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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论未果,钟晨自责。
陆见习见不得她不高兴,和钟越通了电话,方才知道钟越早已和谈婚论嫁的女友分手,原因在现实不过,房子问题。
他对钟晨说:“乔乔也算不上第三者,钟越和那个女的早就分了。”
经过一番冷静,钟晨没方才激动,能够冷静地换位思考。她问:“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偏心眼?出了事只会怪乔乔不去怪我哥?”
“亲疏有别,我们都一样。”
、第二十章 :情浅至深(二)
时过一周;钟晨接到钟越的电话,钟越问她有没有时间;他想和她聊一聊。
钟晨闲地无聊,正琢磨着打发时间的点子,当然说有时间。
钟越这才说:“我就在你们家楼下;我方便上去吧。”
钟晨:“……”
把钟越迎进家门,钟晨奇怪:“这次不会是我老爸给我私房钱让你捎过来吧。”
钟越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钟晨为什么会讲这话。上次她结婚;他作为跑堂伙计。他无奈:“离了这事;我就不能为别的事找你么。”
钟晨不是傻子;钟越主动找她;她就知道为什么事;刚才那么说只为调节气氛。她给钟越倒了一杯水,才问:“说吧,什么事。”
钟越无声地叹气。他本来想带乔乔来赔罪,陆见习得知后反对。钟越知道,钟晨不喜欢乔乔。不过让他意外地是陆见习竟能为钟晨做到这一步,简直当宝来对待。
钟越也不喜欢绕来绕去,他说:“关于乔乔的事,我想和你说一声。”
钟晨问:“说什么?直接告诉我结果就行了,过程我不想知道。”
钟越点头,他也没打算和钟晨说那些糟心的过程。总之他感情受挫,再遇乔乔,两人一拍即合。他说:“经过深思熟虑,我打算娶她。”
这个结果,可以说钟晨没任何意外。钟晨有些想不明白,乔乔完全不是钟越喜欢的类型,钟越好像也不是乔乔想要的,这样两个观念迥异的两个人能组成家庭?钟晨表示怀疑,她冷静地问:“原因?”
钟越苦笑:“到了结婚年龄,家里催得急。”
钟晨皱眉,她不认为钟越是那种拘泥于形势主意的,所以她认为钟越娶乔乔有难言之隐。她道:“我自认为对你还算了解,如果只为完全任务,你也不需要等到今天。说吧,为什么?”
钟越叹气,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这位冷静的堂妹。他无奈道:“先前我那个你也知道。”
钟晨点头,疑惑:“和你另娶有关系吗。”
钟越自嘲笑了下,他想,如果前一位和钟晨一样不看重钱财,他也不会认识乔乔,然后导致对方怀孕。也许这就是缘分?他说:“她家人要两套房,你知道,供一套房都吃力,别说两套了。”
钟晨愣了,本能地问:“家里不是有存款吗。”
钟越不笑了,好像经过深思熟虑,“如果我不娶她,我和我爸妈都不用那么辛苦。”
钟晨还想说什么,什么也说不出来。这就是现实,活生生的现实。她基本上没为钱财费心,但见过的例子却不少。如果钟越前女友贪图钱财,乔乔呢。她就没有吗。钟晨问出心中疑惑。
钟越沉思许久,钟晨也不急,是人是妖,时间一长就能现形。她也不担心乔乔骗得了钟越的感情,更别说钱财。倘若乔乔不是她眼中所认识的乔乔……
一时间,钟晨难以理清头绪。她很好奇,钟越眼中的乔乔又是什么样子。
过了许久,钟越才说:“乔乔或许爱慕虚荣了一点,但是……她可以不在乎我有几套房,可以不在乎我开的是什么车,也可以陪我去吃大排档……”
钟晨听的有些晕,钟越眼中的乔乔是她所不认识的,她熟悉的乔乔是那个窥视陆见习的乔乔,那个眼高手低的乔乔。钟晨自我反省,是不是从没了解过乔乔。
钟晨问:“你对乔乔的感觉呢,她适合做妻子?”
“感觉?”钟越笑了下,“反正不是很差。”
钟晨想,既然决定在一起,还来找她做什么?她言不由衷:“既然你决定了,我也只能准备红包了。”
直到晚上陆见习回来,钟晨仍没办法说服自己,乔乔会变成自己的嫂子。就好像你特别讨厌的人,忽然有一天被宣布,他其实是你最亲近的人一样。
她和陆见习说自己的想法,陆见习反应平平:“或许他们合适也不一定。”
钟晨挺不屑:“合适?我始终认为钟越是乔乔退而求其次的选择,我们就看着吧,看看我有没有说错。”
陆见习道:“就那么不看好?”
钟晨点头,她了解钟越,也自认为没看错乔乔。这样两人能过好才叫奇闻。不过她才不会为了乔乔和陆见习心生间隙,她问:“是你让钟越来找我的吧。”
陆见习却问:“他说的?”
钟晨哼道:“还用得着问吗。”
陆见习笑了笑:“好了,别总为旁人的事操心,把心思多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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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贝贝带甄家伟回家后,紧接着被催婚了。然后,她又巧遇了唐棠。有一段时间没见他,还以为他会心身憔悴,结果大大出乎她意料。
唐棠没她想的憔悴,甚至还意气风发。
碰了面,不可能不打招呼。
对于爱情事业双丰收的陶贝贝来讲,唐棠的存在已经影响不到她。所以她能坦然面对唐棠,甚至他凝望的眼神以及他问:“最近还好吗。”
陶贝贝姿态轻松,笑意盈盈,“很好啊,你呢。”
唐棠复杂地望着陶贝贝,被爱情侵润的眼明艳动人,举止投足间无意流露的小女人姿态。曾经,也都属于他一个人,如今只有望莫能及。他苦笑:“不好也不坏,我和……”说到这,他主动闭嘴了。说出来也没意思,他离和不离,她不在乎的吧。
经过激烈的天人交战,他终于问最想知道的问题,“你和他什么时候结婚?”
陶贝贝没隐瞒,也没有报复他的意思,她平静的表情语气不自觉放柔,“想必快了,不过不方便邀请你,你不介意吧。”
唐棠苦笑,不愿继续这个话题。他问:“你结婚没影响我和致远的见面吧。”
陶贝贝阐述一个事实,“你是他爸,这一点法律上不会否认。”
唐棠怅然,到了最后,他和她仅有的联系就是他还是陶致远法律上的父亲。
闲闲地扯了些无关紧要的话,唐棠看着她欲言又止。
陶贝贝没去深究他表情的含义,看时间不早了,她说:“我该走了。”
眼看陶贝贝走远,唐棠追上去,“贝贝……”
陶贝贝疑惑,回头望着他,“还有事吗。”
唐棠忽然笑了,尽管笑得比哭还难堪,他说:“祝福你。”
陶贝贝也回了他一个大大的笑容,“谢谢,这是我收到最好的祝福。”
看着陶贝贝越走越远,直到走出他的视线,唐棠才收回目光。他想,生活给他开了一个大玩笑,陶贝贝失意远走他乡,他过得春风得意。如今他感情婚姻生活一败涂地,陶贝贝翻转战局,爱情事业双丰收。
有人告诉他说爱情和婚姻不是一回事,如今他不得不认同。有爱情的婚姻不一定幸福,没爱情的婚姻不一定不能善始善终,关键看如何经营。当他懂得这个道理时,一切都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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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晨听说唐棠离婚了,还挺幸灾乐祸。于是她想,自己是不是太阴暗了?她问:“你说我是不是心理阴暗啊,唐棠离婚和我一毛钱关系也没有,为什么我仍觉遍体舒畅?”
陆见习眼风扫向她,语气淡淡地,“舒畅了,回头让我也舒畅舒畅?”
钟晨黑线,这个十万不相及的好不?她斜睨他,“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果然没说错。”
“我说钟晨,你是不是搞错方向了?我的意思回头你帮我捏捏背,最近太忙没时间去健身房。”
钟晨:“……”她真想多了?果然……太闲了。
给陆见习捏肩的时候,钟晨想起一个重要问题。她眼巴巴地望着陆见习问道:“上次我的稿酬呢。”
陆见习挑眉:“不是已经打给你了吗。”
“什么时候?我怎么没收到短信提示?”
陆见习无奈,“我给你的副卡,你完全忽略它的存在了吧。钟晨,到底是你太不在乎还是我的错觉?”
钟晨心虚,讪笑着想打马虎眼蒙混过关。
最近的陆见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喜欢抓她小辫子,抓小辫子也就算了,还穷追不舍。她怀疑陆见习是不是受了刺激。
果然,他十分不满她的反应,把她抓到身前,重重地敲了她一记,“还真不把我当回事。”
钟晨无辜,为自己辩解:“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是吗,那我问你,副卡呢。”
钟晨讪笑,“我不是担心丢吗,所以就没带身上。”
陆见习点头,语气已略带警告:“我劝你还是要带了好。”
钟晨无语,不明白这种事有什么值得他费心,看在他最近表现上佳的份上,钟晨决定犒劳犒劳他,适当泄泄洪,对身心健康有益无害。
想着小阿姨今天没过来,她不怀好意往他下面瞄了瞄。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近段时间的陆见习太柳下惠了。当然,每次不柳下惠的时候,她也有吃不消的时候。
钟晨故意用腿去蹭他,明显感受他微微一颤。钟晨很满意他这个反应,现在的她做这事也得心应手,毫无压力。她想,如果一个男人对你的挑逗都没反应了,你也可以光荣退休了。这事上,她一点也不想亏待自己老公,她太清楚,亏待老公就是给别人制造机会。她会给别人制造机会吗,除非脑子进水。
陆见习奇怪,今天她也太积极主动了。不过对于老婆主动伺候,他不会拒绝任何一次享受的机会。
可就在他们进行地如火如荼时,门铃居然响了。
钟晨:“……”
陆见习:“……”
不打算理会,可门铃不依不饶地响着,手机也跟着响起来。钟晨终于放开他,催道:“赶紧去收拾收拾。”
钟晨接起电话,陆母就问:“你们不在家?”
钟晨深吸气,尽量让声音没异样,“在啊,书房呢。”
正往主卧室走的陆见习顿了一下。
陆母说:“我给你们带了些东西过来,就在门外。”
钟晨故作惊讶,“妈你过来了?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万一我去散步了呢。”
开门把陆母迎进来,疑惑地看着陆母拎着大袋小袋的东西,“这是?”
陆母把东西都提进屋了,才回她的问题,“衣服,我和朋友去逛街,看到了,觉得不错,就买了些。”
钟晨心想,这也太多了吧,还有几个月才生呢。钟晨笑着说:“还是妈想地周到。”
陆母看了看,没见到陆见习皱眉道:“见习呢,还没回来?”
钟晨淡定回道:“刚回来,换衣服去了。”
说曹操曹操就现身,他头发湿漉漉的,换了一套家居服,看起来很那么回事。钟晨很不厚道地想,刚才冲冷水澡去了吧。她看向陆见习的目光多了几分同情意味,同时也想,不是她的错。
陆母瞧见他冲了澡,头发也没吹干,室内温度还很低,忍不住说:“还不赶紧去把头发吹干。”
陆见习无所谓地,“没关系。”
陆母不高兴,“怎么没关系,万一感冒了,传染钟晨呢。”
钟晨:“……”她想,这算不算大题小做?
陆见习愣了一下。
陆母不悦,训道:“你们年轻人也太不注意。”
、第二十章 :情浅至深(三)
这几天,陆母来的特别勤;基本上每天都会来一趟。钟晨叫苦不迭;规规矩矩地等着陆母驾临;然后婆媳去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