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从小就这样,特别是冬天,手脚总是冰冷!”
“呵呵,女人就是事多!”他笑着,双手捧住了她的脸,“脸冻的红扑扑的,还真可爱!”
“喂!你们两个不要在那卿卿我我的好不好!当着些人死的吗?”孙司空站不不远处冲他们不满的大吼!
霍歌嗤笑一声,继续揉捏秋凉的一张小脸蛋,“别管他!他是嫉妒的,自家的老婆摸不着,吃不着,他快憋死了!”
秋凉也乐了,“怎么,文怡还是不让他碰吗?”
霍歌低笑:“岂止不让碰!他家的”老二“都差点让那丫头给踹折了!”
秋凉狂笑:“哈哈哈…文怡好厉害!”她笑着,不自觉的就往某人的那个地方望了眼…。
霍歌出了一身的冷汗,“秋小凉,你不要学些乱七八糟东西!要不然……你就怀不上宝宝了……。”
秋凉:……。
霍歌正自顾开心的看着秋凉那一脸的羞恼样,忽然就觉的脖颈间一凉,一个雪球砸到了他的头上。
孙司空得意一笑:“叫你丫说老子坏话,叫你得瑟!”
他蹲下身来,又从地上捧了一团雪,冲着霍歌又砸了过去。
霍歌身姿矫健,很轻松的躲了过去。
孙司空冲何冰他们使了个眼色,不一会,文怡和苏苏也加入了战争。
霍歌冷眼站在那,特不屑的瞅着他们。
即使他再怎么灵活,终是不抵他们这么多只手。
最终,在一个大雪球砸到霍歌脸上的时候,秋凉终于怒了。
“霍七,你不会砸回去的吗?”
她在地上捧了一大把雪,团成球,狠狠砸回去。
“敢往我家霍七脸上砸!”秋凉怒火冲天,“霍七就靠这张脸呢,你们找死!”
霍歌抚额,揉太阳穴,“秋小凉,你给我回来!”
只是已经处在兴奋奋战中的女人,根本充耳不闻。
为了避免那个小女人被那群人欺负了去,霍歌无奈的加入战争。
一群人,仿佛回到了童年,打闹成了一团,那些悲伤的、痛苦的、无奈的往事似乎也离他们远了。
“啊……。好了好了……。我们认输!”秋凉躲进霍歌的怀里,不住的讨饶,可一双眼睛却是晶亮明媚的。
霍歌搂住她,望住她灿烂若花的脸和水亮的明眸,心中不禁一荡,这个女人就是这样,简单而快乐,执拗而可爱,让人知不觉的就会爱上她。
霍歌一愣,是爱吗?他似乎从没有定义过与她的关系,从最初觉的她穿旗袍的样子很美签她成为天澄的艺人,到察觉出她眼中的爱慕而让她当名义上的女朋友去应付家里人,再到因为爷爷的逼迫而被迫结婚,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像一直在变,这使得他一直没有静下心来问问自己,到底爱不爱她?
他只知道,和她在一起他会很开心,很放松,会感到幸福与满足……甚至他在她面前会说一些和做一些自己以前根本不屑去说去做的事,包括嫉妒。
他会嫉妒那个肆意叫着她“小包子”的男人。
他会嫉妒他和夏欣荣之间的肆意亲热。
他觉的不可思议。
不管怎样,他现在很乐意也很享受已婚男人的身份,也愿意做她秋小凉的男人。也愿意去爱她。
“呵呵…。好久没这么开心了!”秋凉从他怀里探出头来,冲远处的何冰大喊:“何冰,趁现在的气氛这么好,求婚吧!”
何冰愣在原处,不知所措,像个呆子。
孙司空文怡也在一边瞎起哄,“哦哦哦,求婚!求婚!”
霍歌轻笑着拍了下她的头,“顽皮!”
苏苏的脸上绯红一片,不过眼神却期待的望着何冰。
“这…。太突然了,都没有求婚的礼物啊!改天吧!”何冰为难道。
霍歌走过去,将自己手上的男钻脱下来,递给他,“就拿这个求吧!”
秋凉看了眼自己光秃秃的手指,撇嘴嘀咕:“都没有给我婚戒的!”
何冰有些尴尬,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拿着吧,苏苏等了好久哦,不要让她再等了!”秋凉从霍歌手里拿过来,把钻戒放在何冰的手心,郑重道:“何冰,苏苏就像我的亲姐姐一样,这个婚戒你就当是我送你们的吧,今天先把婚求了,等过了年你们再选个日子结婚吧!”
何冰接过来,垂眸看着手里耀眼的钻石,嘴角牵起一抹牵强的笑意,却迟迟不见行动。
气氛一时凝滞了,苏苏脸色也有些微微的发白。
却在这时何冰的电话响了起来,他赶紧接了起来,好似终于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对不起,我去接下电话!”他快速往远处走去,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这个榆木疙瘩,这么关键的时刻去接什么电话!”秋凉对着他的背影挥挥拳头,又对一旁的苏苏道:“你男朋友啊还真是不解风情!”
苏苏露出一抹极其苦涩的微笑,“是啊!”
秋凉知道她心里肯定不高兴,拉着她的手安慰,“你也知道他就是个呆子吗?其实求婚啊也就是个形式主义,重要的还是结婚仪式,到时候你们结婚的时候……。”
“到时候你得为我们办一场豪华至极的婚礼!”苏苏笑着接过她的话。
“嗯,肯定的呀!”
“老爷叫你们过去呢,说是要发红包给你们这些小孩子!”霍占武的老佣人老李过来叫他们,一脸的慈爱。
“哇!有红包拿哦!”文怡第一个冲出去,紧跟着几人也随后跟过去。
霍歌朝着何冰的方向望过去,朦胧的夜色里他看不清他的表情,只似乎有隐隐的笑声传来,带着前所未有的愉悦与满足。
他幽深的眸射出寡淡的光,听见前面秋凉不住的呼唤才收回目光,大步追上去。
爷爷给的红包很丰厚,作为霍家的媳妇,秋凉得到爷爷一张银行卡,其他人则是厚厚一沓信封的现金。
“外公您可真偏心,文文也是您的孙媳妇啊,这差别也太大了点!”
“那不一样!”霍占武坐在轮椅上,笑眯眯的说:“文文在我心中就是半个女儿,是自家人,小秋就不一样了……”
“当然不一样了,小秋能给您霍家添孙子,文怡就不行啊!”苏苏眨眼,笑的暧昧。
霍占武又一次满脸期待的望向了秋凉的肚子。
秋凉觉得自己真是压力山大啊!如果她生不出孩子,相信爷爷要剖开她的肚皮来看看了。
文怡的脸白了白,秋凉担忧的望过去,她无声的笑笑,随即底下头去闷声吃饭。
自从流产以后,文怡就向孙司空提出了离婚,只这男人一直不答应,还死皮赖脸的叫上自己的母亲帮他说情,文怡无法,只得搬了出去。
她期望,分局两年以后,就可以离婚了,可孙司空总隔三差五的就会去骚扰她一番,文怡简直苦不堪言,最后只得搬回了自己的娘家。
“不管怎么样,这婚我都是离定了的!”文怡决绝的说完这句话,径直走到自己的车子前,风一般的疾驰出去。
孙司空跺跺脚,这丫头驾照刚学完没几天,竟然开这么猛,还要不要活了,他二话不说赶紧上了车,对着霍歌他们挥了挥手便追了出去。
这些天,霍歌一直很忙,晚上也回来的很晚,往往他回到家的时候秋凉就已经早早的睡下了,第二天她起来的时候,他又不见了踪影。
他总是在第二天早上清晨打来电话给她,语气歉然的哄她:“对不起小狼崽,最近这些日子有些忙,等过了几天,我们去旅游,随你去哪里都好!”
秋凉总是一脸僵笑着回应,“没关系!”
又一天,艳阳高照,天气也渐渐开始回暖,秋凉和苏苏约在小小花园喝咖啡。
“这是定下的剧本《恩情》,已经有一半的资金注入进来,前期筹备的也差不多了,演员也选好了。”苏苏将一叠资料递给她,“只差你来定什么时候开机了!”
“不愧是我的得力干将,就这么短的时间就把一切都搞定了!”秋凉感激的对她笑着,“苏苏,我要怎么谢谢你?”
“其实也不用谢我,我只是出出力,真正出谋划策的是霍歌!真要谢的话,你去谢他好了!”苏苏暧昧的冲她眨眼。
“霍七?”秋凉疑惑。
“我就知道这骚包男人没告诉你!好家伙,直接撤了人家的投资资金,那一幢幢大楼都盖到十几层了,能停吗?这不,第二天,那些当初我们求着也不来的资金,大佬们乖乖的送来了!”苏苏愤恨的摇着头感叹,“妈的,人比人真真是气死人啊!”
“原来最后还是靠的他!”秋凉苦笑。
苏苏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心思,在情感上她可以给霍歌百分百的爱情,她也期望他能给她百分百的感情回报,可是在物质方面,她却又不想依赖他半分,生怕被他看轻,会让他以为自己的爱情和他的权势地位挂钩。
“你们已经结婚了,你是正儿巴经的霍太太,别说现在你们好好的,就是将来离了,他的一半也是你的,所以他帮你是应该的,天经地义的,OK?”
苏苏恨铁不成钢,真想扒开她的榆木脑袋看看,那里面都装的是什么?
秋凉妥协,“我现在不接受也得接受了!”依那家伙的脾气,如果她不接受,他一定会狠狠的折磨她!
“咦?”苏苏翘着脑袋透过超大的落地玻璃窗往外望过去,“那不是霍歌吗?”
话刚落,脸色却变了变。
秋凉见她神色不对,顺着她的方向也望过去,“不就是霍老七吗?看你好像见到了怪物!”
秋凉定睛一看,额,确实不是怪物,却比怪物更可怕。
霍歌正与梁安晨一前一后的从对面秀水街的名品店里出来,梁安晨似乎是买了不少东西,大包小包的提着,脸上一脸甜蜜。
霍歌脸色淡淡的,穿了简单的灰蓝色衬衫和白色长裤,长身玉立,气质超然,站在人群里十分扎眼。
他替梁安晨拉开车门,等她进去了,他却没有立马进去,而是站在外面倚在车身上拿出一根烟来。
他掏出打火机点燃,然后狠狠吸了一口,吐出浓浓的烟圈,他仰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片刻后,梁安晨从车上下来,走到他身边来,一双眸子幽怨的看着他,她嘴唇动着,似乎是给他说了几句什么,霍歌眉心蹙起,眯着眼看了她良久,才将半截没有吸完的烟仍在地上捻灭,这才上了车,两人很快驾车离去。
“你说他最近很忙,难不成就是忙着和这个女人逛街约会?”苏苏冷冷的问道。
秋凉垂下眸子,轻轻啜了口咖啡,“谁只知道呢?”
秋凉没有想到梁安晨会给她打电话,电话那头一道甜腻柔软的声音淡淡的传来:“夏小姐,我们找个地方谈谈吧,地方你定!”
她的话说的客气而周到,秋凉没有理由拒绝。
她们见面的地方定在了秋凉一直很喜欢的蔷薇茶室,梁安晨一袭优雅的白色百褶裙,上面点缀着点点淡紫色的百合花,一头黑亮的直发披散在脑后,所谓清水出芙蓉也不过如此。
隔得很近,秋凉能够闻到她身上散发着的幽幽的百合清香。
如果说梁安晨是百合,那么秋凉便是蔷薇。
她今天穿了一身水红色的紧身超短裙,露出一双莹白光滑的长腿。
“夏小姐很喜欢蔷薇吗?”
“是,很喜欢!”
梁安晨淡笑:“蔷薇艳丽妖娆,和夏小姐是很像,只是……。七哥好像不喜欢蔷薇花!”
秋凉抿了 一口茶,似笑非笑道:“她喜欢我就好了!”
梁安晨的眼神微露鄙夷,“是吗?”
一时沉默,没有人再讲话,茶室内氤氲着淡淡的茶香,桌上放着的茶壶,咕噜咕噜冒着热气。
“我今日来,是想让你看一样东西!”梁安晨从包里拿出来,放在秋凉面前。
那是一张陈旧的已经有些泛黄的……报纸。
看出秋凉的疑惑,梁安晨展颜微笑:“这是1988年的全城日报!你打开看看!”
她的眼神放着精光,语气带着隐隐的自得,秋凉的一颗心也