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同来的人,个个面面相觑,谁也没出声。
邹佳可怜巴巴地望着陆见习,“哥哥,他们都欺负我。”
陆见习不动声色往一边挪了挪,挪出了几公分距离。
邹佳见拉不到同盟,更伤心了,嘤嘤地低声哭起来。薛涛看得瞠目结舌,演戏的还真不是一般的,那泪说来就来,又看陆见习,他仍然无动于衷。薛涛就忍不住想,邹佳这样的美人他都坐怀不乱,他家那位肯定是妖孽级别的。
陆见习坐着不动,只让服务员再上一杯。
邹佳扯着他袖子,哭得伤心,“哥哥,你也欺负我。”
陆见习救出自己的袖子,又往边上挪了下,问:“我怎么欺负你?”
“我没嫂子。”
陆见习扶额,他忽然庆幸钟晨不是这种无理取闹又不懂事还天真的女人。这么一比较,钟晨也没那么可恨了。他说:“他还真没说错,你嫂子刚过门,回头让你嫂子请客。”
邹佳傻眼,喃喃地说:“怎么会?你骗我的。”
陆见习想笑,觉得邹佳笨得可以。他问:“你有什么值得我拿自己名誉欺骗?”
“可是。。。。”她想说她爱他。
“可是什么?”
邹佳脾气上来,嚷道:“我要见她。”
“胡闹,也不看场合?你是想明天又见报是吧。”
“我乐意。”邹佳佳恨恨地站起来,对着满座的人说:“我明天就召开记者会,我要让所有人知道我们才是一对。”
陆见习手中的杯子摔了出去,哐当一声,邹佳也吓了一跳,她浑身颤抖,不敢相信。
陆见习恼火地起身,冷冷地说:“你尽管去开。”
邹佳见他不似说谎,哇一声蹲地上抱着头哭起来。
陆见习喝酒的兴致也没了,对着在场的人说:“今天是我正式告别单身的日子,今晚你们继续,我得回去陪老婆,账记我头上,办酒那天再请你们痛快。”
邹佳一闹,没人出言阻拦。
薛涛也巴不得走,推着他说:“走吧,赶紧儿走。对了啊,你们谁带邹姑奶奶来谁负责她今晚的安全啊,我也走了。”
走出酒吧,薛涛捧着腹笑:“有你的啊,先前看你对邹佳也挺绅士,今晚也太没品了吧。”
陆见习皱着眉,拿出手机翻了翻,没有未接电话。还真没心没肺。
薛涛还想八卦一下,陆见习拦了辆车钻了进去。
薛涛叫嚷:“你不开车啊。”
回应他的只有汽车尾声和来往的车流。
陆见习回到‘家’,钟晨还没休息。陆见习住的公寓太没人气,房间也有些乱。她有点想不通,陆见习这个人看起来一丝不苟,整齐严肃,他这窝也太凌乱了。
为什么言情小说里的男主角,多金又帅气,房间也是简单干净整洁。陆见习吧,资金上也很丰富,人吧,也长得有模有样,可他的房间比她的还要乱。
她一来就不停地收拾,里外打扫,最后累的她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陆见习进屋的时看到整洁的家,心头一暖,又见她就这样躺在沙发上,身上也没搭个毯子,不禁皱眉。
他脱下外套,搭在她身上,又去厨房找水喝。厨房也干干净净。他走回客厅,她睡得沉,没反应。他就着沙发边缘坐下,打量她一会儿。
陆见习回来她就醒了,可不想睁眼。听他走来走去,又感觉沙发陷了下去,有些耐不住,便揉着眼睛坐起来,看到他故意做出惊讶的样子问:“这么早就回来了?”
陆见习说:“你巴不得我夜不归宿吧。”
钟晨觉得自己挺冤的,若要她巴巴地去解释好像觉得没必要,他心情看起来似乎也不高。
钟晨想了想,问:“渴吗,想喝点什么?”
“给我冲杯咖啡吧。”
钟晨说:“还真不客气。”她想说,我忙了一个下午把你家打扫干净,一个字也没表示,还真够关心人。
陆见习胸口有些难受,压着胸说:“是你主动问我,我为什么要客气?”
钟晨怕了他,去烧水,回头又想,他喝酒了难受,又喝咖啡好像不大好,明天还出差,今天没休息好精神不足。她擅自换了,给他冲了杯白开水。
她知道他有富贵病,不好的东西看都不看一眼。端着水出去时,她也挺不安,不想他喝得挺痛快,完了说:“回头我让秘书给添些厨房用的吧。”
她本想说不用,但想了一想也就不去找罪受。见他难受,坐到他身后去揉着他太阳穴,后又揉他肩。
陆见习享受着,心情好了不少,遂问:“跟谁学这一手?”
“我妈啊。”
她柔软的手划过他皮肤,激起他一阵阵颤栗,他的呼吸也渐渐不稳,握住她的手,声音也有些哑了,“好了。”
“哦。”
想要抽回手,他握的紧,干燥的手掌覆着她的,钟晨有些心慌。她说:“明天要早起吗,不难受了就去休息吧。”
陆见习转身把她往怀里带,低头就含住她的唇。钟晨没挣扎,软软地趴在他怀里,被他吻的七荤八素,呼吸也渐渐重了。
他贴着她耳根说:“真想要你。”
钟晨一个激灵,抵着他就想躲。
他咬住她的耳,舌头用力一卷,更逗的钟晨发抖。她担心陆见习来真的,急着说:“别,孩子。”
他说:“嗯,我知道,不过我问过医生,头三个月注意,后面只要姿势对了都可以。挨过了你也别想忽悠我。”
钟晨没他脸皮厚,恼道:“没脸没皮。”
陆见习松开她,意味深长地嗯了一声,手却还在她腰上下抚弄,低声说:“让我弄一下。”
“精虫上脑了?”
“看到你就上了。”
钟晨也有些喘,按住他的手。
“就一会儿,放在里面不动。”
钟晨才不信,推开他说:“注意胎教。”
陆见习也笑了,也知道现在不是胡闹的时候,只好忍着身下的欲望,“你真狠。”
“要不?”钟晨盯着他下面看,已经撑起帐篷,不大好受的样子。她说:“要不要用五指兄弟帮忙?”
陆见习诧异,那事上,她是极放不开的,更遑论用其他方式。
钟晨知道他想岔了,“我说的是你的兄弟。”
“钟晨你真够狠啊,把我憋坏了,以后有你哭。”
钟晨冲他眨眨眼,陆见习哼了声,起身去了卧室,钟晨抱着肚子笑倒在沙发上。
没片刻,陆见习回来,一把捞她进怀,狠狠地说:“让你笑。”
钟晨笑不出来了,看着他的眼,也有些同情。她尝试把手往那地方送去,碰到滚烫的东西她就想躲,被陆见习狠狠地压住。
陆见习脸泛红,钟晨觉得有趣,盯着他下身,没几分钟,手酸的动不了,他还没到,乘他沉迷时跳下他的腿。
陆见习只觉血液瞬间涌往那地,尽情相守时,紧握着那处的手忽然松开。睁眼,她已经逃到了卧室门口,还回头冲他眨眼。
陆见习气得差点吐血,就要跑去捞她,她躲进去。
陆见习一脚踢去,凶神恶煞道:“憋坏了我,以后可别哭。”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章 :绯闻来了(二)
陆见习出差了,新婚第二天。
走之前,送她到报社就直接去机场,因为去得早,报社楼下一片静悄悄,也就没人见到这一幕。
陆见习走的当天,她就回到自己住的小屋。也不知是陆见习那张床太好,还是她的床太次,就去那睡一夜,回头就失眠了。以前也不是没在那张床上翻滚,对此情况,钟晨很苦恼,更苦恼的还在后面等着她。
陆见习走后第四天,严婷婷盯着她瞧了半天方才问:“钟姐,你气色不好啊,是不是又被相亲了?”
钟晨:“……”
严婷婷:“今天我们就要去万达影视城蹲点了,你没问题吧。”
钟晨没接到上面通知,也不在意:“你去吧,我老胳膊老腿,跑不动了。”
综合办的黎小妹兴色匆匆跑来,拉着大嗓门嚷道:“头条头条,邹佳来我们报社,谁在做她的专访?记得给我签个名,亲笔啊。”
办公室全体顿时石化,还是钟晨反应快,回头疑惑望向严婷婷,她茫然摇头,“没她啊。”
黎小妹挠着头,长叹一声:“搞错了?又是山寨版?”
话语刚落,山寨真人蹭蹭进来,气势汹汹。
在场的人面面相觑,一时忘了职业节操。
山寨真人杀到钟晨面前,毫不犹豫地匡她一巴掌。钟晨白皙的脸上,顿时起了五个手指印。
第一次遇到这情况,钟晨也被拍傻了,不单单她,在场的都傻眼了,甚至还有人在想,不会是哪个剧组张狂到来他们这儿取景吧?
山寨真人一句话点醒在场所有人,她指着钟晨鼻子说:“你个臭不要脸的,不要以为有了孩子陆哥哥就会爱你,呸,没门儿,也不看看自己鸟样。”
之后还有更难听的,钟晨莫名其妙,一时间根本想不起谁是陆哥哥。
严婷婷跳起来,一巴掌拍过去,指着山寨真人的鼻子骂道:“麻了个痹,以为自己长得像邹佳就顶着那张熊猫脸出来横行了,还有没有天理。啊,那谁谁还不打110傻愣着干嘛呢。”
嚣张的气氛被严婷婷这一闹,变得诡异。
黎小妹也站出来,正义言辞护到钟晨面前,特挑衅:“你谁啊,没病吧。”
山寨真人卡壳了,愤愤瞪了钟晨一眼,撂下狠话:“你最好自动消失,不然我让你好看。”
卡了半天的钟晨终于回忆起谁是陆哥哥了,麻痹的,不就是前几天扯证的那个陆见习嘛。
她摸着火辣辣的脸,也想上去还她一掌,不过保安已经跑来,邹佳被拖走,她好像没机会了。
严婷婷扶着她去洗手间,盯着她的脸看了半天说:“得用遮瑕膏。”
钟晨机械地往脸色抹,平静地问:“你说我是不是特窝囊?我应该也回她的。”
严婷婷点头,又问:“她谁啊,这下邹佳有得哭了。”
“谁知道。”她还不想卷进这种恩怨情仇的绯闻里搅的天翻地覆,也就没正面回答。
严婷婷盯着她的脸担忧:“晚上会消肿吧,要不要戴口罩什么的?”
钟晨:“你到底关心我的脸还是关心晚上的发布会?”
“这个不能比拟啊。”严婷婷摊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早晚有一天她会栽你手上,但今晚的发布会错过了就没了啊,这个月我们的绩效还等这一次呢。”
这件事惊动了整个楼层,艾丽莎也叫她去办公室问她情况。
钟晨想,这算得上私事了吧,就说:“主编,我还以为是你们找来拍情景剧的试演,为了效果没通知我们,我现在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她也算说了一半实话,艾丽莎也不是真要问出什么,也知道问不出什么,便说:“下午你配合严婷婷去影视城。”
“我?”
“对,你去我放心,严婷婷你看着点,别惹出乱子。”
钟晨估摸,今晚肯定有‘恶战’,比起绩效,她更趋向安全。她说:“主编,今晚换别的去吧。”
艾丽莎强势地说:“就你,定了,回头把稿子交上来放你半个月的假。”
半个月假期?着实诱惑。
钟晨考虑半会,觉得挺划算,回头让严婷婷去钻,她指点一二就成,她又不指望这个。
下午的时候,她一直在考虑要不要跟陆见习打个电话说一声?好歹是他惹出来的,总不能让她一个买单吧。
想来思去,他去了也有四天了,就第一天给她打了个电话就再无消息了。
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钟晨决定给他电话。打过去的时候,很久才被接起,柔糯的女声。钟晨愣了一下。那边问她是谁?
钟晨说:“我是他太太。”
那边就没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