人扎堆被人挟持着带走了。
“你们想要什么?”我有过一次以命相博的绑架经历,还有一次莫名其妙的绑架经历,这算是第三次了,我原以为只有有钱人才会有这样的遭遇,没想到我一个穷人也有这样的经历。
“你不是知道吗?”挟持微微的人道:“你来说说。”
微微没有搭理,我也沉默了,少年被刚才那一幕吓得脸上没有血色,到现在还没缓过来。坐在他身边的男人,很有兴致的故意讽刺微微的儿子。(未完待续)
184、可怕
“你们想要什么?”我有过一次以命相博的绑架经历,还有一次莫名其妙的绑架经历,这算是第三次了,我原以为只有有钱人才会有这样的遭遇,没想到我一个穷人也有这样的经历。
“你不是知道吗?”挟持微微的人道:“你来说说。”
微微没有搭理,我也沉默了,少年被刚才那一幕吓得脸上没有血色,到现在还没缓过来。坐在他身边的男人,很有兴致的故意讽刺微微的儿子。
我们的钱包、手机都被搜走了,庆幸五人自信能制服我们,并没有将我们绑起来,也没有蒙上黑布,显然对于绑…票,他们盲目地自信着。
我歪头看了一眼坐在身后的少年,少年很容易冲动的,我想微微肯定和我一样害怕小孩会一怒之下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好在小孩一直很有忍耐性,任那人说什么他全不理睬,好像人偶一样的端坐在那里。车子一路行驶,在这样的场景里,我脑子里反而平静。
我们的不反抗让这五个大汉逐渐放松了警惕,而且很明显车子开往北京郊区。车辆逐渐稀少,看不见高架桥,然后微微忽然前扑夺了那小小匕首,率先扎了他身边的两人,下手之狠,完全可以看出特警家属的特质,小戴没少训练微微。
微微的爆发,也让我开始行动,一瞬间施展不开的空间里,五个大汉受制无法反抗,不是撞头就是手撞到车壁上。
有人大叫着“停车!快停车!要收拾他们一下!”
我一个手刀斩在大吼大叫的男人咽喉,那家伙直接一副要死的模样哑声了。我动作很快,推了微微儿子一下,分别将两边的车门打开。把两个大汉踹出去。很好,其中一个装在跟进的车上了,一个直接摔晕了,后跟进的车就停在他身边。
我身后,微微被三个大汉压制,我伸手把插在大汉身上的刀子拔下来,扔到车外。然后推着微微的儿子。往副驾驶上推。
我去解救微微。微微见我解决了两个,也很配合的挣扎,将一人推到我这边。我手刀敲在那人后脑勺,他吃痛身体一软,被我使出吃奶的力气拽出来,一把再度推出车外。金杯车一阵颠簸,一声凄厉地惨叫。
前面的司机总算反应过来自己轧到了什么。车子一阵摇晃,险些将我从车里摇晃出去,我连忙勾住车子。
“把她踹下去,我们本来就不是要绑她!”此时除司机以外就剩两个大汉了。车子摇晃的厉害,那人要扑过来把我弄下车,但因为块头太大。挪动的艰难。
我抓紧时机,回到车里。顺势关了一面车门,只留一面,因为弄下去三个大男人,我体力实在有点透支,依靠在车门处,看他爬过来。
这时候车子一个大的蛇形,听见司机大喊:“臭小子,你不想活了?滚开!”
我扭头去看,微微的儿子,那个小子正去抢夺方向盘。
爬过来的家伙因为这个蛇形险些被甩下去,虽然没摔下去,却离另一边的门很近,我筋疲力竭的站不起来,只能用双腿踹他,使劲踹,好像他是我的大仇人,微微的儿子还在争夺方向盘。
微微用匕首刺伤的这两个血流不止,其中一个扎在大腿上,此时和微微彼此压制。
我的脚相当管用,被踹的那人,上半身已经伸到车子外面,每次车的摇晃都能听到他的惨叫。
“大姐,大姐,我错了!让我上去!我还不想死!”那人鬼哭狼嚎的叫唤。
“抱歉!我向来奉行斩草除根,你这家伙就不该得罪我!”我大喊:“本小姐世界第一首富小姐,看过国际新闻没?在意大利毁了臭名昭著的一个贼窝!”
一边说一边加重脚下的力量,然后那人如愿被踹下去。惨叫让前面的司机忍不住踩了急刹车,于是微微和后面的两人猛地向前一扑,我听见咔嚓一声,五个大汉中的另一个惨叫一声,预计是骨折了。
前面的司机回头问:“怎么了?怎么了?”
“老子的胳膊不知道是脱臼,还是骨折了。”那人说。
我抬头去看,见微微押着那人胳膊已经软了,我推四个人下车,毕竟没亲见他们受伤实况,微微这可是实打实,隐隐感觉到疼。
还在车上的大汉吼:“开车,快开车,等着被关进去吗?快,快走!”
司机连忙回头,“不管他们了?”
“不管了。”
此时我想离开车子简直易如反掌,我面前就是开着的车门,但微微和那小小少年怎么办?
“蛋蛋快过来!快走!”我大喊。
那小子没有动,正跟司机争夺方向盘。
“臭小子,没完没了了?”司机一巴掌抽过去,少年被抽的倒在副驾座上,直接晕厥。
微微一看有人打了他儿子,疯了一样,像个真正的男人那样,在车子冲出去的时候,将骨折难以再反抗的男人从后座拖出来,毫不留情地一脚踹了下去,然后我两打算合作收拾司机,谁想到司机这时候忽然走了一个蛇形,微微好死不死的在那时候没抓着东西,一下翻滚出去。
我连忙伸头去看,之间微微倒在地上,很快爬起来,脚似乎伤到了,一瘸一拐的想要追,奈何却直接摔倒在地上。
“山雨!儿子!”微微大喊。
“我一定保护好你儿子!微微,报警!”我大声回应。
司机又来了一个蛇形的行驶,好险没把我甩下去,我撤回身体,关了车门,我坐在车子里,此时,车子内很安静,我这一场争斗费了太多力气,双腿都是酸软的,我必须缓缓才能发动攻击。
而且攻击一个司机,很可能车毁人亡,我们好不容易挣得这个局面,一定要以保护自己为目标。尤其现在微微的儿子此时晕厥,我带着一个昏迷的孩子一定逃不掉,唯有等少年醒来,或者我体力恢复有足够的自信自己能收拾一个大男人。
“挺厉害嘛!”司机透过后视镜看着我问:“从没见过战斗力这么强的小妞。”
我抬头看着后视镜的家伙,那人皮肤黝黑,年纪不大,三十左右,带着狠厉的笑意。
“你是刚才那五个的头?”我问。
“眼力不错!”那人笑道:“我以前不做这种事,可是这一次得到的钱多,而且我们只是负责把人送到,之后不用我们管。没想到第一次竟然就遇到这么难缠的。你胆子不小啊,敢跟五个大男人动手?”
我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默默恢复体力。
“你刚才说你是世界第一首富小姐?”那人笑着问,满脸地红光可以看出他人此刻看我不是看一个女人或者彻底收拾他兄弟的敌人,而是一座金山。
“你想要钱?”我问。
“嘿嘿……谁能想到我会绑到世界第一首富小姐?”那人道。
我感觉体力一点点回来,我刚换了姿势动了一下,然后就看到前座,司机那人右手执了一把闪亮的小刀,抵在了少年隐隐看出喉结的脖子上。
现在的男孩、女孩发育的多快啊!这少年的勇敢是我的好几倍,我不能眼看着他死,只能妥协的坐回去。
“太识时务了。”那人笑的一口布满烟渍的牙。
那人将刀子就放在少年晕倒的座位上,他悠闲的开车,不时透过后视镜看我一眼。我可以扑过去,但是绝没有把握在我扑过去的时候,拿到刀子,制服眼前的这个男人。
车子越开越偏僻,已经看不到高速,看不到高楼,周围是满目荒野,还有低矮的小山丘。
“这地方你走不出去。”那人笑着说:“即使现在你后悔留下想跳车,都走不回北京城。”
我坐在那里没有说话,车子一直开,到了一个小村庄,山上山下的,村庄宁静地看不到人烟,连条野狗,母鸡都看不到。
车子在一处停下来,那人扯着蛋蛋抗在肩上,摸了匕首指着我,“现在下车!”
我们先后下车,我举目四望,从没想到北京竟有和我家乡一样的乡村,虽然人烟稀少,多少户都是大门紧闭。
我随着那人进了一处院子,刚进去,院子里就走出俩中年夫妻,我看着眼熟,是了,微微没有瞎敏感,果然是他们。
“米微呢?”中年女人说,跟一年多前在张晨婚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