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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脸,小秋早就不要你了!”夏欣荣说着带着秋凉走开一些,离他远远的。
“尼玛,臭小子,我早就想揍他了,那丫头还没和七哥离婚呢,他是不是有恋妹癖啊!”明辉冲着他们的背影挥挥拳头,一脸鄙夷的道。
“是啊,那个夏公子好像很喜欢夏小姐!”韩涛也感概道。
霍歌的腿还没好,此时,他僵着身子站在那,站的久了腿部生生的疼,他往前追了几步,明辉从他身后拉住他,“你别过去了,那丫头压根就不理你!”
霍歌顿了顿,转向一边的方向,慢步走到到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身边,他走路至今还有些微坡,明辉和韩涛在一边看着是十分的心酸。
“秦老爷。。。”他朝着老人微微鞠躬,“坦桑额项目,霍氏愿意出资!”
“哦?那可是个无底洞,一开始就等于是给国家做义工!霍氏也有兴趣?”老人眼中精光一现,淡笑着问。
“我们愿意效仿秦氏,为国家做点事情!”霍歌笑的坦荡。
“嗯,真是有为青年,比你老子强多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玉树临风的伟岸男子,似笑非笑道:“霍公子的妻子很美丽,怪不得天佑对她念念不忘!”
霍歌知道他是为刚才婚礼上出现的事情动了怒,不禁更急谦虚的解释道:“我妻子与秦公子相识于微时,一在美国一路跌跌荡荡相互扶持走过来,他们之间的情谊我们还是不要看轻了去!秦家人脉也广,那些照片的事只要您去查,就一定能查到是怎么回事!”
“嗯,我相信霍公子!”老人淡淡一笑,他没说相信秦天佑也没说相信秋凉,倒说相信他,霍歌心领神会,知道只要坦桑的事一成,秋凉就没什么麻烦了。
“哼,给那丫头擦了多少屁股!死丫头!”明辉跟在霍歌身后,愤愤不平。
“明辉你怎么这么小心眼,七少这是在帮他的妻子,有什么大不了的!”韩涛不以为然。
“还妻子?吃也吃不到,摸也摸不到的,咱七爷多少日子没见荤腥了!我都怕他憋死了!”
“扑哧!”韩涛笑了起来,“你还真操心,这是也替七少想着啊!”
“你看吧,我早晚把那丫头绑来,洗干净放在咱七爷床头上,让咱七爷亲个够,摸个够,吃个够。。。。。。”
“明辉,你在说什么?”霍歌的声音在前方淡淡传来。
明辉赶紧摇头,“没什么,没什么,我说韩涛想女人了!”
韩涛翻了个白眼。
霍歌不再做声,眼里却散着狼一般的幽光,依稀看的出来,似乎有着淡淡的期待。
“美容!”夏震恒一声呵斥,“去看看小雪!”
想到女儿,路美容不由的懊恼,真是被这个狐狸精气昏了头,小雪现在指不定多难受呢,现在正是需要她的时候,于是便不再停留迅速转身离去,只是嘴里还一直在骂骂咧咧。
“你来做什么?”夏震恒怒问。
“秋凉的眉角染上一股妖娆的狠色,冷声道:”我是来送上诅咒的,还有你的催命符!“
夏震恒的脸色瞬间冷到极点,咬着牙,张了张嘴,却最终强忍下气没再说什么。
新郎新娘手牵着手走下来,准备到宾客席去敬酒,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有一道男人暖暖声音传来,夹着浓浓欢喜,”小秋你来了!“他看了看她身后,失望道:”怎么不带文怡来?“
秋凉轻笑一声,凑近他的身边轻声道:“文文在忙着离婚呀,没空过来!”
秦天朗的脸上笑开了花,“真的?我都快等不及了!”
“急什么?早晚是你的!我保证!”秋凉笑的笃定。
秦天朗对着她抱了抱拳,“那么小生就等着夏小姐的好消息了!”
秋凉煞有介事的哼哼了两声。
夏震恒看两人一来一去的,脸色变得更加的难看。
走在前面的秦天佑不自禁的回身看过来,见她与秦天朗一副十分熟捻的样子不禁也讶异的眯起眼睛。他的视线与秋凉在空中相遇,只一瞬,秋凉便淡淡的转开了头,他还却痴痴的站在原地不住的回望。
夏初雪拉了拉他的袖子,淡淡道:“天佑哥,我们要去敬酒了!”
“小雪,这样跟着我过一辈子你甘愿吗?”两人手挽手往前走着,彼此的眼神没有交流,只望着前方。
“我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走到哪算哪,只是,现在让我放弃,我不甘心!”夏初雪直视前方,慢慢道。
秦天佑苦笑,望着不远处坐在那等着新媳妇敬茶的他的母亲,那是个一心一意心中只有他的可怜母亲,为了能让自己儿子过的好一些,为了能让自己的儿子不再受苦,选择嫁给了一个大自己二十岁的老男人
他曾经对小包子说为了他的母亲,他必须和夏初雪在一起,因为夏震恒眼里只有夏初雪,只有秦夏两家联姻集团里的那些人才会给他一席之地,才会对他放心,那么他的母亲在秦家也会过的好一些,不必每天为了他而胆战心惊。
可是,可笑的是,自从他做出决定的那一天他就在后悔,锥心刺骨的疼痛每天陪伴着他,他有很多次差点就要放弃了,他想回到他的小包子身边,他想继续和她过以前肆无忌惮快乐无忧的日子…可是每每看到夜里暗自垂泪的母亲,他又不得不放弃。
他的母亲是寡妇,他是拖油瓶,他的人生从来都是掌握在别人的手里,他唯一做了一次决定,也输的彻头彻尾。
秋凉从包里拿出一张纸,递给夏震恒,“签字!”
夏震恒看着离婚那两个大字,不屑道:“人都死了,还签什么字?”
秋凉直接将那张纸仍到他的脸上,“马上给我签了!还有,这张也签了!”
那是一张夏家大宅所有权的赠送书,夏家大宅的名字是夏家老爷子的,他去了以后,这房子就是夏震恒和夏永恒的,两人都有一般的所有权。
夏震恒在看见那张纸的时候,脸上勃然变色,一向冷漠无情的眼里也出现了一丝慌张与害怕。
“如果我把它交给警察,你觉的你可以死几次?”秋凉冷笑。
“你…怎么会有?”夏震恒有些不能置信的看着秋凉。
“呵呵…夏震恒,我说过,你实在不该逼死我的母亲,她虽然爱你,却也防着你,如果你能对她好一些,你这辈子都可以高枕无忧…只可惜你小看了她,这是我母亲临死前留给我做好的礼物”
夏震恒倒退了几步,那个女人,他的妻子,他真的小看她了。
那几年,他经营夏氏亏空了很多,他不敢对任何说,他不敢说夏氏是外边光鲜实际内里已经千疮百孔,否则他的董事位置将要不保,也就是在他每天想、提心吊胆生怕被别人发现的时候,他偶然在梁成运那知道了一条快速的生财之道,那就是走私军火…梁成运那有现成的货,他只要帮着他运出去就可以赚很大一笔钱,不用多少日子那笔空缺就可以填上,他心动了,他做了,他尝到了甜头,以后每啊当夏氏遇到金融危机的时候他都会去找梁成运,就这样夏氏挺过了一次又一次难关,别人都说他天纵英才,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走进了一个大黑洞。
没想到,孟心想竟然都知道,还把他走私的明细以及和梁成运的协议都拿到了手。
“放弃夏家大宅的继承权,我可以考虑不把这个交给警察!”秋凉一派轻松,悠闲的等着他的回复。
夏震恒的脸上青白交错,没想到他夏震恒会有这么一天,与死相比,他放弃夏家大宅的继承权又有什么?
他咬牙,狠狠的将那张纸撕的粉碎。
“没事,这是复印件,你撕不过瘾我还可以再多复印些!”秋凉抠着手指甲,道:“我数三个数,不签的话,咱们法院见!”
夏震恒哆嗦着身子,夏欣荣把笔递给他,“乖乖签字吧!”
秋凉看着离婚书上夏震恒那三个大字,心里狠狠抽痛着,母亲,你终于可以瞑目了,女儿过几天会把这个烧给你,希望你在天堂不要再受情爱之苦,来世再也不要和他相遇。
“你为什么不把这东西直接交给警察?这样他直接就完了,梁成运也完了!”孟心想留下的这东西真是好极了,既然有这么重要的东西,为什么还要他活着?
“我怎么能就这样让他轻易的死去?总要把我和我母亲这些年来所受的苦讨回来,等到他苟延残喘的时候,我再把这个交给警察!”
“那你可不要把这东西放好,还有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以免你有危险!”夏欣荣担忧的看着他,“梁家的人如果知道你手里有这东西,你就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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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光自成立到现在已经有一段日子,虽然不比以前的夏氏,倒也经营的有模有样。
六月,阳光灿烂的日子,夏永恒带着夏欣荣与秋凉堂而皇之的搬进了夏家大宅。
“你们…。你们简直是强盗是土匪!”路美容气的浑身发抖。
“看呀,你老公已经签字了!”夏欣荣将笑眯眯的冲着她温柔的道:“夏夫人,你们该滚了!”
这声夏夫人怎么听怎么让人觉的讽刺,路美容涨红了一张脸,怯怯的喊着夏震恒,“震恒…。”
秋凉和夏永恒从进来以后就当他们不存在一般,四处清理着他们原先的东西再放上自己的东西,夏震恒看着这个住了几十年的大宅,一时间难受的捂住胸口。
到底也还是个人物,还不到向别人摇尾乞怜的时候,他也没拿什么东西,直接走了出去。
路美容抱着孩子在身后跟着,“震恒…。震恒…。你等等我。”
“我们现在去哪儿?”大街上,路美容一脸阴郁冲着夏震恒大吼着,“怎么会沦落到现在无处可去的地步,孩子怎么办?啊啊啊!”她蹲在大街上哭了起来。
夏震恒越发的烦躁,冷声道:“你先去小雪那里住几天吧,等我想到办法再接你们回来!”
路美容眼睛一亮,是啊,她的小雪现在是秦家的二少奶奶,虽然那个秦天佑是个拖油瓶在秦家没什么地位,但总比露宿街头好啊!
她欣喜的从地上站起来,对夏震恒道:“那我去了,你。你要是想到什么办法再和我联系吧!”
她真的走了,跑的那么快,都没有回头看身后的男人一眼。
夏震恒看着逐渐消失在自己视线中的女人,脑海中不禁浮现另一个女人也是同样离他而去的背影,只不过她是片刻后又回来,哭着扑进他的怀里,“震恒,我不会走的,永远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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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秋,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再回去吧!好久都没和你共进晚餐了,还是去小小花园咖啡厅好吗?”路上夏欣荣一边开车,一边征询秋凉的意见,“这下夏震恒完了,我们总该庆祝一下吧!”
秋凉轻笑着:“好啊,就去那吧!”
夏震恒踩下油门,加快了车子的速度,秋凉的脸色白了白,抓紧了身边的扶手,“美人堂哥,你开慢一些!”
胃里还是有酸涩的液体一直往上冒,直接冲到了她的嗓子眼,秋凉忍不住的捂住嘴巴,“停车!”
夏欣荣吓得赶紧靠边停了下来,秋凉一把打开车门,迅速跑出去,蹲在地上干呕起来。
“小秋?”夏欣荣下车来,拍着她的背部,“怎么了?是吃坏肚子了吗?”
“呕…。呕…。”秋凉好似要把整颗胃都要吐出来了,脸色苍白的可怕。
夏欣荣吓得手足无措,掏出手机就要打120。
一双纤细的手臂拦住了他,秋凉小声的道:“不要…。不要打…我没事…”
她抬起头,头发凌乱的披散在脸上,眼里悲凉一片。
夏欣荣瞳孔一缩,他想到一个可怕的念头,他抓住她的肩头,声音带着点点不安与恐慌,“秋。不可能的吧?不会的是不是?”
秋凉笑的悲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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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歌在冰箱里拿出水饺与饭菜,拿到厨房里热了热,端出来放在餐桌上准备开吃。
“七哥,这是多少天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